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微微一驚,道:“到底怎麽回事?”高紫萱蹙眉說:“剛才咱倆回家後不久,有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也跟著要進小區。我們這小區的保安非常盡職盡責,見他不是小區的業主,就把他攔住了,不許他進。他居然說出了我的名字,說是要來我家做客。保安讓他給我打電話確認一下,他不敢打,轉身走了。保安隊長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就給我來了電話說了說。”


    李睿說:“會不會是你的追求者之類的外人?”高紫萱搖頭道:“怎麽可能,我的追求者沒有誰會這樣偷偷摸摸的追我。再說了,據現場保安的描述,那個人的身高衣著長相,就是那個胡一波身邊帶著的那個男人。你要是不信,那就去門口保安亭子裏看看。保安隊長說了,現場有監控攝像頭,已經把那人的身體特征拍下來了,隨時可以調取監控錄像查看。”李睿嘖嘖讚歎:“我現在覺得你每年交的那幾萬塊的物業費實在太值了。”高紫萱拉起他的手撒嬌道:“你去保安亭子看看吧,確認下到底是不是那個家夥?”李睿說:“我去看看沒問題,可問題是,人家保安也不認識我是誰啊,這種事還是你出麵的好。”


    高紫萱幽幽歎道:“可我已經脫鞋了啊。”李睿道:“可以穿上啊。”高紫萱道:“你給我穿!”李睿嗬嗬笑著說:“不勝榮幸。”說完走到鞋櫃那裏,將她的小蠻靴拿出來。高紫萱歎了口氣,說道:“不會真被姓胡的盯上了吧。”說著走到那裏,一手拄在他肩頭,右腿微微抬起,將右腳遞給了他。


    此時情況緊急,李睿也沒時間跟她調笑,所以視她這隻細瘦如鉤的絲襪纖足於不見,老老實實地將她兩隻鞋子全給穿上。高紫萱又披上外套,拉起小牛,二人一狗便下了樓去。


    來到保安門亭裏麵後,保安隊長給高紫萱調取了之前那段時間的錄像,進行回放。李高二人眼睜睜看著屏幕畫麵,一丁點都不敢錯過。


    從那個男子出現到離去,中間時間非常短暫,加起來都不到兩分鍾。饒是如此,李睿與高紫萱卻也能清晰地辨認出,這男子就是胡一波身邊那個伴隨,像保鏢也像司機的那個家夥。不管他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有一點是錯不了的,他肯定是胡一波的隨從。作為隨從,自然不可能有自己的主意,一切要唯胡一波馬首是瞻的。如此說來,他跟蹤至此,就是奉的胡一波的命令了唄。想到這裏,二人都是臉色變幻,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件事有些難辦了。


    再次回到家裏,二人都已經沒了調笑的心情,你看我我看你的對坐在沙發上。


    良久良久,高紫萱嘴裏冒出一句:“你說姓胡的想幹什麽?”李睿說:“很可能與我先前的推斷一樣,他已經知道,咱們是用假貨糊弄他,或是不甘,或是惱羞成怒,所以派人跟蹤咱們到家。跟蹤的目的應該是知道你家的確切住址,這之後,我估摸著他不可能有太歹毒的心思,譬如殺人奪寶,他絕對幹不出來,但是很有可能教訓教訓你。當然了,也不是沒可能,伺機盜取那顆真正的玳瑁。你不要忘了,今天他可是說了盜墓的故事。在他嘴裏,盜墓都是稀鬆平常的事,那麽盜寶就更可以接受了。”高紫萱冷笑道:“我看他敢!在北京他可能算是個人物,可是在省城,他狗屁不是。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滅了他!”


    李睿笑了笑,道:“嗯,在省城,誰惹得起咱們高大小姐?那個胡一波不動手則已,真要是動手的話,隻能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高紫萱一拍大腿道:“幹脆我就來個先下手為強。”李睿說:“怎麽個先下手為強?”高紫萱冷笑道:“我找人把胡一波那個隨從抓起來,隨便找個罪名,先關上一陣子再說。姓胡的知道我的厲害了,也就不敢惦記咱這寶貝了,你說對不對?”李睿微微一笑,道:“我現在反而不覺得那顆玳瑁有多珍貴了,它價值再高,也不過是個死物,哪裏有我們家紫萱可愛珍貴啊?如果為了維護紫萱的安危,在必要的時候,我寧願將那顆玳瑁送出去。”高紫萱嘴角一翹,鄙夷的白他一眼,笑道:“少拍馬屁,再拍我也不跟你親熱。”


    李睿嗬嗬一笑,道:“我本來也沒想跟你親熱啊,我們之間可以有愛無性。”高紫萱撇撇嘴,道:“先別說閑話,我剛才的提議怎麽樣?先抓起那小子來,殺雞給猴看,他們要是老實了便罷,要是不老實,哼哼,我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他們,讓他們在省城寸步難行。”李睿點頭道:“可以啊,但這個過程中你要保護好那顆玳瑁。”高紫萱道:“安啦!明天我就把它存到銀行的保險櫃裏去。”李睿笑道:“那現在是不是就沒事了?”高紫萱朝洗手間方向一努嘴,道:“先去洗澡,洗完澡給我看看你那玩意,嘿嘿。”


    這次洗澡,李睿洗得特別賣力,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幹淨,這一切自然隻是為了迎合小老婆高紫萱的檢查。


    洗了半個鍾頭,他才從洗手間裏出來,因是第一次來高紫萱家裏做客,所以不敢表現得太過隨便,不像在呂青曼家裏的時候,洗完澡裹著浴巾就出來了,在高紫萱家,他怎麽進的洗手間,也是怎麽出來的,除了頭發是濕的,否則根本看不出他已經洗過澡了。


    高紫萱蹙眉道:“你怎麽回事啊?你穿著衣服進去的,還穿著衣服出來?那我看什麽呀?怎麽看呀?”李睿訕笑道:“我倒是想光著出來呢,不是怕嚇著你嗎?”高紫萱扁扁小嘴,道:“我雖然沒見過光著的男人,但是也去過遊泳館,那的男人們除了有條泳褲之外,跟光著有什麽區別?你少廢話,趕緊脫。”李睿頭次跟她玩這種暖昧調調兒,頗有幾分放不開,扭捏的說:“你不會是讓我在客廳裏就脫吧?能不能找個隱蔽的地方啊?”高紫萱橫他一眼,道:“那去樓上閣樓裏好了,不過要先等我洗個澡……”


    半個鍾頭以後,在二樓那隻有三四平米大小的人字形閣樓裏,李睿給高大小姐上了一堂生動的男性生理衛生課,給她普及了不知多少男性生理知識,並且按她的提問,回答了她一些有關男女之事的疑問。高紫萱偶爾跟他調笑,偶爾對他動手動腳,導致二人彼此間的暖昧氣氛直線上升。後來,高紫萱耳酣情熱之際,也慢慢對李睿放開了自己的身子,當然,隻是調笑似的跟他褻玩,並不是就此獻身給他。這邊廂高大小姐沒有主動獻身的意思,那邊廂李睿也沒有想要占有她的貪念,兩人都隻是純粹的享受這種暖味的褻玩之趣。


    兩人躲在幽靜狹小的閣樓裏,在黑暗中褻玩了好一陣,期間尋幽覽勝,道不盡快活滋味,到得最後,雖無夫妻之實,卻已經跟夫妻也差不了多少了。如果說以前高紫萱是李睿“小老婆”這個名頭還是有名無實,那麽今晚也就差不多是實至名歸了。


    直到午夜一點多,兩人有些疲乏了,這才停下,各自清理了下個人衛生,回到臥室裏躺在一起睡了


    至此一夜無話。


    次日淩晨,李睿早早地就爬起身來,起床的時候天色還黑著,依稀間可見高紫萱正在身側好睡,倒是小牛被自己的動靜吵醒,抬頭眼巴巴的望過來。


    他也不敢耽擱,快步出屋下樓,到洗手間裏穿上衣服,稍微洗漱一番,就打算駕車回往青陽。此時小牛已經到了樓下,一直尾隨著他,雖非相送的意思,卻也正是相送的表現。


    在出門之前,他特意蹲在地上,捧著小牛的狗頭,在它鼻子上麵一點的部位親了一口,道:“兒子,我走啦,記得保護好你媽。”說完摸摸它的頭,拉開了屋門。


    小牛坐在地上,側頭望著他,鼻子裏發出撒嬌也似的哼哼聲,似乎是不願意他走。


    李睿笑了笑,道:“我以後還會來的,你也保重呀。”說完在它的注視中,將屋門關了,快步往電梯廳裏走去。


    小牛望著屋門發了會兒呆,轉身回了樓上,蜷縮在高紫萱床下眯了起來。


    李睿駛出靖南上高速路之前,到路邊一家加油站裏加滿了油,隨後一路疾馳,往青陽方向駛去,由於昨晚上沒怎麽休息好,所以一邊開車一邊打哈欠,回想起昨晚跟高紫萱所做的親熱勾當,臉上布滿了得意的笑容,隻是現在舌頭還有點酸痛。他感受著舌根的不適,耳畔似乎又響起高紫萱那黃鸝般的嬌ti聲,越發的自豪得意。


    一路經曆了黑夜、破曉、朝霞、天亮的變天過程,終於趕在七點之前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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