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為了其他的男人難受,甚至做出主動勾丨惹男人的事,嚴爵胸口本來就隱隱壓著火,現在又聽她說要舍自己去找其他人……


    嚴爵仿佛被迎頭澆了一桶頭,心頭那股火倏地竄高,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俊臉瞬間黑沉,攥在楚念念腕上的手倏地收緊,徹底地將她壓丨製住。


    “你有膽子再說一遍?”嚴爵黑沉著臉瞪著口不擇言的女人黑眸中的火焰分分鍾能把人燃燒殆盡。


    楚念念本來就很委屈難受,不但沒有安慰還被嚴爵一頓質問,脾氣也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深深地吐納,蓄了一點力氣,衝著嚴爵就是一頓猛踹。


    而且,次次還都往要害上去。


    “我就是要找小鮮肉,我就是要把你們部丨隊的小鮮肉都睡丨了,怎麽了?你憑什麽對我大呼小叫的?你算哪根蔥啊?占女人便宜的王八蛋!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明明有喜歡的人,還成天撩別的女人,你跟魏蘭舟也沒什麽兩樣,一丘之貉的渣男!垃圾——”


    尾音猛地曳去。


    楚念念看著強勢將自己的雙丨腿丨夾丨住,狠狠地壓製住的男人,氣喘籲籲,“你幹什麽?放開我!嚴爵,你個吃豐碗裏看著鍋裏的人渣!你聾了嗎?我讓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我不要跟你這種身體不幹淨的渣——唔!”


    嚴爵無法接受楚念念將自己跟出丨的魏蘭舟扯到一起。


    更無法忍受楚念念口口聲聲全是魏蘭舟。


    她就那麽在意魏蘭舟?


    長眸一冷,嚴爵加大了唇上的動作,像是要發丨泄心頭的怒火一般,發狠地吞噬著,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楚念念被男人狂亂的氣息堵得喘不過氣來,隻能拚命地掙紮,想要把人推開。


    換作平時,嚴爵可能順勢就起身了。


    可是今天……


    想到不給點教訓,這女人或許真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嚴爵愈發加重地手上的力道。


    楚念念覺得自己快被壓死了,簡直跟被一座山壓著沒什麽兩樣,全身骨頭仿佛都要散開。


    她拚命地反抗,又扭又咬,總算是逼得嚴爵鬆了口,疼得直喘氣,“姓嚴的你有毛病嗎?放開!你弄疼我了!”


    “不是想找刺丨激?”嚴爵冷聲反問,大掌一個蠻橫的動作,扯丨開了她的雙丨腿,身體的重量又往下沉了沉。


    楚念念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丨得差一點沒斷了腰,衝著嚴爵就是一頓亂拳,“你才想找刺丨激!你全家都想找刺丨激!不要臉的渣男!我就是要找刺丨激,也不找你這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老男人!我上街隨便找一個都比你要好!放——嚴爵,你敢!?”


    楚念念反抗捶打到一半,發現嚴爵的身體忽然貼丨了上來,像是熔岩一樣,在皮膚上燃燒著,帶來可怕的溫度。


    她嚇壞了,掙紮著想要躲 開。


    可是身體完完全全被製住了,能躲到哪裏去?


    隻是破口大罵,“嚴爵,你不準!你不準再……”


    楚念念不知道該 叫嚴爵不準再動,還是不準再進丨來。


    那樣的話,她說不出口。


    隻能大聲地嚷嚷,“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就去找你們的領丨導告你!不想身敗名裂的話就立刻滾開!聽到沒有?!”


    楚念念說著,又抬腳想去踹嚴爵。


    隻可惜沒有成功。


    嚴爵隻是微微一動,就用長腿把她的動作給製住了。


    他居高臨下,看著因憤怒而雙眼灼灼發亮,不再是渙散模樣的女人,胸口一動,騰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幹什麽?”楚念念不敢相信一向木訥無趣得跟木頭沒什麽兩樣,先前隻要自己稍稍一反抗就會偃旗息鼓的男人,突然之間會變得這麽強勢,就像野蠻人一樣,一句人話也聽不進去!


    憤怒不已的楚念念猛地一個低頭,去咬他。


    她的動作來得太突然,嚴爵一時不備,被狠狠地咬住了手臂。


    吃痛地皺了眉,長眸危險的眯起,“還咬人,你什麽時候改屬狗了?”


    “放手,從我身丨上滾開!不然我咬死你!”因為嘴裏咬著東西,楚念念的話有點含糊不清。


    她以為,自己如此強烈的反抗,能夠讓嚴爵冷靜 下來,像平時那樣起身離開。


    沒讓楚念念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嚴爵不但沒有離開,還低頭欺丨了上來。


    他虎口猛地一收緊,楚念念被迫鬆開了牙。


    她憤怒地瞪眼,第一反應就是罵人。


    話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狠狠地堵住了唇,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了含糊的“唔唔……”細嚶。


    嚴爵吞噬著她的唇的同時,大掌也沒閑著,將兩人身上最後的衣物扯止了丟到床尾。


    楚念念發現她的舉動,大腦“轟——”地一下就亂了,眼裏全是驚惶。


    這混蛋!


    他不會是真的要……


    想到那樣的結果,楚念念倒抽了一口寒氣,掙紮得愈發厲害了起來。


    兩人本來就緊緊地貼丨著,柔軟和堅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嚴爵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楚念念的動作,更是讓他無法克製。


    那是整整壓抑了六年的思念。


    嚴爵喉頭發緊地上下緩動了下,鬆開楚念念的唇,靠到她的耳邊,用低沉而磁實的聲音開口,“你可以用其他地方咬死我……”


    楚念念作夢也沒有想到,向來嚴肅的嚴爵會說出這麽粗鄙的話來。


    她震驚地瞪大了雙眼,看著一本正經說這些話的男人,好幾秒後,才怒紅著眼罵,“無恥!下丨流!齷齪!”


    被罵了,嚴爵不但沒有生氣,還低低地笑了。


    他伸丨出丨舌丨頭,曖丨昧地咬了下楚念念的耳垂,聲音愈發地沙啞,一字一句,“不是你


    說的嗎?要一輩子咬著我,還不準我進別的女人……”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不要臉——啊!你幹什麽?混蛋!你在幹什麽?不準動我!聽到沒有!不準動我!滾!嚴爵,你滾!快滾出去,好痛……”


    六年的窗簾,早就讓一切都和最初時沒什麽兩樣。


    嚴爵隻是稍稍在門口中試探,甚至都沒有真正地進丨去,楚念念就已經滿頭大汗,臉色發白地驚叫了起來,“出去!你不準……好痛……”


    她叫嚷的聲音裏,已經帶了點哭腔。


    楚念念本來就怕疼。


    更何況是這種被強行撐丨開的情況?盡管嚴爵沒有真的進,隻是在門口,但她已經痛得不行了。


    這一刻,楚念念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真,竟然做亂七八糟的夢,夢到跟嚴爵……


    照嚴爵這種情況,別說是夢裏那裏,還有時不時從腦海深處冒出來的,兩人滾來滾去的畫麵了。


    就是第一步,她可能都會被弄個半死!


    嚴爵也知道楚念念疼。


    他也不好受,卡在那裏,怕她疼沒舍得進去,卻又不願意往後退。


    他已經整整六年,沒嚐過她的味道了。


    腦子裏浮現兩人從艱難到契合的過程,嚴爵的身體不受大腦控製,在入口反反複複地搗丨鼓,解饞。


    盡管嚴爵沒有更蠻橫的動作,但這樣也足夠讓楚念念難受得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推搡著呼吸越來越濃丨重的男人,“你不準——停下來——”


    就算他沒有真的完全進港,但三分之一反反複複地在門口試探,跟真正的進港有什麽區別?


    楚念念羞憤極了。


    她沒想到,嚴爵會變得這麽失控。


    楚念念拚命地掙紮,想要擺脫嚴爵的控製,身體卻被死死地摁著,無法動彈。


    楚念念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痛死。


    可是奇怪的是,隨著嚴爵的試探動作,痛感漸漸地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夢裏那種奇怪的空丨虛……


    那裏,也不再傳來撕丨裂般的痛楚。


    而是像幹丨涸的河道,漸漸被雨水潤丨濕的感覺。


    楚念念嚇壞了。


    她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有感覺 。


    楚念念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明明憤怒、排斥嚴爵的蠻橫行為,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在慢慢地適應。


    嚴爵感覺到了楚念念的變化,低頭下去,滾丨燙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聲音愈發地暗號低沉,“念念……你還是一樣敏丨感……一點也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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