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琳說:“看來老男人,不管有多大的能耐,人死後,那小媳婦兒早晚是別人的。剛才的情景真讓我感到不可思議,難以理解,也深深觸動了我。陳教授的人剛剛死去,林子穎就跟著韓副省長走了,也許林老師早就巴不得陳教授趕緊死掉呢。”


    馬思駿在杜琳的臉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說:“你別在這裏瞎說。你也考慮到我的心情,林子穎也是我的老師,她這麽做我的心裏有多難受,你知道嗎?杜琳,今天我真的要感謝你,現在隻有我一個人陪著陳教授,而你在這裏陪著我。”


    杜琳嬌滴滴地說:“馬鎮長,你說這些不就外道了嗎?你是我的領導,又是我的好領導,換一個人我也不見得能怎麽做。能跟你在一起,也是我高興的呢。”馬思駿說:“你在這張長凳子上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出去轉一圈透透氣。”杜琳說:“有你這領導真好。”


    馬思駿出了門,走到外麵,殯儀館像個大花園,四周都散布著花香,夜色正在退去,已經露出黎明的曙光,馬思駿望著路旁的燈火,心裏不是滋味。


    他不敢相信林子穎和韓副省長之間發生過身體的歡愛,但他們有著深厚的感情已經不容置疑,也許在過去的交往中,彼此都心領神會,愛慕並且需要對方,韓副省長主抓全省的教育和文化,他們之間的聯係也是經常發生的。


    如果拋開陳教授的關係,這一對男女結合在一起,還真是一件好事。這讓馬思駿又看到了一個機會。他和林子穎之間也發生過曖昧之情,但他必須要斬斷這樣的念頭,林子穎如果成了韓副省長的夫人,那對他來講絕不是一件壞事。


    參加陳教授的遺體告別儀式,不單單是來祭奠陳教授,現在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通過林子穎,攀上韓副省長這顆大樹。從於紫菲和王發元的角度考慮,這兩個人來參加陳教授的遺體告別,還是很有必要的。馬思駿還是考慮到過去的感情和關係,於是就先給於紫菲打了電話。


    於紫菲在迷迷糊糊中接了馬思駿的電話說:“馬思駿,你這麽早打電話要說什麽?有什麽話你不能一會兒再說,我這睡得正香呢。”


    馬思駿說:“我跟你說件重要的事情,陳教授在昨天晚上去世了,今天早上八點鍾在殯儀館舉行遺體告別儀式。你要是想參加陳教授的遺體告別儀式,現在就要準備出發了。”


    於紫菲驚訝地說:“陳教授死了?天呐,上次他到我們秀峰嶺鎮來,參加你就職典禮,還有古建築維修的開工儀式,這也就剛過去一個多禮拜的時間,這人怎麽說死就死了?”馬思駿說:“他是在講課的時候突發腦淤血,腦幹大量出血,搶救不過來就死了。我跟你說,你來不來參加他遺體告別儀式?”


    於紫菲說:“我去參加有點兒不太好吧,林子穎就沒用好眼光看我,我去參加陳教授的遺體告別儀式,對林子穎是不是個刺激呀?”


    馬思駿說:“你跟陳教授是上過床,還是當過他的情人?我看你是自我感覺良好,陳教授身邊的美女有的是,別的不說,就拿孫楊來說,人家不是比你又年輕又漂亮?你別把自己不當外人,我現在告訴你,林子穎攀上了省裏的一個大人物,你和林子穎處好關係,對你絕不是壞事。”於紫菲叫道:“陳教授才去世,林子穎就攀上省裏的一個大人物,進展沒有這麽快吧。”


    馬思駿罵道:“我說你胸大無腦,一點兒都不冤枉你。你以為省裏那些大領導,你長得再漂亮,是想攀就能攀上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感情這東西都是慢慢積累的。反正我是跟你說了,你愛來不來。”於紫菲馬上說:“好,我現在就在出發,你在殯儀館等著我,你不許走。”於紫菲說著就掛了電話。


    給於紫菲打完電話,怎麽通知王發元卻是個問題。上次在韓副省長的辦公室,王發元被韓副省長罵了個狗血噴頭,王發元參加陳教授的遺體告別儀式,也許還能拉近他們之間的關係,但這個時間給王發元打電話,很可能他還落一個費力不討好的下場。


    突然,他想到了縣委宣傳部長白亞光,這個昨天在縣公安局陪著他一上午的縣領導,雖然跟陳教授沒什麽特殊的關係,但攀高結貴,現在是官場上的規則,白亞光也不會放棄這種和韓副省長接近的機會,通過白亞光給王發元打電話也許是不錯的選擇,如果王發元不領情,那就徹底算了。


    馬思駿給白亞光撥了手機,白亞光有起早的習慣,這時候他已經起床準備看書了,聽到馬思駿打來的電話,覺得很奇怪,馬上說:“馬鎮長,有什麽事嗎?”馬思駿說:“白部長,事情是這樣的。陳邦國教授昨天晚上去世,我現在就在殯儀館給他守靈,今天早晨八點舉行陳邦國遺體告別儀式,省裏的領導都會前來對陳教授遺體告別,我的意思是,你和王書記如果趕到這裏,向陳教授的遺體做個告別,是和省領導接觸的好機會,我可以向你介紹一下韓副省長。”


    白亞光高興的說:“你能通知我這個消息,那是太好了。陳教授也是我們穆林縣的名譽顧問,也是我們省的大學者,省裏的許多領導也都會到場,好,我現在就出發。需要不需要我通知一下王書記?”


    馬思駿說:“我覺得你現在給他打電話,要比我給他打電話更好些。韓副省長主管文化教育旅遊,我們縣發展文化立縣,都要離不開韓副省長的支持。”白亞光說:“馬鎮長,我現在看出來,你想問題真的非常周到,陳教授是你的恩師,你能在那裏守靈,這本身就做得不錯。你向我們提供了這個消息,人在官場,誰都想和上級領導接觸,挖空心思的去找機會,你能把這個機會向我說,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現在收拾一下,馬上就出發。”


    馬思駿又想,自己這麽做是不是有些多餘?有的時候為別人做嫁衣衫,人家登了台,唱了戲,博得大家一片喝彩,卻把搭台的人一腳踢開,於紫菲不是這樣的人,他相信白亞光也不是這樣的人,但是王發元這個縣委書記他是深深領教了。這次給王發元跟韓副省長長提供一個緩和的機會,他對自己這個上司也做到仁至義盡,至於以後在發生什麽,他就不會再有什麽顧慮了。


    不知道從哪個房間裏傳出一陣陣低沉的哭聲,在這殯儀館裏,不管生前多麽了不起,人生是多麽輝煌,到了這裏一切都灰飛煙滅,不知道學校該怎樣給陳教授這個了不起的專家蓋棺論定,但陳教授的死去,讓他覺得人生如夢,地位和權利都是過眼雲煙。可是,人不追逐權力和地位,整天醉生夢死,又有什麽意義呢?也許人生就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得到的又覺得沒什麽,得不到的,又總是憤憤不平。


    一股難以阻擋的困意,向馬思駿的整個身心襲擊而來,想到今天白天還要辦一係列的大事,這個晚上他簡直眼都沒眨,這個時候真應該找個地方眯一會兒。


    回到陳教授的靈堂,杜琳睡的正香,胖乎乎的小臉蛋紅潤可愛,他坐在杜琳的身邊,閉上眼睛,很快進入似睡非睡的狀態。


    忽然,馬思駿感到一個熱乎乎的身子,湧進他的懷裏,嘴裏發出哦哦的呼聲,一支綿軟的手插到貼著自己的肚皮伸到他的胸口,隻聽一陣難以自持的聲音說:“馬鎮長,馬鎮長,我害怕,快抱緊我。”


    馬思駿睜開眼睛,就看到杜琳像是睡蒙圈了,身上濕濕的,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馬上問:“杜琳,你這是怎麽了?”杜琳說:“有人把我關進一個小黑屋裏,扒掉我裙子,要幹那個,我擺脫不了。”


    馬思駿笑著說:“你這是做噩夢了。好了,不怕,我在這裏,沒人敢追你。”杜琳緊緊抱住馬思駿,也不敢撒手,馬思駿在杜琳的臉上輕輕地拍著說:“好了,快下來。這可不好。你這大姑娘也不怕不好意思。”杜琳緊張地說:“馬鎮長,有你我就不怕。我還是第一次做這些的夢。我覺得我什麽地方濕濕的。這是怎麽了?啊,我不是被嚇尿了吧。啊,馬鎮長,你別笑我呀。”


    杜琳鬆開手,掀開裙子,那條小內啊褲的確濕濕的,但又不是尿,突然,她紅了臉,委屈地說:“我怎麽做這樣的夢啊?真是丟死人了。”


    馬思駿即使不想看也是不可能,杜琳腿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那些青草也展露出來,很是豐美,馬思駿一陣緊縮,說:“快穿好,這像什麽?一會就幹了。你這大丫頭,做的是什麽夢?”


    杜琳不好意思,卻又情深意濃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做這樣的夢了,都是你在身邊的緣故,我不管,你必須讓我……啊,馬鎮長,我怎麽這樣啊?”馬思駿感到杜琳的手迫不及待向自己下麵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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