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嚇慌了的嬋兒哭叫了起來:“是吃了月餅!吃了睿王妃的月餅,我家王妃才出事的!”


    附近的人一聽是穆王妃吃了睿王妃的月餅出事,一陣驚動,紛紛用驚疑的目光打量著夏靜月。


    初晴怒道:“休要胡說八道,我們王妃做的月餅吃的人不少,怎麽可能有問題!”


    夏靜月給穆王妃把脈的脈相已有了結果,朝初晴與初雪說道:“別廢話!救人要緊!”


    夏靜月首先給穆王妃催吐,讓穆王妃將肚子裏的食物全部吐出來,然後在施針保胎。


    這邊,夏靜月在忙著救人,那邊的人幫不上忙,一個個也忙沾上關係,遠遠地看著,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


    安西侯夫人看到議論的人越來越多,開口說道:“睿王妃做的月餅我們都吃過,要有問題我們早就出事了。穆王妃的事,太醫沒有結論,大家最好別亂傳。”


    明王妃趕了過來,打聽到這邊的事,突然問道:“該不會是睿王妃的月餅裏麵有孕婦不能服用的東西吧?”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說道:“怪不得我們吃了沒事,就穆王妃出事了。”


    “睿王妃不是懂醫嗎?有孕婦不能吃的東西為何不提醒穆王妃?”


    “不是說睿王妃和穆王妃的關係很好嗎?難道我聽錯了?”


    安西侯夫人雖然不知道裏頭的原因,但相信以夏靜月的謹慎,不會弄出有傷孕婦的食材。聽到這些人開始懷疑夏靜月的用心,立即沉下臉說:“沒事證據的事請眾位夫人不要亂說,不然睿王府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得不說,睿王府的牌子一亮出來,震懾住了不少人。


    但被震懾住的人不包換明王妃,明王妃拉攏夏靜月失敗後,早就視夏靜月為眼中釘,巴不得夏靜月倒大黴。而穆王府與明王府的關係也鬧僵了,明王妃隱隱得知萬昭儀暗中插了明王府不少的刀子,如今兩個死對頭倒黴,最高興的莫過於她了。


    也許,這是一個極好讓睿王府和穆王府反目成仇的好機會。


    明王妃想及此,目光如刃般落在安西侯夫人身上:“安西侯夫人這是在威脅本妃等人了?”


    “不敢。”安西侯夫人輕輕一笑,笑意中含著無盡的諷刺:“都說長嫂如母,兩位弟媳出事,本夫人怎麽瞧著明王妃殿下幸災樂禍起來了?您這態度可沒有半點做嫂子的自覺。”


    明王妃臉色一沉,沒想到安西侯夫人敢當著這麽多人麵與她作對,“安西侯夫人這話是什麽意思?本妃不過是過問了一句,安西侯夫人倒是指責起本妃的為人做事,本妃倒要問問,安西侯夫人這是何居心?”


    滕貴妃與舒德妃等高階妃子正在另一邊商量著月餅的名次,得知這邊穆王妃出事,都匆匆趕了過來。


    夏靜月下了針後,問穆王妃身邊的侍女:“可有帶保胎藥過來?”


    開藥再熬藥需要不短的時間,穆王妃的情況非常緊急,胎兒不穩,已經見血了,即使催了吐下了針,情況也極為危急。故而她想到了之前送到穆王府的保胎丸,那是陳老特製出來的藥丸,即刻服用或許能保住孩子。


    知秋此時已經將全部希望托在夏靜月身上,趕緊將手中的藥瓶遞過去,說道:“在這兒!”


    夏靜月接過,讓初晴弄一碗溫水過來。


    好在宴會上需要用開水泡茶,備下的熱水不少,初晴很快就弄了一碗。夏靜月接過,為了保險起見,先細細地聞了一下,又先嚐了一口。確定水沒有問題,這才化開兩粒保胎丸,扶著穆王妃喝下去。


    穆王妃渾身被冷汗打濕了,靠在夏靜月身上,喝下一碗藥水後,閉著眼睛輕喘著。


    隨著一陣喝聲喝開圍著的人群,滕貴妃、舒德妃等人終於趕來了,看到穆王妃的情況,滕貴妃急急地問道:“怎麽會這樣?穆王妃現在如何了?太醫?太醫呢?趕緊叫太醫過來呀!”


    舒德妃額頭的冷汗也滲了出來,月餅是她提議的,若是穆王妃流產了,責任就將全落在她身上,萬昭儀盼這個孫子不知盼了多少年,孩子沒了定會撕了她。還有皇太後那邊,她好心做了壞事,皇太後更會嫌棄她。她慌地一把抓住哭得滿臉是淚的嬋兒問:“好端端的,穆王妃怎麽就出事了?你們是怎麽侍候的?”


    “不關奴婢的事——”嬋兒指著夏靜月,哭道:“是睿王妃的月餅害的!”


    舒德妃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即將所有責任推到夏靜月身上,指著夏靜月怒道:“睿王妃,你怎地如此惡毒?”


    夏靜月確定穆王妃的情況緩和了下來,但人暫時不宜搬動,讓知秋過來看著。


    她站了起來,麵對舒德妃的指責,她冷聲說:“德妃娘娘是不是先查一查原因再說?”


    她做的月餅她心中有數,不可能出事的,除了試吃的,那邊看著盒子的人是青青和園園,不可能有人能在她們的眼皮底下下毒,夏靜月懷疑穆王妃是受了其他的暗算。


    滕貴妃聽之有理,說道:“事情未查明之前,德妃先不要下定論。除了睿王妃的月餅,穆王妃還吃過什麽東西了?”


    滕貴妃目光落在嬋兒身上,說:“你是穆王妃身邊的大丫鬟吧?你把穆王妃吃過的東西一樣樣地說出來,一個也不許漏了。”


    “除了月餅,隻喝了水,水是從穆王府帶來的。”嬋兒將一個水壺拿出來給眾人看。


    太醫院的人到了,滕貴妃讓太醫給穆王妃診脈,確定穆王妃的情況穩住後,馬上讓太醫查水壺裏的水。


    太醫院領人過來的是楊禦醫,他將水壺裏水倒出來,先用銀針試了試,又嚐了嚐,言明水並無問題。


    舒德妃看到穆王妃的桌麵上還剩下兩個半的月餅未動,“楊禦醫,你再看看這月餅。”


    楊禦醫先用夾子夾起穆王妃隻吃了半口的月餅,又檢查其他的兩個月餅,發現了異常。


    在月餅的餅皮上麵,有一些顏色與月餅皮相似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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