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楊主動把手伸出去,馬思駿緊緊握著那隻嬌嫩的小手,半天也沒撒開,馬思駿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個細節暴露看自己的感情,就鬆開手說:“你說你是個多麽聰明的女人,長得還如此美麗。在你麵前,我顯得多麽愚蠢。談到這些我們還是很開心的。所以法國紅酒就不要喝了,我們幹脆就來白的。”


    孫楊高興地點點頭,讓服務員上五糧液。馬思駿打開酒,給孫楊倒上說:“不管別人怎麽說,也不管一談起戀愛,是男人變得愚蠢,還是女人變得愚蠢,反正我這個人是最愚蠢。不過,我這個小小的副鎮長,能夠跟孫總經理這個真正的白富美有緣相見,還有合作的機會,我也感到十分欣慰,所以這杯酒,我們還是要幹掉的。”


    孫楊揚起她那張俏麗的麵龐,俊美的眼睛閃閃發亮,微笑著舉起杯說:“英雄不會永遠落難,我相信您的未來,決不僅限於小小的秀峰嶺鎮,或者小小的穆林縣。為我們的相識和合作愉快,幹了這杯酒。”


    孫楊喝酒還真是痛快,也的確是久經沙場的人,一揚脖就幹了這杯五糧液,馬思駿的酒杯也早就見了底。


    接著又喝了三杯酒,孫楊的臉蛋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眼神更加顯得朦朧迷人,說的話也更甜的像摻了蜜,如果不是想著今天晚上的計劃,馬思駿早就按捺不住那顆騷動的心。


    馬思駿端坐在那裏,十分坦然的樣子,而孫楊的心裏早就躁動不安。馬思駿這個高大的北方漢子,正是孫楊美女心中男人的標配,從馬思駿的地位看,一個小小的副鎮長,在孫楊的眼裏,怎麽都沒法進入她的眼睛。但馬思駿絕對不是那種土生土長,從農村一點點幹上來的小幹部。馬思駿是那種隻要給他點陽光,就會燦爛奪目的年輕人,自己眼下的條件完全可以給馬思駿充分的陽光,而她的公司裏,也剛好缺這樣的人手。


    如今的時代,女人占了上風。女人廣泛選擇男人,而男人就像待字閨中的小丫頭,等著選中似的。


    看著馬思駿穩穩地坐在那裏,絲毫不為自己的風情美貌所動,孫楊大感意外,對馬思駿的感覺就好了起來,隨著就產生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跟秀峰嶺鎮這單做成之後,就要想方設法,把馬思駿拉到自己身邊,不管是談感情,還是做工作,她都會手到擒來,遊刃有餘,現在可是女人玩男人的時代,她相信,馬思駿絕對是個值得自己做出情感和物資投入的人。孫楊想到這裏,不由得眉飛色舞,咯咯的笑起來。


    時間已經不早。孫楊覺得和馬思駿繼續泡在酒桌上已經沒有意義,並不想現在就跟馬思駿分手,在這夏夜裏,和一個男人漫步在公園裏,要比光談生意和泡在酒桌上美好得多,就說:“馬副鎮長,你是想繼續在這裏喝酒呢,還是我們出去散散步。今天晚上的月色可是很好。”


    馬思駿心裏正在琢磨怎樣離開酒桌,到附近的公園裏,進行他們下一步的罪惡計劃,孫楊居然主動提出來要出去散步,馬思駿心裏暗暗一笑,心想,這就跟自己安排好的似的,看來也活該這個漂亮的女人著他們的道。這就怪不得他們了。人要想做些惡事,有的時候老天都要幫忙,這也是那些壞家夥呈凶狂的原因。


    從新加坡大酒店過一條馬路,就是一個不大卻十分安靜的街心公園。兩個人走出新加坡大酒店,馬思駿故意在門口多站了一會兒,以吸引於紫菲的目光。馬思駿隱隱看到,於紫菲的漂亮人影和三個年輕男人,在不遠處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麽,絲毫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馬思駿故作輕鬆的問:“我們這是要往哪裏走啊?這裏我還沒來過,一點都不熟悉。”孫楊往馬路的對麵指了一下說:“我們可以到對麵的公園裏走走,你覺得可以嗎?”馬思駿說:“非常高興。”孫楊微微一笑,抿著嘴兒看著高大的馬思駿,把手插進馬思駿臂彎裏,儼然是一對濃情蜜意的戀人。


    走過馬路,公園裏濃蔭密布,花香隨著夏夜的晚風,飄進兩個人的鼻孔,的確給人美好的感覺,但馬思駿的心卻在提溜著,隨時準備挨一棒子。


    孫楊的身子靠馬思駿更近了,馬思駿生怕不知道什麽時候飛來的那一棒子,也打在孫陽的頭上,就主動離孫楊遠些,孫楊覺得不可思議,就歪著腦袋看著馬思駿說:“你為什麽要離我這麽遠?在這樣的夜晚,一個女人的心總是迷茫和淩亂,也真的需要一個強大的肩膀,讓我們靠一靠。”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呀,別說,這女的真他媽美。”另一個聲音說:“打暈這個小子,這個女的就屬於我們了,今天晚上就能好好的玩玩。”


    隻聽一陣風聲飄過,這個力道還真是不小,馬思駿腦子一歪,那棒子就順著腦袋,打在馬思駿的肩膀上,馬思駿啊地一聲,一陣疼痛襲擊而來,他順勢倒在地上。隻聽孫楊一聲大聲叫喊:“你們這是幹什麽?”


    老大的聲音傳來:“哈哈,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果然是大美女。拉走,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玩玩。”老二說:“不錯,真是個美女,說的不錯。我們不來真的都不行。”


    孫楊還在掙紮,哪有她掙紮的機會,馬思駿已經看到,孫楊被三個人壓在地上,那三個人搶著上她的身,孫楊的長裙被扒下來,孫楊聲嘶力竭的大喊救命,淒厲的聲音劃破夜空傳得很遠,馬思駿頓時感覺到壞事了,不僅這三個人做得過分,自己已經失去了對這三個人的控製。


    馬思駿就要掙紮起來,但那棒子打的也真狠,也許他的肩頭發生了骨折,掙紮了半天都沒有起來,他想喊叫,但聲音在嗓子眼,怎麽也發不出來,隻聽到孫楊淒慘的叫聲,這三個是來真的了。


    突然,幾個手電筒的強光射了過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聲喊道:“都別給我動。我們等在這裏幾天,這三個慣犯總算冒出來了。看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啊,這個轟動省城的強啊奸案,總算是告破了。把他們押起來帶走。”


    馬思駿掙紮著站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壞事,如果真把這三個人當做轟動整個省城的強奸犯的嫌疑人,那怎麽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他總算喊出了聲音說:“警察,你們聽我說,千萬別把他們帶走。他們不是強奸犯。”那三個瑟瑟發抖的民工哭咧咧叫道:“警察呀警察,我們真的不是強啊奸犯呢,我們更不是你們要抓的那三個真正的強啊奸犯。我們是假的。我們是假的呀。”


    孫楊好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衣衫淩亂,但她的腦子卻分外的好使,她走了過來說:“馬思駿,這三個人剛才怎麽做的你已經都看到了,他們把你打倒在地,又把我摁倒在地,強行的上我身,怎麽能說他們不是強啊奸犯呢?雖然現在還沒有定罪,至少他們是犯罪嫌疑人吧?你剛才的話語我實在是不理解。你現在怎麽樣,你受的傷嚴重嗎?”


    那個警察頭走到馬思駿的跟前,上下打量著馬思駿,又把目光落在孫楊的身上,看了看孫楊零亂的衣衫,說:“這三個人對你實施了強暴,應該是沒錯吧?”孫楊堅定的說:“沒錯。那個高高的男人,已經把他的褲子解開,我在他的襠部狠狠撓了一下,應該能夠留下了痕跡,我剛才的裙子和內褲,都被他們扒下來了,就差最後的階段了。警察同誌,他們也許這就是你們苦苦在尋找的,轟動整個省城的那三個強啊奸犯罪嫌疑人。”


    那警察說:“這個好說,我們把他們帶到分局,經過核實,馬上就給出結果的。現在需要您和這位受傷的男人到局裏配合我們調查。”


    站在不遠處的於紫菲,怎麽也不會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她根本就不知道省城有什麽三人的強啊奸大案沒破,一旦把馬思駿和這三個民工帶到公安分局,那問題還真就大了。這三個民工至少可以判個強奸未遂,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件事繼續發酵下去。


    那老大叫道:“警察同誌,我們這麽做都是假的呀。我就說我們頭的美女老婆,在給我們挖陷阱,怎麽樣,我們真他上她的當了。警察同誌,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那老二和老三一起叫道:“警察同誌,我們這麽幹都是假的呀。”


    警察感到這一切真是荒唐透頂,似乎在玩弄他們當警察的,就氣憤地問:“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們耍我們玩呢?”老大說:“警察同誌,我們都是安安分分幹活的民工,被我們頭兒的老婆弄到這裏,讓我們對這個美女強幹一次,但不能來真的。讓我們隻能摸摸看看什麽的,我們的確沒有真幹,隻是摸摸看看,警察同誌,千萬不要把我們帶進局子裏,就是把我們關個十天八天的,那我們也就完蛋了。”老二老三齊聲說:“那樣我們真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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