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生敗下陣之後,張龍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接下來上來的選手,不是投降就是逃跑,更有甚至在擂台上就跟張龍開始套近乎了,神馬兄弟大哥的,親熱的跟認識幾百年似的,還有幾個女生,當著眾人的麵跟張龍玩兒曖昧,那嬌羞含蓄,欲拒還迎的樣子,看傻一幫觀眾,心中那個羨慕嫉妒恨,天才果然在各方麵都有優勢啊。


    林嫣然、宇文沁以及諾婉兒三女也上台了,不過卻沒有比試,林嫣然悄悄在張龍耳邊說了句:“我就不和你打了,這輩子都不要和你打。”然後就麵紅耳赤地下台了。


    諾婉兒上台之後就看著張龍癡癡的笑,笑的張龍一陣陣發毛,最後直接將其攆下去了。唯獨宇文沁比較淡定,上台之後,暗含深意地跟張龍道:“其實我很想跟你打,明知不敵也很想跟你比試一場,不過不是這裏,或許有一天,在一個隻有你我的地方,我會放開手腳,無所顧忌地跟你打。”


    說完,宇文沁也下台了。張龍確實想入非非,找一個隻有你我的地方?那幹脆去酒店開個房得了!


    下方的觀眾裏也大都這麽想,就見成片成片的觀眾眼底浮起灼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宇文沁這個冷豔的女孩,心裏也滿是隻有你我的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麵,同時也在感慨,麵對天才,這冰山沒人也好不矜持了啊,真是羨煞旁人了。


    ……


    於是乎,張龍以摧枯拉朽之勢,連連地淘汰著選手,三十九場比賽,除了前幾場動手之外,後麵的根本就是站在台上打瞌睡,直到最後一場。


    最後一位上台的選手,華傑大學,鐵軟香。


    聽著這個名字,擂台上的張龍也是虎軀一震,猛地睜開了眼睛。


    “鐵軟香……嗬嗬……”張龍在心中冷笑。這個跟自己同齡的女子,卻從小就有著與自己大相徑庭的地位,高高在上,萬人簇擁,天之嬌女……可以說,在這場比賽之前,甚至就算是現在,他跟鐵軟香都是兩個極端,張龍就是那個負極端,而鐵軟香是正極端。


    遙不可及的兩個人站在了擂台之上。


    用鐵軟香小時候的話說,寧可喜歡一個乞丐,也不會喜歡張龍。不光是因為張龍是個廢物,還有張龍毫無修養風度的行事作風,以及見到美女就留口水的花心,更可氣的是出口成髒的惡習。


    反正在鐵軟香眼裏,張龍渾身上下無論哪一點,都能讓她吐槽個三天三夜,簡直一無是處。


    即便是今天的比賽,張龍連贏三十八場,那又如何?通過一係列的觀察,鐵軟香已經確定,眼前這個人,除了實力突然之間暴漲不少之外,其餘一切還是老樣子,還是從前那個吊兒郎當,胸無點墨的人渣。


    這種人,就算他修為通天,鐵軟香也看不上眼,更別說喜歡了,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懷疑像張龍這樣的人,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喜歡!


    鐵軟香站在了擂台上,一身紅火的運動服,在燈光下越發像是一團徐徐燃燒的烈焰,而她一張絕美卻布滿寒霜的容顏,則是如冰山般散發著森寒的溫度,配合那一身衣服,倒是頗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要打嗎?”張龍彎腰坐在背後的黑紅繃帶上,懶懶地問道。


    “嗬。”鐵軟香冷笑,美眸中閃過一抹深惡痛絕的輕蔑,輕輕咬牙,一字一頓道:“張龍,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你當真以為,這全天下就你最厲害嗎?當真以為,所有人都會怕你嗎?”


    清麗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寒氣,令的在場觀眾頓時安靜了下來,這美女一上場就這麽大火氣,顯然是又有好戲看啊。


    張龍咧了咧嘴,從繃帶上跳了下來,望著鐵軟香鬱悶道:“你打就打,那麽多廢話幹嘛?我又說過所有人都怕我嗎?靠!”


    “你……”鐵軟香憤然抬劍,銀白長劍寒芒閃爍,殺氣凜然,她又深吸一口氣,強行擠出一抹笑容道:“嗬,你嘴上雖然沒說,但你心裏從來都是個自以為是的人,你以為,我鐵軟香會怕你?”


    “哇哢哢。”張龍做出一副癡呆狀,“你也懂的自以為是這個詞兒啊?好吧,既然你要打,那咱們就打唄,不過說好了,我不會對你留情的哦。”


    “嗬嗬……”鐵軟香笑的更加無奈,望著張龍,邊搖頭邊道:“張龍,我真的服了你了,就你這種人,難道還懂的什麽憐香惜玉不成?”


    “切!憐香惜玉的前提是,得有香玉在眼前啊,你嘛,充其量就是跟刺兒!”張龍挑了挑劍眉,不溫不火地道。


    “你混蛋!”俏臉一紅,鐵軟香再也忍不住了,拔劍就衝了上來。


    “呼啦!”紅影掠過,擂台上現出一連串紅色殘影,銀白長劍直刺而出,淩厲的劍芒在燈光下閃爍。


    那裁判都愣住了,本以為鐵軟香也會想前麵的人選擇投降,可沒想到脾氣這麽火爆,他還沒有喊開始呢就開打了。


    “靠,全天下最自以為是的就是你了。”感受著襲來的風壓,張龍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下一秒,身形一閃而逝。


    “噗哧。”鐵軟香魅影驟停,手中長劍洞穿了張龍留下的一抹殘影,美眸中一抹驚色閃過,鐵軟香也不敢逗留,身形如流焰一般,猛然朝著左側飛掠而去。


    “靈蛇過草驚孤雁,一飛衝天比蒼龍!”


    張龍洪亮的聲音傳來,那看台之中,張雷瞪圓了眼睛,目光灼灼,這一招正是靈蛇劍法之中的招式,雖然不是最強的,但卻很是難以理解,就是張雷領悟起來都有些吃驚,所以他想看看自己的孫子能領悟多少。


    而聽著背後傳來的飄渺嗓音,鐵軟香也是柳眉一蹙,根本就不看張龍在什麽地方,手中淩厲劍招便對應而出。


    “梅花落,鬼神驚!”紅唇微啟,森冷如冬雪的嗓音字字飄出。


    “嘶……唰啦……”


    無數人驚駭的目光之中,擂台之上的二人同時出招,避過鐵軟香一劍的張龍正好在擂台右側,此刻他身形前傾,長劍如蛇信探出,身形暴衝而出之中不斷地翻轉扭曲,真的如同靈蛇過草一般,無跡可尋。


    而站在擂台左側的鐵軟香,回首一劍斬出之時,長劍又連連舞動,一時間,大片劍影彌漫開來,劍鋒之上,隱隱點點紅色飛落,如漫天梅花在冬雪之中盛開,豔麗了森冷。


    “鐺鐺……”


    瞬間,張龍如靈蛇的身形闖入了梅花陣中,劍鋒與萬朵梅花相撞,帶起大片浪花飛濺般的聲響。


    “吼……”就在那漫天梅花似乎要將張龍淹沒之時,張龍傾斜的身形突然衝天而起。


    一聲類似龍吟的喝聲之中,長劍直指天際,墨綠狂莽迸現,將張龍整個人盤繞,碩大的頭顱懸浮在半空,那狂怒之音,令的漫天梅花爆碎開來,同時那密集如雪花般的劍影也跟著飛散而去。


    “蹬蹬。”鐵軟香倒退兩步,花容失色,盯著對麵被狂莽虛影纏繞的張龍,眼底浮起一抹恐懼。


    而張龍,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嘶啦……”身形再度貼地,就見那粗壯的狂莽猛然俯衝而下,碩大的頭顱直奔鐵軟香而去。


    觀看室之中,鐵魁皺起了眉頭,眼底閃過一抹森冷之色,而張雷卻是老臉通紅,目光無比的激動起來,口中不斷喃喃著:“精妙,精妙啊,小龍真乃天縱之才,天德你看到沒有,這一招一飛衝天,連我都沒有完全領悟啊……”


    而張天德,望著擂台之上如遊龍般威風的張龍,眼底竟是浮起一抹溫柔的淚光。


    “雪兒,真希望你也能看到,小龍長大了,他很出色。”望著台上的張龍,張天德喃喃地說著,還抬手抹了把眼淚。


    “呀……”就在這時,盯著襲來的狂莽幻影,鐵軟香嬌吒一聲,腳下猛然踏地,就聽砰然一聲,整個擂台都是一晃,而她那火紅的身姿便衝天而起,旋即整個身形後仰,與地麵平行,硬生生從張龍的頭頂讓過,然後,她手中長劍又突然直刺而下,對準的正是張龍的後背。


    從那狂莽的虛影來看,鐵軟香這一招正是指向了狂莽的七寸之處。


    張龍一招撲空,感受著背後淩空落下的冷風,微微一笑,單手在地麵上一拍,同時,後麵貼著地麵的雙腳曲折而上。


    “吼……”又是震耳的龍吟之聲,張龍的身形突然倒立而起,飛起的雙腳正好夾住了鐵軟香的長劍。


    “叮!”清脆的聲響中,張龍倒立的身形又猛地下沉,一時間,鐵軟香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此刻也是倒立在空中,本就是在向下刺劍,加上張龍向下沉去的力道,她根本就無法擺脫。


    “嚓!”長劍落地,劍鋒直接插入了擂台之中,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張龍重新貼在地麵上的身體再度蜿蜒而去。


    那種扭曲程度,真的好像是貼在地麵上的長蛇突然回頭衝過來一樣,配合著那時隱時現的狂莽之形,極為的嚇人。


    極快的速度,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望著張龍刺來的銀白長劍,鐵軟香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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