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和佛商量一下,看看什麽時候可以說。


    你需要永葆毒性秘籍的時候,再和我說。


    我呢,等下要出去和美女獨自去偷歡了。


    我本來還想要偷偷告訴你,持久的毒性是來自緊盯政策的。


    我看你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決定要不要接手我想要給你的秘籍。


    既然小草對盯人政策,這麽地不屑一顧。


    那小地就自貶去地府一趟,私下約會美女去了。”尤孟想和醋譚報備。


    尤孟想被醋譚給傳染了,各種奇怪的稱呼,張口就來,小c小d,小草小地,各種稱呼都是情侶款的。


    “真的假的?這個世界除了本醋,還有什麽人是堪稱美女的?小c的眼裏,世界再大,都隻有小d一個帥哥。


    在小d的眼裏,是有後宮佳麗三千還是三萬呢?”醋譚一聽美女,怎麽也得關照一下自己的姓氏。


    尤孟想連助理都是男的,還有一個從來不單獨找女員工說事情的“奇怪”原則,小醋醋再怎麽喜歡吃醋,也找不到可以吃的機會。


    “我的後宮虛無縹緲,別說三千,就連三個都沒有。


    說三個,那都是抬舉我自己,事實是連半個影子都沒有。


    日日獨守空房,輾轉反側,寂寞難耐。


    明明有女朋友的人,卻還被逼著研究各種形態杯子的功效。


    別人為女朋友守身如玉,最多也就要防著送上門的女孩子。


    而我為女朋友守身如玉,還得防著送上門的杯子。


    人人都以為,我年紀輕輕就抱得美人歸,個中艱辛,除了我自己,又有誰能夠明白?


    女朋友一失蹤就是五六年也就算了,這千辛萬苦地找到了,卻……


    哎,算了,我不說了,這人生的悲慘程度,非常人能夠理解。”尤孟想說話的語氣,委屈地都快哭了。


    “阿喲誒喲,都學會裝可憐了。


    不過呢,本醋今天就吃醋不吃你這一套,別想就此岔開話題。


    你倒是說說看,你的眼睛裏麵除了我,到底還看到了哪些雜質。”醋譚決定要堅守原來的話題。


    這要是一不小心被尤孟想給帶到坑裏去了,那一時半會兒就出不來了。


    每次都要哄半天,哄到最後,各種被男朋友親親抱抱舉高高之後,男朋友最後還氣呼呼地走掉。


    小醋醋人生的悲慘程度,亦非常人所能理解。


    凡事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帥尤尤又不是見到小醋醋的第一眼,就對白醋公主有想法的。


    而醋譚卻隻用了兩秒鍾,就決定了自己在愛情這條路上的心之所向。


    若論忍耐,醋譚忍耐的時間隻會比尤孟想來的更久,想入非非的時間,都來得要比尤孟想長。


    “我要打電話給任意。”尤孟想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話題換得有點快。


    “你扯完美女扯任意是幾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的情敵性別太過單一,是要各種性別都囊括進來是吧?”醋譚的話,透著那麽一絲絲一丟丟的醋性。


    “什麽叫各種性別,最多也就男性女性,哪裏來的各種呢?”尤孟想特別喜歡醋譚偶爾醋性大發的樣子。


    “說你沒文化你還不承認,除了男性、女性,還有變性人、雙性人,已經性別表達障礙的。


    例如明明染色體是xx,卻擁有男性的第二性征。


    或者明明染色體是xy,卻需要去女廁所。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要這麽沒有見識,知道不?”醋譚罕見病的病曆看多了,一出口就能舉上一大堆的例子。


    “你還真的是,時時處處都在為我後宮的充盈度著想啊。你這是想要囊括全人類是嗎?”尤孟想笑著問完問題,就開始說正事:


    “安瑾然說,今天晚上要請我們吃飯,我說你剛回來,肯定沒有時間。


    然後她就讓我幫她打聽一下你晚飯之後,是不是會有時間。


    現在呀,不僅僅是在倫敦的朋友,就連國內的人也很清楚,要請我吃飯,不要要先請到你才可以。”


    “你叫安瑾然美女,你不怕任意吃醋嗎?”醋譚一聽是安瑾然要請客,就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晚上是不是會有時間出來的問題。


    “吃醋?任意沒有那個膽子。


    醋,是隻能我來吃的,任意他要是敢吃醋,我就宰了他。


    我之前和任意說,在我的眼裏,隻有你一個彩色有顏值的,其他都是歪瓜裂棗。


    結果任意就不幹了,說我詆毀他的女神。


    他大概都不記得,念書的時候,自己天天當著安瑾然的麵,說人家歪瓜裂棗的。


    他心裏扭曲外加雙重標準,我這都是迫不得已才要改稱呼的。


    你都不知道,任意說,我如果敢說安瑾然是歪瓜裂棗不叫美女的話,他就宰了我。


    被宰我倒是不怕,可他接著還說要離開醋哥的公司。


    我這也是迫於無奈,才這等地委屈求全,你說我這麽為未來嶽父的公司著想,是為了誰啊?


    再有呢,在對安瑾然的稱呼裏麵,美是名詞,不是形容詞。


    你可以把這個美理解成任和一個字後麵跟著一個女。”尤孟想故意誤導醋譚,誤導完之後,又上趕著要把事情給解釋清楚。


    “任何一個字啊,那不就是任女。


    挺好的,任意的女人。


    你和任意說,你不想叫安瑾然美女,就想要叫任女,任意一定會很開心的。


    要我說,人家安瑾然長相怎麽也得是百裏挑一的,你這麽詆毀你兄弟的女朋友合適嗎?”醋譚覺得尤孟想的那句,美是名詞,有點好笑。


    “合適啊,怎麽不合適?我這又不是自己想叫,是被他逼迫著叫的。


    我想了想,美女這麽低端的稱呼,現在都已經爛大街了,隻要是個女的,不管是什麽樣的年紀,什麽樣的長相,都會有人叫美女。


    美女這兩個字根本就沒有辦法用來形容我女朋友的美,也就無所謂了。


    你還沒有說你晚上有沒有時間呢?”尤孟想給醋譚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


    如果醋譚有時間呢,他就可以應下來,要是醋譚沒有呢,他就乖乖在家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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