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別!


    江浩覺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簡直比竇娥都冤,自己今天會京都時,不時沒有叫過方萌,實在是方萌睡的太過死了,昨天晚上雷火調和的瘋狂,使她陷入了絕對的深度睡眠,自己起床她根本就不知道!


    方萌可是從小接受軍事化訓練的,靈敏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正常情況下怎麽可能連人起床聲都不知道?


    可見昨天雷火調和的太過凶猛,讓方萌爽快的幾乎到達了欲仙欲死的昏厥狀態,根本就不好叫醒。tsxsw.com


    “警察,我們正在路上走著呢,這個家夥就突然冒出來要打劫我們,我們這些人抵抗不過,被他打成了這副摸樣,你可要為我們做主,我們可都是三好學生。”


    陳輝一臉我很冤枉的捂著被江浩踹的變形的脖子,沒說一句話,牙縫間就嗖嗖嗖的透著涼氣,對著警察大喊冤枉,配上他沙啞的嗓音,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我們請求警察叔叔逮捕他,不能夠讓他跑了。”


    其他被江浩打的狼狽如狗的眾人,見到警察膽子也飆升了很多,據說陳哥家裏人跟警察認識,想必一定可以幫上忙了,如今隻要一口咬定是被害人,加上輝哥去警察局活動一番,一定就可以放出來了。


    眾人都哀嚎了起來,聲音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簡直是聞著心痛,聽著肝腸寸斷。這些人的淒慘喊叫並非是裝出來的而是真實的感受,江浩剛剛砍瓜切菜般的快速出手,他們柔軟的小身盤怎麽可能承受的住,沒有叫的昏厥過去已經算是很堅強了!


    “嗯。”


    負責審訊和記筆錄的警察,慢條斯理的把躺在地上眾人的口供做了記錄,至於眾人話語的真實性,他覺得有待研究。


    他來時,可隻看到了站立著的江浩和方萌,以及保安的範遙,看兩個人的關係很是親密的樣子,如果人是出來打劫的,怎麽可能帶著女朋友出來打劫?


    多年的刑偵辦案經驗讓他很快做出了判斷,隻怕這群躺在地上叫苦不迭家夥才是真正的搶*劫犯!


    這個可以從這些人頭上口袋內露出的長筒絲襪看出端倪,男人出門誰沒事幹會揣著絲襪呢?


    絲襪可是最佳的偽裝工具!


    “欺騙警察,做假口供,可是犯法的。”


    負責記錄口供的警察,仰起臉,冷笑的注視著雙膝骨骼都碎掉的人,真的以為警察很好欺負,還是認為自己的眼無用了,一群狡猾的家夥。


    還說人家搶*劫?人家搶*劫你們什麽了?


    一個個穿的吊兒郎當的,甚至還有穿大褲衩的人,就算是想要打劫,出了學校門找個有錢人打劫豈不是更劃算,會打結你們這群窮學生?


    一群人打劫一個人倒是經常的聽人提起,可一個人打劫一群人這就有點詭異了,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奇葩的打劫者?當然如果腦子有病的也不排除這種打劫的方法,可是怎麽看江浩都不像是一個有病的人!


    綜合各方麵的觀察思考,基本上可以排除江浩是作案人員的可能,如果不是看在這群家夥伸手重傷的份上,他早就懶得和顏悅色的詢問了,直接就暴力執法了。


    京都是國家首都,每天發生的大大小小案件很多,今天好不容易沒有出警,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被這群愚蠢的家夥給打擾了,他的心情很糟糕,又遇到了這群家夥合夥說謊,他的就真的想要打人了。


    “我跟你們的鄭局長認識。”


    陳輝敏銳的覺察到了記筆錄的警察留露出的不耐煩,小心翼翼的點播著他,希望能夠在辦案中起到作用。


    “認識我們局長的人多了去了。”


    辦案的警察不爽的皺了皺眉頭,竟然那局長壓自己,難道因為你跟局長認識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搶*劫了?


    等一會到了警局後,把你們這群人分別審問,就不信你們還能夠口供這麽統一!


    辦案的警察一臉溫怒的記者筆錄。


    陳輝賠笑的點了點頭,無趣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目光立即聚集在了站立在江浩身前,明顯是對江浩很不滿的方萌身上,眼睛猛的一亮,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美女警察,你好。”


    陳輝討好的注視著方萌,根本就懶得去看江浩,他看得出,今天這裏最有權力的就是這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察了,隻要是這個女警察幫助自己兄弟們說一句話,這一次自己應該就可以脫身了。


    “什麽事?”


    方萌眉頭微蹙的扭頭杏眼怒睜,不耐煩的問道。


    她如今正詢問江浩到底為什麽不告而別呢,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個家夥,讓她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她做事時最反感的就是別人的打擾,如果不是顧忌自己如今是警察,一舉一動都代表了警察的意誌,她早就一腳把眼前這張討厭的臉給踢飛了!


    “我想跟你匯報一下今天的案情,今天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陳輝覺察到了女警察身上的冰冷,硬著頭皮就要從新的報告一遍。


    “夠了,有專門負責記錄筆供的人,我很忙,請你去找他們吧。”


    方萌如今正在解決感情問題,被人打擾已經很不爽了,如今又碰倒一個喋喋不休,還連話都講不清楚的家夥,她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了。


    “找死的家夥!”江浩憐憫的瞟了一眼一臉鮮血的陳輝,別看方萌張的很文靜,可外表是最能夠欺騙人的,她發起火來,絕對會瞬間化身為一個暴力女的!


    “警察你看,這家夥嘴還是不老實。”


    陳輝仿佛抓住了江浩的大把柄,怪叫著指著江浩,眼睛卻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援,恐嚇的意思很明顯:不要說不該說的話,不然看我怎麽弄死你。


    “你。”


    方萌的臉上如同覆著一層寒冰,手指著大呼小叫的陳輝。


    “怎麽了?”陳輝努力的擠出一絲自認為很溫和,其實很嚇人的恐怖笑容,一副乖寶寶摸樣的舔著臉問道。


    “滾蛋。”


    兩個字,方萌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傳遞給陳輝的,任誰談到關鍵地方被人打擾了,恐怕心裏都不會痛快吧。


    方萌終於忍無可忍,也顧不得什麽警察身份了,反正警察局也沒有人敢動她一分一毫,也不理睬什麽女人的身份了,暴躁的狂吼著。


    現場辦案的警察都被方萌的吼聲嚇了一跳,他們對這位進突然空降到公安局的這位年輕女警察很好奇,畢竟京都為華夏的首都,進入警察局可不是容易的事,他們也成功的探聽到了一些消息,說她是一個將軍的女兒。


    看來,恐怕探聽到的消息不假了。


    “你身為一個警察,怎麽能夠罵人呢?”


    陳輝被突然爆發的方萌嚇了一條,中氣十足的挺直了腰杆,不過說的話含有明顯的服軟意味。


    “罵你怎麽了?”


    方萌杏眼怒症,輕輕的把警服的衣袖向上折疊著,眼中怒火在熊熊的燃燒著,她如今正想尋找一個人發泄一下不痛快呢,眼前不長眼的家夥既然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可就別怪本小姐出手狠辣了!


    “罵人……不好。”


    陳輝盡管被打的脖頸都骨折了,可智力並沒有下降,方萌的動作讓他心裏直突突,不慎利索的腳向後挪移著,直覺告訴他要有壞事降臨到他頭上了!


    “本小姐什麽時候輪到你教訓了?我不但罵人,我還要打人呢,你能夠把我怎麽樣了。”


    方萌發飆的直接一拳砸在了陳輝的眼上,奈何陳輝學習跆拳道幾年,躲閃功夫也很嫻熟,可如今身體都快散架了,眼看著秀拳變成了鐵拳,痛苦的哀嚎一聲,眼冒金星的撲通一聲,直挺挺的倒地了。


    “警察*打人了。”


    陳輝捂著腫脹的右眼,躺在地上怒不可止的吼道,心裏十分的惱火,今天怎麽這麽倒黴,遇到了這樣一位暴力執法的女警察。


    “我讓你叫。”


    方萌正在氣頭上,陳輝的哀嚎無異於火上澆油,踩著高跟鞋上前幾步,猛地抬起了頭,對著他的手狠狠的砸了下去。


    高跟鞋跟陳輝手掌親密接觸的瞬間,想起了清脆的骨骼斷裂聲,當然還有陳輝摧枯拉朽的悲嚎。


    “讓你再嚎。”


    方萌不解恨的狠狠轉動著腳跟,冷哼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用意,搶*劫犯在我麵前裝大尾巴狼,我看你是找死,會警局在好好收拾你。”“送到警察上。”


    兩名男警察把躺在地上打滾的陳輝給攙扶了起來,懼怕的看了一眼威風凜凜的方萌,押著人快速的上了車。


    “都愣著幹什麽,趕快上車。”


    警察們見方萌這個隊長狀態很不佳,也懶得在繼續詢問了,直接如同趕羊似的,趕上了車子,也不管車子內是否擠的下,隻管往裏塞,本來以為見到警察就解脫的眾人不時的碰撞,傷口迸裂出血的,骨折無法動彈的的,都哀嚎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


    一個身材矮胖,穿著一件T恤運動衫的中年人,小跑的走了過來,見到警車上關押人的摸樣,還有不斷擠眉弄眼的陳輝,心頭頓時一顫,自我介紹的說:“警察,我是京都大學的副校長錢克生,請問這是怎麽回事?”


    “有人搶*劫,我們來調查。”


    方萌愛答不理的說道。


    “這怎麽可能?我們京都學校像來注重人文教育,怎麽會發生如此惡劣的搶*劫事件呢?我看就是同學間的小打小鬧,就不勞煩警察同誌了,我們學校內部自己解決了就行了。”錢克生賠笑的說道。


    “怎麽能說是小打小鬧呢?我可是這起搶*劫事件的受害人,這些禍害留著隻會讓更多的學生受害,必須嚴懲。”


    江浩摟著江援的肩膀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個學生,你抱著一個女生成何體統,我跟你說……。”錢克生眼中閃過一絲不快,就要訓斥多嘴的江浩,可當看清楚江浩的摸樣後,到嘴邊的話一下全部咽到了肚裏,嘴角抽搐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語氣激昂的說:“搶*劫就該抓,絕不能夠姑息,不然以後會給社會照成更大的危害,抓的好,抓的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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