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夢都沒想到,嚴獸會買這個,腦中浮現他跟藥店的店員描述病症的畫麵,唐心真的想直接原地爆炸……


    相較於她的慌亂,嚴獸則顯得淡定多了,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麽好害羞的,慢條斯理地撿起藥膏,撩高她的裙子,“上了藥,你會舒服一點。”


    “你瘋了?”唐心驚呼,不敢相信他居然直接上手。


    就算車子停在隱蔽的角落,車窗貼了膜,根本不會有人看見,他們也不能這麽肆意妄為!


    “你別亂來!會被人看見的!”唐心死死地按著嚴獸的手,不讓他再進一步。


    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天生就有差距。


    男人強勢起來的時候,女人根本就沒辦法阻止。


    很快,一番拉扯推搡後,唐心就改下陣來,被壓在椅背上,褲襪連同內(酷)一起,被扯下。


    嚴獸修長的指沾著藥膏,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抹到她的身上。


    唐心仰躺著,全身僵硬得厲害,也紅得厲害。


    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曆,被男人扣在車裏,往那裏上藥,除了全身發燙,像要燒起來,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刻消失。


    然而羞窘得無顏見人是一回事,隨著嚴獸一點一點,將藥膏抹到身上,唐心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某處好受多了,不再像被火灼過一樣,幹澀酸疼的厲害,僵硬的身體放鬆了一些。


    嚴獸開始真沒那意思,就是單純地擔心唐心的傷,專程過來給她上藥。


    可看到她咬著唇,躺在座椅上,渾身泛著紅的無助模樣,控製不住地口幹舌燥,當場就有了反應。


    嚴獸直勾勾地盯著身上的女人,額際青筋突突地跳,呼吸越來越氣促。


    他不斷地在心裏告訴自己,昨天晚上連續兩次的折騰,已經夠讓唐心受,她身上還留著自己弄出來的傷,且在公共場合……可身體怎麽也不聽使喚,血液不斷地沸騰,往頭頂和某處衝去……


    腦中天人交戰了許久,他還是沒忍住,低頭吻了上去。


    “唔——”唐心驚恐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這男人居然大膽到這個地步,她掙紮著,想要把人推開,“你瘋了?這是公共場合!唔——快放開!嚴獸——唔!”


    拉扯中。


    “昊廷,你什麽時候再來看我?”


    一道女人甜膩的聲音忽然從車外傳了進來。


    這個聲音……


    唐心滯住,一點一點,緩緩地轉頭,看到的是陳樂安無骨似的,攀在陸昊廷身上的畫麵——


    陸昊廷站在路邊,身上還是昨天那套衣服,隻是到處都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沒做什麽好事。


    陳樂安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幾乎整個人都黏在了他的身上,眉目含羞,又唇紅潤微腫,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被滋潤過的訊息……


    哪怕隔了好幾步,唐心也能看到,陳樂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痕。


    兩人身後不遠,是她父親留下的、被陸昊廷送給陳樂安的房子的那個小區。


    陸昊廷昨天晚上,跟陳樂安在一起,而且在她父親留下的房子裏?在她說過那房子的來曆之後?


    唐心僵硬地看著那對男女,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麽心情,心絞痛得厲害,被利爪撕開一樣,血淋淋的。


    這個伴隨著自己成長,幾乎占據她五分之一生命的男人,到底還要怎麽傷害她,才覺得夠?


    凝望著路邊那對纏抱在一起的男女,唐心的眼角,不受控製地滑出淚來。


    嚴獸看在眼裏,臉色黑沉一片,恨不得掐死這個在自己身下,還為了其他男人落淚的女人,可看她哭紅了眼的樣子,又心疼得不行。


    指腹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將潮濕的淚水抹去,聲音啞啞的,“哭什麽?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了嗎?”


    唐心緊緊地攥著他胸口的衣服,難受得無以複加,半晌,才嘶啞著聲音開口,“他送給那個女人的房子,是我父親留下的……”


    嚴獸怔住。


    他以為唐心是因為看到陸昊廷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而傷心痛苦,沒想到背後還有這個原因。


    所有的穀欠念和憤怒都在這一瞬間褪去,長歎了一聲,翻了個身,把她圈進懷裏,緊緊地抱住,“需要幫你安排律師?隻要證實那是你父親留下的房子,想要拿回來並不難。”


    “不用了……”唐心搖頭,聲音又沙又啞。


    得知陸昊廷把房子送給陳樂安的時候,她就谘詢過請律師。


    那套房子幾經易手,加上時間有點長,很多資料都已經找不到了,想要拿回來並不容易。


    更何況,想拿回房子,就要跟陸昊廷對薄公堂。


    爺爺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事發生的。


    更何況,帝豪集團最近又因為無人駕駛出意外的事剛上過新聞,後續還有一堆事要解決。


    這個時候曝出和陸昊廷對薄公堂的事,百害而無一利。


    “怎麽?舍不得?”嚴獸問著,俊臉又黑沉了下來,圈在她腰際的手猛地收緊,兩人的身體貼得愈發地緊實。


    唐心清晰地感覺到他滾燙的體溫、衣服下繃起的肌肉線條、和高高撐起的某物。


    她不安地挪動了下身體,紅著臉把被扯到膝蓋的褲襪穿上。


    嚴獸看了她扭來扭去的慌亂模樣一眼,什麽也沒說,默默地伸手,替她把撩高的長裙放下來,整理了下自己的長褲和皮帶,兩人都衣衫整齊後,才重新把人攬進懷裏。


    他的確是很想要這個女人,恨不得把她綁在床上,纏三天三夜不準她下床。


    可他不是禽獸,這種情況下還能隻顧著自己爽。


    低頭吻了吻她被淚水沾濕的臉頰,指腹將她眼睫上的濕意抹去,“躺著睡會兒,收拾好了心情,我再送你回去。”


    唐心點頭,什麽也沒說,乖乖地偎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


    她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沒辦法回公司。


    或許是昨天夜裏折騰到淩晨近五點才休息,又或許是嚴獸身上清冽的味道讓她心安,原本隻是想緩緩情緒的唐心,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後的事。


    陌生的環境讓唐心有一瞬間的怔愣,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耳邊傳來的穩健心跳聲,和男人抵在脖頸處露著淡淡青色胡渣的下顎,提醒了唐心,她在嚴獸的車裏。


    腦中閃過被嚴獸壓著上藥的畫麵,臉頰倏地紅透。


    她想要起身,一動,圈在腰際的手就收緊。


    唐心心頭一驚,還以為他醒了,嚇得不敢動。


    結果嚴獸根本就沒醒,他迷糊中拉高毯子,將自己牢牢地裹好後,就不動了。


    唐心被緊緊地樓在懷裏,感覺著男人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體熱,腦子一片混沌。


    久久之後,才回過神來,慢慢地轉頭,看著睡著的男人——


    睡著的嚴獸沒有了醒著時那麽強烈的侵略性,也不像情事時那麽野性和危險,眉宇間透著清雋,像極了大學校園高冷拒人於千裏之外,隻對自己在意的人有表情的學長,身上散發出來的禁穀欠氣息對所有人都有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吸引力。


    看著嚴獸,唐心不知怎麽回事,莫名就想起了讀初中時,遇到的事——


    應該是初三那年,她因為前一天晚上搗鼓機器人弄得太晚,睡過了頭。


    好死不死的,第二天是考試,唐秉軍又趕著出差,所以沒辦法送她。


    於是,唐心隻能自己去搭地鐵。


    s市早高峰的地鐵,用災難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是仗著身材嬌小的優點勉強擠上車。


    人實在是太多了,別說座位,能有一個地方站著就不錯了。


    唐心被擠到了角落,周圍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她要拚命地往後縮身體,才能勉強和那些人保持一點距離,而不被碰到。


    然而就在還剩幾站就到學校的時候,忽然聽到窸窸窣窣的異響。


    唐心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為是人太多擠的。


    直到胸口莫名地傳來一陣涼意,才察覺到不對!


    一個猥瑣男,竟然趁人多的時候,偷偷地解了她校服衣服的扣子!


    唐心那個時候已經發育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這種透著青澀的女孩,正是猥瑣男的最愛。


    胸口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白色的內(依)裹著小巧的凸起,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猥瑣男激動得眼睛都泛了綠光,擰笑著把手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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