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的計劃落空了,幻想了無數次的畫麵碎了,粉粉碎。


    萬萬沒想到啊,對方竟然會如此恬不知恥地叫來武聯會的人?


    不是說好了私人恩怨私人解決的嗎?出來混的有了矛盾就報警?還混個屁啊!沒道理啊。


    更別說,張龍可是十大家族的人啊,張雷不是最不屑讓武聯會的人插手他們家的事情嗎?那現在又是在幹嘛?表演嗎?


    坑爹啊!


    一時間,望著眼前這個情況,鄭強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嗬嗬。”愣了幾秒之後,他笑了,笑的那叫一個淒涼可憐。


    他顫顫巍巍地抬手,用一種聖女看流氓的眼神盯著張龍,臉上帶著慘笑,卻咬牙切齒地道:“臭小子,你,你他媽太卑鄙了!”


    同樣的,周圍一眾西裝男子更是這樣的想法,不但卑鄙,而且下流,而且陰毒!


    十足的賤人啊。


    這他媽還怎麽打?武聯會,那是全球的掌權者,誰敢跟武聯會對抗?找死啊。


    聞言,張龍卻是挑了挑劍眉,一臉疑惑地盯著張強道,“強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就是個學生而已,你看你搞了這麽多人拿槍要殺我,我不報警,那不是傻逼嗎?你也是,堂堂夜巴黎酒吧老板,你說你跟我這個學生計較什麽呀,你要是早先請我和兄弟們吃頓飯,也就沒這麽多事兒了。”


    “呃……”鄭強身形一顫,捂住了胸口,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當了****尼瑪還立牌坊啊,至賤無敵啊。


    還說什麽學生,鄭強又抬頭看了看張龍那張時時刻刻都讓他有一種抓狂衝動的臉龐,心中呐喊道,就你這樣的,也叫學生?心眼多的都成蜂窩煤了啊。


    就在這時,武聯會成員為首的韓小樂,大步走了出來,跟張龍站在了一起,鐵著俏臉道:“鄭強,我們已經掌握了你派人刺殺科武大學學生的確切證據,現在正式予以逮捕,反抗者,殺無赦!跟我們走吧。”


    稍微一頓,韓小樂又扭頭,冷厲的目光掃過那百十來號西裝男子,沉喝道:“把武器都放下,別自討苦吃。”


    一下子,眾西裝男子慌了,這可是武聯會啊,別說是鄭強,鄭家家主鄭弘親自來都不敢不給武聯會的麵子。


    如今時代,整個世界都是武聯會在掌權,華夏國也不例外,各省各市全部都是武聯會和科聯會控製,科聯會負責經濟發展,武聯會負責的就是治安。


    江城市武聯會一向鐵血執法,不容商量,十大家族出來也沒用。


    眾西裝男子無措地搖晃著身形,一個個全都將目光投向了鄭強,等待著老大的指示,其中不少人已經乖乖把能量手槍放在了地上。


    韓小樂卻並沒有多看眾人一眼,她根本就不用懷疑武聯會的威懾力,就算真的有不要命的狂徒敢在武聯會眼皮底下動武,那也是分分鍾被消滅的事情。


    她收回目光,直接抬手在隱形耳機上摁了一下,對著耳機道:“我是外勤行動組韓小樂,我現在在夜巴黎酒吧,有人涉嫌殺人,手下眾多,請多派些車輛來。”


    聽著韓小樂一絲不苟的話語,又有大片西裝男子繳械投降了,他們很清楚,要是敢表現出一點點不配合,武聯會的人都能立馬調來無數的高手,甚至還可以請求科聯會的配合,倒是各種大型武器調過來,神都得跪著,何況他們。


    “帶走!”掛了電話,韓小樂便大手一揮,也不管對方情願不情願,直接下達了命令。


    “撲通。”鄭強再一次癱坐在了沙發上,雙目無神。


    涉嫌刺殺科武大學的學生,想想這個罪名,他就感覺屁股有點兒涼颼颼的,那是武聯會大牢地板的溫度。


    兩個武聯會的成員上前,不由分說的將鄭強反手押了起來,其餘一等武聯會成員,也是直接上前,將那百十號人的兵器繳了,然後押著往門外走去。


    被押著的鄭強已經頹然無力,空洞的雙目再沒有之前的犀利,他知道,他徹底完了,縱然也鄭家在,也難以將其從武聯會手中撈出來。


    就在他蹣跚著走到張龍身邊的時候,張龍咧嘴一笑,小聲衝著鄭強道:“強哥,聽說武聯會的大牢裏問道都在零下二十度左右,你可撐住了哦。”


    話畢,張龍便邪笑著退到了一旁,鄭強則是被兩位武聯會成員押著繼續往外走。


    他低著頭,緊握的雙拳咯咯作響,臉色的刀疤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有些充血,變的隱隱發紅,極其猙獰。


    可是,又能如何呢?


    “哈哈……”


    就在這時,張龍身後的所有學生都爆出了雷鳴般的笑聲,那年輕活力的笑聲裏,滿是年少輕狂般的傲氣。


    聽著那笑聲,鄭強閉上了眼睛,恨不得立刻失去感官的能力,其餘一種西裝男子也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張龍抱著雙臂,待到眾人被帶出酒吧之後,他才微微眯眼,眼底閃過一抹冷芒,他要的就是徹底整垮鄭強。


    光靠自己是不可能的,而要是讓老爸或者爺爺出馬,勢必又會引來鄭家的反撲,最靠譜的方法,就是找武聯會幫忙了。


    誰說報警就丟人了?張龍可是學生,在學校裏跟學生們之間的矛盾應該自己解決,可鄭強可並非學校裏的人啊,更何況,他是想殺了自己啊,不報警難道等死啊。


    更何況,誰說出來混就不能把武聯會牽扯進來呢?


    選擇在自己麵前擺著,幹毛要受世俗規則的影響?


    張龍就是如此,不走尋常路!想怎麽選完全看自己心情,不會受任何其他的影響。


    “龍哥,你這招真是太賤了!”姚子成走了過來,白色繃帶裏露出倆眼睛,閃閃地望著張龍,揮舞著白板一樣的手掌道:“鄭強剛才那樣子,我看著都心酸啊。你這是坑死人不償命啊。”


    “靠!怎麽說話呢?”張龍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瞪著姚子成道:“我又那麽賤嗎?”


    “沒有沒有……”姚子成趕緊搖頭,其餘一眾兄弟也跟著連連搖頭。


    “切,”張龍挑了挑劍眉,目視前方,搖頭晃腦地道:“我這叫智慧。”


    “哈哈……對對對,智慧智慧,大智慧啊,啊哈哈……”徐顯龍趕緊拍馬屁道,笑容卻無比的牽強。


    跟著,所有兄弟也都趕緊拍手讚美,臉上的笑容無一例外的有些僵硬。


    這招式,還真不能叫智慧,這叫陰險,叫不講道理。


    “你這就叫賤,一般人不會有你這種背後放黑刀的想法的。”識海裏,小女孩兒補充了一句,稍微停頓了一下,小女孩兒又忽然笑道,“不過,炙劍係統貌似很欣賞你這種無恥的做法。”


    “哇哢哢。”張龍也在心裏笑了,“我越來越愛這炙劍係統了,知音啊!”


    ……


    之後,張龍一等便浩浩蕩蕩地回了學校,夜巴黎酒吧連夜就被武聯會查抄了,房門上貼了大大的電子封條。


    而這件事情所產生的影響,才剛剛開始,如同爆炸的炸彈一樣,餘波很快擴散開來,波及了整個江城。


    張龍再度火到發紫,幾乎成為了所有江城人民茶餘飯後的談資,談論的內容,大都是關於張龍是如何練就這深沉的城府以及如此厚度的臉皮的?


    就在這一夜,張家很快就收到了鄭強被武聯會抓走的消息。


    張龍的老爸張天德,二叔張天翼,三叔張天武以及二叔三叔的兩個兒子張榮和張虎,還有小姑姑楊洋,此刻全部集中在了張家會客廳裏。


    眾人都是眉頭微皺,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整個雕龍琢鳳的大廳裏透著很是壓抑的氣息。


    “大哥,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闖了這麽大的禍,我看他怎麽收場。”張天翼抬眼盯著張天德,很是不滿地指責道。


    張天德卻沒有說話,臉色陰沉,心裏早就把張龍打到屁股開花了。


    “爸,大伯,”坐在下首的張榮開口了,看了一眼張天翼,又望著張天德道:“張龍搞的人家鄭強被武聯會抓走,還是以刺殺科武大學學生的名義,這罪名,都不知道能不能出來。這一下,跟鄭家的梁子算是結大了,日後還不定會怎麽對付我們呢。”


    張榮說的義正詞嚴,有理有據,可就是那語氣裏隱隱有些幸災樂禍之色,陰陽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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