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地掙紮著,又踢又踹,想要把壓著自己的男人推開。


    可緊緊抱著的蠻橫力道,卻像是山一樣,死死地壓著,無法撼動!


    楚念念幾乎快要喘上氣來了。


    她拚命地掙紮,使出最後一點力氣踢踹,用指甲抓他,甚至用牙齒咬他,試圖阻止嚴爵的孟蒗。


    都徒勞無功。


    她根本就不是嚴爵的對手。


    隻能被緊緊地摁在牆上,狠狠地啃噬。


    盡管如此,楚念念也沒有放棄。


    她用著最後一點力氣反抗著,反手去抓櫃子上的東西,想拿來當防身的東西。


    嚴爵卻早一步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大掌一握,直接扣住她的手腕,舉高,摁到了牆上。


    無恥、不要臉、下流的混蛋!


    身體完全被控製住了,沒辦法動彈,楚念念隻能在心裏罵嚴爵,詛咒嚴爵突然抽筋站不穩。


    所有的暗罵和詛咒都無效。


    楚念念就這樣,被欺在一個逼仄的角落裏,徹底地被索走了一個長吻。


    嚴爵吻著懷裏的女人,腦中想的是過去兩人在床上翻滾的畫麵,胸口一動,大掌控製不住扣住纖腰,猛地握緊。


    熟悉的觸感,讓嚴爵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在這裏就辦了她。


    想到兩人目前的關係,還有楚念念和魏蘭舟之間的婚約,硬生生地忍住。


    大掌重新回到楚念念的腰上,用力一扣,把人抱得更緊了一些。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久到楚念念到最後都缺氧了,嚴爵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口,但沒有放開。


    他貼著楚念念的鼻,氣息急促而滾燙,磁實的聲音,帶著沉沉的沙啞,一個字一個字,把話全都畏進了楚念念口中,“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在(不)隊呆得久了,有點燥得慌,所以……”


    嚴爵說到這裏頓住,傾身想親楚念念的唇。


    楚念念用力地撇頭,避開。


    嚴爵的吻了空,薄唇落在了楚念念泛著紅暈的滾燙臉頰上。


    他也不介意,就著白裏透紅的細膩臉頰輕啄了幾下,捏住楚念念的下顎,半強迫地將她轉過頭來,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和之前的蠻橫粗暴不同,這個吻很動情。


    但同時,也帶著一股濃濃的威懾與警告,“所以,你別再惹我,否則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無恥下流!我要去(布)隊揭發你!”楚念念紅著眼,恨恨道。


    “你確定?”嚴爵指腹貼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來回地磨挲,“不怕我趁機動用關係,把你(仗)為己有?”


    “你——”楚念念剛想說“你還有沒有法律了”,想到嚴家的勢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嚴家家大勢大,她隻是一個小明星,鬥不過的。


    況且,嚴家跟自己現在的老板交情很深,要是嚴爵跑去上官睿那裏說幾句話,把自己雪藏了,那……


    楚念念越想越喪氣,整個人都蔫了下去,“嚴爵,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說了我不喜歡你,我有未婚夫了,你這樣纏著我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怎麽沒意思?”嚴爵笑,笑意未達眼底,臉上的表情有些虛幻,“如果纏人沒意思,你又怎麽會纏了我整整二十年?現在纏到我心裏去了,就想跑,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纏你了?”楚念念皺眉,忽然想明白了什麽,瞪大了雙眼,“你、並不是對我一見鍾情,而是把我當成另一個女人了?”


    “沒有,你就是你,不是別人。”嚴爵回答。


    楚念念卻不信。


    這個男人,不管是表情、還是眼神,怎麽看都是把自己當成了其他的女人!


    楚念念心頭原本就一股強烈的怒火,這下更是直接當場爆發了。


    啪——


    她忽然控製不住情緒,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朝嚴爵摑了過去,將嚴爵打得偏過頭去,臉頰迅速地腫了起來,嘴角蜿蜒出血絲。


    “人渣!”楚念念咬牙切齒地罵了句,也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來的一股力氣,竟然一路推推推,把人高馬大的嚴爵給推出了門外,“砰——”地一聲甩上了防盜門。


    “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渣男!”楚念念叉著腰怒罵。


    覺得這樣還不夠解氣。


    她轉身快步地衝進衛浴間。


    原本是要擰開水籠頭裝水,眼角餘光看到之前洗頭留下來澆花的水,想也沒想地端起來,快步地衝回到門口,隔著防盜門,就這樣“嘩啦——”一聲,全都潑到嚴爵身上去了。


    潑完了水,看到嚴爵一身濕透,狼狽不堪的樣子,楚念念心口的怒火總算是消了一些。


    這口氣還沒順下去呢,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男人低低的笑聲。


    嚴爵低著磁實的嗓音,說了句,“小孩子。”


    楚念念好不容易消一點的火,瞬間又被點爆了。


    她“砰——”地一聲,狠狠地將手中的盆甩到地上,衝到防盜門前,衝著門外的嚴爵齜牙咧嘴,跟一隻被侵犯了私人東西的獸一樣咆哮,“你說誰小孩子?你說誰小孩子?嚴爵,有種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拿洗腳水潑你?”


    嚴爵沒有說話,隻是衝著楚念念笑。


    笑完了,才慢悠悠地開口,“記得冰敷。”


    語畢,嚴獸轉身離開了。


    楚念念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身影,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走廊上已經沒人了。


    楚念念氣得不行,衝著防盜門又踹又踢的,把門當成了嚴爵,狠狠地發(瀉)著心頭的怒火。


    剛踹了沒兩下,走廊又想起了嚴爵低沉醇厚的嗓音,“把腳也踹傷了,到時候就真的拍不了節目了。”


    “要你管!人渣!”楚念念大聲地怒罵。


    罵完了之後,再“砰——”地一聲,用力地把門給甩上,隔絕了一切!


    她靠在門上,氣呼呼地喘了一會兒氣。


    待心情平複下來之後,才撿起地上的盆,返回衛浴間。


    不知怎麽的,楚念念的腿莫名地有些發軟。


    大概是被氣的吧。


    楚念念想著,走過去,想接點水洗臉,卻看到了鏡子裏,映出來的,是自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的嫣紅臉蛋,還有跟剛剛約過會一樣嬌羞的表情。


    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神情,楚念念直接就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著鏡子裏的人,腦中閃現的,是被嚴爵壓在牆上強(口勿)的那一幕。


    憑心而論,嚴爵的身材,是她見過的男人裏最好的。


    他的身材,不是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假肌肉,而是每一寸都充滿了力量,這樣的男人,爆發力一定很厲害,跟他那啥的那個女人,一定會很舒服,很幸福,不知道嚴爵那個,是不是跟他的肌肉一樣有爆發力……


    咳咳咳!


    楚念念,你在胡思亂想什麽啊?


    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


    對,你是有未婚夫的人,怎麽能對別的男人的身材流口水呢?


    而且還是對一個剛剛強吻你的男人的身材浮想連篇!


    真是太不純潔、太不應該、六根太不清靜了!


    需要好好地反省。


    一定要好好地反省才行!


    想著,楚念念雙手合十,開始在心裏默念心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


    念完了五遍心經、又往臉上潑了好幾次冷水之後,她心頭的躁意和臉上的燙意,終於退了下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鬱在胸口的不爽全數吐出,擦幹淨臉上的水珠,離開衛浴間,找到被嚴爵弄壞的手機,拆下卡到備用的手機上,經魏蘭舟撥了一個電話。


    楚念念都在心裏想好跟魏蘭舟道歉的詞了,甚至還想跟魏蘭舟商量一下搬家的事,免得被嚴爵陰魂不散地纏住。


    結果,魏蘭舟的手機卻關機了?


    沒跟魏蘭舟通上電話,楚念念難免有些失落。


    但想到他是去工作,而且去的是很遠很偏僻的地方,信號本來就不是很好,又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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