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霸道的手法,實在是太罕見了,電視劇裏麵的小李飛刀也不過如此。tsxsw.com”


    “快,準,恨,發揮的淋漓盡致,隨手拈來的物品,都能夠成為攻擊的武器,這也太強橫了吧,就算是某些武校的教練,也不可能出手這麽厲害,這江浩到底是幹什麽的?”


    “江浩?難道是塞東道結拜的那個兄弟?那個可以快速的鑒定古玩的天縱奇才?那個賽江南唯一一個特級鑒賞顧問?”


    “不錯,昨天夜裏青龍幫舉辦的黑市被一夥人給搶*劫了,就是他憑借一人之力攀爬過懸崖,破除了門上的炸彈,救了黑市內所有的參與者,如果再晚一分鍾,全部的人都要被炸成碎渣了,那場麵絕對是震懾人心。”


    “……”


    端坐在餐桌前的人心有餘悸的,小聲的火熱議論著,對江浩有所了解的人,把他的有關事跡,簡單的進行概括的講述著,讓不了解實情的人聽的是膽戰心驚,都忍不住對江浩投去了佩服和讚歎的目光,更是對這個中州崛起的新星充滿了好奇。


    江浩看也不看畏懼的躲閃到一邊小弟,對於耳邊的各種讚歎之聲沒有半點感覺,徑直的走到了目瞪口呆的張欣怡的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張欣怡貝齒狠狠的咬著紅唇,靈動的雙眸懷疑的盯著眼前的江浩,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太飄渺和不真實了,江浩怎麽可能出手如此的厲害?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幻想出來的。


    江浩的雙手自然的撫摸在了張欣怡的柔軟肩膀上,明顯的覺察到了張欣怡的身體在瑟瑟發抖,身體十分的堅硬冰涼,知道張欣怡一定被今天的經曆嚇壞了,直接把她拉入了懷抱,趴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欲*火治療術。”


    江浩知道張欣怡肯定是受到了驚嚇,換做是任何一個女生一下經曆了這麽多變故,恐怕也會承受不住,張欣怡堅持著沒有倒下已經很堅強了,為了不留下創傷性的後遺症,江浩意識引導著右手內的欲*火,直接通過身體的接觸處,傳遞到了張欣怡發抖的身體中,為她緩解緊張和恐懼。


    嗖嗖!


    欲*火治療術的長條內的熟練度在一點點的下降,化為了一股股無形的氣息,匯聚到了張欣怡的腦袋處,具有起死回生的欲*火治療術,緩解緊張和恐懼自然不在話下了。


    “嗚嗚!”


    張欣怡趴在江浩的懷抱,在欲*火治療術的幫助下,堅硬和冰冷的身體很快的恢複了過來,呼吸著江浩身上陽光的味道,張欣怡從新的找回到了丟失的安全感,從新找到了依靠,想起一天內發生的複雜經曆,趴在江浩的肩膀上委屈的淚水奔騰而下。


    “傻丫頭,我來了,不會有人再能夠傷害到你了。”


    江浩見拍著張欣怡微微聳動的肩膀,微微吐了口氣,哭也是一種緩壓的方式,他的欲*火治療術能夠安撫她的情緒,卻無法幫助她釋放壓力,一切都還得依靠他自己走出來。


    張欣怡凝噎的抽泣了一下,看著濕漉漉的肩膀,臉色羞澀的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男生如此親密的接觸呢。


    “沒事了?”


    江浩詫異的看著抹去臉上淚痕的張欣怡,在他看來張欣怡肯定還得再哭一會,畢竟他太需要釋放了。


    “我要做一個強者,強者是不需要淚水的。”


    張欣怡的靈動的雙眼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鑒定,這次家裏的變故讓不諳世故的她突然間明白了,要想不被欺負,就要變得強大。


    “強者?”江浩眼睛微眯,他也覺察到了張欣怡性格在發生著蛻變,看來打擊是成熟的催熟劑果然沒有錯,停止了繼續為張欣怡輸送欲*火,從口袋內掏出一包濕巾遞了上去,調笑著說:“花臉貓可成不了強者,趕快擦擦吧。”


    “你才是花臉貓!”


    張欣怡拿起濕巾,低著頭,緊張的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心裏卻十分的甜蜜,今天見識了太多的落井下石,雪中送炭就隻有江浩了。


    “媽的,剛剛不是挺猖狂的嗎,你丫的再給我踩啊。”


    鼻青臉腫的大頭,呲牙咧嘴的站立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直接走到剛剛囂張的踩自己的小弟麵前,看著小弟身上被筷子射穿,不斷往外流血的小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緊咬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的小弟,幹脆的伸出了兩根手指,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插入了小弟腿部的兩個血洞之內,然後左右搖晃了起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精神脆弱的小弟,直接昏死了過去。


    “老子說話從來都算話,說緩過勁來踩爆你丫的,就一定會踩爆你丫的。”


    大頭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又在小弟身上泄憤的踩了幾下,旁邊的秦樂也解恨的把另外一名小弟整昏死過去了,兩人在兩個小弟身上啐了口才解恨的捂著傷口走到了江浩的身邊。


    “沒事吧?”


    江浩的雙手隨意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卻在接觸的時候,把兩股引導在手掌上的欲*火,悄無聲息的打入到了大頭和秦樂的體內,幫助兩個人恢複傷口,他可不希望兩個人為了這件事耽擱了高考!


    “沒事。”


    大頭咧嘴一笑,牽動了傷口嘴角抽搐了幾下,掃了一眼江浩,漬漬稱奇道:“以前怎麽就沒有看出來呢,原來你這麽厲害。”


    “連你都看出來了,還叫厲害嗎。”


    秦樂捂著青紫的右眼,對著大頭翻了個白眼。


    賀狼見江浩由始至終都沒有把他放在眼中,鷹鷲般的眼神中閃過一股冰冷的殺意,從來都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凡是敢這麽做的人,都已經再沒有機會忽視他了。


    “有點意思。”


    賀狼從座位起身,舉起手輕輕的拍了起來,張欣怡在江浩麵前表現出的羞澀的摸樣讓他心中很不爽,不過對於江浩的名頭他也有所耳聞,什麽特級鑒賞師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他唯一顧慮的就是塞東道,更加準確的講是在黑白兩道都勢力龐大的塞家。


    塞東道是出了名的護短,既然塞東道肯認江浩作為兄弟,江浩遇到了麻煩事情他就肯定會出手,到了那個時候可就不好解決了。


    “有個屁意思,幹你媽才有意思呢。”


    江浩懶洋洋的掃了一眼賀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直接開罵,他絲毫都不懷疑,如果他今天沒有過來,恐怕張欣怡的下場一定會無比的淒慘,對於敢打自己女人主意的人,再客氣的說話,那還不成龜孫子了!


    “什麽?”


    餐桌前的討債人臉色都是一變,詫異的看向了麵色平靜的江浩,他們毫不懷疑江浩是在捅馬蜂窩,而且是一個陰狠毒辣的馬蜂窩,這是要出人命的!


    “我勸你說話注意點!”


    賀狼的身體一震,鷹鷲般的雙眸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不過卻強忍了下來,依野狼幫在中州的勢力,完全就跟塞東道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他不想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塞東道,深吸一口氣,直接說道:“我今天是來跟張海泉討債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點貌似沒有什麽不對的吧。”


    “欠你多少錢呢?”


    江浩倒是有點佩服眼前賀狼的忍性了,老媽都被人罵了還能夠忍,難道今天遇到了一個忍者神龜,我看你能夠忍到什麽時候。


    “兩千萬。”


    賀狼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欠條。


    “兩千萬?”


    江浩心頭一震,掃了一眼欠條,發現欠條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字,甚至在簽名處還有一個鮮紅的手印,眼睛直接看向了張海泉。


    張海泉尷尬的低下了頭,他真的無顏麵對女兒了,懊惱的說:“我當時賭的時候,感覺腦袋暈暈的,等清醒時,已經把所有能輸的都輸光了。”


    看來這賭博有問題!


    江浩可聽寧波叔說過,有一種迷幻藥能夠讓人不受控製的聽從命令,肯定是張海泉中了別人設下的陷阱了,正常有點理智的人都不可能輸的一窮二白,還能夠在倒欠兩千萬。


    “真是好手段,用迷幻藥來讓人輸光家產,這倒是一個好計謀。”


    江浩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手,語氣中的嘲笑和挖苦任誰都聽得出來。


    “迷幻藥?”


    餐桌前端坐的人都是一愣,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一項處事謹慎的張海泉輸掉了全部的家產還倒欠了兩千萬,原來竟然是被人設了個套。


    “欠條白字黑字,手印可都齊全,到了那裏這筆錢也少不了。”


    賀狼不以為意的收起了欠條,他的確是使了手段讓張海泉輸掉了全部的財產,不過這又能夠怎麽樣,要怪就隻能夠怪張海泉自己笨蛋了。


    “不就是兩千萬嗎,這筆錢我還了。”


    江浩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有兩千萬?”


    賀狼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浩,江浩的穿著太普通了,如果不是有人認出了江浩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會把江浩這種普通人放在眼中。


    “我是沒有。”江浩聳了聳肩,狡詐的笑了笑,直接說:“不過我大哥塞東道可不差這點錢,你可以拿著欠條去找他要,就說是他弟妹欠的錢,他一定會給你的。


    不過我相信,東哥在還錢之前,一定會查清楚欠錢的緣由,到時候查出了點什麽,可就說不準了。”


    “弟妹?”張欣怡的臉更加的紅潤了,伸出小手嗔怪的輕柔的擰了一下江浩,心中卻十分的甜蜜。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賀狼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發現今天是遇到了難纏的角色了,就算是他老爸也不敢拿欠條找塞東道要賬去,更何況這筆錢的確是使用了欺騙的手段。


    “既然這筆錢是賭輸的,我們就不妨在來賭一場,你看怎麽樣。”


    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笑,玩味的看向了賀狼,提出了他早就預想好的解決方案,他相信根本就沒有選擇權的賀狼,會同意他提出的解決方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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