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徐漢庭的目光一掃,打量清楚了包間內的情形。


    一共坐了五個人,看樣子都是蜀南大學的學生,不過每個人的衣著都很考究,想必是富家子弟。


    可這些富家子弟在徐大師長的眼裏跟牛糞沒有兩樣,統統都是渣!


    “喲嗬,還挺拽的?你是混哪兒的?”其中一人叫囂著就衝了上來,忽然,他刹住了腳步,眼珠直勾勾地愣住了,因為他看清楚了徐漢庭的一身戎裝,登時,他被嚇的不由自主地連退三步,撞在了桌沿上,痛的直咧嘴。


    這時,其他幾人也適應了光線,看清楚了那一身威武的戎裝和閃亮的兩杠四星,心中不由一顫,這幾人為了看學妹,今天專門去觀摩了新生軍訓典禮,對高台上那位侃侃而談的徐師長印象深刻,一看自己竟然罵了對方,嚇得腿都快軟了。


    這其中有一人心中最為痛苦,那就是任建,他以前與蔣雲飛交好,處處巴結他,所以他的光輝一直被壓製著,現在蔣雲飛住院休學,他的春天就來了,原來一幫一起混的公子哥都唯他馬首是瞻,讓他也嚐到了當老大的滋味。


    如今,他早已把張芸給踹了,看著新生入學,就尋思著找一兩個漂亮學妹來玩一玩兒,幾個狐朋狗友物色了一圈,著實發現了不少臉蛋兒姣好,魔鬼身材的學妹。


    意猶未盡的看了半天學妹的颯爽英姿,幾人就到這個飯店吃午飯,一進包間就忍不住心癢難耐地討論起來,其中,徐心雅得到了幾人的一致好評,正尋思著怎麽弄到手,卻不料招來了這一尊殺神。


    任建可比其他人更清楚徐漢庭的能量,當晚在麓山公安局扭轉局麵就有徐漢庭的一份功勞,因此他還被關了幾天,讓他吃盡了苦頭,那可是他這一輩子最黑暗的幾天。


    他心中雖然擔憂,表麵卻裝的很鎮定,急忙迎上去,道:“徐師長,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你的?”


    徐漢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覺得有幾分眼熟,卻記不起在哪裏見過了,但這並不重要,敢打他女兒的主意,即便天王老子,也要讓他好看。


    “你們說的考古係的女孩子是不是徐心雅?”


    幾人心中一驚,尋思肯定是他聽到了自己的談話,可他怎麽知道是徐心雅?他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有膽小的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你們都在打她的主意?”徐漢庭的聲音依舊冰冷,隱隱透著一股殺伐之氣。


    幾人都被這一股氣勢給震懾住了。


    見他們閉口不言,徐漢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掌嘴,打到我喊停為之,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幾人麵麵相覷,任建目光一凜,鼓起勇氣,道:“徐師長,我們在這裏吃飯,沒招惹你吧,你為什麽要這樣?”


    “哼,沒招惹我,你們招惹了徐心雅,那就是招惹我了。”


    “我們隻是討論同學,並沒有把她怎麽樣,況且她是你什麽人?”任建硬著頭皮反駁。


    “她是我女兒。”徐漢庭大吼一聲。


    這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炸的幾人耳暈目眩,親娘呢,那個小美女居然是徐師長的女兒,他們若是知道這個情況,打死他們也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啊。


    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任建知道這事不能承認自己心懷不軌,否則肯定被徐漢庭牽著鼻子走,於是說:“徐師長,我們又沒對你女兒做什麽壞事,你這樣仗勢欺人,傳出去恐怕影響不好吧。”


    “哈哈,影響,我管什麽狗屁影響。看你們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別以為有幾個小錢就是紈絝子弟了,一門心思想著禍害女孩子,哼,你們還太嫩了!”徐漢庭不屑的說。


    幾人被訓的臉色倏變,一陣紅,一陣白,其中一人大吼一聲,脖子一揚,道:“徐師長,我們什麽都沒敢,若你要欺負我們,那我們無話可說,可我們的家裏卻未必答應。”


    “嘿嘿,自己慫了就搬家裏的人是吧,拚爹,你們狗屁都不是。我再問一遍,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幾人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徐漢庭真的要不死不休,幾人還在思索對策,徐漢庭卻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腳步一閃,躥進了人群。


    “啪啪啪……”


    “啊啊啊……”


    一連串清脆的耳光聲,連帶著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張張扭曲的臉上留下了巴掌印,殷紅透著烏黑,可見徐漢庭的力氣用了多大。


    徐漢庭收手,看著東倒西歪的幾人,不屑的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還想做紈絝,也不嫌丟人。”


    這幾人的嘴角都流出了鮮血,有人的牙齒都鬆動了,痛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隻能怒目而視,從來都隻有他們欺負別人,何曾被別人這樣欺負過,即便對方是師長,他們也不答應,登時,心中的怒火把最後的一絲理智淹沒了。


    其實,依照徐漢庭的性格,敢打徐心雅主意的人,他恨不得一槍崩了,隻是這幾人畢竟是學生,還沒實施犯罪行動,所以他隻是懲戒一下對方,想必今後不敢再對徐心雅不利。


    “你……你等著,我叫我爸來收拾你,不要以為是師長就了不起。”其中一人憤憤不平,撥通了家裏的電話,痛哭流涕的說自己快被人打死了,讓家裏快點來救他。


    徐漢庭戲謔哼了一聲,卻不阻止,既然你們想玩兒大的,那老子就陪你們好好的玩一把,讓你們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紈絝。


    見徐漢庭不阻止,其他幾人猶豫了一下也紛紛給家裏打了電話,任建的臉腫成了豬頭一樣,一邊抽著涼氣,一邊思考,最後決定還是要給父親打電話,看今天這事恐怕無法善了,他怕再一次被關進公安局吃苦頭。


    這時,寧凡與楚子君幾人也走了進來,當看到鼻青臉腫的幾人後,心思迥異。


    楚子君是震驚徐漢庭的雷霆手段。


    寧凡則似笑非笑的看了徐漢庭一眼,這軍人脾氣果然對他的胃口,嫉惡如仇,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幾人別看現在還沒幹壞事,若不把他們打怕了,等出了事可就後悔莫及了。


    寧凡的目光掃過幾人,發現都不認識,最後目光定格在任建身上,心說:“咦,這不是任建嗎?這豬頭樣,若不仔細看還認不出來了。前幾天若若還提醒他任建被放出來了,沒想到這麽快就遇上了。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上次放過了你,小子,這次你就別想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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