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英覺得吧!自己活了兩輩子了,學醫兩輩子了,很多病症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但是自從和齊觀澤過起了和別人一樣的夫妻生活之後,家英就發現不對勁了,前世吧!齊觀澤的頭腦好,眼光好,事業順遂,再加上每次到了關鍵時期嗎,家英都能站出來幫忙引導方向,所以都是很順利的。反而是他們夫妻各自有事業,聚少離多,即使是年紀上來了,也照樣是聚少離多。剛想退休,卻不想重生了。


    但是現在,情況就不同了,齊觀澤就是一個上班族,生意有別人搭理,孩子有公婆和家教、保姆,以及家英看著,齊觀澤根本沒有那麽忙了,但是呢!家英卻發現,這樣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炕上那點事。齊觀澤就跟一個吃不飽的野獸一樣,每天都有,至少兩次,這讓家英覺得夜短,甚至覺得好累。


    這話可能在別的女人聽來,都會呸她,可她真的覺得很累啊!家英自己習武,身體很好,可是,現在和齊觀澤過期了普通人一般的生活,可一天晚上隻有在自己來月事的時候才能睡個好覺,她現在都隻能在中午補覺了,真的覺得很累,而且她被頻繁的‘房’‘事’,都要腎虛了,她自己都需要吃補藥了。如果不是有靈泉水頂著,她早在一個月後就受不了了。可現在堅持了這麽久,真的很累。


    家英忍不住琢磨,是不是自己和齊觀澤對於這件事情有誤會啊!這天晚上,齊觀澤又是加班,而家英也在看遠在廣州的隊員們訓練的錄像,等人回來了,看看時間,都過了十二點了。今天做的是參雞湯,撇清了油水,用的是西洋參,吃了能補身體,還不上貨,實際上家英自己也需要吃。齊觀澤回來了,兩個人一起吃。


    吃飯的時候家英就在想怎麽開口,但是齊觀澤一個勁兒的跟他說工作上的事情,家英也隻能聽著,等齊觀澤去洗漱了,家英也回去洗漱,然後換上保守的睡衣,把屋裏的空調開的溫度低一點,等齊觀澤圍著浴巾回來,家英的臉一白,又來?看看時間,一點多了!


    “你怎麽不穿睡衣?頭發也沒擦幹,還是擦幹頭發,穿上睡衣吧!”如今已經六月份了,天氣也不算太熱,但是習慣了穿睡衣,是很難不穿的。


    齊觀澤一笑,看的人真是心癢癢,可還是堅定的穩住自己,說道,


    “觀澤,其實我覺得,你對我,或者說,對夫妻間的關係,有點誤會啊?”家英說的很認真,


    齊觀澤看著家英,難得的嚴肅起來,家英開口說的事情,在他這裏,就沒有小事,趕忙坐到家英身邊,一把就將家英抱到自己的懷裏,家英感覺到了屁股底下的躁動,但是這麽長時間的‘勞累’,還是讓她非常堅強的說道,


    “其實,我覺得,你上班這麽辛苦,晚上能別做,還是別做了,別的夫妻也不是每天都有的,而且也不是要那麽多次,對身體不好,也影響休息……”


    家英說完,就感覺到齊觀澤抱著自己的手臂和自己肩膀貼著的胸口雞肉都緊繃起來。齊觀澤冷聲說道,


    “是你不願意,討厭我,還是你聽誰說什麽了?”記得家英曾經抱怨過把她的脖子和露出來的肌膚給弄出痕跡了,被人看到不雅。


    家英不敢承認啊!隻能說道,“我是身體受不了了,睡不夠,而且每天都很累。”


    齊觀澤的臉色稍微好一點,可還是不信,繼續說道,“你說別人不這樣,你聽誰說的?”


    以家英對齊觀澤的了解,如果自己說出是誰來,他就算不去找女人算賬,也會找人家的丈夫警告,可自己又不是能說自己前世,不,是第一世的世界,是結過婚的。腦子使勁兒轉,說道,


    “我是大夫啊!自然是了解的。這個書上也有寫的。”這話沒錯,古代的養身書籍的確是這樣寫的,


    齊觀澤這才放心,說道,“你時間充裕,晚點起來就行了。”


    “白天睡,和晚上睡能一樣嗎?再說我身體也吃不消啊!好累啊!”家英再一次哀嚎,


    齊觀澤拍拍家英的小屁股,說道,“你累什麽,你又不怎麽出力。”


    “咦?你要是按照你這麽說,我到日本定做一個和我一樣的矽膠娃娃,你跟娃娃玩兒唄!”


    齊觀澤半天沒說話,好一會兒,家英都覺得有些冷了,齊觀澤才說道,“說吧!是你要我幹什麽,還是誰讓你不高興了?”


    家英非常驚訝,“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嗯,倒也不是,你一直都是直來直往的。行了,別鬧了。”說完,就把家英給摁倒了,家英知道,如果自己把人推開,那就是要打仗了,家英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們夫妻之間出現裂痕,所以隻能再想別的辦法。


    過了幾天,家英終於想到一個好主意,她的月事來了,正好可以休息了,家英放下所有的事情,躺在床上養著,還讓保姆做起了補品。一副體虛的模樣,如此,倒是拖延了一個星期,可是一個星期之後,又過回了老日子。


    幾次試探之後,家英發現了,齊觀澤沒有任何誤會,他覺得自己身體好,就應該和老婆一起‘尋歡作樂’,家英很糾結,這件事情不是長久之計,如果總是這樣的話,不僅是自己的身體受不了,更擔心沒多久就失去了新鮮感,夫妻之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會變成例行公事,那個時候,家英真的該哭了。


    這個難題,家英隻能求助自己的師父了,肖遠鵬聽了家英的話,沉默了半天,說道,“這件事情,很可能不是身體上的因素,也不是神經激素之類的,很可能是心理問題,這方麵,國內怕是沒有什麽好的大夫,除非帶著他去外國看看心理醫生。”


    家英想了想,也隻能再做打算了,不過自己的隊員,自己的家人也都是需要心理醫生的,就比如上次自己的侄女郭靜姝就覺得壓力大,有了厭學的情緒,而自己的隊員們也是需要好好學一學怎樣調整子的情緒,因此,這個心理學方麵的人才,就必須得找,此時郭家不是很重視這方麵的人才,家英打算自助一批學習心理學的大學生,讓他們到美國和歐洲去深入學習心理學,這樣最遲在兩年後就能有人可以用了。


    家英實在是受不了了,覺得還是趕緊忙起來吧!於是開始參與到兩個新校區的建設中,缺少建築材料,就隻能靠著進口,這樣會增加房屋的造價,家英幹脆自己開廠子好了。需要什麽做什麽。在這個時候,家英被老師找去學校,接受教育了。


    起因是她的乖乖女兒齊盈盈,竟然得罪了班長,然後兩個人就各種摩擦,這一次,盈盈直接把對方給打出血了,還是用鉛筆刀割出來的傷口。


    在老師的指責和對方家長的強力譴責下,家英隻能陪著笑臉,一個勁兒的跟人賠不是。然後盈盈那小丫頭片子竟然還不高興。跟人打仗沒哭,看到家英給人鞠躬賠禮道歉,反倒哭了,是啊!家英也想哭,在心理醫生必須找到,先到香港找幾個來應急。


    家英知道盈盈還小,但是骨子裏卻有著祖善身上的血勇之氣,如果不好好的教導,可真是大麻煩,家英隻能好好的跟盈盈談一談,然後領著盈盈一起做了點心,帶著點心一起去拜訪她的班長同學,雖然對方的家長很是不滿盈盈的作為,但是人家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了,為了孩子能夠好好的和小夥伴相處,不留下任何的磕絆,也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家英和盈盈的道歉。兩個小姑娘握手,算是和解了。


    剛解決了女兒的事情,兒子那裏又出事了,幼兒園要把三胞胎給勸退了。這次的事情比盈盈的事情還大,什麽樣的學生會被勸退啊?才是幼兒園啊!家英又馬不停蹄的去找幼兒園的老師和園長了解情況,這才知道,三胞胎仗著自己聰明,經常人身攻擊其他的小朋友,幾乎每天都有小朋友因為他們的鄙視哭鼻子,這對孩子來說,打擊太大了,可是大家反感三胞胎卻沒辦法,別人不可能召集所有的小夥伴一起和三胞胎打架,但是三胞胎很講‘兄弟情’打仗一起上。


    這的確比劃傷小朋友的手更可惡,傷害幼小無辜的心靈,很可能影響這個孩子一生的性格,這不是小事,家英知道,如果再留下三胞胎,那絕對不行,隻能帶回家去好好教導了。三胞胎才三歲,雖然學的東西早就超過了這個年齡,但是,此時上學也不是好主意。家英非常憋屈,自己生的這三個兒子,難得平時過於疏忽管教了嗎?為什麽如此頑劣,被幼兒園勸退了。是的,勸退,說勸退都是好聽而已,人家是真的不想要這三個熊孩子了。是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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