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主持做不了住,顯得有些慌亂的時候,一襲白裙的白荷踩著紅地毯,姍姍而來,宛如綻開的荷花,紅白相接,美不勝收。泡-聖潔得不給人一絲遐想,她的美驚豔全場,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偶爾傳來的幾個嗤聲,無疑是場中的美女的嫉妒。


    小美女主持見老板娘來了,明顯地鬆了口氣,將會場的主持位置騰了出來交給白荷。


    白荷看著提議的範通微微笑道:“既然範經理有如此雅興,小女子又豈敢推諉,掃了諸位的興致。”不過是跳一支舞,白荷在商場打滾這麽多年,連這點事都應對不好,那就真的虛耗光陰了。


    不過她的眼睛一下子找到狄宇所在的位置,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狄宇兄,不知道小弟能不能上去一試?”陳光拍了狄宇一下,曖昧笑道。上次在酒吧,狄宇當著他、馬丁和李飛三人的麵親口說過白荷是他的女人,而且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一直表現得很親密,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哈哈,看來陳光兄也是‘酒’中高手啊!”狄宇不置可否,在場這麽多人,誰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過他可不想將這麽好的機會讓給別的男人,嘿嘿笑道:“陳光兄請便,兄弟我了解,美人與酒向來就是咱們男人的最愛,趁此機會咱們就再比上一比,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個中高手,你意下如何?”


    “故所願而不敢請耳!”陳光不愧是官家出聲,每每出口都帶著官腔,年紀不大但長久在家中的環境耳濡目染,行事說話自有一般氣派。


    在範通的提議下,群情難抑,白荷隻好答應眾人的提議,準備了幾百隻小酒杯放在鋪著紅布的紅木桌上,將第一個甕中的酒分取出來,倒進小酒杯中,白荷微笑道:“有誰想試試美酒的盡可上前,自認為能品嚐出酒種和年份的,請站到左邊,如果一時失誤嚐不出來,那就抱歉了,請站右邊,嗬嗬。”


    站到右邊,就意味著沒有機會跟美女共舞了,z國自古以來便是以左為尊,到了左邊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眾人自然沒有異議,第一甕酒打開後,下麵的成功男士輪流上前取酒。品完酒所有的人分成三堆,左邊十二三人,右邊三十六人,而下麵站著的就是十幾個沒動的男女,這些人要麽是女人,要麽是有自知之名的男人。


    白荷暫時不讓他們說出來,而是繼續品嚐第二甕酒,這一次左邊的人減少至八人,到第三甕酒品嚐完,左邊站著的就隻有三人,狄宇、陳光和範通。這也是白荷的聰明之處,眼前這些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也許第一輪就有不懂裝懂的人站在左邊,繼續品第二甕、第三翁,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到時候一甕酒都品不出來,反而站在左邊,就丟了他們的臉麵。


    而且這麽一來,省了不少時間,這三天是寶貴的時間,尤其是第一天,可以利用這個時間跟在場之人簽訂數量巨大的訂單,隻有這樣才能最好贏來口碑,為新酒造勢,訂單才是一個企業最大的生存之道。


    狄宇看了範通一眼,嘿,難怪這個家夥敢提出品酒贏美的提議,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過他比其他人更加備受矚目,因為第一翁酒狄宇連品都沒品,第二甕酒他隻是聞了一下,直到第三翁酒他在品嚐了一口,陳光一直站在他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暗道他是在做做樣子,早就知道這些酒的成分,還是真的這麽厲害。範通常年和酒打交道,他能品嚐出酒的成分和年份還是可能的,但一般人能品嚐出這三甕酒,似乎不大可能。


    白荷看到狄宇一直站在左邊,美眸中異彩連連,她也拿不準狄宇要做什麽,這家夥做事她從來摸不準,但要她相信狄宇這樣就能知道三甕酒的年份和成分,她肯定自己是做不到的,她開酒吧十年,跟酒交往了十年,也未必能做得到。


    白荷心中的迷惑一閃而逝,看著狄宇、陳光和範通三人笑道:“狄先生,陳公子,範經理,眼下隻有你們三位品出三翁酒的成分和年份,我看就各自說出來,省得再麻煩動紙筆?”


    “我先來!”範通第一個站了出來,他還是有點小聰明的,這裏都是要麵子的人,就算三個人都品了出來,那後麵猜出來的人也不好意思照著前麵的人說結果,那樣就算是真品嚐出來三甕酒的成分和年份,別人也未必相信。


    陳光和狄宇相視一笑,算是同意了。笑話,這三甕酒至少五、六個品種,要嚐出具體是那種酒並不難,但要喝出具體的年份,那就難如登天了。這一場比試,主要比誰能更精準的品嚐出各種酒的大致年份,說得不好聽,這就是看誰的鼻子更靈敏,誰的舌頭最刁鑽。


    如果是高手,不怕在後麵出場,相反越是高手,越應該後麵出場,方顯真本事。


    經過白荷的首肯,範通意氣風發,娓娓道來:“這第一翁酒是三十年的汾酒!第二甕酒是花雕和五加皮,至於年份分別是十到十五年、二十到三十年,第三翁酒應該混合了三種酒,分別是五十到六十年的茅台,五加皮和伊力特,後兩種……年份應該都在三十年左右。”


    說到五加皮和伊力特的時候,範通的語氣明顯有些含糊,那也就是說沒猜出來,饒是如此下麵立時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就憑範通這番自信,且不說結果如何,就值得在場諸人佩服。


    白荷微笑點頭,卻並未說出答案,反而看著狄宇和陳光問道:“陳公子和狄先生呢?”


    陳光看著狄宇道:“狄宇兄先請?”


    狄宇笑著搖頭道:“陳光兄是客,還是你先請!”


    這一句陳光是客,說得極具深意,陳光看了白荷一眼,認為她是狄宇的女人,這又是白荷酒廠的新酒宣傳,狄宇說他是客也沒錯,他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僭越了。”


    白荷白了狄宇一眼,這句話說得隱秘,但她還是聽出來了,俏臉微紅,想起之前在雜物房兩人的親密接觸,心裏猛地跳動了兩下,極力穩住自己,否則就要出醜了。


    此時陳光已經開始說道:“這第一翁酒,在下和範經理的意見一樣。第二甕酒也相差無幾——”


    他的話還沒說完,第一翁和第二翁都沒提出其他的意見,眾人不由嗤笑,認為陳光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全都露出不屑之意。


    陳光渾不自覺,繼續笑道:“這第三翁酒在下倒是不敢苟同範經理的說法,三種酒卻是茅台、五加皮和伊力特。不過這茅台至少也是七十年的,五加皮應該隻有十年到二十年,而伊力特酒烈,應該是釀的新酒,不到十年。”


    “呼”眾人微微發出訝異的聲音,陳光對第三翁酒更加的自信和精確,不像是在做樣子。


    “狄,狄先生,該輪到你了!”白荷看著狄宇,略顯不自然。


    “我?我跟陳光兄的看法相差不大。”狄宇聳了聳肩說道。


    ……


    “這算什麽答案……”


    “我看這個是真正裝b的!”


    “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穿得不倫不類——”


    狄宇剛一開口,下麵的人就紛紛議論,這些人不認識狄宇,又見他穿著普通,毫無顧忌地出言諷刺,這跟陳光不同,雖然陳光剛才也說過類似的話,但陳光是陳家的人,他們就算要擠兌,也得掂量掂量。


    “狄先生,僅此而已嗎?”白荷聽了狄宇的話,沒有來的一陣失望。


    “當然——不止。”狄宇朝她擠眉弄眼,然後說道:“第一翁酒是三十年的汾酒沒錯,但第二甕酒種的花雕和五加皮應該分別是三十年和四十年,第三翁酒的茅台,五加皮和伊力特應該是一百年,四十年和二十年,年份差距在五年之內。酒與酒混合,會影響我們對年份的判斷,甚至破壞彼此間的口感。”


    “白小姐,公布答案吧。”範通不服氣,別看陳光和狄宇說得比他更詳細,可對於年份的判斷他還是有點心得的,等結果公布,是騾子是馬,自然揭曉。尤其是狄宇,他是壓根兒不服氣。


    白荷正在發呆,因為狄宇對前三甕酒的判斷太精準了,結果跟他所說幾乎沒有什麽偏差。她讓主持小姐公布結果,主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答案,一一道來:“第一翁酒,三十年的汾酒。第二甕酒,三十年的花雕和四十年的五加皮。第三翁酒是一百年的茅台,四十年的五加皮和十五年的伊力特。這位狄先生說得太對了!”


    主持小姐公布答案,率先鼓掌,下麵立刻有了響應,所有人都佩服地鼓掌稱讚。陳光在一旁小聲問道:“狄宇兄不會是早知道答案,又不想女朋友跟別的男人跳舞吧?”


    狄宇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錯了一半,對了一半。”


    “嗯?”陳光微微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錯了前麵,對了後麵,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掌聲已經停了下來。


    美女小主持伸手指著狄宇笑道:“恭喜這位狄先生,不僅得到我們的小禮品,還有機會跟我們的白荷小姐共舞一曲——”


    “且慢!”狄宇突然在這個時候打斷了主持的話,反而看著白荷笑道:“白小姐,這還有第四翁酒沒有品嚐呢,如果我將這第四甕酒品嚐出來,希望能與白小姐單獨一晤,私底下吃頓飯,這支舞還是等到那個時候再跳,你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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