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會突然吻過來,唐心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張口想說話,卻被他逮住機會入侵,滾、燙的氣息探了進去,灌了她一口強烈的味道。


    唐心皺眉,下意識用(舍)頭,想把嚴獸推出去,卻被纏住,用、力地啃咬……


    嚴獸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微微一使力,兩人的身體就沒有半點縫隙,完全貼合在了一起。


    鼻間全是男人強烈的清冽氣息,以一種近乎蠻橫的姿、態,強、勢地入侵,火一樣燒燙著,順著血液,向四肢百骸蔓延,引發一陣陣可怕的酥、麻,仿佛過了電一般。


    唐心輕輕顫著睫毛,身體軟化得厲害,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軟棉棉地偎在他滾燙堅實的胸口,被迫地承受這個吻……


    唐心的心跳得厲害,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心裏很慌張,害怕嚴獸繼續下去會做出什麽事來,可她又無力抗拒,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腦子一片昏沉,深陷在他越來越沉重的吻裏,無法掙脫,呼吸困難。


    等嚴獸放開,終於能夠喘口氣,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已經被抱進了臥室。


    身下,是柔軟的床被。


    身上,是男人堅實精壯的胸膛。


    她穿在身上的外套,也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裏去了,隻剩下薄薄的睡裙。


    嚴獸雙臂撐在她的臉頰兩側,扣子不知什麽時候解的,白色的襯衫敞開著,精壯的腹肌在光影中交錯,皮帶和長拉鏈扯開了,露、出裏麵黑色的內(酷),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難言的魅或和禁鬱的氣息……


    目光落在長褲下的某物上,唐心“轟——”地一聲,臉頰瞬間紅透。


    她撐著雙臂想要起身,嚴獸卻更快一步沉了下來,將她牢牢地困住。


    唐心推搡,想要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不管使出多大的勁,都無法撼動,“別這樣,我還沒有決定要跟你在……啊!”


    尾音曳去。


    她全身僵硬地看著身上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再一次做這種事————


    直接撩高她的睡裙,連貼身衣物都懶得脫,就直接切入主題!


    強烈的刺痛讓唐心難受地皺眉,額際滲出一層薄薄地冷汗。


    她困難地喘著氣,掙紮著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嚴獸卻猛然箍緊她的腰,將激動不已的身體,深深地貼上去。


    “痛——”唐心叫出聲來,手猛地抓、住他肌肉線條賁起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地去,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她受不了這種折磨,拚命地掙紮,用腳踹他,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唐心痛得無法忍受,嚴獸也好受多少,呼吸又濃又重,身上全是她抓出來的痕跡,某處被死死地咬著,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匯成兩股,同時往頭頂和腰腹衝,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快趕。


    修長的腿一壓,將她亂、蹬的腿牢牢困住,大掌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舉高到頭頂,嚴獸深吸口氣,穩住想交待的衝動,俯身吻了上去。


    “啊……痛……你出去……唔……”


    話才剛一出口,就被狠狠地勾了唇,蠻橫的糾纏。


    嚴獸霸道地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吞噬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侵襲著她的理智。


    唐心的呼吸變得困難,漸漸地沒了反、抗的能力,雙手漸漸地棉、軟、下去,滑、到他勁瘦的腰。


    見她沒有了掙紮的力氣,嚴獸才終於舍得退開。


    終於獲得自、由的唐心喘著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補充被吸光的氧氣。


    嚴獸居高臨下,看著她擰著眉,在枕間難受地呼吸,鎖骨處的項鏈,隨著白、皙胸口的急促起伏,晃動出耀眼光芒。


    強烈畫麵的刺激,徹底摧毀了他最後一點自、製力。


    “乖,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說話間,嚴獸俯下去,吻住嫣紅、唇、瓣的同時,扣在她腕上的掌張開,堅定地穿進她的指縫間握緊,十指相扣。


    期間,身體的動作沒有停止。


    唐心躺在那裏,視線晃動得厲害,某處也難受得厲害。感覺自己就像飄搖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船,完全找不到著陸點。


    耳邊,是嚴獸急促的、濃重的、滾燙呼吸,像熔岩一樣噴灑過來,燒灼著她的皮膚,摧毀她的神、智。


    慢慢地,身、體被異物急劇擴張的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隨著嚴獸越來越重、每一下都仿佛要深入她靈魂深處的動作,她的身、體終於不再疼痛難受,慢慢變得順暢起來,腳趾頭一點一點,慢慢地蜷緊……


    嚴獸看著她動、情的模樣,又是一股熱血上頭,忽然想起母親那日跑到辦公室胡鬧時說的話——


    【你有二十歲的小鮮肉嫩嗎?體力有二十歲的小鮮肉好嗎?能一夜n次嗎?不能你在這裏跟我說什麽黃金年齡?】


    嚴獸從不覺得自己年紀大。


    也不覺得自己的能力會輸給母親口、中所謂的二十歲小鮮肉。


    可唐心比他整整小了五歲,四舍五入就是兩個代溝,洛德森的報告裏還說,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小鮮肉,而且還特別長情……


    陸昊廷隻比自己小了幾個月,算不上小鮮肉,但是兩人卻從小一起長大,共度了那麽長的時光,還有婚約……


    嚴獸知道唐心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幾年、前她和陸昊廷訂婚那日,雖一起去酒店呆了一整晚,卻什麽也沒做。


    但他卻不能保證,自己離開這五年,唐心跟陸昊廷什麽也沒有發生。


    無論多少次,她都跟第一次一樣生澀,他又沒有太多這方麵的經驗,根本就無從判斷。


    腦中閃過她躺在陸昊廷身下的畫麵,嚴獸俊臉猛地一沉,攥、住她的下顎,慍怒的氣息噴灑過去,“幾次?”


    唐心腦子一片混沌,雙眼迷蒙地看著表情忽然變得凶狠無比,仿佛要吃、人模樣的男人,根本沒聽清他的話是什麽意思,“啊……什麽……”


    “你跟他做過幾次?”嚴獸咬牙,一字一句地問,似要發、泄心中的不滿般,動作突然狠狠地加重。


    他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唐心渾身一激,從混沌中清、醒過來。


    她輕、顫著眼睫,看著雙眼通紅,燃著足以把人燙傷的男人,嘲諷地扯了下唇,閉上了眼。


    果然,男人對這種事,都很在乎。


    若是他知道,自己給君臨集、團那男人生過孩子,怕是反應會比陸昊廷更激烈,用更過份的話,羞辱她吧。


    反正不是第一次因為那件事被羞辱了,再難聽的話都從陸昊廷的口、中聽到過,嚴獸隻不過是再說一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唐心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眼睛卻還是澀得難受。


    她沉默不願多談的模樣,看在嚴獸的眼裏,成了另一種意思。


    嚴獸想起了兩人每次的發生,都是從他的強、迫開始,俊臉愈發地黑沉。


    該死的女人!


    她這舉動是什麽意思?


    因為每次都是被他蠻橫地壓、製,所以不願意跟自己多說嗎,就像她每次抗拒自己一樣?


    跟陸昊廷做的時候,她是不是就很高興,從不反、抗?


    想到這裏,嚴獸愈發冷了臉。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咬下去,強烈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開始口不擇言,“我和他,你是不是更願意和他做?”


    “你跟他做過幾次?都試過哪些姿、勢?”


    “你們都在哪裏做的?”


    “他讓你更舒服,還是我,嗯?”


    ……


    他每問一句,動作就粗暴一分,一下又一下,深而且重,像是懲罰似的,每個動作都帶著要把人燒成灰的怒火。


    所有愉悅的感覺都在他粗暴的動作中褪去,唐心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快(趕),覺得自己在受刑,淩遲一般,有人拿著刀,一下一下地往她胸口紮……


    當撕、裂的痛楚累積到一個程度,她再也忍不住失了控,激烈地咬他,踢他,抓他,捶打他,所有能想到的、發、泄情緒的方法,都往嚴獸的身上招呼,“你夠了沒有?這樣羞辱人有、意思嗎?出去!我不要跟你做了!無、恥下、流的強(煎)範!你給我滾出去!你滾出去!滾得遠遠的,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聽到沒有!你滾——”


    “不要跟我做,你想跟誰做?陸昊廷嗎?對,我 就是喜歡強、迫女人!那也比你那個什麽也不挑,是女人就上的未婚夫好!”身上被抓得到處是指痕,胸口和肩膀一排又一排的牙印,還被驅趕,說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嚴獸心中的不安與隱憂被戳中,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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