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你知道凶手後告訴我一聲,不用你費心,我也一定把這凶手碎屍萬段。”楚雄拍著胸部說,眼珠子一轉,落在了楚子君身上。


    “子君,你終於回來啦,大伯我可想死你了。”


    楚子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是想我死吧。”


    楚軒眼睛一眯,勃然大怒:“楚子君,你說什麽,你這是什麽態度和我爸說話?”


    楚子君知道原來這一切罪魁禍首都是大伯楚雄,他還曾經想殺掉她,作為當事人,她怎麽可能演的下這口氣,心頭的怒火颼颼地向上蹭,自然不會與楚雄虛與委蛇。


    “哼,我說什麽?你們心知肚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楚子君爭鋒相對地說。


    楚雄與楚軒心頭一顫,卻冷笑了一聲。楚雄不動聲色地問:“楚彥,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準備做什麽?”


    兩兄弟雖然徹底撕破了臉皮,但在人前並未真的這樣爭鋒相對過。


    楚子君因為父親的差點喪命,徹底怒了,於是懶得與對方周旋,甚至都不想多看對方一眼,又豈會有好臉色。


    楚彥冷冷地盯著堂兄楚雄,說:“哪一出?哼,大義滅親!”


    大義滅親!


    楚彥堅定地表明了態度。


    楚軒勃然大怒,說:“你什麽意思?”


    楚彥輕蔑地掃了他一眼:“大人說話,哪裏有你插嘴的份兒?”


    楚軒從未被這樣輕視過,咬牙切齒地說:“楚彥,你欺人太甚!”


    “哈哈,這還變成了我欺人太甚?荒謬!你們做了那麽多禽獸不如的事,你們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以前都是太仁慈了,才養了你們這兩個禍患。”楚彥的眼中幾乎要蹦出火花了。


    “河伯在楚家辛勤幾十年,最後沒有死在外敵手上,卻死在了楚家的叛徒手中,為了河伯,也必須讓叛徒認罪伏誅。”


    “對,必須伏誅!”楚子君附和道。


    楚雄與楚軒對視一眼,既然到了這步田地,任何偽裝都是無用的。


    “楚彥,我認為你已經不適合做楚家的家主之位了,你要是識趣,自動退位讓賢,否則免不了再遭殺身之禍。”楚雄威脅道。


    “哈哈,笑話,你想做家主之位,你還不夠資格,又想殺我對嗎?你盡管放馬過來試一試。”楚彥怒極反笑。


    “不過在你們坐到我這個位置之前,立刻滾出我的家門,這裏乃是家主居住之地,不是你楚雄居住的地方。”


    楚家宅邸巨大,家主居住在最中央的這棟大莊園內,旁邊還有許多小莊園,那就是楚家其他親屬居住的地方。


    並且,若是沒有家主傳喚,其他楚家人不能擅自進入家主府邸。


    楚雄從家主府邸中走出來,這本就算是違反祖訓的地方。


    “楚彥,你不要囂張,我們走著瞧,家主乃是選舉產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如今我有理由懷疑你不能帶領楚家走向興旺,隻能讓楚家敗壞,所以我要聯合家族理事會罷免你的家主之位。”


    楚家從來就是比較民主,家主之位乃是有楚家旁係與直係親屬組成的家族理事會選舉或罷免。


    當年楚彥險勝楚雄,當上家主之位,從那一刻起,楚雄就懷恨在心,一直密謀這麽多年就是想奪走家主之位。


    “想罷免我,那就盡管來,我看最後究竟是誰被掃地出門!現在你們可以從這裏滾了!”


    “哼,走著瞧!”楚雄父子拂袖而去。


    寧凡、楚彥與楚子君在書房坐下,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寧凡沉聲說:“楚雄父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聯合你們家族理事會罷免你,你有辦法應對嗎?”


    “家族理事會中也並非會全聽他的,雖然這些年他確實勾結了不少人。”楚彥並不擔心。


    “哦,這樣最好,不過如今的敏感時刻,為了防患於未然,我們還是要做點準備。”


    楚子君忙問:“什麽準備?”


    “老小子,楚雄父子這麽肆無忌憚,你就沒有一點證據嗎?”寧凡好奇地問。


    楚彥神色犀利,說:“他們做的很隱秘,但已經被我查到了證據,這牽涉到十多年前的一樁血案。”說著,看了楚子君一眼。


    楚子君心中一緊,冥冥之中感覺到這肯定與她的心結有關。


    果然,隻聽楚彥娓娓道來:“當年子君母親出車禍,我最開始沒有懷疑,後來發現她的車刹車被動過手腳,導致失控,後來我順藤摸瓜,最後的證據指向楚雄。這最後的強有力證據也是我前幾天才得到了,卻不料馬上就招來了殺身之禍。”


    楚子君的臉色唰的一下變的蒼白,這是她糾結了十多年的心結,沒想到母親竟然是被人害死的,元凶還是楚雄。


    痛苦之餘,她心頭的怒火呈幾何倍數增加,嬌軀都微微顫抖起來。


    寧凡感同身受,立刻把她攬在了自己懷裏,楚子君的心才稍稍安穩,緊緊地拽著他的衣服,似乎有了他,一切就可以安心了。


    楚彥看著二人,暗哼了一聲,寧凡,你這臭小子,果然拐走了我女兒的心,她傷心了不找我這個爸,卻找你,太傷我的心了。


    顯然,楚彥對於寧凡的這種待遇有些吃醋。


    這又何嚐不是呢?


    有人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父親對女兒也大多疼愛。


    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心中的不舍與酸楚可想而知。


    這也難怪有些翁婿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僵。


    寧凡發現了楚彥的異狀,朝他嘿嘿一笑,楚彥差點吹胡子瞪眼,這是赤


    裸裸的挑釁行為。


    “好啦,子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於那些喪心病狂的壞蛋,我們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寧凡拍拍她的後背寬慰道。


    楚彥無可奈何的搖頭。


    楚子君從她懷裏退出來,理了理鬢角的發絲,癡癡地看著他,說:“一定要給我媽媽報仇。”


    說完,扭頭見父親神色怪異,她立刻意識到剛才的親昵動作,臉頰一紅,垂下了頭,卻沒有辯解什麽。


    楚彥暗歎口氣,看來女兒真的已經陷進去了,而且陷得很深。


    寧凡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麵不改色,手卻牢牢地拽著楚子君的纖纖素手,向楚彥表明了二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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