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筱可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無緣無故的被一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衣食住行樣樣都安排好,還時不時的噓寒問暖。你說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喜歡那個女人,為什麽會這麽對她啊!


    再說,早在看在侯小爺的第一眼,筱可就對他上了心,兩年多相處來下,那愛早已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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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可就那麽癡癡的、傻傻的站在舞台上,看著她愛的男人為那個女人心疼,為那個女人著急;就這麽看著她愛的男人癡迷的寵著那個女人,看在她愛的男人寵溺的哄著那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淚,已經不流了,心,已經疼得麻木了!


    筱可就這麽站在舞台上,看在他為她報仇,看他吩咐人將那個穿高跟鞋的女人帶下,看著心疼的將那個女孩抱在懷裏上了二樓,從頭到尾,都不曾回頭看過她一眼!


    她先前看著他為自己擔憂,為自己著急,以為那是愛,那是寵。一顆心都飄起來了,幸福的滋味流遍全身,正打算幸福的投入他的懷抱時,他卻讓他看著這一幕。驀地,她發現原來自己的想法是如此可笑,這才是極致的愛,極致的寵!


    人都走了,還看什麽看啊,眾妖孽們一哄而散,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打球的打球,反正是各玩各的。


    就隻有舞台上的筱可沒動,依舊是那麽姿勢,依舊是那個表情,就那麽癡癡的站在原地。耳朵裏的紅酒點點的流出來,順著精致的臉龐,滴在衣襟上。衣襟上,原本滴著幾滴水漬,那是淚水,幸福的淚水。血色的紅酒滴上,瞬間變將幸福的淚水給掩蓋了——處處是一片血紅!


    不知何時,Shirley已經站在筱可的身後,微微彎下身,氣吐如蘭的在她耳邊說道:"小可?筱可?。看來你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代替品而已呢!"眼裏、話裏全是諷刺。


    Liily也是抱著雙臂,鄙視的看著她,"不可不是嘛,一個下賤的代替品而已。看看,人家正主兒回來咯,侯爺眼裏哪還你一個代替品的位置啊。恐怕要不到兩天,你就會被侯爺一腳給踹了。看你還怎麽在侯爺麵前裝清高!"


    "啪!啪!"兩聲脆響。


    Liily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原本怯弱的女孩,尖銳的聲音咆哮而出,"你你、你竟敢打我?"


    "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女人!"Liily扭曲著臉,憤憤的向她撲過去,抬手作勢就要打去。卻被一個眼神給鎮住了。


    那雙眼睛深邃清澈,可——透著駭人的戾氣,滔天的殺意!


    "我的男人,誰也不能搶走!"澎湃的殺意透體而出。


    Liily被嚇得連連後退,也顧不得報那兩巴掌的仇,丟下Shirley兩人轉身就跑。


    ——不可忽視的分割線——


    侯小爺抱著小可姑娘上了二樓,樓上等著的幾個妖孽們見了,都麵麵相覷。搞不明白他慌慌張張的跑出去,抱個小丫頭回來做什麽?


    解立摟著身邊的妖嬈的美人兒,看著侯小爺調笑著開口,"侯少,你幹嘛呢?出去一趟,就抱了個新秀的小姑娘回來。"語氣十分的曖昧,圈子裏誰不知道侯小爺風流啊,喜歡那種剛成年的小丫頭型,有人背後說他戀童癖呢。


    這可沒冤枉侯小爺,侯小爺卻是有戀童癖來著,要不然怎麽就早早的把一顆心給落在還是小孩子的小可姑娘身上了呢。


    侯小爺也不解釋,隻是笑,那笑也笑得曖昧得很。


    解釋啥啊,又什麽好解釋的,侯小爺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小可曖昧得很呢,最好傳到小少他們耳朵裏去,好讓他們知難而退。


    "快快,侯少,你的牌還在這兒呢,我們接著來,接著來。"解立對麵坐的那位男子叫鄧架,經常跟侯小爺玩兒牌。侯小爺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招呼他開桌兒。


    侯小爺將小可姑娘換個姿勢抱,就像抱小孩子那樣,一手托著小可姑娘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背後,"你們玩兒,你們玩兒。我家寶被人踩著腳了,要去看醫生。"


    "看醫生哦!"眾人的眼神更曖昧,腦子李隻有一個念頭,侯少的喜好更進了一步咯,還玩兒''看醫生'';這一招。


    "哎呀!去吧,去吧,我們可不敢打擾侯少的幸福時光哦。"解立曖昧的目光直在兩人身上掃。


    "嗬嗬嗬!誤會誤會。"侯小爺那笑容更讓人誤會,"我帶她去看醫生啊,你們玩兒。改天我在''項莊兒'';擺桌兒,你們都..."


    侯小爺的話還沒說完,就隻小可一招天雷蓋頂,小手''啪'';的聲,打在他腦袋上。小可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沒好氣的小吼道,"看什麽醫生啊!快放我下來。"


    眾妖孽的笑臉頓時垮下來了,這女人誰啊,這麽不懂事,也不看看她眼前的是誰,敢動手打人,要調情兒也不是這麽調的啊?


    再說,看她那模樣,也不像調情啊。


    侯小爺的反應是注定要讓妖孽們大跌眼鏡的。


    侯小爺依舊抱著不放,"你腳上有傷呢,要是站在地上,腳趾頭掉了怎麽辦。"


    小可聽了直翻白眼,鄙視的睨他一眼,"白癡!不就是被踩了腳一腳嘛,還會掉腳趾頭,有沒有腦子啊。"


    "快放我下來,我還要打牌呢。"小可推推他,要不他叫她來打牌,怎麽會被人無緣無故的踩一腳,這踩都踩了吧,要是連牌都沒打就走,那豈不是更傷心。弄死都要把牌給打了。


    三年前,自從小可姑娘學會打麻將之後,就愛上了這一項神聖的運動。聽說毛爺爺他們以前革命的時候,搞地上工作的同誌們,都是在牌桌上交換信息的。外麵有人監視,玩兒牌不僅可以迷惑敵人的視線,更能發出噪聲掩蓋真正的聲音。就連周恩來同誌和劉少奇同誌在飛機上無聊的時候,都是湊齊人數打麻將,一邊玩兒牌,一邊決定國家大事,多愜意啊。


    小可姑娘也迷上了,三年沒打麻將,手癢癢的。侯小爺一說,立馬就答應了,一大清早的,早早就醒了,醒了連飯都沒吃,直接往這裏跑,可見她有多迫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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