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嫣就那樣笑麵如花地出現在平才人的麵前,那般高高在上地看著平才人,帶著桀驁,還有那心中的恨意。


    “怎麽,見了本宮還不知道行禮!”妃嫣看著平才人臉上的吃驚,還有那半張地嘴,她就是要打平才人一個措手不及。


    “臣妾拜見皇後!”一聽妃嫣的話,平才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方,一直平才人是自信地,她自信地活著,她覺得她的容貌不錯,而且覺著這容貌讓很多人看著都稱讚過,要不然皇上怎麽會看上,雖然也有因為自己的相貌跟皇後有些像,但是今日見到皇後之後,她才覺得自己錯了,而且錯地多麽離譜,皇後的美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美,讓她自己都為之心顫,如蘋果般紅裏透著白,那如月牙般的眉毛,還有那雙眼,為何會給她一種熟悉感。


    妃嫣一笑,看向平才人說道:“怎麽,看著本宮這相貌覺得眼熟,也是啊,想來你也知道因為本宮的相貌,所以才有你的存在,自然覺著眼熟了!”


    平才人臉色一變,“臣妾不敢跟皇後比,皇後的美那是不可方物,臣妾也最多算得上個清秀!”


    一聽這話,妃嫣笑地更加開心,不過並不代表她很是高興,這隻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她最喜歡跟人玩這種心理戰術了,妃嫣一個冷眉輕挑,“本宮記得新年那天你穿得衣服是紅色?”妃嫣就這麽挑著眉望著平才人,她就是要給予平才人最後的恐懼。


    果然,平才人忍不住人一下癱軟,跪在了妃嫣的腳下,“請皇後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


    “恩?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妃嫣一甩袖,然後平才人整個身子就被癱軟到了地上。


    妃嫣冷笑,“來人,將平才人拉下去,有意串皇後的位置,這罪名不大不小啊!”


    “皇後,皇後饒命啊,臣妾隻是為了讓皇上高興,所以才……皇後……”平才人覺得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為何皇後一回來就對自己如此狠,而且還對那天的事情那般清楚。


    妃嫣湊到平才人的耳邊,用隻有她們倆聽到的話說道:“你還記得那天在太後那裏,你讓妃嫣挨下的二十棍子嗎?如果記得,那麽就該想到可能有今天,如果記不得了,那麽現在本宮就提醒你!”


    平才人就那樣愣愣地望著妃嫣,她終於知道為何皇後看起來那雙眼睛那般熟悉,原來妃嫣就是皇後,想來那二十輥卻是讓皇後記恨在心,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這樣的結果,她想要叫皇上,卻還是放棄了最後的掙紮,皇上喜歡自己,是因為自己的那身皮囊,如今皮囊沒有用了,他還會管自己嗎?


    妃嫣站起身,看著已經認命閉上眼,慢慢被拖走的人,笑笑,不是她殘忍,她不會去招惹任何一個人,但是卻也是別人敬他一尺,她還人家一丈的人。


    妃嫣的一舉動,卻是一顆石子驚起千層浪,所有的人都在心裏害怕著,害怕皇後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自己。


    她們都以為,妃嫣對付的都是受寵的人,因為平才人是皇後不在時最受寵的人,所以她成了皇後懲治的第一個人。


    當紫嫣向妃嫣匯報這些時,妃嫣不以為意,這倒是讓紫嫣有些焦急,她當然知道妃嫣為何要對付平才人,冬天,冰冷地木棍打在身上,怎麽會不疼,而且疼的不隻是身,還是那顆心吧。


    “娘娘,那些人背地裏那麽說你,你怎麽無動於衷呢?”紫嫣氣得都跺腳了,卻見妃嫣還在那裏喝茶喝的一臉高興。


    “這好戲才開羅呢,接著你慢慢看哦!”妃嫣吐吐舌頭,竟然像個孩子般跟紫嫣開起了玩笑。


    紫嫣看著妃嫣這個樣子,想笑卻又不敢,隻得無奈搖頭。


    而此刻坐到禦書房裏的上官明浩聽到手下對妃嫣的報道,臉上露出一抹寵溺的笑。


    “也隻有她才這般雷厲風行,一回來還真是吃不到虧,這苦頭,也是平才人該得的!”


    “你說皇後將平才人關進天牢了?”太後皺眉,竟然不知道妃嫣這麽狠,這才回來,就不怕樹敵,還是要給自己叫板呢。


    “太後!”慈蕊來到太後身邊,輕叫一聲。


    太後從自己的思緒中抬起了頭,“什麽事?”太後知道一般情況下,慈蕊是不會打擾自己的思考,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


    “皇後求見!”慈蕊恭敬地回答道。


    太後先皺了下眉,接著露出一抹詭異地笑,“讓她進來吧!”


    看著宮女出去,太後喃喃而語:“倒是沒有想到你來得還真快啊!”再次抬頭之時,太後已經看到妃嫣盈盈而入。


    “臣妾參見母後!”妃嫣麵色異常好,看向太後似乎誠意很足。


    太後似乎還是想要看看自己如果懲治妃嫣,她會有怎麽樣的反應,所以她故意不叫妃嫣起身。


    不過,這樣的妃嫣畢竟不是當日的妃嫣,此刻的她有著現代的魄力,有著古代的熟悉,什麽都狠清楚,妃嫣一下就站了起來。


    太後假裝很生氣,心裏卻是樂開了,“哀家有叫你起身嗎?”


    妃嫣裝作一愣,“太後剛剛不是點頭了嗎?而且皇上說妃嫣為皇上擋了那掌,身子弱,本該多休息,妃嫣琢磨著這樣對太後來說太不好了,所以……哎,看來妃嫣來的不該啊!”妃嫣這戲是很會演,就像她說的是真的似的,也沒有一點怕太後,隻是裝作一副很是傷心的樣子。


    太後皺眉,妃嫣顯然是拿皇上來壓自己,難道她真以為自己不會找皇上對峙嗎?竟然這樣肆無忌憚。


    妃嫣說這話是半真半假,她其實是真的不擔心上官明浩,要知道她的勢力,她的聰明,是皇上想要都求不來的,而且最起碼妃嫣知道上官明浩是愛自己的。


    “你真以為哀家不敢問皇上嗎?”太後實在是覺得有些窩囊,說話裏麵全是恨恨的。


    “隨時歡迎母後去跟皇上說,不過母後,妃嫣有一事不明,當初你老人家怎麽敢給太上皇將那綠帽子戴上的?”妃嫣這話是在太後耳邊輕輕地說的,她看到太後那身子一顫抖,笑得花枝招展,這就算勝利的味道,雖然比起現代還差那麽點,但是也不影響她得到快樂。


    看到妃嫣那笑意,突然,那麽突然地覺得,妃嫣是一個惡魔的化身,要不然她怎麽會這般糾結。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太後受不了了,妃嫣簡直不可理喻,卻是無孔不入,太後覺得好累好累。


    “我想要怎麽樣?”妃嫣很是平靜地說道,“很簡單,我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妃嫣那麽一眼不眨地盯著太後,那眼神裏射出來的是肯定,是不容置疑。


    這刻輪到太後冷笑了,看著妃嫣帶著諷刺,“你憑什麽認為哀家會告訴你,你以為你有什麽本事?”


    妃嫣一點也不在意太後這句話,因為現在的她方法很多,就是她隻說幾句話,她都能讓人的神經全部緊繃起來。


    “當初太上皇和卓老將軍,還有衛國公三人在一個神秘的地方立了血盟,太後應該還知道吧?”妃嫣像是說的很隨意,她就算是掌握了這麽一點,她也可以將太後繞進去,況且她知道別人都不知道。


    最後太後將她知道的妃嫣認為為數不多的消息告訴了自己,但是妃嫣一直覺得太後不止知道這一點,妃嫣沒有太在意,也知道問,肯定問肯定問不出來,看來隻有用別的方法了。


    妃嫣笑了笑,離開了太後那裏,至於太後那最後眼裏射出的凶狠,妃嫣即使感覺到了,卻一點也不在意,畢竟她早就跟太後有著水深火熱地無法化解的恨。


    “主子,你猜的沒錯,有人故意引著我們走向另一條路了!”


    寒站在卓雷身邊,認真地匯報道。


    卓雷點點頭,“查出點什麽沒有?”對於寒的匯報,雖然比預期的早了點時間,但是其他的都還在意料之中。


    寒搖搖頭,“對方很是隱秘,而且功夫不淺,暫時還沒有查出點線索!”


    “恩!那你先下去吧!”竟然還是高手上陣,卓雷越發的好奇起來。


    看著這越發暗下來的天色,卓雷從一個暗格內拿出一樣東西,輕輕摸上那上麵的字,眼神有些傷感。他還依稀記得那日父親將東西交給自己的情形。


    “卓雷,將這東西保存好,他日這東西避讓有用。”說著這話,卓老將軍還是歎息一聲,那表情像是很怕一般,看向卓雷還帶著深深的愧疚。“這東西關乎整個江山社稷,而且不能有貪念,才能保存好!”


    對於卓老將軍這樣的說法,卓雷很是不明白,論資質,他還可以勉強稱得上是,但是論其他的,他知道有些難度了。


    接著卓雷拿出另外一樣東西,他總覺得這東西顯得有些怪異,莫名的被引到一個地方,然後莫名的得到這個東西,似乎是有意,卻又像是命中注定,如果是有意的話,為何現在沒有任何的端倪,如果是命中注定,卓雷想起自己的一身功夫倒是還真不簡單。


    “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坐坐?”其實早在開始,卓雷就感覺到了有人的到來,不過他倒是隱身在深處,沒有想過出來,似乎對於卓雷手上的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卻不知道那人到底在看什麽。


    “嗖!”果然,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卓雷的麵前,隨意翻開一個杯子倒了杯水喝了起來,動作嫻熟,神色淡定從容,雖然看不清楚樣子,但是卓雷從那雙眼睛也能看出這人不簡單,最起碼功夫不簡單,能輕易進入這裏麵,而且不被發現,其實卓雷都不確定這人到底什麽時候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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