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木床在起勁地搖晃,歡快地聲音從夜晚延續到黎明,沒有間斷。


    呻吟,粗重的喘息呢喃,是一浪高過一浪,纏綿悱惻,令人臉紅耳熱


    天蒙蒙亮了,但山頭上,柳藤東流腰杆筆直地佇立了整整一晚,眼神複雜地看著山腰處的小木屋,輕輕道:靜,別怪爺爺狠心,秦奮,絕對不會活著離開這裏


    一陣山風吹過,他的人影竟然倏地淡去了,好像從原地蒸發不間,甚是詭異


    與此同時,四個人聯袂進入了這片山穀


    靜老婆啊小屋內,某人大吼一聲,背脊發麻,頓時如長江之水再也鎖閉不得,一泄千裏


    哦一聲膩死人的長吟,柳藤靜全身痙攣,四肢如八爪章魚一般死死纏緊了秦奮,隻見她俏臉潮紅,眯著眼睛大聲喘息,全身熱汗淋漓


    這真是,久旱驟逢甘露,小別勝婚。


    歡愛過後,兩人死死地摟著對方,恨不得把彼此徹底地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秦奮的大手在佳人光滑如凝脂的背部輕柔地撫摸,不時在後者的俏臉上蜻蜓點水,眼中滿是寵溺的神情。


    柳藤靜靜靜地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高h過後的餘韻,全身肌膚紅潤,眉眼含春,神情滿足


    如一頭被喂飽的小貓一般溫馴


    良久,待她喘息漸平,秦奮捉了她一隻大白兔,一邊撫摸一邊問:靜老婆,爽不


    聯想到自己剛的放縱和大膽,後者大羞,臉上頓時鮮紅如血,腦袋在他結實如鋼鐵一般的胸膛上到處拱,這還不算,一對小手閃電般揪住了某人腰間的軟肉,立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嘶我戳秦奮痛得倒抽一口冷氣


    哼哼,看你還敢取笑我不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柳藤靜睜開眼睛,得意地道,小模樣兒說不出的調皮,哪裏還有剛見麵時的冷若冰霜


    是是是,姑奶奶,你牛比,你夠狠,鬆手,再不鬆手就又內傷了耶


    秦奮嘴裏嘟囔道,一副可憐兮兮地樣,但眼神裏笑眯眯的,哪有半點可憐兮兮叫苦連天的模樣


    這還差不多哼柳藤靜嬌憨道。


    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她臉色一變,輕輕道:對了,之前我那一拳,你


    木事木事哥早就金剛不壞了,邊幹活邊療傷,不就破了幾條毛細血管麽


    秦奮大手一揮,牛比哄哄地道,一臉的不以為然。


    真的柳藤靜眼神有點懷疑地問。


    當然是真的其實秦奮突然打住話頭,眼神奇怪地側頭看著光潔溜溜的柳藤靜,沒有繼續。


    額後者皺眉,小手輕輕推了退他的臉,問:其實怎麽了


    秦奮燦然一笑,低頭一口就咬住她的耳朵,輕笑道:其實我們做第三次的時候,我就已經好了,嘿嘿,嘿嘿嘿嘿


    他嘴裏的熱氣竄入她敏感的耳垂上,讓她不由得一陣顫抖,既難受又喜歡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唔


    柳藤靜想推開秦奮作怪的大嘴,可一句話沒說完,小嘴兒就被秦奮叼住了,然後是一陣昏天黑地,狂風暴雨般的痛吻


    從上到下,從平原到丘陵,再從丘陵翻過高山,趟過草地,進入山穀


    這吻,吻得無比深沉


    於是我們親愛的柳藤靜大美人,邊繃緊了身,嘴裏開始胡說八道了


    奮,老公,不要就快天亮了嗯,受不了了,來吧


    嘿嘿某人得意地笑了,然後熟門熟路地扒開草叢,挺槍而入


    嗯柳藤靜滿足地昂起了脖,嘴裏呻吟出聲


    噗哧噗哧咯吱咯吱歡快地交響樂又開始奏響了,逐漸地,又加入了男女的二重唱,隻是那聲音,聽起來既像是爽快,又像是難受,特別奇怪


    秦奮隻顧著和柳藤靜在小木屋裏胡天胡地嘿咻個不停,顛鸞倒鳳,共赴巫山,爽到了九天雲外,但卻不知道,一道無形的牢籠已經向他緩緩b近


    另一處小木屋裏,柳藤東流正在煮茶,沸水翻騰,茶香氤氳。


    客人有四個,日本老和尚,俄羅斯紅毛,缺了一隻眼睛的獨眼龍,還有一個是麵容溫潤的中年人稻田青苗


    柳藤老哥,那小果真在你們神忍門


    老和尚一口悶掉滾燙的熱茶,嗡聲甕氣地問。


    嗯。柳藤東流點頭。


    我看你恢複得不錯嘛,還能一戰否俄羅斯紅毛眼神一翻,也了柳藤東流一眼,語氣很是嘲弄和不屑。


    勉強夠殺你,信不


    柳藤東流突然從原地消失,聲音在俄羅斯紅毛的前後左右蕩漾不絕


    你契柯夫又驚又怒,正待翻臉,卻被老和尚一把拉住了


    好了,柳藤老哥別傷了和氣,我們今天可是來給你幫忙的。契柯夫,你說話也有點過了啊


    老和尚笑眯眯地道。


    哼俄羅斯紅毛契柯夫和突然又出現在板凳上的柳藤東流對視一眼,同時移開目光,冷哼一聲。


    我說兩位,這還沒開戰了,你們就心生罅隙,這可不好噢,看在中條我的這張老臉上,別賭氣行啵


    中條老和尚尷尬地摸摸自己的大光頭,嘟囔道。


    好了好了,為了大個事情嘔氣,至於麽


    獨眼老漢突然開口了,冷冷道,隨即皺著眉頭對柳藤東流道:我說柳藤,你受傷之前可是咱日本公認的第一高手,現在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對付一個十幾歲的毛孩竟然同時邀請了我們四個來


    毛孩或許吧柳藤東流自嘲道,隨即神情嚴肅地沉聲道:年紀上不過十,但一身功夫柳藤東流突然停下來不說了,臉色古怪。


    總不能說自己被這個毛孩三招兩式給鎮壓了吧


    功夫怎樣獨眼龍老漢催促道,眼神興奮


    他從柳藤東流的神情中看出,能讓日本前第一高手,神龍見首不見尾,晉升傳說中的仙忍都吃癟的人物,定然差不了


    中條老和尚,紅毛契柯夫,乃至一直默不作聲若有所思的稻田青苗都死死盯著柳藤東流,看他能說出什麽幺蛾來


    啊半山坡上的小木屋中,又是一聲女性的大力嘶喊


    靜老婆,哥的功夫怎麽樣嗯


    某人得意地輕笑,惹得柳藤靜一陣不依


    到底怎麽樣撒某人繼續問。


    你不是人嗬嗬柳藤靜如跳上沙灘擱淺的小白魚兒,邊喘息邊膩聲道,隨即一臉暈紅地將頭鑽進某人的懷裏,嬌羞無限哪


    那是,哥就是神


    嘟嘟嘟茶水在壺中翻滾,滾水頂得頂蓋突突直響,在小木屋中顯得尤其響亮


    藐視眾生,恐怖如神祗一般


    雖然不願承認,但柳藤東流依舊不甘心地緩緩道。


    聯想到在國安局裏被秦奮劍氣生生洞穿琵琶骨的場景,他陡然發現久已不疼的骨頭,又開始生疼了


    嘶


    中條老和尚和契柯夫等四人倒抽一口涼氣,麵麵相覷


    行走在人間的神祗


    開神馬國際玩笑


    都幾千年不曾從古籍中看到有人飛仙成神了


    這不可能


    稻田青苗眉頭緊咒,猛地站起大聲喝道。


    打死他也不信,即使再驚絕豔,也不可能不到二十歲達到柳藤東流所提到的如此程度


    打從娘胎裏開始練功也不到二十年的說


    獨眼龍老漢老和尚還有契柯夫眼神如刀一般狠狠盯著柳藤東流,鋒芒畢露,寒光四射


    後者眉眼微抬,絲毫不以為忤,隻淡淡道:二個月前,我晉入仙忍二十六個年頭了,但在他手上,沒有走過五招你們可是覺著,老夫這個仙忍是浪得虛名麽


    眾人眼神抽搐,半晌無言


    良久,中條老和尚輕歎:阿彌陀佛卻原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啊


    不,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比仙忍還高一個境界


    契柯夫吃驚地問老和尚。


    獨眼龍老漢和稻田青苗麵麵相覷,神情悚然地問:莫非早已超出了金丹的概念


    中條老和尚神情凝重地歎息:如果老衲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半神之境。


    半神之境那是什麽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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