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立刻打電話給周彪讓他查探華天酒店和任天華的近況,既然要對他們下手,那就得知己知彼。


    周彪自然滿口允諾,還沒說幾句,陳二狗就把周彪的電話搶了過去,大大咧咧地說他在帝豪會所住的很好,暫時不回浣花酒店了,但叮囑寧凡一定要照顧好小清,千萬不能欺負她。


    寧凡心中一動,擔心他昨晚莫非真的和哪個女人顛鸞倒鳳了,周彪奪回電話,他顯然猜到了寧凡的擔憂,忙解釋說昨晚隻是讓陳二狗蒸了下桑拿,按摩了一下,並沒有幹壞事兒。


    寧凡這才鬆了口氣,囑咐周彪看住陳二狗。


    快黑的時候,藍若若告辭離開了酒店,說要回學校,寧凡心中火熱,便借口送她,兩人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熱吻了一陣,暫時解了一下饞。


    由於小清在酒店等著,他可沒時間和藍若若一起去開房解決問題,隻能戀戀不舍地分別。


    當寧凡回到酒店門口,就見一個人影一陣風似地迎了上來,挽住了寧凡的手臂,叫道:“師父,你終於回來了,這一趟走的好久啊,人家都想你了。”


    寧凡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瓷娃娃不是想他,而是想他的功夫,在他去京城之前已經交了他一套粗淺的功夫。


    “師父,快來坐,我有好多問題問你呢,你那功夫是很好,可我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徐心雅把寧凡按在沙發上,迫不及待地說。


    小清走過來坐在寧凡旁邊,醋意十足地問:“寧凡,這又是誰啊?”


    瓷娃娃白了小清一眼,鼻子裏發出哼的一聲,她已經知道小清是寧凡的未婚妻,可在她的潛意識裏還是認為寧凡是楚子君的,所以她對小清是充滿排斥的。


    “她是我們一起住的朋友,一天愛胡鬧,纏著要我教她功夫。”寧凡與瓷娃娃一清二白,他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見寧凡說的這麽坦蕩,小清狐疑地看了他半晌,她是了解寧凡的,見她不想說謊,便道:“一個女孩子學武功做什麽,舞刀弄槍的。”


    “哼,你知道什麽?我學了功夫,我自己就可以做女俠,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我?”徐心雅仰著脖子驕傲地說。


    “隻要自己的男人會功夫,也沒人欺負得了你。”小清反駁道。


    “什麽都靠男人,那是過去女人的想法,現在新時代的女人要靠自己,要做女強人,就像是子君姐姐,她雖然不會武功,但她自己創業,將來就是大企業家,多少男人都不及她。”


    “女人的本分是相夫教子,再強再厲害也離不了這條準繩。”


    “迂腐。”瓷娃娃不服氣地嘟著嘴。


    寧凡聞言,瞪了她一眼,喝道:“怎麽說話呢?”


    瓷娃娃吐了吐舌頭,說:“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嘛,好啦,我不說了,師父,我有幾處不明白的地方,你快給我講解一下吧。”


    寧凡朝小清笑了笑,說小孩子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小清點點頭沒有多說。


    寧凡被纏著講了一下瓷娃娃在武功中的疑難問題,便掙脫了她的糾纏。


    打發走瓷娃娃,周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的調查速度很神速。


    如今他幾乎掌控著蜀南所有的地下勢力,要調查一個人還不簡單,況且任天華的屁股也不幹淨,多少和地下世界有些牽連。


    “凡哥,這個任天華最近很不安分,在河西搞風搞雨。”周彪憤憤不平地說,河西可是他的發源地,不過最近他把目光更多地投向了河東,所以這一塊並沒有過多關注。


    寧凡的心中一動,問道:“哦,怎麽回事,你仔細說一說。”


    “任天華手中的天華集團近些日子在河西大肆收購地皮,猶豫河西開發比較晚,還有許多舊房、危房,這段時間他通過各種手段已經收攏了不少地皮。”


    “咦,這家夥出手可真快。”寧凡心思一轉就明白了任天華打的什麽主意。


    他這是要搶著在政府公布河西大開發的消息之前把地皮囤積起來。


    可以斷定他現在收購的價錢很低,若是等到河西開發的消息一公布,河西的地皮價格會直線攀升。


    他光炒地皮就可以收攏一大批錢,而且他是市人大代表,在政府部門有關係有人脈,將來政府征地拆遷,給他的補償價格肯定會高於一般人,他這是穩賺不賠的事。


    “凡哥,他收購這麽多地皮幹什麽?現在河西雖然也發展不錯,可一下收購這麽多地皮囤積在手裏也沒多大用啊。”周彪不解地問道。


    寧凡微微一笑,解釋道:“彪子,你有所不知,河西馬上就會大開發,而是市委市政府將會搬遷到河西,你說他囤積地皮幹什麽?”


    周彪也不是笨蛋,一下就醒悟過來,一拍大腿,叫道:“操,這孫子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呢,他肯定也聽說了這個風聲,這是要大賺一筆啊!”


    “凡哥,我們是不是要弄這孫子?當初他陷害浣花酒店,他找了一個律師定罪,他自己逍遙法外,太他媽的可惡了!而且那個任建有幾個臭錢就耀武揚威,當初我還在麓山區的時候就聽到過他花花大少的名頭。”


    “以前的帳現在到清算的時候了,你給我盯緊他,有什麽異動就通知我。”


    “是,凡哥,對了,還有件事,這孫子收購地皮的時候,強買強賣,把價格壓的很低。有些人不願意賣,他竟然專門找拆遷公司去找麻煩,有些人被下了幾回就乖乖地賣給他,不過有些人就不幹了,現在就有一個和他們正僵著呢。”


    “那個房屋主人是個年輕小夥子,學過幾年專業的散打。上次拆遷公司去搗亂被這小夥子給打了,據可靠消息說拆遷公司今晚就要報複這一家,一定要把他的房屋給強買過來。”


    寧凡眉毛一挑,“喲嗬,這任天華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手段真夠狠的,竟然雇了拆遷公司。”


    “彪子,這些拆遷公司究竟是什麽來頭?這麽搞,警察都不管嗎?”


    周彪混了這麽多年,對這裏麵的道道門清兒,立刻解釋道:“凡哥,這些拆遷公司可不是什麽好鳥兒。別看掛著公司的招牌,其實就是一群流氓混子。”


    “哈哈,那看來和你是同道嗎?”


    “呸,他們也配?我們雖然也是混社會的,可與他們卻不是一條道的。拆遷公司專門裏麵的人都是好吃懶做之徒,很多都是城鄉結合部的小混混,一天無所事事,拆遷公司養著他們就是為了嚇唬釘子戶。”周彪很是不屑地說道。


    寧凡恍然,看來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鳥,比一般般的混社會的都還不入。


    這些人的破壞力卻很驚人,若是一般人遇到後肯定被他們吃的死死的,這次遇到的這個練過散打的恐怕也是極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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