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凱的房間位於三樓,他把馮燕給他買來的衣服換上了,對著穿衣鏡看了看,自我感覺還真是不錯,就在秦書凱自我欣賞的時候,房門被輕輕敲響,身穿白色浴袍的小柳走了進來。她剛剛洗完澡,濕潤的黑色長發波浪般披散在肩頭,為本來就嫵媚的她更增添了幾分慵懶的味道。


    秦書凱迎了上去,勾住她的纖腰,小柳咬了咬嘴唇,小聲道:“別調皮,我…啊……”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書凱擠到了牆麵上,一雙豐挺的胸膛被這廝抓住,小柳此時的目光宛如美酒般濃烈而熾熱,她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輕輕搖了搖頭道:


    “別胡鬧。”


    秦書凱抱怨道:“人們都說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我這才兩個和尚呢,就沒水吃了。”小柳被他的話逗得笑了起來,她捧住秦書凱的麵龐,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乖,我又不是馬上就走,時間還長著呢,想不想看看我給你的禮物?”


    秦書凱搖了搖頭,手指輕輕一扯,小柳的浴袍緩緩落下,赤落裸的嬌軀毫無保留的坦露在秦書凱麵前,小柳輕呼一聲,萬萬沒有想到他現在就敢胡鬧,俏臉一直紅到了耳根,想要去拾起浴袍,卻被秦書凱一把橫抱而起,放在了他的大床上。


    小柳道:“不要……”可沒等她的話說完,就感到那熟悉的灼熱和堅挺猛然刺入了她的嬌軀深處。


    因為馮燕還在洗澡,小柳擔心她隨時都會過來,芳心之中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可她偏偏又無力抗爭這廝的胡鬧,劇烈的喘息讓她的胸膛一次次擠壓著秦書凱的前胸,他們四目相對,目光膠著在一起,小柳咬著嘴唇,似乎在醞釀拒絕他的勇氣,可最終她的美眸還是緩緩閉上了,既然不能反抗,就隻能閉目承受……


    秦書凱喜歡看到小柳此時的表情,能讓自己的女人得到滿足,秦書凱很自豪,和意亂情迷的小柳相比,秦書凱雖然情不自禁,可並沒有忘記馮燕的存在,他聽到了門外細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隨之停頓,停頓之後又迅速退去。


    房門並沒有關,剛剛出浴的馮燕過來找他們,剛好看到了這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麵,馮燕雖然早就知道秦書凱是個多情種子,也知道他和小柳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可兩人竟然在自己的眼前上演了這一幕,以馮燕的承受能力仍然覺著有些過於難堪,她正想悄悄地退走,可沒等她走下樓梯,就感覺到身軀一緊,被從房內走出來的秦書凱一把抱住。


    馮燕紅著臉兒啐道:“放開我……”


    秦書凱不由分說的將馮燕橫抱而起。


    馮燕一邊捶打他的胸膛,一邊乞求道:“放開我……”可她的那點兒力量根本無法和熏心的秦書凱抗爭,更何況,她本來拒絕秦書凱的意誌就不堅決。


    小柳此時秀發散亂,渾身酥軟,眼睜睜看著秦書凱把馮燕又抱到了床上,望著馮燕的衣衫一點點被他褪去,小柳羞得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可卻忍不住又想看,從指縫中偷偷看著他們的動作。


    馮燕的喘息聲讓小柳聽得臉紅心跳,兩人雖然都清楚對方和秦書凱的關係,可被這混小子弄到了一張床上卻是第一次。


    秦書凱在馮燕的體內傾灑了全部之後,用力親吻了一下馮燕的嘴唇:“我愛你!”然後這廝又在小柳的嘴唇上重重親吻了一記:“我也愛你!”他著身體跳下床去,嗬嗬笑道:“我愛你們!”


    馮燕和小柳的俏臉之上全都是羞赧之色,兩人有些不好意識的看著對方,同時咬了咬嘴唇,馮燕望著小柳胸膛上的唇印,輕聲道:


    “他是個混蛋!”


    小柳望著馮燕俏臉之上仍未褪去的紅潮:“可愛的混蛋!”


    任何事都不可能永遠逃避,總會有麵對的一刻,比如他們之間的感情,秦書凱一直都在考慮如何能夠讓她們能夠彼此接受,如何能夠讓她們懂得自己的感情,這廝思來想去,到最後隻能想到一個簡單直接的方法,把她們弄到一張床上。


    馮燕和小柳的難堪隻是暫時的,她們心底深處其實早已承認了對方的存在,她們都愛秦書凱,也清楚誰也獨霸不了秦書凱的感情,既然這樣,隻能嚐試著去和對方分享,可誰也沒想到,她們剛剛來到洪湖,就會被秦書凱抱到了一張床上,說來奇怪,過去屬於她們各自心中的秘密,現在突然成了兩人共同的秘密,她們並沒有產生仇視,卻覺著親近了許多。


    小柳歎了口氣,穿上浴袍,輕聲道:“他是我們命裏的魔星,我是逃不過了。”


    “他一定是早有蓄謀!”馮燕用被單裹住嬌軀,卻感覺一股熱流湧出了體外,她紅著俏臉躬著嬌軀向洗手間逃去,自從愛上秦書凱,她就沒想到過逃,再也不回去逃。


    秦書凱是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此時卻沒事人一樣坐在客廳內,沏了一壺茶,品著茶香,想著剛才自己英勇神武的形象,唇角不覺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穿好衣服的馮燕和小柳出現在他的身後,每人擰住了他的一隻耳朵,秦書凱連連討饒,他知道誰也不是真心擰他。


    小柳罵道:“流氓成性!”


    馮燕罵道:“卑鄙下流!”


    罵完卻都放開了他的耳朵,一左一右來到他身邊坐下,秦書凱展開雙臂,攬住她們的纖腰,馮燕和小柳很自然的偎依到他的懷中,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捅破這層窗戶紙,有些不必要的尷尬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快樂是短暫的,並不能讓秦書凱忘記馮雯雯的事情,第二天上午,秦書凱就回到了紅河,上午是常委會議,下午是全縣招商引資工作會議。


    上午,張東健主持常委會,議題就是研究部署紅河縣下一步經濟發展問題。


    “同誌們,今天的會議就一個議題,紅河縣下一步如何發展?我和秦書凱縣長等人分別跑了百分之八十的鄉鎮、和一些經濟發展部門,了解的情況很不樂觀啊,總體一個印象是,紅河縣經濟基礎十分薄弱!近百萬人口的農業大縣,沒一點工業基礎,而且農業生產條件也極其落後,道路建設、水利設施跟不上全市發展的形勢,老百姓的實際生活水平要比我們統計數據差很多……怎麽辦?啊,今天這個會就是叫大家來集思廣益,咱們紅河縣未來的發展重點在哪裏?思路是什麽?……”


    張東健說完,秦書凱接著說,根據張書記的思路進一步談了他對紅河縣的判斷,分析了問題的原因和目前一些幹部隊伍中存在的消極因素,他們剛剛才到紅河縣一個月,一些情況掌握還不全麵,也不敢貿然提出什麽具體的措施,著重在一些大的思路、原則性問題上談了些看法,目的還是想通過引導大家說,然後形成縣委的具體意見。


    張東健工作方法還是比較求穩,不像一般書記,開口就是大話、套話,這樣的領導一兩次還行,第三次大家都不感興趣了,以為人人都發現了領導也不過是一個白癡而已。


    張東健越是這樣穩重,大家反而有種摸不到底的感覺,心裏惴惴然,懷疑是不是引蛇出洞、觀察常委們政治立場的一次試探會。


    兩位一把手說完,會場出現了尷尬的沉默局麵。雖然張東健提前給自己的人如組織部長提了要求,其他人沒發言,組織部長是不能率先出風頭的,起碼也得等副書記等人說了,才能出來表現,這是官場中一種不成文的規定。大家得按次序來,每個常委都是排號的,大會主席台坐位置一樣一點也亂不得,不然,你什麽時候把人得罪了還不知道。


    資格最老的副書記這時候想當烏龜,也得把頭先伸出來曬曬再說,他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張書記和秦縣長對紅河縣的基本情況判斷是準確的,把住了紅河縣經濟發展曆史問題的脈搏,我完全讚同。”


    他故作輕鬆的向張東健微笑了一下,說道,“我在紅河縣工作二十多年了,這裏的山山水水可以說閉著眼睛就知道什麽地方是坑、什麽地方有水,熟悉啊,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了,做夢都想把它發展起來,讓全縣的老百姓富裕起來……”他說了許多感慨,看得出是有感而發,對這片生養他的土地是很有感情的。


    副書記足足說了一個鍾頭,雖然發言囉嗦了一點,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至少活躍了會場氣氛,大家一個個接著發言了。


    上午的會議沒結束,下午接著開。


    一直開到晚上,張東健要留大家吃飯,大家都說回去休息吧,有精力參加明天的招商引資會議。


    這年頭,招商引資工作依舊是政府工作的重點之一,隻不過沒有前幾年那麽瘋狂了,前幾年地方政府的做法幾乎有些饑不擇食的感覺,不管是什麽樣的老板過來投資,隻要是在當地建廠投資項目的,也不管是不是有汙染,還是投資規模有多大,總之先引進來就行,有時候還得白送土地,以及享受諸多的優惠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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