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大人冷冷的揮了揮手，“將飛長老爺孫給我帶下去關起來。”
眾人吃了一驚，本來想要再說什麽，可是說什麽，也都沒辦法左右殿主大人的改變。
心中有些涼涼的，飛長老跟在殿主大人身邊這麽多年，可謂是他最忠誠的屬下，但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殿主大人卻連一絲辯解的機會也不給。
看來他們以後也要要小心謹慎做事情，千萬不能做錯了事情，不然恐怕隻有死路一條了。
櫻玄止眼眸落在了殿主大人的身上，隱晦不明。
這些事情暫且不論，殿主大人冷冷的說道。
然後又看著吾長老，本殿主先看你之前從外麵帶來的幾個孩子，帶他們過來吧。
好的殿主大人。吾長老點點頭，視線落在了熙熙幾個孩子的身上。
吾長老望著他們，“你們出來，拜見殿主大人。”
熙熙幾人便走了出來。
此刻的消息不知道，麵對自己的將會是什麽。
聽到吾長老的家夥，就和小夥伴們走了出來。
櫻玄止很是擔心這一點，但還是發生了。
殿主大人看到熙熙的時候，直接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櫻玄止皺了皺眉，他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知道殿主大人已經認出了熙熙就是他的兒子。
他準備隨時動手，絕不能讓殿主大人動熙熙一根汗毛
殿主大人看著可愛的孩子，眼底是讓人看不懂的光芒，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熙熙。
眾人看到殿主大人的眼神，也紛紛好奇的朝這個孩子看得過去，當看到這個孩子的臉，紛紛震驚。
熙熙很遺憾，他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在看著他，讓他感覺好像快被吃了一樣。
殿主大人站起來走到了熙熙跟前，停在了他的身邊，陰冷的嗓音道，“櫻玄止跟你有什麽關係。”
熙熙眨了眨眼，勉勉強強聽懂了的他話，不過他不知道為什麽他提起爹爹麵色這麽冷。
吾長老皺了皺眉，“熙熙，殿主大人在跟你說話。”
殿主大人繼續道，“說，櫻玄止是你什麽人？”
熙熙搖搖頭，他們語言不一樣，他裝作聽不懂，沒有說話。
但是其他的長老看著他，則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
“天啊，他們長得也太像了吧，難道他覺得聖子的孩子嗎？”
“你怎麽又提起那無情無義的聖子了？他幹的那些的事情，還講他幹什麽。”
“我就說這孩子跟櫻玄止太像了，簡直就是親生的，怎麽可能呢？”
吾長老輕咳一聲，“殿主大人，這個孩子他從外麵來的很膽小，看到您的尊容，才更不敢說話。”
殿主大人眯起眼睛，這一次說了他能聽懂的話，“你跟櫻玄止什麽關係？”
熙熙搖了搖頭，“櫻玄止是什麽人，我不認識他，我跟他也不是一個姓。”
熙熙算看明白了，死都不能說與自己的父親有關係，否則這對自己和爹爹都沒有好處，這個壞東西，到底和爹爹有什麽仇，不過爹爹最厲害了，知道了爹爹在此，他一點都不害怕。
殿主大人突然抓住了熙熙的手腕，櫻玄止第一時間便想要出手，但是他忍住了。
這個時候他要是出手，就會讓熙熙陷入危險，他的腳步隻往前走了一步，他知道殿主大人想做什麽，那才是真正的威脅。
殿主大人的目光神秘莫測，其他人也跟著一起陷入了緊張之中，半晌，殿主大人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心情很是愉快。
眾人都看不懂，不知道殿主大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小小年紀就這麽厲害，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冰神殿新聖子，從今天開始就跟著我一起進入靈地修煉。”
這話一出，眾人完全呆了。
就連他們這些太上長老，也都沒有能夠去過那個地方，那可是寶地，就這麽讓這個孩子進去，簡直太幸福了吧。
就是櫻玄止完全不覺得這是什麽好事。
他敢肯定殿主大人心裏確定了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麽關聯，所以才這樣。
殿主大人是想要用另一種方法，把熙熙關在他的身邊，最後好來對付他。
殿主大人的決定沒有人可以置喙。
眾人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說什麽。
殿主大人又看了看小郡主與步酷，“你們也都很不錯，他們便是新一代神令大人。”
老一代的已經沒有了，新一代的取代，正好。
“走，趕緊去。”殿主大人吩咐了一聲。
可是熙熙沒有跟他走。
殿主大人冷冷的轉過頭瞪著他，“再說一遍跟我過去。”
“可是我不想去，我想要在外麵玩，我還沒有好好的玩一玩。”熙熙道。
殿主大人的渾身立即釋放出冰冷的氣息，跟在他背後的人全部都渾身一抖。
但熙熙不怎麽害怕他。
櫻玄止道，“殿主大人，他小孩還不知道靈地的好，讓我再跟他說說吧。”
殿主大人甩袖離去，“快點。”
櫻玄止蹲下身，牽著熙熙的手，“熙熙，聽爹爹說，進去之後，不要吃他給你的東西，爹爹很快就會過去接你，你站在門口等著我。”
“嗯嗯，”熙熙點點頭，“爹爹，娘親在哪裏，我好想娘親，我偷偷的跑了，娘親一定生氣了。”
櫻玄止笑了笑，“沒有生氣，就是在等著你，不管你做了什麽事情，爹爹娘親也從來不會怪你。”
“”那就好，爹爹，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這一次他才發現了外麵有多麽不簡單。
櫻玄止捏了捏他的小臉，“熙熙你做錯了什麽，我們都不會生氣，但是你一定要記住這次的教訓。”
“是，爹爹，我知道了。”
熙熙將一枚儲物戒指交給他，“對了爹爹，我在這裏認識了一群好朋友，是執叔叔他們，他們被殿主大人害得好慘啊，你將我前兩天從這裏偷的東西送給他們。他們就有地方可以住了。”
櫻玄止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好的，爹爹一定幫你。”
大聲說道，“靈地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去的，別人都不能去，殿主大人看好你才讓你去，這是你的榮幸，知道嗎？”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進去。”
櫻玄止現在不能夠帶著兒子走。
陪伴來了幾個長老，就是平時與段長老交好的，看著櫻玄止。
“殿主大人到底怎麽了？怎麽會因為一個孩子長得像櫻玄止，就給了他這麽大的地位，這也就算了，還讓他親自跟著進去靈地，哪有這樣的好事。”
“那裏麵是何等的尊貴，殿主大人可是將寶貴的放在裏麵，裏麵才能長出那種靈鬼，而且有了那種，普通人進去修煉可謂是事半功倍，我們跟殿主大人這麽多年，都沒有機會進去過。”
“這麽一個從小兒就進去了，也太難以令人信服。”
“這算什麽，說再多也沒有用，殿主大人又不會改變主意。”
反正他們很難理解。
幾人說著說著便離開了。
熙熙和小火到了靈地，小火從他的口袋裏鑽了出來。
到這裏來，裏麵滿滿是靈氣，熙熙提高警惕朝裏麵走過去，看著坐在那巨椅子上的男人，那把椅子豪華，“好漂亮啊，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椅子了。”
殿主大人聽到這話，睜開眼睛，滿意一笑，“現在開始，你就待在這裏，做什麽都可以，隻是在我修煉的時候你不要靠近，不然不要怪我對你做什麽。”
熙熙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四處看看，“哇，這裏有這麽多好東西，還有果子樹，熙熙咽了咽口水，他說了我想幹什麽幹什麽，隻要不出去就行了，那我吃這些果子也肯定沒問題吧。”
並且他不吃飯也會餓死的。
還有這些寶貝，他也都可以隨便玩了嗎？
小火歡喜的蹦蹦跳跳，“我們可以吃了吧熙熙。”
“熙熙又想起了爹爹說的話，就問道，可是爹爹說不能隨便吃這裏的東西，萬一有毒怎麽辦。”
小火口水都流了一地，“放心吧熙熙，沒有毒我能確定。”
“嗯，太好了，那咱們可以盡情的吃了嘻嘻。”
於是他們坐下來美美的吃著。
在房間裏麵，殿主大人的臉一黑，這個臭小子在做什麽，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想著就是幾個果子，一個臭小子再加一個小東西，哪裏吃得了多少？
熙熙吃飽了已經美美的躺在地上先睡了一覺，醒過來繼續吃，“咱們打包回去給娘親。”
小火點點頭。
這麽好吃的東西它一定要多吃點，而且它的飯量如今很大的。
熙熙睡了一會兒也沒有敢大睡，害怕殿主大人一不小心把他給宰了怎麽辦？所以他就開始帶著小火去逛這裏的每一個山洞，這裏有很多好玩好吃的，全部飯在空間裏。
熙熙知道爹爹就在這裏，所以很不怕。
突然一不小心吃撐了，身體好像要爆炸，他應該停下來歇息一會兒。
殿主大人感覺不到熙熙的動靜，便起來去看看這個死孩子，這孩子現在留著還有用，不能讓他死了。
“熙熙你怎麽樣？你看起來好不舒服。”
“小火你別擔心，我有可能快要晉升了。”
殿主大人過來見到的就是一個小東西和熙熙。
熙熙懷裏這個小狐狸他知道。
不過他還以為它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狐狸，至於會說話的，他以前也見到很多，並不覺得稀奇。
看到這個孩子的情況，他眯起眼睛，知道他該晉升了，他這麽小小年紀實力就這麽強大，真是個天才，比他爹還要厲害。
殿主大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羨慕。
但是等到他看到他的那些果樹，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裂痕，然後身形迅速的飛了出去。
當到其他的地方，他驚呆了。
“啊！”殿主大人咆哮一聲，這個死孩子，竟然把他這些年來栽培，連他都不舍得吃的靈果，那麽多吃的幹幹淨淨！
他想著就他們倆怎麽也不可能吃那麽多，誰知道屁大點的孩子吃那麽多，殿主大人咬牙恨不得掐死熙熙。
他怒得轉過身就將熙熙給拎起來跑了。
“壞蛋。”小火大罵，但是它卻追不到殿主大人。
殿主大人直接把熙熙給丟到了一道空間裏，“我不會讓你死的，隻是折磨折磨你，除非你跪下來求饒，不然你就等死吧。”
殿主大人眯起眼睛冷冷的說道。
千鈞一發之刻，小火也跳了過去，“熙熙，我來陪你了。”
殿主大人轉身離開，這底下放著的是，一般人進去隻有等死的份。
這個臭小子要是主動向他求饒，他還會饒他一死。
櫻玄止在外麵，想著跟熙熙約定的時間。
他用了段長老的身份來請這些長老喝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高興的不高興的，也都多喝了幾杯。
突然，有人說道，“我的頭好暈啊。”
正在這時，突然，外麵有人過來稟報，“不好了長老們，紫家的人來了。”
“什麽？這些人居然晚上過來，是來偷襲的嗎。”
弟子們當然不敢親自去打擾殿主大人，便隻能過來找他們這些長老。
“”長老，現在怎麽辦？”
吾長老道，“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全體準備好，我去稟報殿主大人。”
眾人身子搖搖晃晃，“”你說的是真的吧？紫家人是靈地的人，他們怎麽會來。”
櫻玄止倒是有些驚訝，他們的人這個時候來了會做什麽，不過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那來了多少人？”
“來了很多人，黑壓壓的一片，我們也不知道多少人。”
吾長老皺了皺眉，“看來今天會有一場硬仗，我現在立即去通知殿主大人。”
櫻玄止站了出來，“我去告訴殿主大人吧。”
說著便就走了出去。
幾個長老坐了下來，“你們說紫家人他們如今來幹什麽，而且還是大半夜的過來，該不會真的是想要搞偷襲吧。”
“這誰能知道呢？”
“幾大家族與靈地和我，們冰神殿從來都是死對頭，他們這一次前來，恐怕來者不善，咱們還是先去做好準備吧，接下來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呀。”
“好……哎，怎麽回事，我的身體好暈，是不是喝多了。”
“啊，我也是。”
眾人吃了一驚，本來想要再說什麽，可是說什麽，也都沒辦法左右殿主大人的改變。
心中有些涼涼的，飛長老跟在殿主大人身邊這麽多年，可謂是他最忠誠的屬下，但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殿主大人卻連一絲辯解的機會也不給。
看來他們以後也要要小心謹慎做事情，千萬不能做錯了事情，不然恐怕隻有死路一條了。
櫻玄止眼眸落在了殿主大人的身上，隱晦不明。
這些事情暫且不論，殿主大人冷冷的說道。
然後又看著吾長老，本殿主先看你之前從外麵帶來的幾個孩子，帶他們過來吧。
好的殿主大人。吾長老點點頭，視線落在了熙熙幾個孩子的身上。
吾長老望著他們，“你們出來，拜見殿主大人。”
熙熙幾人便走了出來。
此刻的消息不知道，麵對自己的將會是什麽。
聽到吾長老的家夥，就和小夥伴們走了出來。
櫻玄止很是擔心這一點，但還是發生了。
殿主大人看到熙熙的時候，直接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櫻玄止皺了皺眉，他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知道殿主大人已經認出了熙熙就是他的兒子。
他準備隨時動手，絕不能讓殿主大人動熙熙一根汗毛
殿主大人看著可愛的孩子，眼底是讓人看不懂的光芒，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熙熙。
眾人看到殿主大人的眼神，也紛紛好奇的朝這個孩子看得過去，當看到這個孩子的臉，紛紛震驚。
熙熙很遺憾，他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在看著他，讓他感覺好像快被吃了一樣。
殿主大人站起來走到了熙熙跟前，停在了他的身邊，陰冷的嗓音道，“櫻玄止跟你有什麽關係。”
熙熙眨了眨眼，勉勉強強聽懂了的他話，不過他不知道為什麽他提起爹爹麵色這麽冷。
吾長老皺了皺眉，“熙熙，殿主大人在跟你說話。”
殿主大人繼續道，“說，櫻玄止是你什麽人？”
熙熙搖搖頭，他們語言不一樣，他裝作聽不懂，沒有說話。
但是其他的長老看著他，則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
“天啊，他們長得也太像了吧，難道他覺得聖子的孩子嗎？”
“你怎麽又提起那無情無義的聖子了？他幹的那些的事情，還講他幹什麽。”
“我就說這孩子跟櫻玄止太像了，簡直就是親生的，怎麽可能呢？”
吾長老輕咳一聲，“殿主大人，這個孩子他從外麵來的很膽小，看到您的尊容，才更不敢說話。”
殿主大人眯起眼睛，這一次說了他能聽懂的話，“你跟櫻玄止什麽關係？”
熙熙搖了搖頭，“櫻玄止是什麽人，我不認識他，我跟他也不是一個姓。”
熙熙算看明白了，死都不能說與自己的父親有關係，否則這對自己和爹爹都沒有好處，這個壞東西，到底和爹爹有什麽仇，不過爹爹最厲害了，知道了爹爹在此，他一點都不害怕。
殿主大人突然抓住了熙熙的手腕，櫻玄止第一時間便想要出手，但是他忍住了。
這個時候他要是出手，就會讓熙熙陷入危險，他的腳步隻往前走了一步，他知道殿主大人想做什麽，那才是真正的威脅。
殿主大人的目光神秘莫測，其他人也跟著一起陷入了緊張之中，半晌，殿主大人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心情很是愉快。
眾人都看不懂，不知道殿主大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小小年紀就這麽厲害，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冰神殿新聖子，從今天開始就跟著我一起進入靈地修煉。”
這話一出，眾人完全呆了。
就連他們這些太上長老，也都沒有能夠去過那個地方，那可是寶地，就這麽讓這個孩子進去，簡直太幸福了吧。
就是櫻玄止完全不覺得這是什麽好事。
他敢肯定殿主大人心裏確定了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麽關聯，所以才這樣。
殿主大人是想要用另一種方法，把熙熙關在他的身邊，最後好來對付他。
殿主大人的決定沒有人可以置喙。
眾人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說什麽。
殿主大人又看了看小郡主與步酷，“你們也都很不錯，他們便是新一代神令大人。”
老一代的已經沒有了，新一代的取代，正好。
“走，趕緊去。”殿主大人吩咐了一聲。
可是熙熙沒有跟他走。
殿主大人冷冷的轉過頭瞪著他，“再說一遍跟我過去。”
“可是我不想去，我想要在外麵玩，我還沒有好好的玩一玩。”熙熙道。
殿主大人的渾身立即釋放出冰冷的氣息，跟在他背後的人全部都渾身一抖。
但熙熙不怎麽害怕他。
櫻玄止道，“殿主大人，他小孩還不知道靈地的好，讓我再跟他說說吧。”
殿主大人甩袖離去，“快點。”
櫻玄止蹲下身，牽著熙熙的手，“熙熙，聽爹爹說，進去之後，不要吃他給你的東西，爹爹很快就會過去接你，你站在門口等著我。”
“嗯嗯，”熙熙點點頭，“爹爹，娘親在哪裏，我好想娘親，我偷偷的跑了，娘親一定生氣了。”
櫻玄止笑了笑，“沒有生氣，就是在等著你，不管你做了什麽事情，爹爹娘親也從來不會怪你。”
“”那就好，爹爹，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這一次他才發現了外麵有多麽不簡單。
櫻玄止捏了捏他的小臉，“熙熙你做錯了什麽，我們都不會生氣，但是你一定要記住這次的教訓。”
“是，爹爹，我知道了。”
熙熙將一枚儲物戒指交給他，“對了爹爹，我在這裏認識了一群好朋友，是執叔叔他們，他們被殿主大人害得好慘啊，你將我前兩天從這裏偷的東西送給他們。他們就有地方可以住了。”
櫻玄止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好的，爹爹一定幫你。”
大聲說道，“靈地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去的，別人都不能去，殿主大人看好你才讓你去，這是你的榮幸，知道嗎？”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進去。”
櫻玄止現在不能夠帶著兒子走。
陪伴來了幾個長老，就是平時與段長老交好的，看著櫻玄止。
“殿主大人到底怎麽了？怎麽會因為一個孩子長得像櫻玄止，就給了他這麽大的地位，這也就算了，還讓他親自跟著進去靈地，哪有這樣的好事。”
“那裏麵是何等的尊貴，殿主大人可是將寶貴的放在裏麵，裏麵才能長出那種靈鬼，而且有了那種，普通人進去修煉可謂是事半功倍，我們跟殿主大人這麽多年，都沒有機會進去過。”
“這麽一個從小兒就進去了，也太難以令人信服。”
“這算什麽，說再多也沒有用，殿主大人又不會改變主意。”
反正他們很難理解。
幾人說著說著便離開了。
熙熙和小火到了靈地，小火從他的口袋裏鑽了出來。
到這裏來，裏麵滿滿是靈氣，熙熙提高警惕朝裏麵走過去，看著坐在那巨椅子上的男人，那把椅子豪華，“好漂亮啊，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椅子了。”
殿主大人聽到這話，睜開眼睛，滿意一笑，“現在開始，你就待在這裏，做什麽都可以，隻是在我修煉的時候你不要靠近，不然不要怪我對你做什麽。”
熙熙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四處看看，“哇，這裏有這麽多好東西，還有果子樹，熙熙咽了咽口水，他說了我想幹什麽幹什麽，隻要不出去就行了，那我吃這些果子也肯定沒問題吧。”
並且他不吃飯也會餓死的。
還有這些寶貝，他也都可以隨便玩了嗎？
小火歡喜的蹦蹦跳跳，“我們可以吃了吧熙熙。”
“熙熙又想起了爹爹說的話，就問道，可是爹爹說不能隨便吃這裏的東西，萬一有毒怎麽辦。”
小火口水都流了一地，“放心吧熙熙，沒有毒我能確定。”
“嗯，太好了，那咱們可以盡情的吃了嘻嘻。”
於是他們坐下來美美的吃著。
在房間裏麵，殿主大人的臉一黑，這個臭小子在做什麽，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想著就是幾個果子，一個臭小子再加一個小東西，哪裏吃得了多少？
熙熙吃飽了已經美美的躺在地上先睡了一覺，醒過來繼續吃，“咱們打包回去給娘親。”
小火點點頭。
這麽好吃的東西它一定要多吃點，而且它的飯量如今很大的。
熙熙睡了一會兒也沒有敢大睡，害怕殿主大人一不小心把他給宰了怎麽辦？所以他就開始帶著小火去逛這裏的每一個山洞，這裏有很多好玩好吃的，全部飯在空間裏。
熙熙知道爹爹就在這裏，所以很不怕。
突然一不小心吃撐了，身體好像要爆炸，他應該停下來歇息一會兒。
殿主大人感覺不到熙熙的動靜，便起來去看看這個死孩子，這孩子現在留著還有用，不能讓他死了。
“熙熙你怎麽樣？你看起來好不舒服。”
“小火你別擔心，我有可能快要晉升了。”
殿主大人過來見到的就是一個小東西和熙熙。
熙熙懷裏這個小狐狸他知道。
不過他還以為它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狐狸，至於會說話的，他以前也見到很多，並不覺得稀奇。
看到這個孩子的情況，他眯起眼睛，知道他該晉升了，他這麽小小年紀實力就這麽強大，真是個天才，比他爹還要厲害。
殿主大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羨慕。
但是等到他看到他的那些果樹，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裂痕，然後身形迅速的飛了出去。
當到其他的地方，他驚呆了。
“啊！”殿主大人咆哮一聲，這個死孩子，竟然把他這些年來栽培，連他都不舍得吃的靈果，那麽多吃的幹幹淨淨！
他想著就他們倆怎麽也不可能吃那麽多，誰知道屁大點的孩子吃那麽多，殿主大人咬牙恨不得掐死熙熙。
他怒得轉過身就將熙熙給拎起來跑了。
“壞蛋。”小火大罵，但是它卻追不到殿主大人。
殿主大人直接把熙熙給丟到了一道空間裏，“我不會讓你死的，隻是折磨折磨你，除非你跪下來求饒，不然你就等死吧。”
殿主大人眯起眼睛冷冷的說道。
千鈞一發之刻，小火也跳了過去，“熙熙，我來陪你了。”
殿主大人轉身離開，這底下放著的是，一般人進去隻有等死的份。
這個臭小子要是主動向他求饒，他還會饒他一死。
櫻玄止在外麵，想著跟熙熙約定的時間。
他用了段長老的身份來請這些長老喝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高興的不高興的，也都多喝了幾杯。
突然，有人說道，“我的頭好暈啊。”
正在這時，突然，外麵有人過來稟報，“不好了長老們，紫家的人來了。”
“什麽？這些人居然晚上過來，是來偷襲的嗎。”
弟子們當然不敢親自去打擾殿主大人，便隻能過來找他們這些長老。
“”長老，現在怎麽辦？”
吾長老道，“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全體準備好，我去稟報殿主大人。”
眾人身子搖搖晃晃，“”你說的是真的吧？紫家人是靈地的人，他們怎麽會來。”
櫻玄止倒是有些驚訝，他們的人這個時候來了會做什麽，不過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那來了多少人？”
“來了很多人，黑壓壓的一片，我們也不知道多少人。”
吾長老皺了皺眉，“看來今天會有一場硬仗，我現在立即去通知殿主大人。”
櫻玄止站了出來，“我去告訴殿主大人吧。”
說著便就走了出去。
幾個長老坐了下來，“你們說紫家人他們如今來幹什麽，而且還是大半夜的過來，該不會真的是想要搞偷襲吧。”
“這誰能知道呢？”
“幾大家族與靈地和我，們冰神殿從來都是死對頭，他們這一次前來，恐怕來者不善，咱們還是先去做好準備吧，接下來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呀。”
“好……哎，怎麽回事，我的身體好暈，是不是喝多了。”
“啊，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