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份的北海道,天氣還是蠻冷的,雖然出了太陽,但下午的太陽確也不如何讓人感覺溫暖,路上的行人個個身穿厚厚的棉衣,行色匆匆。


    外麵是很冷,但屋內確是極其溫暖的,特別是崗村家的大府邸裏,少爺崗村直樹的新房裏,現在就很是熱乎,而且不是一般的熱乎


    嗯少爺紅木大床上,被褥淩亂,一具活色生香嬌軀若白玉般的美人兒被脫得白白,正難耐地扭動著如水蛇一般的身子,半眯著眼睛呻吟出聲,星眸如夢,似幻如泡,那風流模樣兒,讓人瞧了就熱血沸騰


    隻要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不是太監活著陽痿神馬滴,絕對會一看就立馬雙目冒火的那種


    滋滋滋呼背脊結實粗壯的男人兩手撐開前者的,正埋頭湊在其股間,呼哧吱溜地褻玩,絲毫不顧及美人兒的呻吟難耐,一條大舌興致勃勃,忙活得不亦樂乎,反而更加衝動了


    嘶美人兒臉色緋紅,小嘴中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雙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頭發


    直樹我好難受嗯一頭絲緞般秀麗的長發散亂著遮住了她嬌媚的容顏,但不妨礙她身軀顫栗著嘴裏說胡話勒。


    男人驀地抬頭,一張英俊剛毅的臉龐露出來,眼神中滿是,不是崗村直樹又是誰來


    鳳凰姐幫我崗村直樹眼神癡癡地凝視著身下的人兒,低聲道,眼裏裸的沒有半死的遮掩,仿佛可以融化一切。


    嗯一聲羞澀話語過後,床上的人兒睜開眼,昂起上半身,素手伸向了他的四角褲頭


    這是她的臉整個出現在眼前,容顏如玉,星眸如畫,娥眉一抹如青黛,秋水為膚冰為骨,好一個絕世佳人


    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崗村鳳凰的一雙小手兒在某人的輕輕地


    然而,一分鍾二分鍾三分鍾過去了,崗村直樹臉上開始變色了,眼神抽搐,目中竟有一抹沉痛和悲傷之意


    別擔心崗村鳳凰嬌俏的臉色依舊平靜,但眼中一絲怪異的情緒一閃而過


    或者,其中還含有一抹黯然和自憐


    對方眼中種種如何能瞞過崗村直樹


    唉他心裏長歎一聲,眼神痛苦極了


    別他媽白費心血了他突然大叫著一把將崗村鳳凰推開,朝她狂吼道:我就是個廢物,不能人道的廢物,中國話裏叫太監,他媽的,你明白麽


    他雙手猛地抓住自己的頭發,死死地拉扯,瞪著血紅的眼睛全身顫抖得不行


    咚崗村鳳凰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他推到,臉色慘白,花容失色,眼神茫然地看著跪在床上神情慘敗苦痛的男人,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我廢了,被秦奮廢了我恨哪崗村直樹虎目蘊淚,神情淒慘地狂吼,陷入瘋魔中無法自拔


    崗村鳳凰神情怔怔地,半晌,直起身來雙手抱住他顫栗的肩膀,輕歎:傻瓜,我不在乎那個的,無論你怎麽樣我都願意我是你的妻子啊


    崗村直樹猛地掙脫了她,揮舞著拳頭大叫:狗屁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心裏的想法你明明在意的,隻是你不說而已哪有女人願意一輩子麵對一個不能人道的丈夫而一點都不介意的


    我不介意崗村鳳凰淒然道,眼神堅定。


    可是老子介意你知道麽,老子很介意我不是個男人,不是個男人啊,我恨,我恨自己不能給你真正的快樂崗村直樹目眥欲裂,大吼一聲,猛地跳下床,踉蹌著衝出了臥室


    直樹崗村鳳凰對著他的背影淒然喊道,身子頹然倒在床上,神情黯然無色


    為什麽這麽在意,怎麽這麽傻啊,我真是那種女人麽她淒苦地呢喃道。


    既然直樹你這麽在意,那我就替你殺了他報仇,反正他現在就在東京


    崗村鳳凰一咬牙打定了主意,起身披衣


    崗村直樹一路奔出了臥室,衝進書房,神情冷漠決然地直奔牆壁上掛著的日本長刀而去


    他一伸手,直聽嗆啷一聲驚天龍吟,長刀出鞘,如一抹秋水閃耀


    我草,這廝不會想不開吧


    寒光一閃,再倒轉,直接狠心刺向自己的心窩


    真自殺


    靠,夠狠


    眼見那刀就快捅入他的心窩,突然噗地一聲木窗被洞穿,一抹黑影閃過,叮長刀落地,折成兩段


    崗村直樹豁然轉頭,惡狠狠地道:誰


    給老子滾出來窗外傳來一聲沉喝,語意很是憤怒


    父親崗村直樹很吃驚,臉色大變


    怎麽,有膽自殺沒膽出來窗外的聲音揶揄道,分明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失望在裏頭


    我崗村直樹額頭冒汗,無言以對


    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變幻不定,良久長歎一聲


    客廳中,父子二人相對而座。


    你呀,叫我說你什麽好我原來以為你最近長進不少,心性也開朗不少,可是你唉


    崗村正雄深深地看了裹著睡衣垂頭喪氣坐在輪椅上的兒子一眼,低聲訓斥道。


    後者沉默。


    我知道,對一個男人來說,不能人道確實是世上最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但螻蟻尚且偷生,你又何必求死呢你死了不要緊,你讓鳳凰那丫頭情何以堪她可是你剛娶的妻子


    崗村正雄壓低了聲音衝著兒子吼道,眼神一抹痛苦一掠而過


    兒子被秦奮那妖孽殘了雙腿,廢了命根子,作為父親,他心裏比兒子更難過


    可是又什麽辦法呢


    最多將那小子抽筋剝皮,熬油點天燈


    但那樣兒子的命根子能回來麽還不是廢人一個


    每每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針紮般的難受,他崗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


    可是崗村直樹豁然抬頭還待分辨什麽,可是看著父親痛苦的眼神和兩鬢上明顯蒼白許多的白發,他愣住了


    對不起,父親崗村直樹哽咽道,雙手死死抱了頭,眼淚大顆大顆摔碎在地板上。


    他也不想讓老父親傷心,可是他心裏就是恨啊


    是我沒用他痛哭出聲,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崗村正雄沉默半晌,沉聲道:為父已經花大價錢請眾神組織的高手出手了,你獨眼伯伯也去了,相信一會兒就有消息傳來,秦奮這次既然來日本,我就絕對要他死


    崗村直樹突然不哭了


    父親,你說真的他一把抓住眼神凶惡如狼的崗村正雄,驚喜地道,全身興奮得發抖


    他知道,眾神組織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獨眼龍伯伯更是金丹大高手,享受他們崗村家供奉三十多年了


    崗村直樹的眼前仿佛出現了秦奮被眾人圍毆,骨頭一根根被折斷,肌肉一塊塊被撕碎而大聲慘叫的場景,他渾身血液都沸騰了,驚喜得難以自持


    那還有假崗村正雄冷酷地點頭,足足十五個金丹大高手打他伏擊,我就不信還弄不死他


    他惡狠狠的聲音如北風呼嘯,似冰川壓頂,充滿了無比的怨毒和冷酷


    父親,你快給獨眼伯伯打電話,讓他們別輕易弄死那小雜種,將他弄回來親自一刀刀活剮了


    崗村直樹狂笑道。


    好崗村正雄眼神寵溺地看著放聲狂笑的兒子,微微一笑。


    如果這對父子知道,秦奮已經將眾神組織的一幫金丹高手虐殺殆盡了,他的獨眼龍伯伯也自廢武功了,他是否還笑得起來


    人哪,果然還是癡心妄想的多


    正在酒店客房中站樁揣摩梵蒂岡功法精神的秦奮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疑惑地道:誰在惡心哥呢咱這麽冷咧


    不準再懷疑杏哥太監哈,雖然因為工作的原因斷更了,但我心裏一直惦記的,這本書後麵可能會慢點,但一定會結尾,絕不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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