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悟通了什麽?”


    “什麽都沒有悟通,隻是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田中塵十分認真的說道。


    “我這麽不值得相信嗎?”


    “別懷疑我,已經在說實話了。如果非得讓我說我悟通了什麽,那麽我隻能說我悟通了這個。”田中塵抓住一枚銀絡錢,把有些長的指甲剪去。“個人衛生十分重要,這就是我悟通的道理。”


    齊媚兒皺起眉頭,哀歎道:“這可真是驚天動地的大道理。”


    由於還有魔教教主的事沒有解決,急躁的田中塵在醒來後,由於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隻好馬上動身離開這裏。反正以後能來這裏的機會很多,不急於這一時半會。路上,他睡覺的事自然遭到詢問,隻是,有一些事不能說的太早,不然,智慧讓好日子早些到頭。所以,某人什麽都不曾悟到。


    為了防止不死心的女人繼續亂問,他隻好自己選擇話題。“你要和教主成婚,是怎麽一回事?當時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所以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討好,露骨的討好。


    “哦,這一件事呀,嗯,啊,還是說一說你悟通的是什麽吧?”明顯,某女也有不願談論的話題。


    “好吧,這兩個問題我們都不談。來談一談你們聖教藏兵器的地方在哪裏?”要順便賺一點小便宜。


    “不行,我不能告訴你,不管怎麽說,我現在都是聖教的聖女,不能把聖教的武器透露給你這個永遠不會歸還的敗類。”


    “你說的太嚴重了。”田中塵不是非得得到武器不行,他對武器並不看重,想要隻是貪便宜,想賺一點外快。一把好劍賣給老四,至少能得不少銀子。沒有也無所謂,不能為了兩個小錢,得罪了未來的孩子他媽。


    小鳥聽著兩人的對話,在不斷的努力學習,它的嘴巴雖毒,但還做不到這種殺人不見血的程度。“跟著這樣的人,未來的日子值得期待。”


    一路暢通無阻,出了洞口時,直接看到的就是晚霞。隻是不知這是第二天的傍晚,還是第三天的傍晚。既然是不同的世界,天知道裏麵時光的流速是這個世界的幾倍。


    山那邊依稀傳來廝殺呐喊聲,兩人不敢怠慢,紛紛縱身奔去。隻是才奔跑幾步,田中塵似乎意識到什麽,一把扯住齊媚兒,以飛的形式往生源方向趕去。


    見自己騰空飛翔,齊媚兒一陣激動,“這就是你剛才悟通的嗎?太奇妙了。你不告訴我,是不是想給我一個驚喜?”


    “不是,以前就會。”這事瞞不住,不如早點坦白。


    “你的實力增長這麽快,看來我想贏你的念頭,一點都不現實。”齊媚兒哀歎一聲,打算以後做她的小女人。


    飛過兩座山,來到一個山穀。廝殺聲正是從下方傳來。兩人就要落下,突然一聲震天長嘯傳來,長嘯過後,所有廝殺聲全部停止。


    “王義泉,你我現在人數相當,如此鏖戰下去隻會兩敗俱傷。武功弱者影響不了大局,不如讓他們全部退下如何?”張寒落悠閑的站在一根拇指粗細的枝幹上,以悲天憐人的口吻進行建議。


    “退下?”王義泉站在不遠處沒有好氣的回答道,“他們退下了,你一個人就能把我們全部收拾了嗎?不退下我們不見得會輸,如果退下了,就一定會輸,你真以為我是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嗎?”


    “你本來就是輸的,隻是時間長短而已,我這麽建議,隻是為了減少雙方的死傷。”


    “大義凜然的虛偽!你何時在意別人的死傷過?就你做的那些壞事,我一一知曉,間接死在你手上的不下十萬人吧?”王義泉撇了撇嘴,轉換為無賴的嘴臉,“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讓人撤退。”


    “如果這樣的話,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張寒落抬起手,一道寒光激射遠方。寒光逝去後,一夥不下五百人的人群從隱蔽地點跑出,加入戰局中。


    此時,王義泉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砰,天上一聲巨響。他露出一絲喜色,轉過臉麵朝張寒落,笑道;“我現在已經贏了半局了。”


    “以為你殺了教主就是贏嗎?”張寒落不回頭的說道,“隻要我贏了下麵這一局,重新選出一個教主並不是難事。”


    王義泉表情一滯,尷尬的笑了笑,“果然是隻論輸贏,不計生死的個性。我原本一位你是受那位教主所托才阻止我的,現在看來不是,你是為你自己。”


    “嗯,之前那麽說,隻是為了迷惑你。從一開始,魔教一直都是為我所用的。”張寒落轉過頭來,“不過,在事前我還是小看你了,如果不是先前對你略施小計,把你的高手全部引去刺殺教主,讓那裏的機關消耗你的實力,我想贏你並不容易。王義泉,其實你是一個很不錯的人物,為什麽總是那麽頹廢?如果你想要雄霸一方並不是難事,為何要屈於別人之下?”


    “唉,謝謝你的誇獎。人各有誌,做一方霸主並不符合我的性格。”王義泉少有的認真說道:“既然勝負已定,就停手吧。”


    “好。”


    幾乎剛剛停下,兩道人影落在兩人不遠處的一根樹枝上。“兩位,誰能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田中塵露出他認為最真摯的笑容。


    在見到大哥後,王義泉首先露出猥瑣到極點的笑容,道一聲,“小弟還有要事,先走。”然後逃跑似的找他的那位新情人去了。


    知道義弟無賴的緊,田中塵沒有一點辦法,總不能上去海扁他一頓。於是,目光隻好投注在最後一人身上。“張兄,好久不見了。”


    “你我見過嗎?”張寒落麵對陌生的麵孔一陣奇怪,但奇怪在心中隻徘徊了一個來回,齊媚兒他認識,進而馬上推測出田中塵的身份。“吳常戎!”


    田中塵鬆開齊媚兒,低聲向她說道:“你去對付那群聖教弟子,這裏交給我。”在齊媚兒離開後,他才道:“不錯,有幾個月沒有見麵了,不知張兄的武功進境如何?不知小弟能不能請張兄指教一二?”有些人,必須打敗他才能讓他老實。


    張寒落灑脫的笑了笑,“知道我為什麽要求你保護家妹嗎?就是因為我要時間進行閉關。在‘神機門’內修煉了這麽久,也是我檢驗一下此時實力的時候。剛才王義泉實力太弱,我不好找他動手,你來的正好。”


    “好啊!”田中塵探出右手,一千二百枚方孔錢化為一枚錢幣,彈起錢幣,愜意輕鬆的問道:“這是在下的武器。”


    張寒落點點頭,伸手入懷,掏出一把三寸來長,鑲滿寶石的小匕首。“這是我的兵器。”


    這麽精美的兵器,讓田中塵一陣眼熱,窮瘋的某人直接問道:“很值錢吧?”


    張寒落料不到對手會問這麽高深的問題,頓時訝然失笑,“不僅值錢,更厲害。”語畢,不再多言,抬手示意可以開始。


    道修者,不可輕易在常人麵前表露神奇的實力,但卻可以在道修者之間展現全部實力。對方是張婉容的大哥,不是必須殺死的死敵,沒有耍陰謀詭計的必要。此戰隻是切磋,不求勝負。


    有此覺悟後,田中塵抬腳飛起,踏空而立,如同街頭散步一般,輕鬆自然的行走在虛空之上。此次飛翔不同以往,真氣沒有一絲變化,隻有體內的磁場做了調整,讓地球重力不再對他有影響。


    張寒落目注踏空而來的田中塵,首次露出敬佩之色,“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短短時間到了如此境地。如我所料未錯,幾個月前你還未進入道修吧?”


    “不錯。上一次見你我確實不曾進入道修,但那時你和我也確實相互勝不了對方。”田中塵揚起手,掌心內的方孔錢橫拉豎扯,化成一根根肉眼難辨的細長絲線。“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我先吧,我怕你先出手後,我就沒有機會出手了。”張寒落感覺不到殺氣,十分輕鬆。在田中塵點頭後,他匕首一抖,身上突然放射出刺眼的光芒。這些光芒十分奇特,幾乎在射出十丈之後,就不再往前走。十丈內光芒刺眼,十丈外平靜自然。而田中塵在十丈內。


    影響視線嗎?


    田中塵連忙調整眼睛對光線的適應程度,當把眼睛調整到戴著十副墨鏡的程度時,刺眼的光芒依舊讓眼睛難睜。就在為看不到煩惱時,耳邊風聲陣陣,張寒落開始動手了。


    張寒落雙手探出,無數風聲環繞在田中塵周圍。之後,他無聲無息的騰身而起,對這田中塵正麵撲去。


    唉,還是要使用無賴招式。


    在視覺聽覺被擾之後,田中塵沒有其他選擇。心中一動,不同性質的真氣依次湧出,在化為絲線的方孔錢的幫助下,形成一道七彩紅霞,將全身上下完全包裹。


    原來是護身的兵器。張寒落冷靜的分析後,抬手射出一道急速旋轉似尖錐般的勁氣,欲將護罩擊破。勁氣迅猛無匹,直接穿透兩層色彩,在穿越第三層時消耗殆盡。


    勁氣無效,張寒落一陣心驚。這麽堅實,還要加強真氣。


    突然,光芒中浮現無數條細如牛毛的黑線,在田中塵周邊來回遊走。“這些是什麽?”如果不是在他的光芒中,一切事物都是黑色的,他根本無法發覺如此細小的絲線。“他也不是易欺之輩,這些黑線應是他尋找我身體所在的手段。”


    他真氣透出體外,組成一個人形氣團,在絲線接近時不做反應。果然,絲線接觸人形氣團後,一觸即離,繼而無數絲線纏繞上去,將氣團整個罩住。之後,絲線慢慢收縮。


    好機會,就是現在。引蛇出洞之後,張寒落提起全部真氣,旋轉成錐,一拳擊向七彩護罩。


    轟的一聲。護罩破碎,眼見拳頭即將擊在田中塵身上時,一股強大阻力擋在前方,同時,田中塵身上一層白光湧現。頓時,無盡的寒意充塞整個天地。


    張寒落心知大事不妙,匕首一抖,無數急速旋轉的氣團將寒流帶走,之後頭也不回的抽身逃離。逃離之時,不敢大意,那無數絲線布滿整個空間。再一次發射氣團,要將絲線吸引過去,這一次,細線不為所動。crazyma手打


    無奈之下,張寒落擲出匕首,將幾根絲線斬斷。這時,絲線全部出動,將匕首的位置團團圍住。他趁機從田中塵身旁逃離。在距離田中塵將近十丈後,心念一動,匕首從重重包圍中消失,詭異的出現在他手中。


    麵對一個打不贏的家夥,繼續比試下去沒有好處。說一聲,“領教了,告辭!”張寒落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


    等田中塵的視線恢複後,張寒落早已沒有了蹤影。“這個狡猾的家夥,我還沒有機會出手呢,他就這麽跑了。不過,他受了我那一下,應該不好受吧。”嘿嘿一笑,他轉身去尋找齊媚兒。


    奔跑了半晌,確定某人沒有追上來,張寒落這才看向右手臂。剛才那一拳打下去,整隻手臂被寒流冰凍,此時依舊沒有知覺。目光落上去,心中一陣苦笑,衣襟已經完全被凍實,手臂更是一片青腫,看來一兩天是無法恢複。“這個混蛋,出手怎麽這麽重!”他卻不知,如果某人把凍氣換為熱氣,他的手臂恐怕就要被烤熟了。


    田中塵找到齊媚兒時,齊媚兒正在輕聲囑咐駱天鬆一些什麽,吳中閑站在一旁聽著,不時的補充兩句。應該在教導駱天鬆怎麽做教主吧。


    田中塵走上前,三人看過來一眼,繼而齊媚兒繼續教育,吳中閑迎了上來。“田公子,我家公子最近好不好?”他問的是寧隨心。


    “能讓隨心不好的人,現在有嗎?”


    這話倒是,對於某位強烈自我,追求隨心所欲的家夥,他隻能讓別人不好,別人永遠無法讓他不好。


    “駱天鬆不是魔教出來的弟子,有些方麵還比較欠缺。如果是公子你來做這個教主,就完美了。”吳中閑還不放過勸說田中塵的機會。


    田中塵搖搖頭,“我才不會做教主呢。家中幾個女人就夠煩的了,如果還做什麽教主,我以後釣魚都沒有時間。”


    “不想做就算了,不要拿釣魚做借口。”吳中閑沒有好氣的說道,一把扯住田中塵,向外麵走。“跟我來一趟,有一個人要見你。”


    “誰?”


    “一個你認識的人。”


    認識的人?認識的人很多,留下深刻印象的卻並不多,但眼前這位讓田中塵印象深刻。樹蔭下,一位一臉忠厚,口啃蘋果的家夥,不就是相處十幾天的實在人嗎?“車夫同誌!”


    這車夫同誌的肩膀上,那隻嘴巴惡毒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嘮叨不停,似在抱怨,又似在怒罵。“永耿,你是不是準備最近就去死?”原來車夫就是囚禁他幾百年的那位魔教前輩。


    車夫打手在鳥嘴上捏了一下,小鳥猛的蒲扇幾下翅膀,就是開不了口。“小鳥要有小鳥的覺悟,會說人話已經算了,還這麽嘮叨不停,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此時的車夫,沒有一點實誠的味道。


    田中塵看了一眼可憐的小鳥,又看了看正在奮力啃蘋果的車夫,小心的問道:“車夫大哥,你找我有事嗎?”


    “再給我一點水果。”


    “哦。”田中塵拿出一把香蕉,一串葡萄,遞給永耿。“小子有眼不識泰山,沒有看出你老原來是一個超級高手。”


    永耿嘿嘿的笑了,“你小子人不錯,不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都很合格。銀絡錢還好用吧?”


    “嗯?”田中塵馬上明白過來,“銀絡錢是你老故意送給我的?”


    “你給我這麽多水果吃,不給你一點好處,說不過去。”永耿嘿嘿的奸笑,又問:“你在‘神機門’裏得到什麽好處?聽媚兒說,你好像悟通了什麽。”


    “什麽都沒有悟通!”這一點,田中塵立場堅定,那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


    “是嗎?”永耿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好像看穿了田中塵的心思。“好吧,我不問了。現在有一件事你要去解決。之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掰起手指,像孩子數數一樣,計算一下時間。“快了,快來了。”抬眼看了一眼田中塵,這一眼中包含十分奇妙的情感,很無稽,像是在可憐某人。“仁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好孩子,記住這一句。”


    “喂,你這麽一說,是不是在暗示我不要做好人?”田中塵受不了這種同情的目光。


    “我不能說。”永耿以另外一種方式來做可定的回答。伸手拍了一下某人的肩頭,他真摯的說道:“快點與你的小媳婦告別,俺還要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把所有東西交付給你,我也能走的安心。”


    田中塵想問永耿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永耿一揮手,惡毒的小鳥重新恢複能說話的能力。“老家夥幾百年了,你還是這麽自我,從不理會別人的感受,你把歲數都活到豬身上了嗎?”麵對惡毒的話語,永耿隻是吃水果。


    算了,問也問不出東西,田中塵重新找到齊媚兒,把永耿的話向她交代一遍。“哦,明白了,你和他一起去吧,之後我會一個人去長安,並在那裏等著你。”她說話很隨意,像一個忙碌的人隨便應付不受歡迎的造訪者。這態度讓人很生氣。


    “喂,我們可是夫妻耶,你難道就沒有一點不舍之情嗎?”


    齊媚兒抬眼道:“當然有不舍之情嘍,可是,我不舍得你,你就會不離開嗎?你要讓我像一個普通女兒家婆婆媽媽,淚水直流,哭喊喧鬧嗎?”


    “沒有必要那麽過分。但一句,‘能不能不走’,也讓我心裏高興呀。”


    “能不能不走?”某女說話時頭也不抬,明顯沒有半點誠意。


    田中塵咬了咬牙,狠聲說道:“不能!”繼而,轉身大步離去。在他走出幾步後,齊媚兒抬起頭來,俏皮的笑了。眼神中有股報複成功後的快感。就在這時,田中塵突然轉過頭來。問了一句讓她險些氣死的話。“愛妻,對不起,我又忘了你叫什麽名字?”


    “快滾!”


    當田中塵再次回到永耿麵前時,臉色並不好。


    車夫右手按在田中塵的肩膀上,好心的問了一句,“怎麽了?和你的小嬌妻吵架了?”


    “沒有。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麽生那麽大的氣。”這一句話剛說完,眼前景物猛然一變,眼前不再是深山密林,而是波瀾壯闊的大海。“這,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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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是浙江,怎麽樣?俺這個車夫的速度快不快?”


    “快什麽,不過是‘原點閃’,是一個道修就會,有什麽大不了的。”小鳥諷刺道,它似乎總與這位長相敦厚的車夫過不去。這應該與它的百年怨念有關。


    在今天以前,田中塵雖見識過林夫人的詭異消失和出現,但也隻認為那是一種短距離的瞬移。而今日見識到這種長距離瞬移,他想都不曾想過。“怎麽做到的?”


    “道修麵前,隻有沒有發現的,沒有不可能做到的。”永耿說著話,抬手從虛空抓出一根拐杖。拐杖橫在田中塵眼前,解釋道:“這麽看,從杖首走到杖尾,需要走多遠?”


    “多遠?就是拐杖的長度嘍。你真以為我連小學都沒有畢業嗎?”


    永耿嘿嘿一笑,想端槍瞄準一般,把拐杖湊到田中塵的眼前,說道:“你這樣看,杖首到杖尾有多遠?”


    田中塵皺眉道:“雖然觀察的角度有所變化,讓兩點重合,但兩點的距離是不會改變的。”


    永耿馬上問出一句讓田中塵摸不著頭腦的話,“為什麽不可以讓角度變化?”


    這個問題,田中塵想不明白,一時也不知如何去想。在他的觀念中,根深蒂固的思想便是,客觀存在的事物就是無法改變的。是什麽就是什麽,無論你怎麽看,它永遠不會變。


    “等你真正進入‘眾者妙’,能夠看穿這個世界的背後,你自然會明白這個道理。”永耿也不多做解釋。“你現在要去一個地方。”


    道的理解,不懂就是不懂,強求不得,田中塵也不過分執著。放下對‘原點閃’的好奇,尋求未來的生活地點。“哪裏?”


    永耿抬手一指西方,“西湖。”


    “旅遊?太好了。”記得,自來到這個世界至今,他還沒有旅遊過。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公費旅遊。“有經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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