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不安的在屋裏來回走。


    她膽子大天上去了,還能不安?!


    藥沒送到,她怕老管家事兒到一半的時候就歇菜鳥!


    咳咳,你以為她真有這麽好心,為老管家擔憂?


    放他媽的狗屁!


    她擔憂的是老管家辦事太快,都還等不及老馬回來抓奸,人就走了。


    "哎呀,這是哪個作孽的將門打開的啊?"屋外,看門大叔穿著雨衣漫罵著就要去關門。


    小可見那門緩緩關上,頓時放心鳥。微微一笑,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這門一關上,老管家今晚算是回不去了。


    劈——


    轟隆一聲雷響,震耳欲聾!


    閃電在雲層中激射,刹那間將暗沉的天空照的亮如白晝。


    雨越下越大,像是龍王死了親娘哭紅了眼,不哭得天崩地裂,誓不罷休!


    小可嘴角幸災樂禍的笑容還沒消失,殷老大就派人來找她了。


    風揚曖昧的朝她擠擠眼,"當家叫你去呢。"


    想著那碗藥,小可縮縮脖子,"可不可以不去啊?"


    風揚邪邪一笑,"你說呢?"


    當然是不可以咯!


    小可垂著腦袋上刑場了。


    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小可又縮縮脖子,將舉起的手放下。萬一進去見到少兒不宜的畫麵怎麽辦?


    聽老管家說,他那藥可是家傳秘方,那些藥材也是難能可貴的藥材,他存了幾十年都沒舍得用,威力大得驚人!


    這麽驚人的藥,殷老大肯定扛不住,進去以後會不會見到什麽一男幾女的**場麵啊?


    算了算了,還是不進去了。小可挪動腳步正準備開溜!


    突然,門後伸出一隻大手,趁她不注意,猛的一拉,她便進去了。


    小可隻覺眼前一黑,然後有好多星星旋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某人的懷抱裏了。


    下一刻,冰冷卻滿含怒意的語聲在她耳邊響起,"你給我喝的是什麽!"


    小可搖了搖被撞疼的腦袋,剛才被殷老大一拉,猝不及防的撞他懷裏了,那胸膛硬得跟鐵牆似的,害得她腦袋直暈乎。


    伸手去推麵前這堵肉牆。嗬!觸手的是暖暖的肌膚?


    忙睜眼一看,入眼的便是胸前,鬼使神差的,伸手去點——


    頓時響起一道低低的抽氣聲。


    "不準亂動!"殷老大黑著臉怒喝,語調中帶著些幾分曖昧的沙啞。


    被他這麽一嗬斥,小可算是回過神來了,抬頭見殷老大的臉又黑又冷,頓時有些委屈。從小到大誰這麽吼她了?誰不是將她捧手心裏疼啊。來這兒半個月每天都受氣,還全是他給的。


    心裏委屈,手上也鬧小脾氣,點**桃的小手一用力!


    這會兒可不止抽氣聲,小可明顯感覺到殷老大全身都繃緊了,還帶著微微的顫栗——


    隨著她那麽一按一點,殷信隻覺得渾身一緊,一股酥麻麻的熱流在她手指處蔓延,竄入四肢百骸,最後匯聚到一處——脹痛得厲害!不由自主的將懷裏的小人兒抱緊些,緊緊的挨著,緊緊的貼著。


    小可被他那雙鐵臂勒得踹不過氣來,伸手又要去按。


    殷老大眼疾手快,一把將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撇開身體的異樣,再次寒著臉冷喝道:"說,給我喝的是什麽藥!"


    小可沒良心的嘿嘿一笑,"沒什麽,瀉藥而已!"她可不怕他了,因為她抓住了他的弱點。


    你沒看見她剛才碰他的時候,他那緊張的樣兒。


    殷老大被她滿不在乎的語氣給氣著了,冷冽的眼神夾雜著滔天怒意,咬牙恨道:"果然是瀉藥,果然是瀉藥!"


    平生冷漠寡言的殷老大竟然連說兩句,還是重複的,可見他有多麽生氣。


    殷老大的臉色越來越陰霾,抬手便要向懷裏的人打去,可抬了幾次,都未下得去手,最後怒意一揮,將她推開,他自己匆匆而去——


    小可見他走了,並沒有喜上眉梢,反而糾結著眉頭:為什麽說''果然是瀉藥'';呢?再看殷老大匆匆而去的地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咳咳,老管家的寶貝藥材放了幾十年,早就過期了。這會兒熬出來,喝了沒毒死人已經是大幸了呀!


    大半夜的,外麵雷聲轟隆,雨聲瀝瀝;裏麵也差不多電光亂竄,火花四射。


    屋子裏,小可和殷信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最後,小可心虛的拉拉他的手,本想去拉他袖子的,可是他沒穿衣服啊,全身上下就裹著一條浴袍。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喝的..."見那張本就冷的俊臉越來越冷,小可識相的閉上嘴。


    殷老大這會兒也隻有瞪她的力氣了。那藥作為''壯陽'';之效,是最猛最好的,作為''腹瀉'';之效,也是最猛最好的。


    即便你殷信再有天生傲骨,再有雄渾氣勢,它也能軟了你的傲氣,傷了你的雄心——今晚兒,隻能軟趴趴的做人!


    殷信瞪她一眼,又進去了,這回不是去拉,而是去洗澡。小可算是看清楚了,每拉完一次,他就要洗一次澡,難怪不穿衣服,隻圍浴巾呢。


    小可偷偷一笑,這衣服怕是還沒穿上,又得脫了。


    不過不得不說,殷信還真是頂天地裏的男人。要是一般人這樣,不死也虛脫得進醫院了。可他,依舊盛氣淩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懾人的霸道強勢!


    殷老大出來了,坐在床邊,小可很自覺的拿起身邊的帕子,爬上床,跪在他身後,老老實實的給他擦頭發。


    "那碗藥到底是幹什麽的?!"語氣雖冷卻不像前兩次那麽滿含怒氣。


    殷老大心思如塵,睿智非凡,看小可剛才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那藥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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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小可紅著臉幹咳幾聲,最後支支吾吾道:"...是壯陽藥!"


    殷老大蹙眉,"給誰的?"


    為何有此一問呢?


    殷老大知道,這藥顯然不可能是給那叫麥律的少年,麥律正值青春年華,精力旺盛,更本就不用喝什麽壯陽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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