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洛森大吃一驚:“您的意思是在雪穀之中,遇到了特別的人和力量?”


    格日勒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下去,過了很長時間後才苦笑道:“強,非常強,在那樣的存在麵前,你我都無法生出鬥誌,因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看到他表情凝重,聲音低沉,哈洛森心領神會,沒敢再繼續說下去。不過他還是錯會了格日勒的意思,稍會格日勒輕輕歎了口氣:“那是我們無法抗衡的力量,所以我在考慮是否向他獻上我的無上榮耀。”


    其實在認寧凡為主的時候,他已經獻過了,這會隻不過是試探一下哈洛森,看他是怎麽想的,如果誌同道合的話他倒是願意幫助哈洛森。格日勒心裏想的很清楚,不光是將來,現在他也需要左膀右臂。哈洛森很不錯,頭腦和實力都是他所需要的那種。


    “大人——”哈洛森還是吃了一驚,不要看他被寧凡打得很慘,但是他還沒有慘到要膜拜寧凡的地步,所以聽了格日勒的話後很驚訝,心道不至於吧,泰清再強還能比教皇強嗎?難道在鳥人世界無敵了?


    格日勒搖了搖頭:“你不懂,如果你遇到他,你就會明白什麽叫絕望,他會發現在麵對他的時候,他是巍峨高山而你隻是一隻小小的螻蟻。”


    哈洛森在格日勒身邊也有很長時間了,他對格日勒的性情很了解,看到格日勒這麽說,他真的非常驚訝,因為這代表格日勒已經臣服,否則不會是這種表現。想到這裏他反而輕鬆了些,跟著苦笑道:“泰阿也非常強大,至少比我想象中強大多了,我在思索這是怎麽回事,他是怎麽走到今天的,其背後有什麽特別的存在。”


    格日勒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認真地道:“他要是想殺我,如同我殺一個平民,就那麽簡單,所以我在他麵前生不起反抗之心,所以我臣服了。這是大秘密,你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哈洛森饒是心裏有所準備,也被這個消息驚呆了,格日勒畢竟是大主教,是鳥人中有數的強者啊,竟然都向對手臣服了,那個對手得有多厲害!哈洛森不敢想象,但他立馬順著格日勒的話點頭:“大人您放心,我的嘴巴比石頭還要硬,沒人能撬開。”


    “其實我沒什麽不放心的,即使你傳出去,對我也隻是暫時有影響罷了,我相信跟著那位大人,我的未來一定無可限量!”格日勒越說越激動,這件事在他心裏憋得實在太久,需要找人宣泄,今天正好是個機會。


    在和哈洛森深聊了很久之後,格日勒調整了一下,親自前往寧凡的居所,他心裏實在太好奇了,想親眼看看泰阿這個二世祖到底怎麽回事。


    “泰阿,開門,我來看你了。”到了門外,格日勒非常直接地敲門,嗓門很大,意味著沒有惡意。他倒不是擔心泰阿會不理他,他是心裏一直在納悶,覺得泰阿和寧凡或許有關係,否則泰阿怎麽會突然變得強大呢?這件事其它的解釋都說不通,唯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泰阿被寧凡收服了,成了寧凡的弟子,或者是別的什麽關係,總之泰阿和寧凡是一路的,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哈洛森慘敗的事情。


    “大人,裏麵請。”寧凡在表麵上對格日勒還是保持了足夠的尊敬,但這種尊敬和獻媚完全不同,是一種基於雙方地位平等的尊重。


    格日勒之前沒有在意這一點,現在則敏感地覺察到了其中的細微變化,他意識到泰阿將他當成平等之人,沒有絲毫麵對上位者的敬畏之心,這一點很不同尋常,對於一個普通鳥人來說,絕對做不到這一步。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的話,寧凡也等於是暴露,隻不過他對於這樣的暴露不介意,否則的話,他隻要稍加表演就能蒙混過關。但現在沒有必要,已經打敗了哈洛森,現在格日勒要出頭的話,大不了再打一場。


    但是看格日勒的樣子,似乎不是想來打架的,這一點寧凡能看出來。格日勒心思重重,對他有懷疑,但是又沒有證據,所以格外鬱悶。


    “好說,在這裏做的還習慣吧?”格日勒到底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物,很快調整過來,笑著走進屋子,一付姐夫對待大舅子的親密態度。


    寧凡暗暗好笑,心道這家夥也蠻能裝的,明明心裏想來探他的底,卻還能裝出一付友好的模樣。這也沒啥,對寧凡來說也正好休憩一番。一直專注於修煉也不好,需要時不時的調節一下。


    “還好,就是會有些蒼蠅臭蟲來騷擾,挺煩人。”寧凡含槍夾棍地挖苦道。


    “你把哈洛森比喻成蒼蠅,那臭蟲是指我囉?”格日勒又好氣又好笑,但是也沒有真的生氣,隻不過是借題發揮敲打他一下。


    出乎他的意料,泰阿不僅沒有辯解,反而點點頭,認可了他的話,“大人英明,我真是這麽想的,我隻是不想受到打擾,如果確實沒有必要的話。”他卻不知道,泰阿早已不是原來的泰阿,早就已經脫胎換骨了。


    格日勒冷笑:“在我的城堡裏敢對我不敬,你膽子還真不小,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我真想一巴掌將你打成肉餅,你信不信?”


    寧凡撇了撇嘴:“不是我小看你,你還真不敢,因為你已經失去了無敵之心。所以,不要在我麵前裝,我一隻眼睛都能看透你。”


    換成之前,格日勒聽了他的話會勃然大怒,但是這一次不僅沒怒,反而更加冷靜了,他仔細琢磨了片刻,然後有些驚疑不定地反問:“你怎麽知道的?”


    “我說了,我一眼就能看穿你。”寧凡再次撇撇嘴。


    他這個招牌式的動作,讓格日勒恍然大悟,他一下子想起來了,在雪穀的時候寧凡也喜歡這動作,不對,是和這個動作一模一樣,難道這是他們那個種族的標誌?是人人人都會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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