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舊的破廟中,幾個漢子將南宮晴和小青團團圍住,迫不及待的撲上前去,粗暴的扯下兩個人的衣服。


    他們像餓狼一般肆意享受著兩個人的身子,在那荒郊野嶺之中,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任憑她們如何呼喊掙紮,也根本絲毫不起作用,絕望的閉上雙眼,冰冷的淚水在臉上肆虐著流淌而下。


    南宮晴一生驕傲,心氣甚高,這世間的男子,能入得了她眼的沒有幾個,不想竟然落得個被一群山匪輪流強暴的下場。


    臉上淚痕未幹,南宮晴雙手抱膝,瑟縮在牆角,目光呆滯。


    享受夠了,那為首的漢子便想要殺人滅口,手中大刀舉起,向著南宮晴和小青砍去,手臂卻突然被人從後麵握住。


    “大哥,這幾個月從這裏經過的人格外的少,兄弟們都多久沒有見到女人了,好不容易逮到兩個,不如先留著她們,兄弟們寂寞難耐的時候也好用來解解悶!”有人勸說道。


    “對啊,大哥,不如就把她們關在這裏,不過是兩個柔弱女子,留著她們也不會有什麽威脅,就這麽殺了倒是可惜!”有人應和道。


    那為首之人想了想,覺得他們說的也有些道理,慢慢放下手中舉起的大刀,“也好,就先把她們關在這裏吧!”


    看向剛剛提議的兩個人,那山匪頭子緊接著下令道:“你們兩個,看守在這裏,千萬別讓她們跑了!”


    “大哥放心!”其中一個人答應道,一臉恭維的樣子。


    隨後,那幾個漢子便從破廟中轉身離去,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人走回來,給南宮晴和小青丟了幾個硬邦邦的饅頭,沒好氣的說道:“這山裏沒什麽好吃的,你們就將就著吃點兒吧,有的吃總比餓肚子好!”


    已經餓了一天一夜,剛才又拚命的掙紮呼救,身子也被蹂躪,兩個人早已經身心俱疲。


    這個時候看到吃的,小青像瘋了一般,趕緊爬上前拿起滾落在地上的饅頭,用手拍掉饅頭粘上的泥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即便生冷難咽,她也不在意,饅頭噎在了嗓子眼,又沒有水,她便使勁咽著唾沫,可身後的南宮晴卻依舊呆呆地坐在牆角,一動不動。


    小青見狀,拾起地上剩下的一個饅頭,遞給南宮晴,“公主,吃一點兒吧!”


    南宮晴依然沒有反應,小青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吃飽了,我們才有力氣逃出去,公主總不想一輩子呆在這裏吧!”


    南宮晴終於抬眼,絕望的神情中驀的多了幾分憤恨,她接過小青手中的饅頭,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從記憶中抽離出來,小青接著說道:“後來,趁著山匪喝酒後熟睡的時候,奴婢帶著公主從那破廟中逃了出去,奴婢拉著公主一直跑一直跑,一刻也不敢停下,生怕山匪追來。”


    “不知道跑出了多遠,直到筋疲力盡,我們才停了下來,完全迷失了方向,奴婢和公主胡亂走著,終於遇到了一個樵夫,跟他問了路,我們才走出了那片山林,可是從那破廟中逃出來之後,公主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說著,小青向著徑自走在一旁,瘋瘋癲癲的南宮晴看了一眼。


    “公主有時候會突然開心的大笑,甚至手舞足蹈,有時候又會突然麵露驚恐,眼神中滿是肅殺之意,吵著說要將那些人碎屍萬段,公主一生驕傲,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欺辱,想來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才會變得神誌不清!”小青補充道。


    聽了小青的訴說,南宮奕麵色暗沉,“待回去之後,找個郎中給她瞧瞧,精神上的問題,不同於尋常的病症,也未必有的治,慢慢來吧!”


    “照顧好公主!”向著小青下了命令,南宮奕翻身上馬,帶領著大軍繼續趕路。


    馬不停蹄回到皇城之中,南宮奕和南宮落一同入宮,想要去見南宮淵,卻被太子南宮端攔住。


    “二皇兄和六皇弟未經傳喚,便私自從西瑞撤兵,還是無功而返,難道就沒有什麽要跟本宮交代的嗎?”


    南宮落看著南宮端趾高氣昂的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毫不客氣的回應道:“父皇病的蹊蹺,本王和二哥自然要回來一探究竟,免得有些人為了皇位聯合外臣做出什麽弑父殺君的大逆不道之舉!”


    “南宮落,你胡說什麽,本宮一向對父皇敬愛有加,又怎麽會去謀害父皇,父皇突然病重,本宮也很傷心,本宮已經重金懸賞,遍尋名醫為父皇醫治,本宮的孝心,天地可鑒!”麵對南宮落的指責,南宮端氣急敗壞道。


    “既然太子殿下問心無愧,那為何要阻攔本王和二哥去探望父皇?”南宮落接過話問道。


    “父皇需要靜養,不宜被打擾,現在由本宮代替父皇處理所有朝政大事,你們出征回來,理應先向本宮複命,交了虎符,卸下鎧甲兵器,可你們呢,卻帶著利器想要私闖父皇的寢宮,居心何在?難道想要謀反不成?”南宮端瞪著眼前兩人,質問道。


    “本王看,想要謀反的是太子殿下和高太傅才對吧!”南宮落冷言道。


    “南宮落,你還真是口無遮攔,本宮現在代表的是父皇,你對本宮不敬,就是對父皇不敬!”


    “哼!父皇可有留下什麽詔令,讓太子暫代朝事,太子殿下這臉皮還真是厚的可以,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有什麽資格代表父皇!”南宮落說著,眼角眉梢展現出來的盡是不屑。


    南宮端氣極,伸出手向著南宮落指去,“你……”但他卻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收回了舉在半空中的手指,寬大的衣袖一甩,南宮端轉了話鋒道:“本宮是儲君,是這皇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父皇昏迷,本宮自然應該替父皇分憂。”


    “倒是你們,一直覬覦本宮的太子之位,懷有不臣之心,本宮本不想兄弟相殘,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們機會,可沒想到,你們卻絲毫沒有悔改之意,既然你們不顧念兄弟的情分,那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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