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可見,他們的關係有多好,如果就連對方都是不相信,那麽這世上,可能也就沒有什麽讓他們所信之人了。


    而現在他明顯感覺到,淩澤可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他,也一直都是沒有說。


    怎麽的,這事情就這麽重要的,就連他也都是不能說嗎?


    淩澤再是端起了酒杯,這種酒就是這樣,酒精濃度低,隻會越喝越是清楚,就像是他的腦袋,再也是清醒不過。


    哪怕再是幾十杯下肚,可能之於他而言,還是相同。


    “元越,這世上有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陪你去死?”


    淩澤突然問著宋元越,“願意得你得的病,和你一起疼,和你一起死。”


    宋元越癟著嘴,世上還有這樣的女人嗎?


    宋元越可不相信,這世上人人都是愛自己的,也是愛自己多上一些,所謂的愛情,也都是要以性命為前提,這命都是沒有了,還愛什麽?


    多年的夫妻都有可能背棄了對方,就更不用說那些男男女女了。


    “如果真有呢?”


    淩澤扯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再是一杯灑下肚,極淡的清精並沒有麻痹他的感觀,還有他的思考力。


    “要是真有這麽一個女人給我。”


    宋元越直接就傻笑了起來,“那還遊戲什麽人間啊,守著這麽一個就好。”


    不過這世上真有如此好的女人嗎,他自己都是做不到這一點,那麽他又怎麽能要求別的女人對他如此。


    愛他愛的沒了命。


    這人的感情,本就是如此。


    “如果她惹你生氣呢?”


    淩澤將杯子丟到一邊,也不想再喝了,好像也是素然無味,再是喝下去,也是等同於白開水差不多,而喝著白開水,真的會喝吐的。


    宋元越再是拍了拍淩澤的肩膀,淩澤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老婆惹你生氣了吧?


    淩澤拍掉了他的手,“以後離我遠一些。”


    “為什麽?”宋元越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一邊,“咱們從小就穿著一條褲子長大著,上大學之時,還睡一張床的,當時可是沒少人說咱們的閑話,差一些沒有弄出來什麽斷袖出來。”


    “還好,咱們兩人性取相都是正常的。”


    性別男,愛好女,絕對的,不偏差。


    “我有病。”


    淩澤彈了彈自己肩膀上的衣服,“你就不怕傳染?”


    “怕?”宋元越縮了一下身子,一幅我好怕怕的樣子,然後再是給了淩澤一個大白眼。


    “怕個毛啊,就算你得了艾滋,老子也不怕。”


    “如是要我真得了艾滋呢?”


    淩澤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問著,沒人聽出此時他語氣中的自嘲,還有那些意味分明,而這樣的事,就連他自己到了現在都是不太相信,更何況是別人?


    “艾滋就肖艾滋,又不會傳染給我。”


    宋元越將自己的兩條長腿放下,“不過那時你老婆就要跑了。”


    “如果她不跑呢?”


    淩澤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仍是白開水的味道。


    宋元越伸出手再是搭在淩澤的肩膀上麵,“如果真不跑,淩澤,她一定很愛你,就跟你說的那個女人一樣,如是你不想要,給我吧。”


    “滾”


    淩澤直接伸出手,將宋元越推到了一邊,“離我遠一些,我有艾滋。”


    而宋元越送了一個大白眼給他,裝的跟真的一樣,一個童子雞還能得艾滋,騙鬼啊。


    對了,宋元越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再是淩近了淩澤,結果卻是被淩澤一把給推開了,宋元越撐起自己的臉,到是挺好奇的。


    “淩澤,你不會還是童子**?”


    淩澤直接再是一腳過去。


    宋元越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不會吧,你還是,你是不是哪裏有問題了?”


    淩澤陰陰的撇了他一眼,宋元越連忙閉上了嘴巴,他是識時務之人,知道什麽事情能說,什麽不能說,什麽玩笑能開,而什麽玩笑又是開不得。


    如果說淩澤是隻老虎,他可以隨便在他的身上拔毛,以著他們這麽鐵的關係,淩澤到不會咬死他。


    可是絕對不能拔人家的胡子,否則,再好的關係,也都是被咬斷了脖子的結束。


    他無聊的拿起杯子,也是將杯子晃來晃去的,淩澤啊,我說真的,你都是結婚了,我也是想結了,我想娶一個女人,當然前進是,這世上得有這種女人。


    他在這裏嘀嘀的說了半天話,淩澤卻是沒給他半句回答,敢情她說了這麽多,都是對牛彈琴了是不是?


    淩澤放下手中的杯子,也是站了起來。他將自己的衣服拿了起來,直接就向外麵走。


    “真是的。”


    宋元越踢了一下對麵的椅子。


    然後再是向著一邊的服務生招了一下手。


    “給我來一瓶烈酒,”這白開水有什麽好喝的,沒有勁。


    不過說來也是可笑,還不可笑嗎,他與淩淩也是有些難兄難弟的意思,不要看淩澤一幅生人勿近,又是距離十足的樣子,也不要看他宋元越遊戲人間,又是左擁右抱,看似什麽都是不挑,是個女人都能啃下去。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是幹淨不過,他們還都是童子雞呢。


    當然這也是多虧了淩二叔的教導。自小到淩淵都是壓了他與淩澤一頭,小時候,他不過就是偷親了一個小妹妹,就被淩淵給揍的他媽都是認不出來。


    而就算他頂著兩隻熊貓眼哭回去,他親愛的母上大人,也沒有說安慰他一句,再是聽說他這麽小的年紀,就占了人家一個小姑娘的便宜,當場再是揍了一頓,然後又是將他丟給了淩二叔,說是讓淩二叔這個根正苗紅,一看就知道像是淩老太爺那樣,可以長成蒼天大樹的人物。


    將他這麽丟給淩淵的話,那麽絕對的不會長歪,不會再是欺負小姑娘,現在都是這麽好色了,以後還要怎麽辦?這好色好的對了,也就不說,大不了人家說上一個,風流,再不大不了就是一個下流。


    名氣最多也就是臭一些,他媽擔心的,可不就是他在外麵要是染上那些治不好的病怎麽辦?畢竟人還要潔身自愛一些的好。


    而她也不想想,他當年才是幾歲?


    五歲了,五歲啊,他隻有五歲。


    他就那麽一點點的,從小就跟著淩澤一起,受著淩二叔的摧殘,以至於到了現在,他快是三十歲了,最多的就是摸過女人的小手手,卻還是童子雞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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