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冷默的鄙視中,雲剛像一隻狗般的被拎了上去,一看見跨腿而坐的輕紅,他就激動得站不起來,跪著爬了過去,搭著她的**,細細的嗅舔著,那模樣,就如一隻饑腸轆轆的病狗,沒有任何的尊嚴。


    輕紅把**抬了一抬,離開了雲剛手能觸到的範圍,輕呤笑語道:“怎麽了雲少爺,你想輕紅了麽?”言間更是一寸丁香淺露,勾動著唇角的香液,那狐迷模樣,真是**至極。


    “輕紅,我求你,隻要你給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等我繼承了雲家,我可以送你十億,哦,不,我送你百億。”此刻一文不名的雲剛抖擻著跪了下來,那相思紅豆的威力就如最敏感的毒品,不僅侵蝕著他的意誌,更腐蝕著他的心。


    輕紅說道:“小女人隻是一個買身女,雲少爺真是舍得把雲家的家產給我?”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迷失了心竅,她還故意如此的裝作。


    身體如火在煎熬,痛苦的神色更是有些猙獰,但是雲剛還是不敢有稍稍的冒犯,聽了輕紅的話馬上說:“一定,我向你發誓,我一定給你,輕紅,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才怪,輕紅在心裏對所謂的相信,覺得很是好笑,以他們這種人,誠信隻是一種奢侈品,違反正道才是他們生活的準則,整個組織,從上到下,都隻有欺騙,奸詐,為了謀求上位,彼此的暗算也是習已為常的事,所以信任隻是一句鬼話,在利益,在生存麵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


    她是組織培訓出來的犧牲品,與她一起的六十多個女孩此刻隻剩下三人,其它的不是被處死,就是受不住那嚴酷得近乎變態的訓練,被殺死,病死,餓死,或者自縊死,雖然生命是每個人的渴求,也是每個人自然而然的權利,但是她為了謀求這份生著的權利,親手扼殺了十二個本來是好姐妹的少女,想起那些純真而鮮血布滿的眼睛,輕紅就有著瘋狂。


    她出道的時候才十六歲,但在走出訓練基地的前一個星期,她完美的處子之身慘遭六個教官的輪欲,三個十六歲的少女,在六個大男人的蠻力下,被瘋狂的強暴,從那一天起,她們就隻知道發泄,殺人與縱欲都是最平常的事了。


    雖然心裏對這雲剛的話很是有著輕蔑之意,但是輕紅卻點了點頭,很是親膩的用手撫摸著這個被她徹底馴服男人的臉,很純很純的說道:“你真的肯為我做任何事麽?”


    “是,是,我願意。”雲剛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輕紅相信你了,現在輕紅是你的。”話澆,旖麗的風景就已經蕩漾,因為雲剛已經撲了上去,把痛苦的頭擠進了輕紅的雙峰間,讓那種難抑的感受平息下來,接著猛力的反把她放在了桌上,連衣服也懶得脫,就撕開了那一抹誘惑無限的紅月風景,如擊鼓一般的迎衝起來。


    所有的黑衣人無聲的退去,把這裏讓給了這二個如野獸一樣瘋狂縱欲的人,隻是一個迷失狂戀,一個卻神目清明,輕紅此刻對雲剛有著幾分柔情,手更是像情人一般在雲剛身上揉動,心裏想的卻是:有了這個傀儡,雲家已是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總想找個機會與胡潔玉與顏丹晨這二個女朋友親熱一下,卻總是被人撞破,那一次被挑逗得忘乎所以的胡潔玉正準備來雲隨風的房間,卻被風望月硬拉了出來,說什麽今夜想與潔玉姐一起睡,很久沒有與她在一起聊天了,雲隨風當時可是被氣得半死,這個風望月小丫頭,總是這般的大煞風景。


    今夜注定無眠,因為胡潔玉剛才在有與他說過一句話:“晚上你來找我。”那羞澀的神韻,即使是傻子也明白其中的含義,這些天雲隨風的煩燥與不耐早就被胡潔玉看在了眼裏,她也很清楚的記得當初靜靜姐說過,這個男朋友比一般的男人**都來得強烈,所以有著深愛之心的胡潔玉,早就有了與這個男生交融之意。


    清風輕拂,那風望月終於安睡夢中,雖然天色已晚,但是雲隨風卻沒有睡意,身形在這窗邊一閃,五彩真勁越發有一種淩厲的氣息,從那綠元素的融合,他就顯得氣力充沛,身形也爆長了二公分,現在達到了一米八五,身材高大,更有幾分別致雅秀的帥氣,但他的身形卻在夜色中如靈貓一樣的輕盈。


    正因為他日益的充滿著一種成熟韻味與氣息,讓這裏的每個女生都有著更狂熱的迷戀,所以風望月對他也是看得越來越嚴格,倒是對自己防犯,而是擔心著眾女對雲隨風過度親熱,她現在好擔心自己沒有了機會。


    隻是雲隨風並不知道,身形在這夜色下輕飄而過,瞬間就到了胡潔玉的房間窗邊,果然這裏還有著一抹幽幽的暗光,看來她也沒有睡,定眼一看,房裏更有嬌小的身影在晃動著,透過真勁的探聽,隻傳來幽幽的輕語:“他怎麽還沒有來呢?他會不會不來了?”


    雲隨風有些好笑,這小女人還想著給他留門,卻不知道,他一向有攀窗的習慣,隻是可惜,這一次窗戶緊閉,雲隨風也不想把這窗破壞,隻得輕輕的敲了敲,雖然不是第一次偷香竅玉,他還真的有些不太習慣。


    房內的胡潔玉嚇了一跳,這般的深更半夜,竟然在窗戶傳來清脆的敲打聲,手裏趕緊拿起了房裏唯有一支球棒,輕輕的而且很警惕的走了過去,拉開窗簾,卻沒有想到外麵竟是一張她盼望了半夜的臉龐。


    呆了呆才打開窗戶,正想開口笑罵,卻被雲隨風用手捂住了,這房間的左右都住著眾女,如此的夜靜人深,一不小心,這幽會的美好時刻又要被打斷了。


    壓了壓嗓子,那胡潔玉還是吃驚的問道:“隨風,好好的你怎麽不走門,偏喜歡爬窗戶,不會是有當采花賊的習慣吧!”這句話說得還真是沒有錯,這一次他就是來采花的,而且是一朵沾滿玉露嬌嫩的鮮花。


    “你以為我不想啊,你不知道那望月盯著我多緊,牽你的手都被她監視,親你也被她打擾,這一次我不想再有人打擾到我們,胡潔,我想要你了。”做人做事都很幹脆,如此難得的機會,難得美好良辰美景,雲隨風不想浪費,一句話就表明了采花之意,今夜前來,就是為了一親芳澤的。


    過多的話也問不出來了,任那胡潔玉平時大方開朗,性格活潑,但此刻依然是羞意重重,把動人的風情散漫得全身融融,很是欣喜豔美的投入雲隨風的懷裏,輕語嬌喃:“隨風,潔玉早就準備給你,我的心中,你早就是我的至愛,今生今世隻愛你一個人,隻做你的女人。”


    這般動容的情語,雲隨風也懶得對接,一彎腰就把這胡潔玉橫抱了起來,玉手緊緊的摟住雲隨風的脖子,她已經感受到這心愛小男人濃重的喘息聲,知道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已經來臨,但還是含羞帶喜的湊到雲隨風的耳邊輕語說道:“隨風,潔玉還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憐惜人家。”


    “放心,我隻想好好的愛你,潔玉,相信我。”衣服已經順手慢慢的褪下,雪白的肌膚已經微露,但那香豔的綺麗風情卻已經盡然呈現,飽滿高挺的玉峰更是微微顫動,似乎與她本人的心情一樣,激動不已。


    隨著那褻衣被雲隨風扯下,一具白羊玉脂般的少女**完全的展現,青春的顏色在她的身上有著最濃鬱的氣息,靈妙的身體剛剛發育完整,該有的已經全部擁有,誘人的身體曲線更是有著豐盈與纖細的融合,柔與媚的交融,純與欲的相伴,讓雲隨風開始狂欲的騰升,火熱終於有了爆發的渴望。


    呢喃的春綿如春雨一般的細膩潤無聲,情愛的歡合也在那有些慘痛的哼聲中得到徹底的解脫,胡潔玉享受到人生的第一次親密的接觸,把自己奉獻給了自己的愛人,迷失的她並不知道,那無意中啼叫出來的呻吟,已經傳到了這隔壁的房間裏。


    而雲隨風也沒有時間去顧理這些,除了盡情的擁有與掠奪,他更掌控著身體裏的五彩玄功真勁,那種通過情愛激發出來的幽幽綠光,每一份他都融吸入體內真脈,提高著自身的修為,隻到懷裏情花初綻的胡潔玉泄放出生命的精元,有些暗淡的昏睡過去,他才停止了真功的運行。


    雖然是第一次,但那有些爆烈的索求還是對這個小女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下身也是一片狼籍,幾抹嫣紅的潮汁更是在潔白的床單上畫下了幾朵鮮豔的紅梅,這代表貞潔的象征終於徹底的逝去,憐愛已經充滿了雲隨風的心田,此刻隻是蓋上被子,輕輕的把胡潔玉溫柔的摟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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