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的態度突然顯得冷淡下來,這讓王金秋一時難以接受。馬思駿轉身剛要離開,眼淚就撲簌簌地從王金秋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滾落出來。


    平日裏,王金秋臉上的笑容本身就是裝出來的,當初自己追求的是省領導家庭那高貴的地位,現在不但沒有得到絲毫的幸福,卻忍受著屈辱和煎熬,心裏滿是痛苦和無奈,再也沒法讓自己裝下去,抽泣幾下然後嚎啕大哭起來。


    馬思駿為自己是走還是留糾結著,不管王金秋有多麽美貌,但現在絕不是一年前的王金秋,她的身子已經成了那個傻瓜尋找快樂的源泉,這早已引不起他的興趣,更主要的是,對王金秋曾經高攀省領導的兒子,根本就沒把他這個窮大學生放在眼裏,心裏壓根就看不起這個一心要攀高結貴的美女同學。但畢竟是同學,馬思駿還是要顧及到同學的感情。


    馬思駿看到王金秋哭的梨花帶雨,讓人心疼,就說:“王金秋,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哭了?”王金秋邊哭邊說:“我……我知道你們現在都……都瞧不起我,可是……你們過去不是個個羨……羨慕我嗎?這人一倒黴,就成了讓人取笑的工具了。我……我活的還有什麽意……意思。”


    馬思駿看著王金秋傷心的哭著,也不能馬上就走,坐在那張剛買來的沙發上,看著王金秋,哪個漂亮的女孩,不想嫁個高官巨商家的公子,可是,你享福也要有那個命。當初王金秋是多牛,可現在怎麽痛苦,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就從王金秋讓他看她兩腿之間受的傷,就知道她被那些人弄著的時候該有多殘忍。


    過了一會,王金秋哭的聲音小了些,馬思駿才說:“你心裏不舒服你可以哭,使勁哭。哭的好受了,就知道自己怎麽做了。”


    王金秋又哭著說:“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呢我?我下不了這個狠心啊。白日中雖然可恨,可他每天折騰我,現在是他唯一的樂趣,如果這個樂趣沒了,他就離死不遠了。我……啊啊啊啊。”


    馬思駿說:“看來我給你出的這個主意讓你很痛苦,也很難下決斷。那好,就當我沒說。這包藥你給我好了,這可不是外流的東西,我出門就扔到大湖裏。”


    誰料,王金秋緊緊捂住那包藥叫道:“馬思駿,你別逼我。我……”


    馬思駿看到王金秋聲嘶力竭的樣子,突然笑了,說:“這藥可不是女人吃的啊。你既然不想給白日中吃,那就隻好給我啦。我知道你跟那個傻瓜過去還是有感情的。現在是看在他家的勢力不想離開。也好啊,反正大家還是羨慕你的。既然你不給我,那我就走了。我不能跟你住在這裏。”


    王金秋抹了一下臉上的淚痕,冷冷一笑說:“馬思駿,我知道現在你牛了。你現在是正科級領導,是讓韓副省長都高看的紅人,早就沒把我放在眼裏了,早就不是過去那個眼巴巴地看著我的窮小子了。行,我佩服你,我看到你,也給我上了一課。”


    馬思駿不解的說:“王金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給你上什麽課?我現在雖然是個上所謂的正科級,是個鎮長,可我怎麽能跟你比。我也知道,你表麵上是離不開白日中,其實骨子裏是離不開白春明,離不開省委副書記家的權勢。白春明那是全省主管幹部的副書記,隻要你願意,在兩年之內,你就會遠遠超過我,但這兩年你能不能忍受白日中那傻瓜每天對你的淩辱。你別那麽看我,就當我什麽也沒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都要休息了。我走了。”


    王金秋大喊一聲:“馬思駿,你為什麽非要想走,難道我這個過去讓你喜歡的大美女,現在就成了個魔鬼嗎?不錯,我現在是白春明的兒媳,可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嗎?我總不能在你的眼裏成了破爛了吧。如果是這樣,你再也不要見我好了。我走。”


    王金秋說著就要進去穿衣服,馬思駿上去就抱住王金秋,王金秋要掙脫的樣子,但馬思駿摟的很緊,王金秋放棄了要掙脫的想法。眼巴巴地看著馬思駿,說:“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他把這藥吃了?”


    馬思駿鬆開手,看著王金秋表情的變化,說:“我知道你心裏是痛苦的。怎麽做也是你的事,即使你按照我說的做,你也不要埋怨我,我這是對你好。”王金秋說:“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不會把這件事跟任何人說出去。我還要下決心,我需要下決心。”


    馬思駿看到王金秋的眼神迷迷茫茫的樣子,擔心她別得了病,就勸解說:“王金秋,你沒事吧,我可不能害了你。”王金秋冷冷一笑說:“是有人害了我,但絕對不是你,如果不是我當初貪圖富貴,就跟你這窮小子在一起,現在不是也不錯嗎?”馬思駿連忙擺擺手說:“別別,可別這麽說,我怎麽能跟省委副書記家的公子一樣?人家一個傻子都天天享受你這個大美女。”


    王金秋叫道:“可你現在不要我啊,我下麵那地方是讓人看了不舒服,可是……我有辦法讓你舒服的啊。”馬思駿說:“王金秋,咱們別說這些好吧?我們就是好同學,我知道你現在的日子過的不如意,讓你出來散散心,也真想幫你擺脫痛苦。別的還是算了。”王金秋看出馬思駿對自己一點想法沒有,心裏就委屈,但也隻好說:“我知道你現在看不上我,這也不怪你,都是我自己的事,不過,我還是真誠的感激你。”


    忽然,王金秋的手機響了起來,王金秋拿過手機,她的手哆嗦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馬思駿,馬思駿就知道這是白家的人打來的電話,馬思駿說:“難道這個時候白家讓你回去?”王金秋說:“是白書記打來的。”


    王金秋無耐地接起電話:“白叔叔,我還在秀峰嶺鎮。我明天回去。”那邊傳來一陣男人嚴厲的說話聲:“金秋,我現在讓你馬上回來。你告訴我你住的地方,我派車去接你,車已經上路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就到你那裏,你把你具體的地址打給這個手機上。你要聽話。”王金秋說:“白叔叔,我明天回去不行嗎?”白春明說:“我說了,我已經派車去接你,你今天晚上必須給我回來,如果你堅持你的想法,你就再也別回來了。”


    王金秋就像一個受傷的小羊羔一樣孤苦無依,看了看馬思駿,說:“那好吧,你把手機號告訴我,我跟他們聯係。”白春明的口氣緩和了一些,說:“金秋,你是個好孩子,我不會虧待你,你為我們白家做的貢獻我都知道,我會對你和你家人負責的,但你不能耍脾氣說走就走。”


    王金秋委屈地說:“我沒走,我就是工作上遇到點難事出來散散心。”白春明說:“如果這個工作你不愛幹,我給你換個工作,到省委辦公廳做點什麽,但這都需要你要讓我們家人滿意的前提下。金秋,我們等你回來,你不回來,我的寶貝兒子……唉,就當你為我們白家做出了犧牲,我會為你負責的。好了,我掛了。”


    王金秋傻傻地拿著手機,半天才對馬思駿說:“你看到沒有,這就讓我連夜回去,連夜把我送給他去玩。哈哈,這就是我王金秋嗎?媽的比的,我想好了,馬思駿,我謝謝你,今天晚上我就把這藥給他喝下去,我讓白日中那東西再也不好使,哈哈。”


    馬思駿看到王金秋瘋狂起來的樣子,也有些害怕,上去就摟著王金秋說:“王金秋,你這是怎麽了?你沒事吧?”王金秋叫道:“你以為我瘋了嗎?我不會瘋的,我要回去當白家的好兒媳,我不會離開白家,可是我不會像過去那樣老老實實的被他們玩了,馬思駿……”


    王金秋突然停了下來,立刻顯得精神抖擻的樣子,那抹微笑讓馬思駿覺得王金秋又是過去那個神采奕奕的女孩,就像是忽然從睡夢中醒來似的。也有點情不自禁的產生一股喜愛之情,手裏就把王金秋摟緊,說:“王金秋,你會好的,我相信你,你不要仁慈,對有的人仁慈是不可以的。白家的人說是對你負責,那是你要做出犧牲的情況下,如果你離開白家你就要遭殃了,千萬別被有的東西蒙蔽了。”


    王金秋大膽地把馬思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說:“我這裏很美的,你就不想摸摸嗎?來吧,我知道你過去是喜歡我的,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也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馬思駿受到衝擊一樣,身子顫抖著,對王金秋絕美的身子,他過去渴望過,現在似乎少了那份感覺,但顯而易見的是,王金秋是要做個反叛,把她那嬌媚之軀獻給他,而馬思駿忽然想到的是,李貴富要到省委控告王發元和於紫菲的曖昧關係,他為什麽就沒有想到王金秋的公爹白春明?他隻是想到王金秋不離開白家,對自己的未來有好處,但他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有個強大的靠山是他多麽渴望的事。


    馬思駿猛地就把王金秋緊緊地抱緊,大手就放在王金秋的胸口上,王金秋一陣快樂的驚叫,她需要的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愛,現在她終於得到了,她的手也大膽地像馬思駿的身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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