武家,武天瘋了一般的衝到了書房。


    他爸爸一直有在書房看書的習慣,而且最晚都會看到十一點多。


    見到武天如此冒冒失失,武崇沒有嗬斥,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如果沒有大事發生是不可能如此的。


    “怎麽了?”


    武天急喘了兩口氣,這才說道。


    “爸,看來賭城之夜要提前到今晚了。”


    什麽!


    武崇一下站了起來。


    “這怎麽可能!是陶家通知你的?也不對,兒子,這可不是兒戲。”


    武天苦笑。


    “我當然也知道啊,不過陶家將凱哥惹怒了,是凱哥讓人通知我的,今晚就在陶家進行賭城之夜。”


    一句話出口,武崇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那個左凱算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沒想到也有如此輕浮的一麵。


    “兒子,不要怪老爸說話難聽,他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神,久遠定下的賭城之夜,豈能是因為一個人說改變就改變的。”


    武天吞咽了一下口水。


    “爸!這已經是凱哥給我麵子了,否則他就直接滅陶家了,怎麽還會給我們去和陶家完結賭城之夜這個約定的機會。”


    滅陶家!


    武崇臉色更加怪異了。


    “你是在說笑嗎?陶家如果那麽好滅,怎會存活至今!”


    武天搖了搖頭。


    “爸,總之你相信我,凱哥說要滅誰,從來就沒有食言過,你根本不知道他發起瘋來有多恐怖。趕緊拿主意吧,凱哥如今的狀態,如果我們稍微猶豫,他肯定就會直接殺進去的。”


    武崇重新坐了下去。


    “給我一分鍾時間。”


    陶家的傳承有些歲月,否則也不可能在被武家奪權之後還安然在海門生存了下去。


    所以陶家的住處自然不會差。


    真正的花園別墅區。


    裏麵噴泉、球場什麽都一應俱全,安保更是嚴密到號稱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所有圍欄均配備人員二十四小時巡邏,並且還有高科技的紅外感應等設備兼顧。


    槍支彈藥那些自然不必說,隻不過都是處於陰暗的一麵罷了。


    想要在如今的環境下衝擊陶家,那肯定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此刻在陶家某棟別墅中一個巨大的會客廳內,幾個人坐在豪華沙發上閑聊著。


    其中便有陶樂的爸爸陶然,以及陶家依舊還存活著的老爺子陶立新。


    “賭王,明晚的賭城之夜還要依仗您啊。”


    陶然客套的對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的中年人說著。


    這人名叫包不同,曾經拿下過金港賭王、海門賭王、東南亞賭王以及拉斯維加斯賭王的頭銜,已經是被奉為繼高賭王之後唯一的一個賭王了。


    包不同臉上傲意盡顯,但包括陶家老爺子陶立新在內,卻沒有一個人對此有意見,人家完全是傲有傲的資本。


    隻見包不同擺了擺手。


    “放心吧陶家主,武家不管找誰出戰,最後都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輸。”


    一旁還分坐著四個人,均是年歲在四十左右,此刻聞言紛紛抱拳拍起了包不同的馬屁。


    “包賭王出手,那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想當年還是看了包賭王的比賽後才讓我踏上了這條路。”


    “賭王稱號,您才是實至名歸。”


    這四人便是陶家找來的四名擔保人了。


    都是獲得過一次比賽的賭王頭銜擁有者。


    起初他們也是猶豫不定,雖然陶家給出的條件極度充滿誘惑力,但是輸了後的代價也是極大的。


    不過當陶家將包不同請出後,那一切都變了。


    大家都是賭王,但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陶立新摸著自己的胡須,臉上笑意滿滿,能在自己死後見到陶家重回巔峰,他去了地府也算能夠麵見列祖列宗了。


    就在這時,陶然的手機響了。


    接通後聽了一會便突然站了起來,已經是神色大變。


    “什麽!”


    掛了電話,陶立新大為不喜。


    “然兒,何事讓你如此驚慌!”


    陶然恍如做夢一般。


    “爸,這。。武家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對外宣傳賭城之夜改在了今晚,而且就在我們陶家莊園舉行。而且武崇已經帶著許多海門將於明晚見證賭城之夜的豪門貴族向我們這邊來了。”


    什麽!


    不止陶立新震驚而起,其他幾人同樣臉色好不到哪去。


    震驚過後,陶立新冷哼一聲。


    “哼!我看武家是這些年太過安逸了吧,老祖宗定下的規矩豈能是他想改就改的。”


    包不同也皺眉說道。


    “賭城之夜豈非兒戲,怎能說變就變,無需驚慌,更無需理會。這也算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挫挫武家的銳氣。”


    陶立新笑道。


    “包賭王說的對,我現在就聯合其他家族對武家今晚的舉動進行還擊,必然讓他記住這次深刻的教訓,說不得都不用等到明晚的賭城之夜,他武家就會被直接推翻。”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衝了進來。


    “老爺!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已經殺了十幾個安保了。”


    陶然大怒。


    “一共來了多少人?是幹什麽的?”


    中年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就。。就一個人,太恐怖了!他指名要能主事的人出去和他談。”


    一個人?


    “走!出去看看。”


    在陶家莊園距離大門不遠的一處噴泉旁。


    首先進入畫麵的便是散亂躺在附近地上的十幾具屍體。


    還有幾具屍體衝進了噴泉內,使得泉水都有大半被染紅了。


    這恐怖場景的中間,一個年輕人站立,手上握著兩把槍,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人便是左凱了。


    遠處還有一些安保拿著槍,但似乎是接到了命令,都是在瞄準戒備著。


    其實這些人心裏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因為剛剛那一波攻勢他們已經看的非常明確了。


    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人。


    子彈沒有一個能夠打中的,全部被其躲開了。


    最可怕的就是,他的槍聲隻要一響,這邊就會有一個人倒下,而且是槍槍爆頭,沒有一絲生還的可能。


    引擎的轟鳴聲在這時響起,十來輛經過改裝的奔馳越野向這邊開赴了過來。


    左凱沒有開槍,這些車都是防彈的,打著也是浪費子彈。


    無論如何,正主已經來了。


    奔馳車停住,首先便是幾十個人下車將槍口對準了左凱,同時也相當於組成了一道人牆。


    眼光越過,幾個明顯氣質不凡的人出現在了人牆之後。


    “你是誰?”


    陶然發話,他心中無一絲懼意,就算那些自己人的屍體是如此的刺眼,他亦無懼意。


    他陶家當初能夠在輸了賭城之夜後還屹立在海門,自然是有底牌的。


    這些安保不過是明麵上的人罷了。


    左凱似乎沒有回答的他的話語,而是冷喝道。


    “站起來!”


    一句出口。


    左凱不遠處的一具屍體突然動作了一番,嚇到眾人槍口直接對了過去。


    悉悉索索的聲音發出後,這具屍體站了起來,人們才發現是一個人。


    陶然麵露狐疑,如果沒有看錯,這個人應該是他兒子陶樂從內地請來的什麽高手。


    對於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插手,也懶的插手。


    “你是那個姓錢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錢師傅正要說話,左凱的右手,手槍已經不見,突兀的一個掌刀對著錢師傅的脖頸砍了過去。


    隻見錢師傅的眼睛眨動了兩下,而後整個腦袋滑落著掉了下去。


    而無頭屍體也噴濺著血液,撐了一兩秒後倒地。


    嘶!


    如此的殺伐果斷,以及嶄新的殺人方式,使得一眾陶家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陶立新站在後方,見此一幕,再也沒有絲毫猶豫,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這個年輕人絕對是個高手。


    他的年齡大,見過的自然也就多。


    這種人已經不是這些普通的槍手能夠解決的了。


    走到自己兒子身邊小聲道。


    “先穩住他,張老應該很快就能趕過來。”


    陶然心中大定,張老就是當初從賭城之夜中將他們保出來的那個真正的絕世高人。


    所幸看著左凱皺眉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


    左凱的話語聲很冷,在黑夜中更是被承托的更加明顯。


    “他是誰,你知道。陶樂殺了我的女人,所以,他必須先死。”


    這樣的話已經讓陶然臉上憤恨不已了。


    但是左凱隨即的話語就更讓他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囂張。


    “至於你們剩下陶家人的命,則由提前到今晚的賭城之夜決定。”


    “你們,沒有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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