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巨響遠遠地傳出去,不遠處的兩個警察嘿嘿一笑,道:“這動靜夠大的啊,那小子有苦頭吃了。”


    “那當然,那些家夥可都是重刑犯,手上都有人命呢,寧凡那小子看著細胳膊細腿的,不死也得脫層皮。”另一人附和道。


    “誰叫他得罪蔣先生,還那麽狂,他媽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這是警察局,那麽狂不是找死嗎?”


    “嘿嘿,他就是仗著自己會幾下功夫,所以不知天高地厚,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最後還不是跪地服軟。”


    “那是當然。”


    “砰砰砰!”


    又是一連串巨響,就像是打雷一樣,震的地板也顫抖了幾下。


    “那群家夥是不是太過火了,教訓的這麽猛,別鬧出人命吧?”其中一人擔憂的說。


    “不會,那群家夥下手有分寸,那小子不是會點功夫嗎?肯定在激烈反抗,不過雙拳難敵四腿,那小子這跟頭栽定了。”


    十分鍾後,一切歸於平靜。


    兩個警察互望一眼,嘿嘿一笑道:“你看結束了吧?不知那小子現在是什麽模樣,肯定鼻青臉腫,骨頭都不知斷了幾根。”


    “要不過去看一看?那些人別真的不知輕重,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若是有人死在警局,他們這種當值的警察肯定脫不了幹係,會受處分。


    另一人不以為意道:“嘿嘿,就你膽子小,那好,我們就去看一眼。”


    兩人有說有笑到了鐵門前,拉開門上了攔板,凝目向房間內望去,隻見一個神色漠然,炯炯有神的眼珠盯著他們,兩人嚇了一跳,急忙退後一步。


    “你看見什麽了?”


    “我看見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


    “我靠,我也看見了,好像是寧凡那小子。”


    另一人眼珠一轉,叫道:“糟糕,出事了,剛才的動靜不是他被打,而是在收拾別人。”


    “什麽,你說他一個人打贏了所有人?”


    “哼,你沒看到那小子的眼睛嗎?殺氣騰騰,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那怎麽辦?我們進去看看,別真的出人命了。”


    “寧凡不會殺了我們吧?”


    “哼,這裏是警局,他要敢傷害我們試一下,他不怕吃槍子兒嗎?”這人說著拔出了腰間的配槍。


    另一人一點頭也拔槍在手,與同伴向前走了幾步,砰的一聲打開房門,衝了進去,槍口對準前方,大喝道:“舉起手來,不準動。”


    寧凡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盯著對方,隻是眼神中透著無限的森寒之意。


    槍口不敢離開寧凡分毫,兩人這才有機會打量房間,隻見其他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有昏死過去的,有奄奄一息的,有低聲哀嚎的,一片淒慘的景象。


    兩人心中俱是一寒,拿槍的手止不住顫抖起來。他們很難想象以一人之力怎麽能夠戰勝這麽多人,即便是他們以前見過的散打冠軍也辦不到,因為這群人本就是窮凶極惡之徒,一個人可以對付幾個人的狠角色。


    他們這才知道寧凡不是會點功夫那麽簡單,而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刹那間,兩人猶如墜入了冰窟,心寒不止。


    寧凡冷著臉朝兩人走去,兩人嚇得後退兩步,用槍指著他吼道:“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寧凡雙手環抱,輕蔑的搖搖頭,停住了腳步。


    見他沒有逼過來,兩人才稍稍放下心,互望一眼,急忙向後退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全不管地上的傷員。


    寧凡聳聳肩,坐回床頭,翹著二郎腿,若有所地地看著門口,又望了一眼窗戶,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幾分鍾後,房門被大力推開,若幹警察魚貫而入,荷槍實彈,如臨大敵,走在最前麵的就是蔣光達,他冷漠地掃了一眼屋子,最後定格在寧凡身上。兩人的目光隔著空氣相交,就像是要擦出激烈的火花一樣,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火藥味。


    “看看他們怎麽樣了?”蔣光達指著地上的人,咬著牙說。


    他的如意算盤本來是讓這些人教訓寧凡,然後逼問他檢舉材料的下落,沒想到十來個人這麽不中用,這才一會兒竟然全被寧凡撂倒了,這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他這才警醒寧凡真的不是他原來想象的那般簡單,這種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他這才覺得事情越來越棘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沒有了回頭路,隻有一條道走到底。


    “寧凡,你好狠的手段。”


    “嘿嘿,我可什麽都沒幹,這些人自相殘殺就像是瘋了一樣。”寧凡好整以暇,矢口否認。


    對於寧凡的睜著眼說瞎話,蔣光達也沒有反駁,因為這沒有意義,這點打人的罪名對於他而言隻是撓癢癢,他最重要的是拿到他涉黑和殺人的罪證,還有那些材料。


    “蔣先生,他們都傷的很重,有些人的骨頭都碎了,必須送醫院。”


    蔣光達的眼神越發陰沉,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雲壓頂,他稍一思索,道:“把他們都送醫院去。”


    這些人雖然是重刑犯,但也不能死在這裏。


    警察立刻把傷員抬出了房間,送往醫院,但都忍不住用餘光掃視寧凡,覺得這人看著簡簡單單,人畜無害,下手如此狠辣,真是一個惡魔。


    “寧凡,你就一個人呆著吧,哼!”蔣光達撂下一句話,便憤然離去。


    頓時,房門緊閉,房間內就隻剩下寧凡一人。


    寧凡抬頭望著窗戶,怔怔出神,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周彪與對麵兩個警察對峙著,他的手被反拷在椅子上,他一臉凶相,渾身散發著虎豹一般的森然殺氣。


    “周彪,老實交代,你和寧凡是怎樣勾結實施犯罪的?”一個警察瞪著周彪,厲聲喝問道。


    “警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正經的商人,你們這樣抓我,究竟是為什麽?什麽犯罪,我聽不懂。”


    今天上午他被警察突襲,在眾多槍口下被強行帶到此處,就一直憋著一肚子火,也沒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麽事。


    這時突然聽到對方提及寧凡,他終於發現了事情的蹊蹺,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是要對付寧凡。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蔣光達。


    因為蜀南能夠指使警察且又與寧凡有如此大的仇怨之人,除了蔣光達,再也沒有別人。


    隻是他也很疑惑蔣光達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敢如此大張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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