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傅炎生正低頭,心情平靜的畫著水墨畫,直到有人匆匆敲響房門。


    平時這個時間是沒人敢來打擾他的,傅炎生皺眉抬頭,看向房門,不等出聲,就聽見外麵的人慌張的說。


    “老爺子,不好了!出事兒了!”


    敷眼神歎了口氣,重重將毛筆拍在桌子上,道:“進來。”


    他話音剛落,房門就立刻推開。一名傭人站在門口,神色非常惶恐的說。


    “你那兩個隨從出事兒了,在樓下呢,快被大少爺給打s了!”


    傅炎生一聽這話,拍案而起,快步朝電梯走去。


    自己孫子什麽脾氣他是知道的,傅時寒下手向來陰狠。


    即便最近這幾年不怎麽搞事了,可他上學那會兒,可謂是“惡名遠揚”。


    傅炎生不安的乘電梯到一樓,隻見客廳裏有不少傭人都慌慌張張的往外看,但沒人敢出去勸,也沒人敢說什麽。


    傅炎生眉頭緊皺,走到院子裏,就看見了滿地的狼藉慘狀。


    傅時寒站在一旁,手裏拎著在玄關看到的漾漾玩的棒球棍,聽到腳步聲,斜睨一眼,視線陰鷙不堪。


    他看到傅炎生,嗤笑,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人,問:“養狗不知道養兩條聽話的?”


    “你個臭小子,給我住手!”


    傅炎生看他又要動手,趕緊走過去製止。


    “好好的抽什麽風?你們把他給我綁起來!”


    傅炎生看向一旁的保鏢,厲喝吩咐,奈何,那些人看了看傅時寒,卻是沒人敢動手。


    他們非常清楚,哪怕他們現在一起動手真的綁了傅時寒,可回頭傅時寒也會挨個找他們算賬的。


    而且在這些人中又大部分都是傅時寒的人,更是不可能對他動手。


    傅時寒手裏的棒球棍被傅炎生奪了過去,他看著眼前的老人,喉嚨滾動,悠悠歎了口長氣。


    “行,我今天放他們兩個一條狗命。”


    傅時寒點點頭,說。


    “但是從今天起,別讓我再看見他們。不然我和他們,一定得有交代的。”


    傅時寒大步朝屋裏走去,沒進門之前,就把已經沾血的外套脫下隨手扔到了地上,不要了。


    他回房間進浴室洗澡,冰冷的水下,想起自己那天去找蘇綰心,問她為什麽不去醫院看自己時的表情。


    想他當時說分手,她又是什麽反應。


    他閉著眼睛一直想,想了很久,再睜開眼睛時,雙目猩紅。


    心裏一直想要的答案終於有了,可是,卻比什麽都不知道更沉重。


    他早該想到的,她怎麽可能不去醫院看他呢?


    她是遇到遇到危險會第一時刻把他推開的人,在她眼裏,他的命比她的還重要吧?


    心口壓抑的痛讓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他洗完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拿電話和車鑰匙出門。


    一樓,傅炎生臉色清冷的坐在沙發上。


    見他從樓梯下來,問:“你今天到底怎麽回事?!”


    傅時寒現在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但走到他的麵前,還是停下了。


    “綰綰那天去醫院找我的事兒,為什麽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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