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回去,出了洗手間卻是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攔住。


    “沈小姐,我家大少請你一起喝茶。”


    沈白露皺眉看著他:“你家大少是誰?”


    海陽回答:“梁清池。”


    沈白露猶豫了一下問:“他在哪?”


    “請隨我來。”


    海陽帶著她去了梁清池所在的包廂。


    裏麵除了梁清池以外,沒有其他人。


    梁清池坐在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起一杯酒,陰柔精致臉龐上神色陰鬱。


    他看向沈白露,微微勾唇:“沈小姐,請坐。”


    沈白露走過去坐下。


    海陽退到梁清池的身後站著。


    梁清池拿起酒瓶,給沈白露出倒了一杯。


    沈白露看了一眼他推到自己麵前的酒,又掀眼看向他:“不是說喝茶嗎?”


    梁清池掃了一眼她微紅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喝茶多沒意思,你現在需要的應該是酒才對。”


    沈白露一向驕傲,見他看出來自己剛遭遇了什麽,一臉的難堪。


    她端起酒杯的同時,直接問他:“找我什麽事?”


    梁清池輕晃著杯子裏的酒:“要不是容奕,你也不會和屈文豪聯姻,更不會遭受這樣屈辱。”


    沈白露擰眉:“你想說什麽?”


    梁清池道:“難道你就不恨容奕嗎?”


    對容奕,她雖愛他,但也恨他。


    是他將她置於今天這種境地。


    她看著梁清池道:“你是想找我合作,來對付容奕?”


    梁清池毫不吝嗇的誇讚她:“沈小姐聰明。”


    “若你都拿他沒辦法,我哪有那個本事?”


    “誰說我拿他沒辦法?”梁清池眯了眯眼。


    “既然這樣,那你還找我做什麽?”沈白露精著呢,才不會被他隨意的兩句話蠱惑。


    “雖然你恨容奕,但你還愛他,我說的對嗎?”他已將沈白露和容奕的那些事調查的清清楚楚。


    沈白露精心描繪的細眉皺了起來。


    梁清池看著她,拋出誘人的條件:“你想要容奕,我想要蕭鬱暖,咱們可以各取所需。”


    沈白露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梁少,這酒不錯,謝了。”


    說完,她朝包廂門口走去。


    海陽要上前攔她,梁清池抬手阻止。


    待她一走,海陽道:“梁少,她怎麽就沒答應?”


    梁清池高深莫測的道:“她嘴上答不答應無所謂,隻要她知道,有我這個後盾就行。”


    海陽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梁清池眯眼,眸底詭譎暗湧:“她接下來肯定有別的動作。”


    出了包廂的沈白露,想著梁清池剛才的那番話,想到了那天在宴會上,無意間聽到汪總剛娶的太太在說蕭鬱暖的壞話,兩人好像有過節。


    蕭鬱暖重回容奕身邊的事她前兩天聽說了,梁清清想借她的手來報複容奕,那她也可以借別人的手,這樣就算東窗事發,她也可以撇清關係。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她的助理:“成益汪總新娶的太太叫什麽名字?”


    助理回答:“好像叫彭妙。”


    她吩咐:“查一下她和蕭鬱暖有什麽過節。”


    助理答:“好的。”


    —


    —


    容奕要上班,不能時時刻刻陪著蕭鬱暖,怕梁清池不死心,就讓蕭鬱暖在家好好待著,專心養胎。


    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她清瘦的小身板終於被容奕養的有點肉了,氣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蕭父蕭母知道她和容奕和好了都很高興,蕭母還隔三岔五的來花都藝墅看她。


    鄭滿瓊雖然沒來過,但讓人送來了許多營養品,還有孕婦用的護膚品。


    眼見馬上就要放年假了,容奕一天比一天忙,有時會加班到很晚。


    每次他回來,蕭鬱暖都已經睡著了。


    放假前的最後一個周末,他終於不忙了,陪著蕭鬱暖回蕭家去看蕭老太太。


    蕭老太太還和以前一樣,癡癡呆呆的,看著蕭鬱暖喊蕭母的名字,看著蕭母喊蕭鬱暖的名字。


    連續半個月他都沒有好好陪過蕭鬱暖,吃過午飯後,他帶著蕭鬱暖離開了蕭家,打算陪她去逛逛。


    在商場裏逛了一圈,蕭鬱暖去上廁所,容奕在洗手間外等著。


    她剛進洗手間,就見彭妙從隔間裏出來。


    彭妙已經好幾個月了,即便是穿著冬裝也遮不住她大大的肚子。


    她注意到蕭鬱暖穿的是平底鞋,再次確定蕭鬱暖是懷孕了。


    兩人誰都沒有搭理誰,蕭鬱暖拉開一個隔間的門走了進去。


    彭妙盯著她進去的隔間看了數秒,走到洗手池前,將台麵上放的洗手液擰開,往裏麵灌了一些水,使勁搖了搖,將其倒在蕭鬱暖隔間外的地麵上。


    洗手間裏沒有監控,不會有人知道這一些是她做的。


    雖然蕭鬱暖剛才看見了她,可隻要她一口咬定不是她做的,他們沒有證據,就會拿她沒辦法。


    把洗手液的空瓶放在洗手台上,她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想親眼看到蕭鬱暖如何摔倒,摔沒孩子的。


    蕭鬱暖上完廁所,衝水打開洗手間的門,看到彭妙抱著胳膊靠在洗手池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她微微蹙眉。


    彭妙的不懷好意都寫在臉上了,她得小心點。


    她走了出去,走到洗手池前,擰開了水龍頭。


    正得意洋洋的彭妙,看到她沒有摔倒,臉色瞬間就變了,之後看向蕭鬱暖的鞋子。


    蕭鬱暖從鏡子裏掃了她一眼:“又要耍什麽花樣?”


    彭妙道:“我就是好奇,你懷的是容奕的孩子,還是梁清池的?”


    她關掉水龍頭,甩了甩手上的水漬:“自然是我老公的。”


    彭妙意味深長的道:“那可不一定,保不齊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


    蕭鬱暖白淨的臉蛋上不帶任何情緒:“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彭妙的微惱,想到孕婦不能動氣,隻能硬生生壓著:“其實我挺佩服你的,離開容奕這麽快就到了下家,而且家世也是好得沒話說,你的本事倒是不小。”


    最後一句話充滿了諷刺。


    她還不知道蕭鬱暖已經容奕已經和好的事,所以見縫插針的挖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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