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文的父親賣著老麵子,又來求朋友幫忙,朋友被他纏的沒辦法,隻好假意答應下來,其實也就是把何洪文安排在辦公室裏負責整理個文件報紙之類的差事,沒想到何洪文還真幹的歡。


    有一次,老板跟開發商談好了一筆生意,卻被另一家建築公司被更高的價格給挖走了,老板的心裏很是鬱悶。何洪文看在眼裏,竟然召集了一幫黑道上的小兄弟,不知道用什麽法子,幫老板把這件事擺平了,不僅讓開發商乖乖的把合同簽了,還讓那家挖牆腳的建築公司老板嚇的不敢在普水地盤上攬工程,那一年,何洪文才隻有十六歲。


    老板看出了何洪文是個頭腦相當精明的孩子,假以時日磨煉一下,必成大器,於是真心實意的開始帶他熟悉建築這行,幾年之後,還出資幫他成立了一家小型建築公司,讓他獨當一麵操作。


    令何洪文的父親和朋友都沒有想到的是,何洪文自從手裏有了這個建築公司,似乎是改性了不少,人也變的出息起來,每天忙忙碌碌的發展生意,偶爾跟父母聊天的時候,說話比一些歲數大的人,更顯出幾分穩重。


    這幾年,何洪文的建築公司規模早已超過了原來提攜他的老板,隻不過他每年卻依舊按照以前定下的分成規矩,每年都分出不菲的一筆錢作為老板的分紅。


    盡管現在何洪文有錢了,他卻依舊是一腳踩黑道,一腳踩白道,也真因為如此,他的生意才會一直做的風風火火。上次,當他得知竟然有人對自己的姐夫趙晨陽動手後,他簡直暴跳如雷,在普水的地盤上,竟然有人敢動自己家的人,那就是擺明了有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何洪文在黑道懸重賞,隻要是提供線索的一概重金獎勵,古話說的好,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幾天的時間,何洪文就已經得到確切消息,此事由一個叫方青青的女人中間牽線達成。


    為了找到方青青,何洪文花了不小的功夫,可是道上的人都不知道。後來,隻能求助了道上賣消息的人。可是,那個賣信息那個人的靠山和何洪文曾經為了所謂的地盤,發生過矛盾,所以何洪文出麵根本沒有用。


    何洪文後來就讓秦書凱的司機王子成出馬,因為那個王子成本事還可以,這樣到了那兒就不會吃虧,重要的是他不是道上的人,所以到哪兒不會引起人的重視,那麽王子成到了那兒,出手控製住,得到信息就可以了。


    王子成把方青青的住處範圍得到後,幾乎把那個範圍的周邊的地區翻了個遍,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真是住處,於是何洪文讓王子成先回去,底下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趙晨陽接到秦書凱的電話後,也不知道妻弟辦的效果究竟如何了,於是又趕緊打了個電話問問何洪文,上次有人暗算自己的事情,目前究竟是什麽情況,有沒有什麽進展。


    何洪文的回答讓趙晨陽放心了不少,何洪文說,姐夫,我又不是第一天在黑道上混的小毛孩,做事自然是知道分寸的,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辦的妥妥帖帖的,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參與的人都給弄出來。


    趙晨陽又把何洪文的話轉達給秦書凱,說何洪文現在已經把一個叫方青青的知啊情啊人控製了起來,接下來很多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這件事妻弟何洪文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讓咱們等結果就好了。


    秦書凱聽了趙晨陽的回答,囑咐他說,趙主任,那你一定要多關心一下那邊的情況,畢竟公安機關現在也在查這件案子,一旦其中有什麽閃失,可就不好辦了,被公安上的人抓住什麽把柄,也不是好事。


    趙正揚說,秦書記說的話我心裏都明白,再說,公安局那邊上次說查到了一點線索後,直到現在也沒再聽說有什麽動靜,我估計指望那幫人是肯定指望不上的,這夥人平時耀武揚威的威脅那些老實的老百姓可以,真要指望這些人做什麽事情那是不現實的,而且現在的這個公安局長單琴根本就不是做事的角色,混混日子差不多。


    秦書凱說,趙主任,還是這麽說,目前的情況是不管公安還是你那邊,哪邊進展的順利都可以,關鍵是早點揪出幕後主使的黑手,隻要知道此人的身份,咱們的心裏也能安定些,畢竟,他在暗,我們在明,一天抓不到幕後黑手,我這心裏就有些不安生。


    趙晨陽聽了秦書凱話,心裏不由生出幾分感動,秦書凱對自己的確是看重的,不僅一上任就把自己調整分工為油水較大的建築這塊,還在自己遇到襲擊的時候,十分關心,現在又因為自己的事情,同意讓自己的司機參與調查案情,秦書記的這份恩情,自己是一定要牢牢記在心裏的。


    趙晨陽也從別的人哪兒知道,最近書記辦公會秦書凱推薦提拔自己的事情,為這樣的領導幹事,那麽再累也是值得的。因為這樣的領導,不管什麽時候都會想到關心下屬,這樣的領導現在太少了。


    趙晨陽於是和秦書凱又說了別的事情後,才掛了電話。秦書凱和趙晨陽打過電話後,等到掌燈時分,秦書凱來到了風藤酒店門口,剛剛裝修過的風藤酒店果然是煥然一新。


    整個酒店的裝修風格是歐式的,高貴奢華的吊燈,淡黃色的牆紙,一盞盞明亮的牆壁小燈,把整個酒店的大廳裝飾的色彩柔和又不失典雅大方。酒店的經理孫小紅遠遠的看見秦書凱過來,趕緊熱情的伸出雙手迎了上去,孫小紅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露凶晚裝,離的老遠,兩片白亮啊亮的眼色就有些晃人眼球。


    走近後,孫小紅緊緊的握啊住秦書凱的一隻手,滿臉堆笑的說,秦書記,你可是好久沒光顧我這裏來了,今天既然來了,我可要好好的請你喝幾杯。


    秦書凱笑著說,孫經理現在可是一年比一年看起來更加漂亮了,要是走在別的地方,說不定我還認不出來呢。對這個女人,秦書凱很不理解,但是一個女人能夠撐起這麽大的酒店,那也是很有能力的。


    孫小紅笑著說,秦書記,就別笑話我了,我要是真有那麽漂亮,幾次請你吃飯,你理都不理我?這麽就說明我這個人對男人沒有吸引了,說明人已經老了,不讓領導看好了。


    秦書凱聽後哈哈大笑說,孫經理,有機會我一定讓你破費一次,今天我過來和朋友見個麵,就不勞您費事了。


    凡是漂亮的女人,總會惹的男人多看幾眼,尤其是像孫小紅這樣本身長的有幾分姿色,又比較放得開的女人,更是容易撩撥起男人某方麵的興致,孫小紅也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相對來說,更加的懂得在不同的場合利用好自己的自身資源。


    孫小紅一眼看見跟在秦書凱身後的馮燕,笑著打趣說,秦書記,你身邊的這位可真是美女啊,不像我現在是上了年紀了,不值錢了,哪有這些年輕美女那麽招人喜歡。


    馮燕聽了孫小紅的話,臉上浮起一陣紅暈,她心知,自己跟在秦書凱這樣的領導身後,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難免會讓人對兩人之間的關係產生誤會。


    秦書凱笑著說,孫經理,做生意的人就是會說話,是不是看到哪個男人都說這個人有魅力,看到哪個女人都說漂亮啊,這是我下麵辦公室的同誌,今天一起過來見一位朋友。


    秦書凱後來跟孫小紅應付了幾句場麵話後,直接在馮燕的指引下來到了事先定好的趙王道的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趙王道恰好從裏麵開門,探頭探腦的往外張望,正好見秦書凱從樓梯口拐彎過來,趕緊把門打開,笑著說,秦書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秦書凱笑著衝趙王道伸出手說,好久不見了,趙部長還是老樣子,那麽有精神,什時候都保持軍人的本色啊。


    趙王道聽出秦書凱話裏的意思,那就是很對他在雙啊規期間沒有交出任何人的做法給與感慨,於是也伸出手用力的握了一下說,是啊,好久沒見。秦書記也是精力充沛,我雖然是軍人,但是也是很佩服啊。


    男人就是這樣,盡管彼此心裏有太多的東西,表麵上卻能做到波瀾不驚,這就是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男人是理性動物,永遠知道在不同的場合,對不同的人和事情,做出理智的表麵反饋,而女人則很難做到這一點,如果,眼下見麵的是兩個曾經水火不容的女人,必定很難保持這種至少是表麵的風平浪靜。


    馮燕在一邊見兩人的開場白還算是不錯,於是笑著說,姐夫,你還是請秦書記進房間坐吧,有什麽話坐下來說,站在這兒說話,外人還以為要幹什麽呢。


    趙王道聽到這兒,趕緊側身說,光顧著和秦書記說話,把這個忘記了,秦書記,趕緊裏麵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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