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隱抽了一巴掌,柳氏也沒敢吭聲,董氏到是做起了好人,對陸隱說柳氏不是有意之類雲雲。


    她越是這樣說,陸隱越是生氣,到底也沒有再打柳氏,喝退了她。


    董氏成功的引起了陸隱的注意,不再是柳氏一人獨占。


    陸璿拿到聆音閣某位的反應過來的話時,冷冷一笑。


    董氏現在為了能夠重新拿回陸隱的注意力,什麽計量都敢用了,


    董氏拿回陸隱的注意力第二次,放在身邊的隨芯果然又尋了由頭出府了,因為有陸璿的話在先,府裏的人到是沒有攔著她出入。


    陸璿讓人駕著馬車跟在後頭,發現這丫頭前後跑了陸府兩次,之後進了國公府,就直接轉回了太子府。


    “太子妃,您看。”


    正要從身後離開的陸璿,突聞身邊的綠袖道。


    陸璿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喬裝打扮的陸湘從裏邊走了出來,左右環顧,然後鬼鬼崇崇的從後麵離開了。


    “跟上去,”陸璿示意。


    馬車一路跟著陸湘的後頭走,沒過多久,陸璿就看到陸湘進了一家怡香院,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什麽地方了。


    陸湘一個女兒家進這種地方做什麽?


    “太子妃,可要進去瞧一瞧?”


    “不用了,她認得你們,不好行動,”陸璿擺了擺手,安坐在車廂內。


    等了足有一個時辰之久,怡香院的側門處就見陸湘的身影冒了出來,而且看那個樣子,顯得很輕鬆。


    陸璿不禁懷疑地往二樓的位置望了一眼,這一掃,卻真的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雖然隻是一個側臉過去,而且到窗戶的位置關得很快,但陸璿仍舊認出了那個人來了。


    那是金樊身邊護衛的模樣沒錯。


    陸湘膽子果然夠大,真的如她想的那樣和金樊勾搭上了。


    “世子妃出來了,”綠袖有些急。


    陸璿這個時候卻擺了擺手,“回去吧。”


    “可是……”


    “不能冒進,國公府和四皇子走近,我們是太子府的人,”陸璿提醒她。


    是啊,他們是太子府的人,如果這背後真的有什麽事,又被發現了,那就不妙了。


    綠袖雖有武功,到底沒有達到出神入化,無所不能的地步,對付一些普通身手的人還成,但若是真的遇上高手,那就難了。


    現在她身邊又有太子妃,萬一跟上去捉了一個正著,別人又急得滅口,到時候她能護得了太子妃?


    一番掙紮後,綠袖還是沒有自個上去,隻好和陸璿一同打道回府。


    知道背後指點董氏和陸湘的人是金樊後,陸璿也就知道一些對應方法了,金樊是虞國人,以現在麟國和虞國之間的惡劣關係,陸湘這樣做絕對是在自尋死路。


    她隻要等著他們自動發展下去,尋個機會好好的推一把。


    現在,她隻要好好的讓人保護陸疆不受到威脅就好,至於會不會給陸府帶來災禍,她不想管。


    而心裏邊,她已經有了讓陸疆自動分出來行事的打算了。


    給陸疆建勢,她也不是不可以辦到。


    當晚,陸璿給聆音閣的某個人傳了自己的意思。


    過了幾日,柳氏被董氏‘無心’撞倒,流產了!


    陸府的人丁本就不旺,雖是庶出,但陸老夫人明顯還是挺在意的,結果被董氏這麽一撞就沒了,陸老夫人心裏別提有多難過。


    最怒的莫過於陸隱,柳氏流產,一直窩在被子裏不吃不喝,陸隱還是很喜歡這位美妾的,見她日日如此消沉下去,對董氏的那點好全消失了,下了朝回到府中就直接宿在柳氏的房裏。


    剛剛拿過去的寵愛轉瞬間又被這隻狐狸精給拿了回去,自己還得了這種名聲,氣得董氏心肝都出血了。


    ……


    “嘩啦!”


    陸璿被茶水潑了一下,挑眉看著斟茶的隨芯。


    隨芯噗通一下跪在她麵前,“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連斟個茶都做不好,魂不守舍的,可是做了對不起太子妃的事?”馮媽媽厲色喝罵。


    隨芯趕緊磕頭,“奴婢該死……奴婢家中出了事,是以奴婢才……”


    “啪!”


    馮媽媽甩了她一巴掌,“家中出事,做奴婢的就想讓主子跟著出事嗎?賤東西。”


    隨芯被打得懵了懵,原本她是想要借著這個口向陸璿請幾日的休,話還沒有說,就被馮媽媽給打了,還扣了帽子。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想……”


    “何事吵鬧,”一道沙啞的聲音伴隨著冽氣湧進來。


    屋裏屋外的人皆跪拜,“參見太子殿下!”


    一人從屋側門走過來,坐到了陸璿的身邊,伸手製止了陸璿起身的動作。


    “回太子爺,是老奴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丫頭,”馮媽媽回道。


    李淮戴了麵具,一雙幽黑的眼眸投射出冷冽的光芒。


    視線落在跪在前麵的隨芯,蒼白沙啞的聲音傳出,“教訓?不懂規矩的,處理便好,不用費那個勁。”


    涼涼的聲音傳到隨芯的耳朵裏,如同鎖命鬼般可怕。


    嬌軀抖啊抖,差點就暈死在太子爺的腳邊。


    陸璿朝馮媽媽示意一眼,淡淡對李淮道:“一個丫鬟而已,不用太子爺費心了,拉下去吧。”


    “是。”


    馮媽媽支使了兩個粗婆子將癱在地上的隨芯拉了出去,而隨芯以為自己要被處理掉,兩眼一閉,暈了。


    等屋裏的人退幹淨,李淮才輕笑開口:“你留著這丫鬟,是特意給自己找事?”


    “太子爺怎麽關心起女人家的事了?”陸璿倒茶,遞給他一杯,不屑地輕笑。


    “孤這是在關心你,”握住她的手,摩擦著滑上來,吃了她一記豆腐。


    陸璿:“……”


    “孤是不是哪裏惹了愛妃?”


    “沒有,是我自己不好,”陸璿咬了咬牙,忍了。


    “愛妃還是氣孤吧,生自個的氣,孤會心疼!”低啞的聲音傳來,裏邊盡藏笑意。


    陸璿:“……”


    “怎麽又不說話了?看來孤很討愛妃的厭,”太子輕歎。


    知道就好。


    “拿著,”某太子又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堆藥糖來,一股腦的往她懷裏倒,陸璿下意識的雙手一攬,捧住嘩啦啦掉下來的糖。


    看著這一顆顆被油紙包著的藥糖,陸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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