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事成定局
“皇後不進去了？”這都到門口了還轉身，李德順有些猜不透鳳靈玄的意圖了。
鳳靈玄很平靜地說：“本宮先去看看太後。”
說到這個份上，李德順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麽。
一主一仆先後轉身，徑直往慈寧宮而去。
慈寧宮的守衛一如既往地認真，他們是認識鳳靈玄的，但在見著鳳靈玄的時候，恭敬地行了一禮，卻沒有立刻放人進去，而是告之一聲，便由一人轉身進去通報了。
鳳靈玄也不在意地在外麵等著，畢竟柳書岩是太後，她總不能強行闖入進去。
所幸，沒有等多久，進去通報的人便出來了，那人很恭敬地側讓開身子，道：“太後在裏麵等著，皇後請！”
鳳靈玄也沒客氣，她對李德順說了一句：“你在這裏等本宮。”便一個人抬腳走了進去。
慈寧宮內，花香撲鼻，鳳靈玄上前行了一禮：“臣見過太後，給太後請安了。”
“皇後這個時辰過來，不知找本宮何事？”柳書岩自是不會認為鳳靈玄閑著無事來看他，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樣的程度。
鳳靈玄並未回答，而是抬眸掃了一眼柳書岩身後的兩名宮婢，柳書岩會意，先是示意兩人退下，然後才看向鳳靈玄。
這個時候，宮內就隻剩下鳳靈玄和柳書岩兩人了，鳳靈玄自也不拐彎抹角，直言：“太後，今日皇上要求臣住進龍吟殿去，臣左思右想，始終覺得不太合適，皇上向來聽太後的話，不知太後可否去勸勸皇上？”
“皇上要你入住龍吟殿？”這是多高的榮寵？難道皇上真的對鳳靈玄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
想到這一點，柳書岩看鳳靈玄的眼神都變得複雜起來。
鳳靈玄被看得有些不爽，直言：“太後，你不要如此看著臣，是皇上自行提出來的，與臣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榮寵，你想就這樣放棄了？你難道不知道抗旨可是殺頭的大罪。”柳書岩盡量平靜地說道。
鳳靈玄道：“所以，臣來找太後了。臣住進龍吟殿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那麽，對皇上會很不利。”
“你想讓本宮去勸勸皇上？”這其實是非常明顯的。
鳳靈玄點頭：“若是太後肯去勸勸皇上的話，這事情可能就還有轉機。”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本宮了？”柳書岩道：“皇上乃一國之君，不論何事，他都有自己的想法，他既決定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更改的。”頓了一下：“皇上讓你去龍吟殿住，你便過去便是。”
“這於理不符。曆代皇後，就沒有住進龍吟殿的。”
“那是因為曆代皇後都不得聖寵，你現今榮寵在身，應該覺得高興才是。”
“太後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本宮也不好去勸皇上，你還是聽皇上的話，去龍吟殿住吧。”
“如此一來，必然引得群臣激憤，難道太後願意看著皇上為難嗎？”
“皇後，你若是有何不滿，不願，可以自行向皇上說出來，本宮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什麽累了？分明就是不樂意管了。鳳靈玄何其聰明之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柳書岩的態度很堅決，她若是再說下去，估計也討不得什麽好，思索了一下，也隻能離開。
原以為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希望，而今看來，這一點點的希望都沒有了。
無奈之下，鳳靈玄隻能先住進龍吟殿再慢慢想辦法了。
至於柳書岩，在鳳靈玄離開之後，立刻起身去找軒轅熠了。
近來，鄰近的沐國又有些不太安分了，軒轅熠國事忙個不停，柳書岩來找他的時候，他還在處理遂城地震之事。
柳書岩隻能在外候著，等到軒轅熠傳他進去，他再進去。
這一等，便是一個時辰。
終於見著軒轅熠了，見他眉間疲憊，柳書岩突然就有些不忍心說出來了。
“鳳靈玄去找你了？”軒轅熠放下手中的奏折，頗有幾分玩味地看著柳書岩。
被他的眼神看著，柳書岩心下沒來由地緊張起來，同時，又有些疑惑：“皇上都知道了？”
“朕不過是猜測罷了。”軒轅熠道：“她再找你，你不必理會。”
“屬下確實不曾答應她。”柳書岩試探性地問道：“隻是，屬下有些不明，皇上你為何要讓她住進這龍吟殿來？若是傳了出去，這對皇上十分不利。”
“怎麽？朕要做什麽，何時還需要向你說明了？”軒轅熠眸色一沉，冷冷地問道。
柳書岩被嚇得立刻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屬下絕無他意。”
堂堂太後，傳言中那個被皇上特殊對待的人，竟跪在了軒轅熠的麵前，這要是傳了出去，怕是會驚掉很多人的下巴。
“你若是敢有他意，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軒轅熠道：“鳳靈玄的事情，你不必管，朕自有分寸。”
“是。”柳書岩道。
“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你且退下吧。”他若是猜測不錯的話，再過不久，鳳靈玄就該來了。
果然，柳書岩出門就遇到迎麵走來的鳳靈玄，兩人皆是一愣，但也不過瞬間又各自恢複了平靜。
不必開口，兩人皆可猜測到彼此之意，鳳靈玄向柳書岩行了一禮，柳書岩讓其免了，然後便離開了。
禦書房內，軒轅熠好似是知道鳳靈玄已經來了，柳書岩一走，伺候的太監便恭敬地走向鳳靈玄：“皇後，皇上讓您直接進去。”
“本宮知道了。”鳳靈玄推門而入。
禦書房與她想象中的倒是有幾分相似。她粗略地看了一下，徑直走向軒轅熠，行禮：“臣參見皇上。”
“聽說，皇後去找太後了？你便如此不願與朕住在一起？”軒轅熠抬眸盯著鳳靈玄，那淩厲的眼神好似要將她看穿般，言語間的不悅甚是明顯。
鳳靈玄道：“若是臣說不願，那皇上是不是就可以收回成命？”
“君無戲言。”軒轅熠的態度很堅決。
鳳靈玄翻了個白眼，什麽君無戲言？不就是不願意嗎？
“皇後若是沒什麽事的話，可以在這裏看看書。”軒轅熠無視鳳靈玄臉上的不滿，道。
鳳靈玄無語，她除非是腦子壞掉了，才會留下來。
尋了一個理由，鳳靈玄果斷地告退了。
在軒轅熠這裏看書？除非她的腦子被門擠壞了。
眼見著是留不下鳳靈玄了，軒轅熠看了一下眼前的奏折，緊急的都已經批好了，其他的可以暫緩。
於是，軒轅熠果斷地放下折子，起身跟著鳳靈玄離開了禦書房。
鳳靈玄著實無語：“皇上，你怎麽出來了？”那麽多的奏折沒有批，你倒是接著去批你的奏折啊。
“怎麽？朕出來還得經皇後的同意？”軒轅熠緊緊盯著鳳靈玄，說話的時候，眼神就沒有移動半分。
鳳靈玄道：“皇上，臣隻是關心你的龍體。”
“哦？你若是關心朕的龍體，那不是應該問一些關心的話？”軒轅熠平靜地反問。
“比如？”鳳靈玄試探性地再反問。
軒轅熠不動聲色地說：“比如，皇上，你餓不餓？累不累？渴不渴？”
聞言，鳳靈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然後勾唇一笑，擺出一副關心人的模樣，出口的話也是入目三分地帶著關懷：“皇上，你餓不餓？累不累？渴不渴？”
“又餓又累又渴。”軒轅熠毫無壓力地回答。
鳳靈玄：“……”
你還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呀，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讓我幫你上飯上菜上湯上按摩了？
果然，軒轅熠也不管鳳靈玄是不是開口，果斷地又道：“皇上，陪朕去用膳吧。”
“皇上，臣不餓，也不渴。”
“朕是讓你陪朕去用膳，但並未曾說過你要與朕坐在一張桌子上用膳吧？”
“……”
好想揍死他怎麽辦？
鳳靈玄突然覺得自己對軒轅熠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她所認識的軒轅熠，與外界傳言的那個完全不一樣。
她忍不住想：如果外麵那些人知道軒轅熠的這德性，不知道會是何反應？
“還不走？”軒轅熠走了幾步，見鳳靈玄沒有跟上來，果斷地停下腳步，轉身催促。
他其實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他竟然會為了將這麽一個女扮男裝，罪犯欺君的家夥留在身邊而機關算盡。
鳳靈玄顯然不知軒轅熠所想，盡管她不想去，卻不得不跟上去。
俗話說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陪用膳，臣自當隨行。
隻是，鳳靈玄這兩天太憋屈了，總要想個法子出個氣。
一邊跟在軒轅熠身後走，一邊還在思慮著下一步如何去走。
鳳靈玄腦子飛速地運轉著，想起軒轅熠所厭惡，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若是要讓軒轅熠跟著不痛快，便隻能投其所厭了。
軒轅熠厭惡有心計，又太過嬌弱的人，討厭玫瑰，隻要她動些手腳，軒轅熠便會討厭她，從而讓她滾蛋了吧？
想到這裏，鳳靈玄突然心生一計，在軒轅熠回到龍吟殿，喚人宣膳的那一刻，她果斷地撲進軒轅熠懷中。
“皇後不進去了？”這都到門口了還轉身，李德順有些猜不透鳳靈玄的意圖了。
鳳靈玄很平靜地說：“本宮先去看看太後。”
說到這個份上，李德順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麽。
一主一仆先後轉身，徑直往慈寧宮而去。
慈寧宮的守衛一如既往地認真，他們是認識鳳靈玄的，但在見著鳳靈玄的時候，恭敬地行了一禮，卻沒有立刻放人進去，而是告之一聲，便由一人轉身進去通報了。
鳳靈玄也不在意地在外麵等著，畢竟柳書岩是太後，她總不能強行闖入進去。
所幸，沒有等多久，進去通報的人便出來了，那人很恭敬地側讓開身子，道：“太後在裏麵等著，皇後請！”
鳳靈玄也沒客氣，她對李德順說了一句：“你在這裏等本宮。”便一個人抬腳走了進去。
慈寧宮內，花香撲鼻，鳳靈玄上前行了一禮：“臣見過太後，給太後請安了。”
“皇後這個時辰過來，不知找本宮何事？”柳書岩自是不會認為鳳靈玄閑著無事來看他，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樣的程度。
鳳靈玄並未回答，而是抬眸掃了一眼柳書岩身後的兩名宮婢，柳書岩會意，先是示意兩人退下，然後才看向鳳靈玄。
這個時候，宮內就隻剩下鳳靈玄和柳書岩兩人了，鳳靈玄自也不拐彎抹角，直言：“太後，今日皇上要求臣住進龍吟殿去，臣左思右想，始終覺得不太合適，皇上向來聽太後的話，不知太後可否去勸勸皇上？”
“皇上要你入住龍吟殿？”這是多高的榮寵？難道皇上真的對鳳靈玄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
想到這一點，柳書岩看鳳靈玄的眼神都變得複雜起來。
鳳靈玄被看得有些不爽，直言：“太後，你不要如此看著臣，是皇上自行提出來的，與臣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榮寵，你想就這樣放棄了？你難道不知道抗旨可是殺頭的大罪。”柳書岩盡量平靜地說道。
鳳靈玄道：“所以，臣來找太後了。臣住進龍吟殿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那麽，對皇上會很不利。”
“你想讓本宮去勸勸皇上？”這其實是非常明顯的。
鳳靈玄點頭：“若是太後肯去勸勸皇上的話，這事情可能就還有轉機。”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本宮了？”柳書岩道：“皇上乃一國之君，不論何事，他都有自己的想法，他既決定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更改的。”頓了一下：“皇上讓你去龍吟殿住，你便過去便是。”
“這於理不符。曆代皇後，就沒有住進龍吟殿的。”
“那是因為曆代皇後都不得聖寵，你現今榮寵在身，應該覺得高興才是。”
“太後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本宮也不好去勸皇上，你還是聽皇上的話，去龍吟殿住吧。”
“如此一來，必然引得群臣激憤，難道太後願意看著皇上為難嗎？”
“皇後，你若是有何不滿，不願，可以自行向皇上說出來，本宮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什麽累了？分明就是不樂意管了。鳳靈玄何其聰明之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柳書岩的態度很堅決，她若是再說下去，估計也討不得什麽好，思索了一下，也隻能離開。
原以為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希望，而今看來，這一點點的希望都沒有了。
無奈之下，鳳靈玄隻能先住進龍吟殿再慢慢想辦法了。
至於柳書岩，在鳳靈玄離開之後，立刻起身去找軒轅熠了。
近來，鄰近的沐國又有些不太安分了，軒轅熠國事忙個不停，柳書岩來找他的時候，他還在處理遂城地震之事。
柳書岩隻能在外候著，等到軒轅熠傳他進去，他再進去。
這一等，便是一個時辰。
終於見著軒轅熠了，見他眉間疲憊，柳書岩突然就有些不忍心說出來了。
“鳳靈玄去找你了？”軒轅熠放下手中的奏折，頗有幾分玩味地看著柳書岩。
被他的眼神看著，柳書岩心下沒來由地緊張起來，同時，又有些疑惑：“皇上都知道了？”
“朕不過是猜測罷了。”軒轅熠道：“她再找你，你不必理會。”
“屬下確實不曾答應她。”柳書岩試探性地問道：“隻是，屬下有些不明，皇上你為何要讓她住進這龍吟殿來？若是傳了出去，這對皇上十分不利。”
“怎麽？朕要做什麽，何時還需要向你說明了？”軒轅熠眸色一沉，冷冷地問道。
柳書岩被嚇得立刻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屬下絕無他意。”
堂堂太後，傳言中那個被皇上特殊對待的人，竟跪在了軒轅熠的麵前，這要是傳了出去，怕是會驚掉很多人的下巴。
“你若是敢有他意，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軒轅熠道：“鳳靈玄的事情，你不必管，朕自有分寸。”
“是。”柳書岩道。
“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你且退下吧。”他若是猜測不錯的話，再過不久，鳳靈玄就該來了。
果然，柳書岩出門就遇到迎麵走來的鳳靈玄，兩人皆是一愣，但也不過瞬間又各自恢複了平靜。
不必開口，兩人皆可猜測到彼此之意，鳳靈玄向柳書岩行了一禮，柳書岩讓其免了，然後便離開了。
禦書房內，軒轅熠好似是知道鳳靈玄已經來了，柳書岩一走，伺候的太監便恭敬地走向鳳靈玄：“皇後，皇上讓您直接進去。”
“本宮知道了。”鳳靈玄推門而入。
禦書房與她想象中的倒是有幾分相似。她粗略地看了一下，徑直走向軒轅熠，行禮：“臣參見皇上。”
“聽說，皇後去找太後了？你便如此不願與朕住在一起？”軒轅熠抬眸盯著鳳靈玄，那淩厲的眼神好似要將她看穿般，言語間的不悅甚是明顯。
鳳靈玄道：“若是臣說不願，那皇上是不是就可以收回成命？”
“君無戲言。”軒轅熠的態度很堅決。
鳳靈玄翻了個白眼，什麽君無戲言？不就是不願意嗎？
“皇後若是沒什麽事的話，可以在這裏看看書。”軒轅熠無視鳳靈玄臉上的不滿，道。
鳳靈玄無語，她除非是腦子壞掉了，才會留下來。
尋了一個理由，鳳靈玄果斷地告退了。
在軒轅熠這裏看書？除非她的腦子被門擠壞了。
眼見著是留不下鳳靈玄了，軒轅熠看了一下眼前的奏折，緊急的都已經批好了，其他的可以暫緩。
於是，軒轅熠果斷地放下折子，起身跟著鳳靈玄離開了禦書房。
鳳靈玄著實無語：“皇上，你怎麽出來了？”那麽多的奏折沒有批，你倒是接著去批你的奏折啊。
“怎麽？朕出來還得經皇後的同意？”軒轅熠緊緊盯著鳳靈玄，說話的時候，眼神就沒有移動半分。
鳳靈玄道：“皇上，臣隻是關心你的龍體。”
“哦？你若是關心朕的龍體，那不是應該問一些關心的話？”軒轅熠平靜地反問。
“比如？”鳳靈玄試探性地再反問。
軒轅熠不動聲色地說：“比如，皇上，你餓不餓？累不累？渴不渴？”
聞言，鳳靈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然後勾唇一笑，擺出一副關心人的模樣，出口的話也是入目三分地帶著關懷：“皇上，你餓不餓？累不累？渴不渴？”
“又餓又累又渴。”軒轅熠毫無壓力地回答。
鳳靈玄：“……”
你還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呀，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讓我幫你上飯上菜上湯上按摩了？
果然，軒轅熠也不管鳳靈玄是不是開口，果斷地又道：“皇上，陪朕去用膳吧。”
“皇上，臣不餓，也不渴。”
“朕是讓你陪朕去用膳，但並未曾說過你要與朕坐在一張桌子上用膳吧？”
“……”
好想揍死他怎麽辦？
鳳靈玄突然覺得自己對軒轅熠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她所認識的軒轅熠，與外界傳言的那個完全不一樣。
她忍不住想：如果外麵那些人知道軒轅熠的這德性，不知道會是何反應？
“還不走？”軒轅熠走了幾步，見鳳靈玄沒有跟上來，果斷地停下腳步，轉身催促。
他其實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他竟然會為了將這麽一個女扮男裝，罪犯欺君的家夥留在身邊而機關算盡。
鳳靈玄顯然不知軒轅熠所想，盡管她不想去，卻不得不跟上去。
俗話說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陪用膳，臣自當隨行。
隻是，鳳靈玄這兩天太憋屈了，總要想個法子出個氣。
一邊跟在軒轅熠身後走，一邊還在思慮著下一步如何去走。
鳳靈玄腦子飛速地運轉著，想起軒轅熠所厭惡，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若是要讓軒轅熠跟著不痛快，便隻能投其所厭了。
軒轅熠厭惡有心計，又太過嬌弱的人，討厭玫瑰，隻要她動些手腳，軒轅熠便會討厭她，從而讓她滾蛋了吧？
想到這裏，鳳靈玄突然心生一計，在軒轅熠回到龍吟殿，喚人宣膳的那一刻，她果斷地撲進軒轅熠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