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斷了那個女人的生機,同樣的,也是斷了自己兒子的活路。


    他伸出手,拍了一下淩澤的肩膀。


    “先是別急,他現在還小,而他的病,目前也是在藥物的可控製之內,隻要這兩年可以找到適合的骨髓,這樣的話,這孩子就不會有事的。”


    “隻要希望在,就要一直的守著。”


    “我知道了。”


    淩澤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自己的兒子,隻要有一絲的可能,他都是不會放棄。


    “你幫我看下這個。”


    淩澤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在了卓新明麵前。


    卓新明打開,也是看了起來。


    “這個檢查報告是不是有問題?”


    淩澤問著卓新民,其實他心裏還是有著那麽一絲希望,可他似乎又是感覺,以著那個女人的性子,如果是相反的結果,他不可能找到她。


    因為那個女人可能別的本事沒有,可是她辟難的本事,卻是十分厲害。


    如果真的想要在躲起來的話,這世上還真的沒有人,可以輕易就能找到她。


    “這個檢查結果沒有問題。”


    卓新明大概的看過了,並沒有發現哪裏有不對的。


    “數據都是正確,不可能錯。”


    “我知道了。”


    淩淵是收回了那一份檢查報告。


    “新明,你說……”


    他狀似無意的問著卓新民,“這世上有沒有一個人可以救我的康康?”


    “有。”


    卓新民笑著,卻是沒有一分的玩笑之意。


    “沐天恩。”


    “如果她也不行呢。”


    淩澤並沒有什麽意外的,因為他們所有人都是知道,沐天晴是靠著什麽活下來的,就是靠著沐天晴的血活的。


    而淩康的病,也是同沐天晴一樣,如果沐天晴不能救的話,那麽就隻有同她有血緣的親生妹妹能救。


    她們是相同的血型,相同的基困,也是唯一能救淩康的人。


    “如果她也不行呢?”


    淩澤再是問著。


    “如果她也不行?”


    卓新站了起來,也是將自己桌上的東西都是收好,“如果她不行的話,就去找你那個早亡的兒子,他的臍帶血或許可以。”


    淩澤的薄唇抿到了極緊,有些事情,想來永遠沒有人可以釋懷,也也是包括淩澤在內。


    淩澤拿起了那些東西,也是走了出去,而卓新明聽到了那陣開門聲之時,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不可能的事情,問千千萬萬次,也不可能。


    他再是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然後也是拉開了抽屜,將桌上的那些東西,挨個的放在了抽屜裏麵,卻是從裏再是拿出了一樣東西出來。


    “我都是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而他竟然什麽也都是沒有收拾,還好現在看到了這個,不然的話,到時還不是手忙腳亂的。


    而他要離開南市幾天,去參加一個醫學院的內部會議。


    他再是將那份通知書,放回在了抽屜裏,這才是拿過了一邊的病例翻了起來。


    窗外的那些光線也是折了起來,落在了他身上所穿的白大褂上麵,還有的就是,他比起四年前,更是成熟一些的麵容。


    四年的時間,足可以改變一切,四年的時間,也是物事人非。


    而三天後,卓新民已經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箱,到了一家新的醫院裏麵,這裏他不是第一次來,雖然不是適應,可也算是好過。


    又是接連開了好幾天的會,當是他從會議室出來之時,都是感覺自己雙腿在發軟。


    而他所性的,也是靠在一邊,休息著自己的兩條腿,當他抬起頭之時,眼前卻是走過了一個女人,而他的瞳孔也是不由的縮了一下。


    他連忙站了起來,也是向前方跑去。


    就是這麽一眨眼的時間,怎麽的,人就沒了?


    他又是在此找了半天時間,即是始終的,沒有找到人。


    可能真的就是我看錯了,他自言自語的說著,也是不由的苦笑一聲。


    搖了搖頭,他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卻是不知道,此時,就在他的身後,一個年輕女人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走出了醫院。


    “媽媽,我能不補牙嗎?”


    鬧鬧無精打采的走著,也是有力氣無力的說著。


    他可不可以不看牙醫,而且他一直很認真的刷牙啊,他也不是太愛吃甜的,可是怎麽的就能長了蛀牙?


    而他似乎是忘記了,他是不愛吃甜的,可他卻是十分喜歡吃巧克力與蛋糕的,所以他也是光榮的,就加入到了蛀牙當中。


    也是第一次的知道了,牙疼是什麽樣的感覺?


    他的一張小臉都是腫了。


    所以,沐天恩沒有辦法,就隻能帶他過來看牙醫,結果牙醫說,這牙齒都是蛀的很厲害了,要補,不補的話,這顆牙也就要爛光了,現在的孩子還小,還要等上幾年,才能換掉那顆牙,如果現在缺了那顆牙的話,不但會影響到現在的咀嚼功能,就連日後的換牙也可能有一些影響。


    鬧鬧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可是偏生的,就跟他媽媽一樣,是個極怕牙醫的。


    雖然說,他不是沐天恩生的,可是有時性子,還真的就是一模一樣,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那些潛移默化之下的結果。


    沐天恩摸摸他的小腦袋。


    “明天媽媽過來帶你補牙,”他們都是同醫生約好了時間,這補也得補,不補也得補。


    “媽媽,我可不可以去辛爺爺那裏?”


    鬧鬧嗡聲嗡氣的問著沐天恩。


    “他會把你敲暈了帶回來。”


    沐天恩提醒著鬧鬧。


    這顆牙,他是非補不可的,哪怕是宮老太爺那裏也是一樣。


    而鬧鬧的腦袋這一天就沒有抬起過。


    而到了第二天一天,沐天恩準時的帶著鬧鬧,去醫院補牙,她比著鬧鬧兩邊的小臉。


    還好,這是不腫了,如果腫的話,可能今天還是補不了。


    早補了早些放心,不然要是不補,以後那就是拔了。


    “媽媽,叔叔呢?”


    鬧鬧問的叔叔就是淩淵,怎麽的,他有很久都是沒有見到他的二大爺了?


    “他有事要出差幾天差。”


    沐天恩拿過了包背好,她看了一下時間,也是準備出門了,淩淵出差是十分突然的事情。


    哪裏他在的話,她也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鬧鬧在某一方麵,十分聽淩淵的話,比如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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