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隻要我在，沒人能傷你
“他怎麽來了？”鳳靈玄掃了一眼覃戰，用眼神詢問文星。
軒轅熠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文星輕咳了一聲，道：“徒弟，來，為師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玄天宗的宗主－覃戰。”頓了一下，他又看向覃戰，道：“宗主，這是我的兩個徒弟。”
“恩。”覃戰輕輕點了點頭，視線一直在軒轅熠和鳳靈玄的身上來回。
不管是軒轅熠，還是鳳靈玄，都被覃戰的視線看得極為不舒服。
終於，軒轅熠開口：“覃宗主，你有什麽話想說，直接說吧。”一直那麽看著他們，著實讓人心裏不太舒服。
覃戰回過神來，看著軒轅熠，問：“你是子衿的兒子？”
明顯地愣了一下，軒轅熠點頭：“沒錯。”
“既然如此，那麽，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覃戰問道。
軒轅熠道：“知道。”
“那為何到了玄天宗不來找我？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親人？不把我當成你的外公？”覃戰皺眉，一連三問，其實，答應到底是什麽，他的心裏還是非常有數的。
軒轅熠的表情很是平靜：“我認為沒有來找你的必要，這與我是否把你當成親人有關。”
“你在怨我？怪我？恨我？”幾乎可以形容的詞，覃戰都問了出來，他細細地想了想，如果他站在軒轅熠的那位置上，應該還是會怪他的吧？
正是因為想通了，故而，覃戰並沒有一點責怪軒轅熠的意思，反而是有些不安，有些緊張，他就怕軒轅熠會真的恨他，怨他，怪他，然後不認他。
軒轅熠再一次搖頭：“談不上，所以，你也不必有什麽心理負擔。”
覃戰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個川字，他看著軒轅熠，那眼神之複雜。
軒轅熠道：“你真的不必如此，我沒有怪你，沒有怨你，更不會恨你，人各有誌，真的說起來，那都是娘親自己的選擇，遇人不淑，是她自己的眼光不好，運氣不好，怪不著你什麽，你也不必在意我什麽樣的想法，不管我認不認你，你都是我外公，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那麽，你願意叫我一聲麽？願意以少宗主，以未來玄天宗宗主的身份回到玄天宗嗎？”覃戰問得很是小心翼翼，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在麵對再強大的敵人都沒有過半分膽怯的他，會如此害怕麵對軒轅熠一個外公。
其實，當年在覃子矜離開之後，冷靜下來時，他也後悔過，想過要將人找回來，可是，那個時候的子矜年輕、貌美，也很高傲，性子更是有幾分偏激，她所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地更改，而他那個時候也很是驕傲，總以為覃子矜若是在外域過不下去後，自然就會回來了，萬沒有想到，她在外域會過得那般淒慘，甚至連死亡都沒有能夠回來。
也正是因為她的死亡，才使得小小年紀的軒轅熠受了很多的苦。
不自覺間，覃戰看著軒轅熠的眼神都變得哀傷起來，被那眼神所注視著的軒轅熠自然是各種不適，他忍不住道：“我現在就是在玄天宗，不是麽？隻不過，要以玄天宗宗主的身份留下的話，我認為沒有那樣的必要。”頓了頓：“這與怪你無關，隻是因為需要如此。”
“聽聞域盅門的人在找你們？”覃戰本想繼續勸軒轅熠的，但在看到文星向他使了一個不行的眼神之後，便將勸說給吞了回去，重新問道。
軒轅熠點頭，覃戰又道：“你既是我的孫子，那麽，隻要有我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沒有人可以傷到你。”視線掃到鳳靈玄的身上，他又補了一句：“當然，靈玄也是，隻要我在的話，你們都會沒事的。”
“謝謝！”軒轅熠顯得十分客氣，他說：“不過，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將我和靈玄的身份說出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話到這個程度，他相信以覃戰的智商應該就會明白了。
果然，覃戰在稍一思索後，便直接做出了決定，他給了軒轅熠一個肯定的答案，同樣的，他也問軒轅熠要了一個承諾。
軒轅熠認真地聽著，發現覃戰所提的要求並不是什麽不能辦到的事情，也就沒有拒絕。
兩人就當著文星和鳳靈玄的麵說了一通，到後來，覃戰發現軒轅熠對他的態度明顯好了一些後，他才又繼續道：“可否讓我看看你的真實長相？你這麽易容，我連你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軒轅熠也不猶豫，直接抹去了易容，露出了本來麵貌，覃戰一看到他的模樣，眼睛頓時就紅了，眼淚更是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
眼前這個年輕人，與他的子矜長得很是相似，一看就是他的外孫。
軒轅熠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覃戰看到他之後，會是如此反應，他一時也變得有些無措起來。
鳳靈玄適時開口：“你們有什麽想說的話，可以好好地說，覃宗主，你能不能先把眼淚給擦一擦？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了，免不得又會多想了，還有阿熠，既然覃宗主已經看到了你的長相，那麽，你還是重新恢複現在用的那張臉為好，要不，被人發現了，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不是麽？”
軒轅熠如釋重負般，衝著覃戰道：“靈玄說得不錯，我們還是先各自平複一下吧。”
覃戰背過身去，抬手擦去眼角的淚痕，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而軒轅熠這邊，則在鳳靈玄的幫忙下以最快的速度恢複了現在用的那一張臉。
文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直呼不敢相信。
“靈玄，為師發現你還真的是多才多藝呀，什麽都難不住你，易容竟然可以如此的以假亂真。”
鳳靈玄笑道：“師傅，我會的東西可多了，以後，你有機會慢慢地了解一下。”
“為師收你這個徒弟，看來是沒有收錯了。”文星道。
鳳靈玄也是一點都不會客氣：“那是，收我為徒，那絕對是師傅你所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文星道。
鳳靈玄樂了：“謙虛？師傅難道不知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雖然我也確實有那樣的資本。”
文星：“……”
這麽厚的臉皮，也真的是沒誰了，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鳳靈玄的臉皮竟是如此之厚呢？
鳳靈玄將軒轅熠的容顏給細化處理，直到完全看不出來了為止。
覃戰在平複好情緒後也轉過身來，再看到軒轅熠現在的模樣，著實是有些不太習慣，但想到軒轅熠這樣做的可能目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起來，文星左右看了看，最後還是將注意力放到了那散發著清香的桂花酒上。
文星本能地跑過去抱酒壇子，結果，手剛要碰到酒壇子了，就被鳳靈玄給伸手攔住了。
文星抬眸看鳳靈玄，鳳靈玄笑了笑：“師傅，你如此著急做什麽呢？”
“我這不是想要幫你嚐嚐酒怎麽樣嗎？你要知道，你的師傅我可是一個品酒高手，你隻要把酒給我一喝，我就能知道你這酒到底是在什麽樣的品級。”文星道。
“我相信師傅有那樣的能力。”鳳靈玄點頭，道：“不過，你想要喝桂花釀，還得先答應幫徒弟我幾個小忙。”
“你又想算計你師傅我？”文星瞪著鳳靈玄，在鳳靈玄似笑非笑的眼神下，他又笑眯眯地改了言語，道：“你我師徒，哪裏需要那麽陌生？隻要是徒弟你的事情，不就是師傅我的事情麽？你放心，大大地放心，隻要師傅可以做到的，那一定會幫忙的。”
鳳靈玄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拐彎抹角，直言：“舅舅離開玄天宗也有一段時間了，我這心裏總有一些不安，不知道師傅可否下山去看看？”
“你確定隻是要我去看看覃玄逸怎麽樣，而非要我去幫著他救你的父親夜赫？”文星微微眯眸，他怎麽感覺被自己的徒弟給算計了呢？
計劃一下子就被拆穿了，鳳靈玄也不惱，反而是非常大方地說：“師傅如果可以幫助舅舅將我父親給救出來的話，徒弟我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這個桂花釀算什麽？我還會釀其他很多的酒。”
這丫頭，就是捏準了他嗜酒如命的性子，所以才用酒來引誘他的吧？
還真是的……
雖然知道鳳靈玄的用意，可他卻沒有辦法拒絕，拒絕不了呀！
不過，文星還是稍微掙紮了一下：“如果為師不答應呢？”
其話音一落，鳳靈玄手中的酒便收了回去：“那麽，所有的酒都沒有了。”
“……”
這個徒弟還是真的是現實，現實到讓人有些討厭呀？
文星看著鳳靈玄手中的酒，最終還是隻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為了酒，其他的都是浮雲，不就是去救一個人嗎？他去不就是了？何況，要去救的人是徒弟的老子，這也算是正常現象，對吧？一切都可以接受的吧？
文星努力地安慰了一下自己，然後伸手搶過鳳靈玄手中的酒，道：“如果你釀的這酒合為師的心意，那麽，為師便下山去看看。”
鳳靈玄勾唇一笑：“師傅大可放心，雖說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讓你老失望的。”
若是勾不起這老頭兒的興致，那她再往裏麵加點東西不就是了？她鳳靈玄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多少是做不成的。
當然，鳳靈玄也不會真的就得意忘形，她很清楚文星這個師傅對她還是不錯的，即便他真的不答應，她其實也不會真的做什麽。
軒轅熠和覃戰一直在旁看著，見著鳳靈玄的舉動，忍不住地皺眉，他甚至沒有能忍住地在軒轅熠耳邊低聲道：“熠兒，文星到底是你們的師傅，靈玄的舉動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過分？”軒轅熠很是平靜地說：“覃宗主何必擔心了？靈玄做事向來很有分寸，她也不會忘記師傅的身份，她也不過就是那麽一說，而師傅也正是需要一個理由下山去幫忙罷了。”
覃戰微微眯眸，有些懷疑這樣的說法，可是，他又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你說的都是真的？”
“靈玄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軒轅熠的眉頭也禁不住皺了起來，鳳靈玄是他的愛人，他自然是了解鳳靈玄，也相信鳳靈玄，哪怕覃戰是他的外公，在其對鳳靈玄提出質穎時，他的心裏就不痛快了。
鳳靈玄是他的至寶，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想用他一生一世，不，是永生永世來陪著她，自己都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哪裏又能容忍別人來說三道四的？
軒轅熠的臉色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也帶上了幾分淩厲。
覃戰很是敏感地察覺到了，他再看軒轅熠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而他看鳳靈玄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好。
鳳靈玄和文星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這邊的異樣，於是，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扭頭看了過來。
鳳靈玄的視線正好與覃戰相對，覃戰愣了一下，鳳靈玄似笑非笑，眼裏顯然沒有應該有的尊重。
覃戰的臉色又一次沉了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對鳳靈玄喜歡不起來，哪怕明知道軒轅熠很是喜歡鳳靈玄。
鳳靈玄慢悠悠地走過去，平靜地問：“覃宗主可是對我有哪裏不滿的？如果真有的話，你不妨直接說出來，我這個人呢，不太喜歡去猜測，這揣摸人心實在是太累了。”
“你從哪裏看出我對你不滿了？”覃戰冷靜地問道。
鳳靈玄道：“從哪裏都能看得出來，我的眼睛又不瞎。”鳳靈玄似是笑了一下。
很輕的笑意，仿若帶刺的東西狠狠地紮進覃戰的心裏，他幾乎是無法自控地沉聲喝道：“不管怎麽說，我也是長輩，你這態度是對長輩應該有的態度？夜赫就是如此教你的？”
“我倒是不知父親何曾教過我？”鳳靈玄淡淡反問：“還是說，覃宗主對我父親有怨恨，看到我，便將那情緒自主地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怎麽來了？”鳳靈玄掃了一眼覃戰，用眼神詢問文星。
軒轅熠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文星輕咳了一聲，道：“徒弟，來，為師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玄天宗的宗主－覃戰。”頓了一下，他又看向覃戰，道：“宗主，這是我的兩個徒弟。”
“恩。”覃戰輕輕點了點頭，視線一直在軒轅熠和鳳靈玄的身上來回。
不管是軒轅熠，還是鳳靈玄，都被覃戰的視線看得極為不舒服。
終於，軒轅熠開口：“覃宗主，你有什麽話想說，直接說吧。”一直那麽看著他們，著實讓人心裏不太舒服。
覃戰回過神來，看著軒轅熠，問：“你是子衿的兒子？”
明顯地愣了一下，軒轅熠點頭：“沒錯。”
“既然如此，那麽，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覃戰問道。
軒轅熠道：“知道。”
“那為何到了玄天宗不來找我？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親人？不把我當成你的外公？”覃戰皺眉，一連三問，其實，答應到底是什麽，他的心裏還是非常有數的。
軒轅熠的表情很是平靜：“我認為沒有來找你的必要，這與我是否把你當成親人有關。”
“你在怨我？怪我？恨我？”幾乎可以形容的詞，覃戰都問了出來，他細細地想了想，如果他站在軒轅熠的那位置上，應該還是會怪他的吧？
正是因為想通了，故而，覃戰並沒有一點責怪軒轅熠的意思，反而是有些不安，有些緊張，他就怕軒轅熠會真的恨他，怨他，怪他，然後不認他。
軒轅熠再一次搖頭：“談不上，所以，你也不必有什麽心理負擔。”
覃戰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個川字，他看著軒轅熠，那眼神之複雜。
軒轅熠道：“你真的不必如此，我沒有怪你，沒有怨你，更不會恨你，人各有誌，真的說起來，那都是娘親自己的選擇，遇人不淑，是她自己的眼光不好，運氣不好，怪不著你什麽，你也不必在意我什麽樣的想法，不管我認不認你，你都是我外公，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那麽，你願意叫我一聲麽？願意以少宗主，以未來玄天宗宗主的身份回到玄天宗嗎？”覃戰問得很是小心翼翼，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在麵對再強大的敵人都沒有過半分膽怯的他，會如此害怕麵對軒轅熠一個外公。
其實，當年在覃子矜離開之後，冷靜下來時，他也後悔過，想過要將人找回來，可是，那個時候的子矜年輕、貌美，也很高傲，性子更是有幾分偏激，她所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地更改，而他那個時候也很是驕傲，總以為覃子矜若是在外域過不下去後，自然就會回來了，萬沒有想到，她在外域會過得那般淒慘，甚至連死亡都沒有能夠回來。
也正是因為她的死亡，才使得小小年紀的軒轅熠受了很多的苦。
不自覺間，覃戰看著軒轅熠的眼神都變得哀傷起來，被那眼神所注視著的軒轅熠自然是各種不適，他忍不住道：“我現在就是在玄天宗，不是麽？隻不過，要以玄天宗宗主的身份留下的話，我認為沒有那樣的必要。”頓了頓：“這與怪你無關，隻是因為需要如此。”
“聽聞域盅門的人在找你們？”覃戰本想繼續勸軒轅熠的，但在看到文星向他使了一個不行的眼神之後，便將勸說給吞了回去，重新問道。
軒轅熠點頭，覃戰又道：“你既是我的孫子，那麽，隻要有我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沒有人可以傷到你。”視線掃到鳳靈玄的身上，他又補了一句：“當然，靈玄也是，隻要我在的話，你們都會沒事的。”
“謝謝！”軒轅熠顯得十分客氣，他說：“不過，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將我和靈玄的身份說出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話到這個程度，他相信以覃戰的智商應該就會明白了。
果然，覃戰在稍一思索後，便直接做出了決定，他給了軒轅熠一個肯定的答案，同樣的，他也問軒轅熠要了一個承諾。
軒轅熠認真地聽著，發現覃戰所提的要求並不是什麽不能辦到的事情，也就沒有拒絕。
兩人就當著文星和鳳靈玄的麵說了一通，到後來，覃戰發現軒轅熠對他的態度明顯好了一些後，他才又繼續道：“可否讓我看看你的真實長相？你這麽易容，我連你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軒轅熠也不猶豫，直接抹去了易容，露出了本來麵貌，覃戰一看到他的模樣，眼睛頓時就紅了，眼淚更是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
眼前這個年輕人，與他的子矜長得很是相似，一看就是他的外孫。
軒轅熠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覃戰看到他之後，會是如此反應，他一時也變得有些無措起來。
鳳靈玄適時開口：“你們有什麽想說的話，可以好好地說，覃宗主，你能不能先把眼淚給擦一擦？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了，免不得又會多想了，還有阿熠，既然覃宗主已經看到了你的長相，那麽，你還是重新恢複現在用的那張臉為好，要不，被人發現了，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不是麽？”
軒轅熠如釋重負般，衝著覃戰道：“靈玄說得不錯，我們還是先各自平複一下吧。”
覃戰背過身去，抬手擦去眼角的淚痕，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而軒轅熠這邊，則在鳳靈玄的幫忙下以最快的速度恢複了現在用的那一張臉。
文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直呼不敢相信。
“靈玄，為師發現你還真的是多才多藝呀，什麽都難不住你，易容竟然可以如此的以假亂真。”
鳳靈玄笑道：“師傅，我會的東西可多了，以後，你有機會慢慢地了解一下。”
“為師收你這個徒弟，看來是沒有收錯了。”文星道。
鳳靈玄也是一點都不會客氣：“那是，收我為徒，那絕對是師傅你所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文星道。
鳳靈玄樂了：“謙虛？師傅難道不知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雖然我也確實有那樣的資本。”
文星：“……”
這麽厚的臉皮，也真的是沒誰了，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鳳靈玄的臉皮竟是如此之厚呢？
鳳靈玄將軒轅熠的容顏給細化處理，直到完全看不出來了為止。
覃戰在平複好情緒後也轉過身來，再看到軒轅熠現在的模樣，著實是有些不太習慣，但想到軒轅熠這樣做的可能目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起來，文星左右看了看，最後還是將注意力放到了那散發著清香的桂花酒上。
文星本能地跑過去抱酒壇子，結果，手剛要碰到酒壇子了，就被鳳靈玄給伸手攔住了。
文星抬眸看鳳靈玄，鳳靈玄笑了笑：“師傅，你如此著急做什麽呢？”
“我這不是想要幫你嚐嚐酒怎麽樣嗎？你要知道，你的師傅我可是一個品酒高手，你隻要把酒給我一喝，我就能知道你這酒到底是在什麽樣的品級。”文星道。
“我相信師傅有那樣的能力。”鳳靈玄點頭，道：“不過，你想要喝桂花釀，還得先答應幫徒弟我幾個小忙。”
“你又想算計你師傅我？”文星瞪著鳳靈玄，在鳳靈玄似笑非笑的眼神下，他又笑眯眯地改了言語，道：“你我師徒，哪裏需要那麽陌生？隻要是徒弟你的事情，不就是師傅我的事情麽？你放心，大大地放心，隻要師傅可以做到的，那一定會幫忙的。”
鳳靈玄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拐彎抹角，直言：“舅舅離開玄天宗也有一段時間了，我這心裏總有一些不安，不知道師傅可否下山去看看？”
“你確定隻是要我去看看覃玄逸怎麽樣，而非要我去幫著他救你的父親夜赫？”文星微微眯眸，他怎麽感覺被自己的徒弟給算計了呢？
計劃一下子就被拆穿了，鳳靈玄也不惱，反而是非常大方地說：“師傅如果可以幫助舅舅將我父親給救出來的話，徒弟我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這個桂花釀算什麽？我還會釀其他很多的酒。”
這丫頭，就是捏準了他嗜酒如命的性子，所以才用酒來引誘他的吧？
還真是的……
雖然知道鳳靈玄的用意，可他卻沒有辦法拒絕，拒絕不了呀！
不過，文星還是稍微掙紮了一下：“如果為師不答應呢？”
其話音一落，鳳靈玄手中的酒便收了回去：“那麽，所有的酒都沒有了。”
“……”
這個徒弟還是真的是現實，現實到讓人有些討厭呀？
文星看著鳳靈玄手中的酒，最終還是隻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為了酒，其他的都是浮雲，不就是去救一個人嗎？他去不就是了？何況，要去救的人是徒弟的老子，這也算是正常現象，對吧？一切都可以接受的吧？
文星努力地安慰了一下自己，然後伸手搶過鳳靈玄手中的酒，道：“如果你釀的這酒合為師的心意，那麽，為師便下山去看看。”
鳳靈玄勾唇一笑：“師傅大可放心，雖說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讓你老失望的。”
若是勾不起這老頭兒的興致，那她再往裏麵加點東西不就是了？她鳳靈玄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多少是做不成的。
當然，鳳靈玄也不會真的就得意忘形，她很清楚文星這個師傅對她還是不錯的，即便他真的不答應，她其實也不會真的做什麽。
軒轅熠和覃戰一直在旁看著，見著鳳靈玄的舉動，忍不住地皺眉，他甚至沒有能忍住地在軒轅熠耳邊低聲道：“熠兒，文星到底是你們的師傅，靈玄的舉動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過分？”軒轅熠很是平靜地說：“覃宗主何必擔心了？靈玄做事向來很有分寸，她也不會忘記師傅的身份，她也不過就是那麽一說，而師傅也正是需要一個理由下山去幫忙罷了。”
覃戰微微眯眸，有些懷疑這樣的說法，可是，他又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你說的都是真的？”
“靈玄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軒轅熠的眉頭也禁不住皺了起來，鳳靈玄是他的愛人，他自然是了解鳳靈玄，也相信鳳靈玄，哪怕覃戰是他的外公，在其對鳳靈玄提出質穎時，他的心裏就不痛快了。
鳳靈玄是他的至寶，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想用他一生一世，不，是永生永世來陪著她，自己都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哪裏又能容忍別人來說三道四的？
軒轅熠的臉色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也帶上了幾分淩厲。
覃戰很是敏感地察覺到了，他再看軒轅熠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而他看鳳靈玄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好。
鳳靈玄和文星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這邊的異樣，於是，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扭頭看了過來。
鳳靈玄的視線正好與覃戰相對，覃戰愣了一下，鳳靈玄似笑非笑，眼裏顯然沒有應該有的尊重。
覃戰的臉色又一次沉了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對鳳靈玄喜歡不起來，哪怕明知道軒轅熠很是喜歡鳳靈玄。
鳳靈玄慢悠悠地走過去，平靜地問：“覃宗主可是對我有哪裏不滿的？如果真有的話，你不妨直接說出來，我這個人呢，不太喜歡去猜測，這揣摸人心實在是太累了。”
“你從哪裏看出我對你不滿了？”覃戰冷靜地問道。
鳳靈玄道：“從哪裏都能看得出來，我的眼睛又不瞎。”鳳靈玄似是笑了一下。
很輕的笑意，仿若帶刺的東西狠狠地紮進覃戰的心裏，他幾乎是無法自控地沉聲喝道：“不管怎麽說，我也是長輩，你這態度是對長輩應該有的態度？夜赫就是如此教你的？”
“我倒是不知父親何曾教過我？”鳳靈玄淡淡反問：“還是說，覃宗主對我父親有怨恨，看到我，便將那情緒自主地轉移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