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被她把手按在她圓鼓鼓的月匈脯上,入手處顫巍巍的,那股綿軟彈性自不必言,隻覺得心中一蕩,腹中有些東西蠢蠢而動起來,心頭打了個突兒,急忙想要抽手離開。誰知道黃翠芬按得緊緊的,竟然按住他的手不許走,身子還一個勁的往前湊,嘴裏嗲嗲的說著:“李處長你跟我別客氣,我是實心眼子人,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你對我好,我就也要對你好,你說吧,想幹啥,想幹啥都行……”李睿既是窘迫又是羞惱,隻恨不得一腳將這無恥村婦踹出屋去,可是已經被她豐滿的身子欺近身來,不論手臂腿腳都沒有使力的空間,隻能先往後退。


    就在此時,屋門處人影一晃,一個嬌俏的身影輕盈的邁進屋來,叫道:“李處長,李處長,我又來了。”


    李睿與黃翠芬同時側頭看去,那女子餘光也發現兩人糾纏不清的身影,也在同一時刻望了過來。三人對視一眼,那女子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瞬間變得手足無措,口唇囁喏,道:“你……你們……”


    其時,李睿與黃翠芬幾乎湊在了一起,他兩隻手還在她的月匈脯上按著,給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兩人正在做什麽親熱勾當。外麵的女子顯然就誤會了,還以為自己撞破了二人的好事,臉色紅得透頂,轉身就走了出去。


    李睿大驚失色,急忙用小臂往前一推,將黃翠芬推開,叫道:“燕兒,燕兒,你先別走……”


    外麵闖進來的女子正是李飛燕,本來已經羞惱不堪,正要離開這座院子,忽然聽聞李睿在喊叫自己,心中一動,不知道為什麽就停下了。


    黃翠芬眼瞅著李睿追出屋去,暗裏咒罵李飛燕來得不合時宜,心中卻也一動,這臭小娘們跑到李睿家裏來幹什麽,難不成,他倆有一腿?這倒是個巨大發現哪!


    李睿追出屋去,看到李飛燕站在院子裏沒走,鬆了口氣,快步走到她身側,低聲道:“燕兒啊,你誤會了,我跟黃主任沒什麽的,是她……她……”說到這,壓低了聲音道:“是她不要臉,主動引誘我,我正跟她僵持呢。”李飛燕紅著臉側過頭,跟他對視片刻,道:“我還以為,你……你們……”李睿笑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李飛燕剛要說什麽,黃翠芬已經走出屋來,語氣古怪的叫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村南頭老張家不下蛋的母雞啊。你突然跑過來幹啥?我正跟李處長談扶貧工作呢,快走快走,別耽誤我們的大事。”李飛燕本來就紅著臉,聞言紅得更厲害了,似乎耳朵根都紅了,臉上現出羞惱的神色,口唇動動,卻也沒說什麽,邁步就要走。李睿忙一把扯住她手臂,道:“別走。”說完對黃翠芬道:“黃主任,燕兒找我來才是談扶貧工作呢,你的事已經說完了,沒事你先走吧。”


    黃翠芬走過來,臉色不善的瞪了李飛燕一眼,問道:“你找李處長談什麽扶貧工作?你們家也想被扶貧嗎?哼哼,那讓你男人來,你個女人家拋頭露麵的幹啥?不怕被人笑話。”李飛燕實在氣不過,叫道:“你也是女人,你也來找李處長談扶貧工作,我咋就不能來?”黃翠芬得意的冷笑道:“因為我是村幹部!你呢?你是個狗屁啊?你連個村代表都不是。”


    李睿都要氣樂了,想不到黃翠芬為人如此卑劣,卑劣到甚至要靠著自身頭上的“婦女主任”的名頭來壓人,嗬嗬,連村支書都不算什麽,不入公務員的級別範疇,你一個村婦女主任又有什麽可牛逼的?真想狠狠諷刺她幾句,又怕招致她的報複,這種無恥卑劣的女人,真要是被激怒了,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自己寧肯得罪一個老謀深算的政客,也絕對不能得罪這種無恥村婦,加重語氣道:“黃主任,你先回吧,扶貧款有消息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黃翠芬今天來找李睿,一方麵是同他谘詢扶貧款的申請事項,另一方麵也想跟他搞好關係,方便以後扶貧款的申請,其中最主要的是第二點,想跟他“搞好關係”,剛才在屋子裏,直覺自己再加把勁,就能成功誘或他了,男人嘛,都一個德行,看到女人就走不動步,隻要自己豁出臉皮,略微主動一些,還怕他不下手?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紙,就是這個道理。正好他長得高大帥氣,自己也嚐嚐他這個帥哥的滋味,等好事成了,以後再跟他手裏申請扶貧款,也就容易多了,說不定還能多撈點好處呢,哪知道被突然而至的李飛燕撞破好事。


    以著她的脾氣,今天一定要狠狠貶損李飛燕一回,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誰知李睿卻多次暗裏表現出對她的維護,沒看他一直讓自己走人?心中猶疑不定,難道他倆人真有一腿?真要是這樣的話,自己也算掌握他的把柄了,以後再求他辦什麽事也就好說了,他敢不答應,就拿這事威脅他,他身為市領導,肯定會愛惜名聲,應該會就範的。這麽一想,也不願意駁他的麵子,笑道:“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我得說一句,李處長你真是大好人,沒說的,嗬嗬,這樣,晚上我請你到家裏吃飯吧。”


    李睿道:“黃主任你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當不得謝。”黃翠芬心思伶俐,笑眯眯地說:“這可不是謝,是想請你嚐嚐我的手藝。就這麽說定了啊,晚上我過來叫你。我先走啦。”說完邁步就走,見他出言想要拒絕,忙叫道:“就這麽說定啦,你別推辭,你不來就是瞧不起人,嗬嗬。”腳下步伐卻更快了,很快就出了院門。


    李睿臉色凝重的看著院門口,瞳孔中還留著她的殘影,心知此女不簡單,從她昨晚被自己尿了一臉後的表現還有今天的舉動就能看得出來,自己若是再跟她來往,少不得要跌進她的桃色陷阱,最差也要惹一身臊,看來,以後要少跟她打交道才是,回過頭來,卻見李飛燕臉色陰沉的看著地麵,小嘴撅得都能拴驢了,忙安慰她道:“這個人品格卑劣,說無恥都是輕的,根本就不配當婦女主任,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李飛燕呆呆的不說話,眼圈卻眼看著紅了,淚珠在裏麵打滾。


    李睿眼見分明,有些驚訝,道:“你怎麽哭了?被她說幾句就哭了?我直說這人無恥,她的話你別往心裏去,你怎麽還哭?”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來,李飛燕索性落下淚來,清澈透明的淚珠從她眼眶滑落,經由紅潤白膩的臉頰,落在地上,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卻反增三分俏麗。


    李睿失聲道:“哎呀,你怎麽真哭了?是我說錯了嗎?”李飛燕搖搖頭,也不吭聲。李睿道:“你別哭了,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李飛燕還是無聲的哭泣。李睿快步回到屋子裏,拿出了自己的毛巾,也不管她嫌棄與否,走出來遞給她,道:“別哭了,擦擦吧。”李飛燕接到手裏卻不擦。李睿沒辦法,隻得又從她手裏搶過來,親自給她擦拭。


    李飛燕大為害羞,往後退了一步。李睿柔聲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自己擦。”李飛燕靦腆的笑了笑,拿過毛巾自己擦幹了淚水。李睿道:“你為什麽哭呢?就因為她說了你幾句?這種女人無德無行,你不能跟她鬥氣。”李飛燕囁喏道:“她說我是不下蛋的母雞。”李睿聽後差點沒笑出來,強忍住笑,道:“什麽意思?是說你沒生孩子嗎?”李飛燕點點頭,道:“說我不能生養,可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說不定是我男人有病呢,讓他去縣裏檢查,他也一直不去,倒是惹起閑話來了,人們都說我不下蛋。”


    李睿暗歎口氣,道:“村兒裏人素質都比較低,就愛胡說八道,到處造謠,你千萬別跟他們生氣。”李飛燕淚眼惺忪的瞧著他,也不開口。李睿道:“這種不孕不育的問題,最好是你們兩口子都去縣城裏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對了,你姐生育了沒?”李飛燕點頭道:“生了一個小子一個閨女。”李睿道:“那應該就不是你的問題,說不定是你男人有病,他真該去縣醫院檢查檢查。”李飛燕道:“他不去,怕傳出去丟人現眼,再說也沒那份錢。”


    李睿歎了口氣,心說張立文糊塗啊,到底是丟人現眼更無法接受,還是無後更無法接受?他也不想想,這裏麵還有他媳婦的名聲問題呢,難道他就忍心任村民嘲諷自己媳婦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此言誠不我欺啊。有心找時間跟張立文說說這事,又覺得此事不方便由自己這個外人跟他提,想了想,隻能暫時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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