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濤見秦書凱總算是表態了,點頭說,好,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這世道上的很多事原本就沒有什麽對錯,隻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這才是最大的福分。


    秦書凱應承說,是啊,季部長說的有道理,要是早知道賈仁貴跟您之間的親密關係,我說什麽也不會跟他有這麽多的衝突。


    季雲濤笑吟吟的說,好在,現在還來得及,小賈就坐在我對麵,依我看,你們兩人約定個時間,有什麽心結全都找機會端到桌麵上來好好談談,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你們兩人各有優勢,要是真心相處,相互幫扶著,倒也說不準能幹出一番大事來。


    瞧著季雲濤遞過來的話筒,賈仁貴有些木訥的接過來,兩眼瞧著季雲濤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輕聲衝著話筒說了一聲,秦縣長,你好!


    賈仁貴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要跟秦書凱用這樣的語氣交流,盡管季部長並沒有向自己解釋,他跟秦書凱到底是什麽關係,但是從季部長說話的口氣中,他能聽得出來,秦書凱在季部長心目中的分量還是比較重的,否則的話,季部長絕對不會說出那句,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話來,在季部長的心裏,自己跟秦書凱隻怕是分不出太多的輕重來。


    電話的那頭,秦書凱機械的應了一聲,賈書記,你好。


    兩人一時無話,見季雲濤衝著自己使眼色,賈仁貴勉強的口氣說,簡直平的案子就拜托秦縣長了。


    秦書凱也反應過來一般,在電話裏笑笑說,季部長說什麽就是什麽吧,簡直平的案子,我一會就跟紀委那邊說一聲,如果不是很重要,那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賈書記請放心好了。


    得到了秦書凱的肯定回答後,賈仁貴想要把手裏的話筒交還給季雲濤,季雲濤輕輕的搖頭。


    賈仁貴立即意識到了季雲濤的意思,衝著電話說,秦縣長,抽時間,咱們兄弟好好聚聚吧,季部長的意思,很多話當麵解釋清楚比較好。


    秦書凱答應說,好的,我等賈書記的電話,等賈書記從省城回來,隨時聯係我。


    賈仁貴再次把手裏的電話聽筒遞給季雲濤,季雲濤伸手接下後,對秦書凱說,小秦啊,賈仁貴的年歲比你大,他在官場行走的時間也比你長,有機會跟小賈多交流交流,對你來說,不是壞事。


    記住我一句話,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不管誰吃虧,誰賺便宜,從今往後,你們倆人一定要以和為貴,可不能瞞著我,再出什麽貓膩,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們。


    秦書凱趕緊笑道,那哪能呢?我跟賈書記不是都已經握手言和了嗎?大家都不是言而無信之輩,這一點,季部長就請放心吧。


    季部長正色說,那行,我就看你們的行動再說吧。


    放下電話後,季部長嚴肅的表情對賈仁貴說,小賈啊,小秦那邊是已經沒什麽問題了,你這邊還有什麽想法沒有?


    賈仁貴趕緊連連搖頭,既然已經知道了秦書凱也是季部長罩著的人,而且關係比較親近,自己就算是心裏有什麽想法,也不敢當著季部長的麵說出來了。


    季部長教訓的口氣對賈仁貴說,小賈啊,很多事情不要把責任全都推到別人頭上,一個巴掌拍不響,秦書凱的個性,我也是比較了解的,他沒你說的那麽壞,也沒你說的那麽不近情麵。


    你看這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你們之間的心結不是就解開了嗎?以後,遇到什麽事情要及時匯報,這次如果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了,你是不是還不準備到我這裏來啊?其他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什麽了,從今往後,你跟秦書凱兩人一定要和平相處,這是最基本的一點,明白嗎?


    賈仁貴此刻除了頻頻點頭的份,又能說什麽呢?大方向季部長已經給定下來了,他發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心裏再怎麽反對也是無效的,誰讓人家是領導呢?而且是掌握自己官運的領導。


    臨走的時候,季部長交代賈仁貴一定要給秦書凱做好表率作用,跟秦書凱之間的溝通要積極主動,畢竟賈仁貴的年歲比秦書凱長些,以後在各方麵要多指點秦書凱,而不是在背後落井下石。


    賈仁貴聽了這話,心裏直搖頭,自己憑什麽指點他秦書凱啊,這小子腦筋轉的比自己還快,心思的縝密程度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兩人也算是旗鼓相當,真要是鬥到最後,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


    這樣想著,賈仁貴突然心裏冒出一種念頭,這要是有這麽一個站在同一戰壕裏的兄弟,總是比多一個這樣強大的對手強。秦書凱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既然季雲濤已經發話了,自己也隻有落實的份。


    接電話的時候,秦書凱正和武達在一起,武達到紅河來,是處理自己親戚家裏的事情,所以晚上在賈珍園那兒舒服過後,就過來找到秦書凱。


    秦書凱聽了武達的一番敘述後,基本上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董大苟日了一個叫許雪的女人,許雪正好是武達的親戚,現在這個女人要嫁給董大苟,可是董大苟不同意,所以武達過來就是想辦法讓董大苟一定要娶這個女人。


    秦書凱和董大苟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人家女人既然堅持,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姻。


    秦書凱說,武部長,這個董大苟的哥哥是董部長,你的下屬,你直接說了,難道他還敢不接受,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武達說,秦書凱,你要知道董部長這個人省裏有後台,他要是不同意我還真的沒有辦法,所以此時隻能智取,不能按照常規的辦法來解決,否則,就不可能成功。


    秦書凱說,如何能成功?


    武達就對著秦書凱說了一番話。


    秦書凱笑著說,武達,隻有你這樣的人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好吧,我回去落實的,保證讓你滿意,不過,我很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你的什麽人啊?


    武達說,秦書凱,你不要多想,其實是和我弟弟有關係,如果要說就要說到20多年前,當時弟弟在鄉裏的派出所工作,是個單身漢,因為處理一件打人的案子,結果認識了一個女人,發生了不敢發生的事情。


    秦書凱說,這個女人是許雪?


    武達說,不是,是許雪的母親,那次許雪的叔叔因為鄰裏之間的糾紛把人打傷,於是弟弟武俊就帶人把許雪的叔叔帶進了派出所,晚上,許雪的母親常秀就到了派出所找弟弟請求放人。


    當時,許雪的母親到了派出所,常秀看武俊麵無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武俊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突然發現原來她竟是個漂亮豐滿的少婦,一股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心髒劇烈得跳動起來。


    武俊裝出一副很難辦的神色,但眼神卻色色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


    常秀是個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武俊的企圖,臉蛋紅的像是火在燒一般。武俊一邊欣賞著一邊在心裏讚歎,這種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竟也會有這樣的美人。


    常秀的皮膚很白,在這個像所有貧困地區一樣山清水秀的山區,皮膚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像常秀這樣白嫩的還是很少。她的頭發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齊齊,豐盈的胸乳將棉襖高高頂起,整個人給人一種幹淨利索的印象。


    武俊裝著怕冷將房門關上,輕輕將暗鎖鎖上。隨著關門的聲音,常秀的身子輕輕一顫。武俊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和她的身體靠在一起。兩手到火盆上取暖,常秀的臉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紅的似血,身體有種淡淡的香味傳來,撩撥的武俊心癢癢的,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常秀沒有拒絕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持一般將身子向武俊靠了過來。武俊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著厚厚的棉襖,隻能大概的感覺到她的乳-房。這是武俊第一次和女友之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有種惶惶然做賊般的感覺,卻又有種特別的刺激。


    武俊當時和女友的親密緊緊限於接吻和撫摸,抱著常秀,卻又不敢有什麽動作,生怕她會叫起來。試探著吻著她的臉頰,就像和女朋友親熱時一般。輕柔的在她臉頰、耳垂處親吻。


    常秀偎在懷裏一動不動,隻是緊緊的抓著板凳。武俊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棉襖,棉襖裏是薄薄的小衣,手掌可以感覺到她肌膚熱熱的暖意。


    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乳,常秀的身體顫抖著,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武俊的懷抱裏。感受著常秀身體和自己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乳-房。常秀的手在武俊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下麵立即翹了起來,頂在她的腰上。


    常秀感覺到武俊的勃-起,抬起了頭,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武俊說:“我有點冷!”說完又將頭埋在武俊的胸膛。


    武俊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股熱血湧上大腦,將常秀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她放在床上。


    【作者題外話】:今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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