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無忌是奸詐的,他在一些營帳的門簾處設置了小機關,在打開門簾時,就會發出清脆的鈴聲,然後,鈴聲周圍的士卒就會醒來,可以把田中塵這群人圍住。說他奸詐,不是因為他設置了這樣的小機關,而是他並沒有把所有營帳都設置上小機關,他隻是在一些較為深入的地帶設置小機關。不然,田中塵過人的眼力早就可以辨別出機關的所在,從而提醒前來殺人的中原高手。這機關設置的有種誘敵深入的味道,且屬於不惜犧牲自己屬下而誘敵深入。


    奸詐的機關設置,在清脆的鈴聲泛起時,中原高手們已經比較深入敵軍的營帳了。


    鈴聲泛起,頓時寂靜的敵營似炸開了鍋一般,無數紛雜的聲音在瞬間響起。王月痕看向田中塵,問道:“現在我們怎麽辦?”她並不擔心外麵的同伴,在來的時候已經商量好了突發情況的出現,在鈴聲響起的時候,那些前來的人已經開始撤退了。


    “我今天心情好,你願意陪我痛痛快快的玩一次嗎?”田中塵不知為何,目光注視王月痕後,心中總有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這興奮激發他內心深處那強烈的表現**。


    “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王月痕好似寧隨心喜歡把“隨心所欲”放在嘴邊一樣,她越來越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你去哪裏,我都會陪著你。”


    緊緊的注視王月痕完美無暇的小臉,注視那似秋水一般包涵深意的雙眸,田中塵再也克製不住內心的衝動,他緩緩的湊過去,用嘴唇輕輕吻了一記王月痕那潔白的額角。“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掀開門簾,兩人穿著敵人的衣服衝了出去。此時外麵已經亂成一團了,身邊不斷有衣冠不整的手提兵刃的士卒跑過。田中塵對王月痕一笑,然後帶著她向敵營深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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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營中,無人注意他們兩人,兩人一路快跑,倒是沒有人阻攔。隨著不斷的深入,營帳外的敵人越來越少,不久後,田中塵隻好讓王月痕抱著自己,隱形匿跡的向前行進。


    身死狀態中,田中塵很快找到敵軍馬匹的所在,湊近王月痕的耳邊。嗅著清香迷人的體香,他低聲道:“我們去牧馬,好嗎?”


    “嗯,如果能夠在敵人營地裏牧馬,我會記憶一生的。”王月痕笑得很甜蜜。


    田中塵不斷的指點路線,有時怕王月痕累了,他便要求停下來,然後進入敵人的營帳,殺一殺正在熟睡的敵人。如此灑脫的進行對敵遊戲,田中塵心中的興奮越發的盛了。


    來道屯馬的地點。田中塵快速的計算一番,這個地點存有敵人的馬匹並不多,大概隻有一千匹的樣子,也就是說,敵人還有許多存有馬匹的地點。“本想一次性來一個大型的牧馬活動,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古人的智商啊!想想也是,哪一個笨蛋將領會把馬匹囤積在一個地方。”


    田中塵上一個念頭才下去,下一個念頭馬上浮上來,“完顏無忌這個混蛋,果然是謹慎的緊啊!”在聽到兩個時有時無的虛弱心跳。田中塵心中一陣難受,如果完顏無忌把此等高手放在營地旁邊,那麽中原高手怎麽也會被女真人留下兩個,而完顏無忌卻把高手放在這兒看守馬匹。“月痕你怎麽看?”


    “從昨晚你殺人和撤退的完美來看,如果我是完顏無忌,我就會知道沒有人能夠在夜晚擋得住你進入大營。其實,無論他安排高手在外圍守護大營,還是設置的鈴聲,都是為了把你驅除大營而做的安排。”雖然在誇讚完顏無忌,但王月痕卻癡迷的望著田中塵。能夠讓完顏無忌束手無策的心儀男子,有值得她呆呆注視的資格。


    “他在這裏布置高手,是為了防止如果你不去殺人,而是直接闖進來破壞他們的馬匹,他必須保障能夠有足夠脅迫你撤退的安排。如果這群馬匹在營地裏胡亂踐踏,將可能發生炸營的危險。你應該知道炸營帶來的損失是如何的巨大。”


    炸營就是晚上,士卒們認為敵人攻了進來,然後就舞刀保護自己,於是他保護了自己,殺了自認人,就是所謂的閉上眼睛胡殺一氣。對軍隊來說,炸營具有最高級別的危險指數。


    “兩個人守護上千匹馬,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麽守護?”田中塵內心深處強烈無比的表現**讓他有種冒險的衝動。


    王月痕笑了,“他們不需守護,隻要高喊一聲,讓附近的士卒醒過來就夠了。女真人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對馬匹的了解十分深刻,可以在瞬間將一匹暴躁的烈馬製住。如果附近的士卒醒過來,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內製住被驅趕的馬兒。這個辦法實在太好了!完顏無忌不愧為女真人這一輩中最出色的青年。”


    田中塵想了想,道:“試一試。”王月痕點點頭,微笑答應下來,她喜歡觀看田中塵在困難重重的條件下創造奇跡,它會帶給她一種迷人的自豪感。


    把鐵針上蹭上一絲鎖心粉,田中塵把鐵針射向馬群中的一匹馬。頓時,那匹馬嘶吼一聲,開始煩躁不安的來回走動,如果不是韁繩栓在木樁上,它幾乎奔馳起來。聲響在高手到來前先把周圍的士卒吵醒了,幾乎在瞬間便有幾名士卒趕了過來。


    田中塵注意道高手正在向此處趕來,他示意王月痕,然後兩人假裝成女真士卒,小心的向人群的地方移動過去。


    在不知所謂的討論聲中,田中塵手扣鐵針在兩位高手前來探查時,趁機出手。暗算是田中塵的強項,隻需一次出手,高手連同周圍的人群全部中招。


    把人全殺了,這裏便沒有了聲音。從聲音鼎沸,到寂靜無聲,是人都知道這裏出了問題。


    王月痕疑惑的看向田中塵,在她還不及發問時,一片紛雜的吵鬧聲重新響起。她緊緊盯著田中塵的嘴巴,在見到嘴巴快速開合時,她咯咯的笑了出來。“中塵,你的口技真好。”原來他還有這樣的本事。


    田中塵繼續口技功夫。同時拔劍殺了那匹馬,接著他把聲音控製的逐漸變小,聽起來好似事情已經解決,人群正在逐漸散去。


    在一切聲響重新歸於沉寂後,田中塵開始示意王月痕放馬。兩人無聊而又快樂的進行破壞活動,在把所有木樁全部破壞後,田中塵示意王月痕抱起自己。“讓你再開一開眼界。”他低聲笑道,“牧馬現在開始。”


    王月痕低聲笑了笑,好奇的她已經想到了田中塵的辦法。


    當一聲慘烈的虎嘯在夜空中響起時,無所羈絆的馬兒徹底瘋狂了,出於對獸王恐懼的天性,它們在一陣陣嘶鳴之後,奔逃在營帳之間。


    如雨一般的馬蹄聲組成了無可抵擋的聲浪,在寂寥的天空下,似一道洪流湧向前方。


    一匹匹馬兒爭先恐後的奪路而逃,在虎嘯的驅趕下,穿梭於一個個高高隆起的營帳之間。女真士卒聽到虎嘯聲,已然起身,在他們剛來得及鑽出營帳時,等待他們的是疾馳而來的奔馬。不少人隻來得及慘叫一聲,便送命於馬蹄之下,更多的人更是重新鑽入營帳,在營帳中高聲呼救。於是,大營再次熱鬧起來。


    王月痕心情激奮的欣賞眼前少有的混亂。依靠在田中塵懷中,她快樂的笑了。“我現在才明白周朝從來不笑的褒姒為何在烽火戲諸侯的時候笑了,中塵,謝謝你。”


    “傻丫頭,今晚的遊戲才剛剛開始。”田中塵抬手一指,“現在我們繼續去那邊,我們今天晚上一直不停的牧馬,好嗎?”


    “嗯。”王月痕輕聲答應後,展開身形向黑暗中投去。不離不棄,生死與共。她心中再次想起這個誓言。


    猶如雷達的田中塵在王月痕的幫助下,如入無人之境的穿梭於女真大營眾多的營帳之間,在不斷的牧馬過程中享受那難得的溫馨和快樂。在連續五次成功後,兩人不得不停住無聊的舉動,在東方發白,白日降臨的催促下,兩人從容的離開了女真大營。當然,在離開前,卑鄙的田中塵把一些慢性毒藥倒進了他所遇見的幾口水井中。


    清晨,清爽的霧氣讓人心頭舒暢,田中塵擁著王月痕望著遠處還在混成一團的敵營,笑問道:“高興嗎?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才懶得做這些無聊的事呢。”在敵營製造混亂固然是大功一件,但如果沒有軍隊一起配合攻入敵營,則這混亂的效果僅僅隻能是一個玩笑。被馬踩死的人不會有多少,特別這精銳之極的女真人士卒。


    “高興。”王月痕十分享受這個玩笑似的過程。


    “既然高興,那麽還想不想以後繼續玩?”


    “不想,一次就夠了,多了就有些無聊了。”王月痕馬上恢複道高級智商水準。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既然這樣我們走吧。”


    “無聊。”完顏無忌給予田中塵的牧馬行動一個中肯的評價,他之所以因為擔心敵軍趁機來襲,從昨晚的混亂程度來分析,昨晚絕對是一次大康軍隊突擊他們的好時機,但如此好機會卻無軍隊前來。唯一的解釋,就是搗亂的人什麽都不懂,他在胡鬧一氣。但,“能夠在萬軍之中來去從容,如入無人之境,確實很可怕啊!”想到這裏,他馬上命令道:“傳令下去,注意水源,派專門的人試探後才可使用。”敵人能夠進到內部,那麽水源也不能保證是安全的。


    這一天,田中塵繼續昨天的騷擾,這些中原高手開始熟悉了這猥瑣之極的操作過程,每一步都開始不如準確的流程化,直讓那些前來追攆他們的女真人叫苦連天。反正女真人的罵聲是少不了的,都是一些‘沒膽鬼’之類的罵腔,在田中塵的解釋下,眾好漢未曾把叫罵當一回事。“當潑婦吃虧了,她們便會高聲叫罵。不要與他們計較,罵人隻能充分的表現他們的無能為力,很可悲的敵人。”


    對於可悲的敵人,田中塵卻沒有一絲憐憫,不斷的有人葬送在他的卑鄙之下,直到女真主力進入了直沽城。


    “大康的軍隊什麽時候到?”田中塵站在山上,輕聲問向身邊的王月痕。如果軍隊還不來,他真的無能無力了。自從敵人有了嚴密的防備,他們的小打小鬧再也起不到作用了,現在他帶人回到峽穀這裏,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減緩敵人清楚地麵障礙的時間。


    “已經派人去催了,估計最近兩天就會來到。”大康的軍隊在機動性上,遠遠不如女真人的軍隊,能夠不被女真人撇下就已經算是努力奮進了,如果讓他們追上女真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田中塵定定的立山頂上,冷冷的俯視遠處逐漸趕來的女真人,“月痕,你說完顏無忌會不會出來與我打一個招呼?”他笑的很齷齪,他十分想再次見一見完顏無忌,問一問他‘身邊是不是好是一堆傻瓜?’


    不知他回答之前的表情是什麽樣子的?值得期待。


    完顏無忌沒有出現,出現的是一群足有百人的女真高手。王月痕說的對,女真此次入侵大康出動的高手絕對比中原自願前來的高手多。“回去後,我必然要殺了那群毫無愛國之心的混蛋!”在紅旗下長大的田中塵,最恨的就是沒有愛國心的家夥。


    這群高手並不是上山對付田中塵他們的,而是出乎田中塵意料的,是來撿垃圾的,不,確切一點說,他們是來鋪路的。在一塊從山頂扔下去的石頭被這群高手輕鬆躲開後,田中塵就阻止了手下繼續扔石塊的舉動。無奈的看著下麵的女真高手把物資從車上卸下來。似用磚瓦鋪路一般,把物品鋪設在不平的低窪處。相比清理路麵,他們這種重新鋪設道路的方法,少去了把物資拉出來的步驟,所以過程簡單了很多很多。


    “完顏無忌是一個人才呀!”田中塵之前怎麽也無法想到敵人會使用這種辦法。這種辦法使用之後,地上的物資被踐踏後將不可在使用,也就是說,完顏無忌從根本上放棄了這批物資,懂得舍棄,敢作敢為,完顏無忌值得他稱讚。


    王月痕也麵露敬佩,讚同道:“完顏無忌確實是一個難得一見的人才。”


    “得做些什麽。”田中塵輕聲道,如此情況下,不不能袖手旁觀,一路行來看道的慘狀,讓他無法容忍女真人如此輕易的逃離大康。


    或許,我應該再冒一次險。


    做下了打算,田中塵開始等待。女真人的大軍駐紮在峽穀外,他們預防進入峽穀後會被田中塵帶人在山頂滾落石塊對他們進行襲擊,所以暫時並不進入。一百人進行工作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到下午的時候,他們鋪設了近一半的路程。


    也就在此時,田中塵吩咐山上的寧隨心負責一切,然後讓王月痕抱自己下去。女真高手已經拉開與女真軍隊的距離,他此時下山,可以在軍隊圍上來前重新回到山上。


    王月痕對真氣的利用比之寧隨心不遑多讓,輕易的飄下峽穀。田中塵堵在這群女真高手的後路上。落地後,馬上有兩位女真高手迎上來,田中塵的詭異豈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一個照麵後,兩人全部陣亡。戰事結束的如此快捷,其他女真高手吃驚的望了過來。


    “喜歡這種被敵人崇拜的眼神。”田中塵心中的意淫還未開始,便馬上結束了,眼前這一片發呆的女真高手們猛然一個轉身,快速的向峽穀另外一側跑了過去。他們並不打算與田中塵這個超級高手動武。


    距離田中塵一段距離後,他們繼續自己的鋪路工程。他們的使命不是殺田中塵,而是為大軍鋪設道路,在將道路鋪設成功之前,讓他們要保存自己的性命。


    敵人如此聰明的表現出乎田中塵的意料,這一刻,田中塵被徹底的鬱悶了。身死奇功在可以動武之後,一直以來都在鬱悶田中塵的敵人,但此時田中塵終於也被鬱悶了。因為,他這種被動防禦武功根本無法進行追擊,如果敵人不攻上來,他對敵人則毫無辦法。


    讓月痕去殺人?不好吧,如果她被敵人圍住了就糟糕了。完顏無忌啊,好人才,好手下。


    田中塵此時對完顏無忌生氣了佩服之心。


    “嗬嗬,現在你打算怎麽辦?”王月痕沒心沒肝的笑著,“你沒有辦法了吧?”


    “沒有辦法?”田中塵笑了,“這倒是不至於,但辦法不好卻是真的。”


    這個所謂的辦法,就是破壞,把鋪設好的路重新破壞。此時的道路不比其他的路,它都是物資鋪設,最大的特點就是鬆軟。所以不需要鐵鍬之類的刨土工具就可以輕易破壞。當然,如果重新恢複原先的堵塞模樣是不可能的,田中塵能做的就是,把一些易於擺設的東西堆積在一處,類似堆沙包,隻要給馬蹄設下障礙,便會出現良好的效果。


    田中塵的動手破壞道路讓女真高手們也一陣發呆,他們正做著逃跑的準備。見超級高手田中塵此時並不撲過來,一時也錯愕的難受。峽穀外的女真將領也是一頭霧水,他們本認為他們的高手應該會被攆走,沒有想到田中塵出現在眼前的是如此詭異的一幕。


    一邊在努力的鋪設道路,另一邊則在堆積‘沙包’,雙方雖是敵人,但卻相互不幹涉。山上的眾多好漢也看的目瞪口呆,此類難得一見的詭異事件確實讓讓他們怎麽也想不通。


    “沒有想到,姐夫比我還要隨心所欲。”寧隨心感歎道。“唉。姐夫要是魔教的人,我願奉他喂教主,他真是讓我佩服啊!”


    “你不覺得他無聊嗎?”冷冰寒氣衝衝的問道,“他為什麽不殺了那些人?他根本不需這麽麻煩,他隻要殺了那些人就行了。”


    “姐夫是高人,他的做法必有他的道理,冰寒你雖然冰雪聰明,美麗也是天下無雙。而且……(無數讚美的語言),但你卻不會懂得姐夫這個賊人的想法的。”寧隨心解釋道。


    魏東風則是對視王義楓。然後感歎道:“田少俠真是高人啊!他為什麽這麽做??”


    “不,魏前輩你錯了。”王義楓略有所思的解釋道,“我現在明白堂姐為什麽喜歡他了,如果我帶一個女人在此等的情況下,做他現在做的事,我想那個女人一定會嫁給我的。”此番解釋,確實帶有浪漫主義情調,但田中塵的無奈又有誰知道啊!


    “你說的是真的嗎?”寧隨心一直耳聽八方,聞言馬上湊了過來。


    王義楓瞪眼,嚴肅道:“當然。”


    “你來指揮。”寧隨心說完後,馬上抱起冷冰寒落向峽穀。


    頓時,山上的眾多好漢麵麵相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不是來相親的。這念頭才在心間升起,眾人便感覺道渾身一陣無力。“與田中塵在一同行事,果然什麽都不能按照常理來推算。”


    王月痕在田中塵勞作時,不斷的輕聲念叨著什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她不時的看看前麵的大軍,看看後麵的敵人高手,又或抬頭看看上麵的同夥,目光最終落在了田中塵那忙碌的身軀上,如此詭異的情況讓她心中莫名的流過一絲激動。中塵總是這般與眾不同啊!嗬嗬,真希望永遠如此下去。


    永遠這麽尷尬?田中塵一定不會願意,在傍晚來臨前,女真高手們拋下還未鋪設完工的工程從容撤退,田中塵也不追攆,而是在入夜後把山上的所有中原高手叫了下來,“白天他們鋪路,晚上我們破壞,眾位好漢們,現在時間過於寶貴,大家馬上開始吧。”


    月光下,一群繁忙的人開始辛苦工作。


    第二天清晨,路麵再次混亂不堪,馬匹根本無法通過。女真人始料不及田中塵的無聊,無奈之下,女真高手們繼續辛苦。


    鋪路工程繼續進行,剛進行不久,突然工作中的高手慘叫一聲,仰躺在地,渾身劇烈的抽搐幾下便失去了氣息。在他死去後,那臉頰的漆黑,說明地上有毒。頓時所有高手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向山頂,山頂上的田中塵露出了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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