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梁飛,田中碎夢竟然以泰山的性命,來逼迫你替他運毒?”


    聽罷梁飛的詳細講述,易劍鋒與沈馨兩人都是大吃一驚,實在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由此可見,那個田中碎夢竟是何等的奸滑,居然連這樣陰損的招數都能想得出來!


    “不錯!”


    此時此刻,梁飛的神情也變得很是凝重了起來,沉聲對易劍鋒與沈馨兩人說道:“兩位,我也正在為此事而糾結呢,雖然很想告訴你們,讓警方一起采取行動營救泰山。但我們現在不知道田中碎夢團夥的藏身之地,冒然行動,隻會打草驚蛇,反而對泰山的安全造成影響。”


    “嗯,梁飛說的很有道理!”


    聽罷梁飛此言,易劍鋒不由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我們對田中碎夢一無所知,而他卻對警方的動向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現在怕是已經以公安局周圍都布了暗線,別說我們現在並不知道他們的藏身地點,就算是知道,隻要我們一出動,田中碎夢定然會第一時間獲知而及時逃離,因此,現在切不可輕舉妄動。”


    “局長,梁飛,你們的說話都很在理。”


    對於梁飛與易劍鋒的看法,沈馨雖然表示讚同,但同時還是頗為焦慮地說道:“可是,如果我們這樣不行動,那也不是辦法,難道,真的等到三天之後,讓梁飛替他們去運毒?”


    “替他們運毒,這也並不是什麽不可行的方案!”


    沈馨也僅是這樣隨口一說,誰知道梁飛與易劍鋒聽罷,卻是相視一笑之後,異口同聲地說道。


    “什麽?梁飛,你難道還真的想被田中碎夢那混蛋逼得就範?這可不符合你的行事風格啊!”


    看著梁飛的神色,沈馨頓時覺得到頭腦有些轉不過彎來,很是懵圈地問道。


    “嗬嗬,人的行事風格,自然是要順應環境的變化而改變的。如果一成不變,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被對手控製住?”


    然而,麵對沈馨的疑惑,梁飛卻隻是淡然一笑著說道:“田中碎夢那小子既然要我替他運毒,那我就替他運一次又何妨?”


    “這……梁飛,你可不能……運毒是犯法的……隻要達到50克就夠判死刑的……”


    梁飛雖是在這裏說得風平浪靜,但沈馨卻是聽得心驚膽顫,急忙阻止道。


    “哈哈哈……”


    然而,看到沈馨那副滿麵擔憂的神色,梁飛與易劍鋒兩人相視一眼,旋即發出一陣會心地哈哈大笑。


    看到兩人這副無事人的樣子,沈馨頓時又是一陣懵圈:這……到底神馬情況?


    “小沈啊,你這傻丫頭,單純起來,還真是有些可愛!”


    易劍鋒笑得差點流出了眼淚,等笑夠之後,這才對沈馨解釋道:“其實梁飛的意思,並不是真的要去替田中碎夢運毒。


    田中碎夢那家夥不是很囂張狂傲嗎?明知道通往濱陽的運毒路線早就被警方嚴控,明知道上次已經出了事,居然還要走同樣的路線。


    這就表明這個狂妄的家夥,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濱陽警方放在眼裏,以為隻要製住了梁飛,一切都可以憑他操控,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聽到易劍鋒說到這裏,沈馨再看向梁飛,倏地之間,她的一對明眸之中也是閃過一道亮色,欣喜地驚呼道:“我知道了,局長,梁飛,你們是想要給田中碎夢下個套,然後再讓梁飛將田中碎夢這夥毒販引入套中來,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錯,小丫頭你總算是開了竅!”


    梁飛聽罷,再度與易劍鋒相視一笑,而後又伸手刮了一下沈馨的鼻子,笑著說道。


    “切,什麽叫開了竅,梁飛,你可不要小瞧我,我並不比你笨的!”


    沈馨向後一閃,揉了下被梁飛刮紅的鼻子,很是不服氣地說著,忽然又問道:“這個……局長,梁飛,那我們……應該怎麽把設套,再把田中碎夢引進來呢?”


    “嗬嗬……”


    梁飛聞言,不覺看了易劍鋒一眼,而後笑著說道:“這個,就需要易局長馬上將全局精英幹警們召集起來,開一個內部會議,大家來細致商量一下才行了!”


    “嗯,好的,此事非同小可,我親自去通知他們!”


    對於梁飛的說話,易劍鋒也很是認同,當即便點了點頭,出去召集精英手下,開始籌劃一場圍捕田中販毒集團的總決戰。


    ……


    梁飛與濱陽警方正在計劃如何將田中碎夢團夥一網打盡之時,在濱陽城外的某處隱密據點,田中碎夢和他的手下們,也正在為三天以後的運毒計劃而商討著。


    “真是讓人想不到,海石竟然真是國際刑警的臥底!”


    樸勁風坐在田中碎夢下首,認真聽取著田中碎夢的行動安排,卻是忍不住輕歎了口氣。雖然他也曾對海石產生過懷疑,但也僅不過是懷疑而已,心中還並不確定。


    田中碎夢早就將自己對海石的懷疑告訴給樸勁風,並讓他帶人暗中跟蹤海石。至於這一次派海石進城辦事,也正是田中碎夢故意試探海石的。


    海石的警覺性再高,始終還是沒能逃出田中碎夢的詭謀。在海石自認為十分安全的情形之下去梁飛會麵之後,誰知道,他剛一出時代影院,就被隨後跟蹤而來的樸勁風堵住。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謝先生這樣信任海石,想不到他竟然是個內鬼!”


    山本元一一直倨傲地站在田中碎夢的身後,不待田中碎夢回答,便發出一聲冷哼說道。


    “嗬嗬,這一點,我與你們的看法卻是頗有不同。”


    田中碎夢聽罷,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道:“海石是內鬼確實沒錯,但這是他的職責。他的職責就是打入我們內部,雖然明知十分凶險,也一往無前,他這種不懼生死的勇士精神,倒是很值得我尊敬的。”


    “嘿!”


    對於田中碎夢的任何話,山本元一都不敢表示懷疑,聞言之下隻得以一個島倭國標準武士的禮儀,向自己的少主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田中少爺,你打算怎麽處置海石?”


    看到田中碎夢臉上透著一種陰晴不定地神色,縱然是如樸勁風這樣的凶悍人物,心中也是不禁泛起一些畏懼之意。


    他知道,田中碎夢,遠比他表麵上看去要冷酷殘忍得多。而這家夥的殘忍,完全是不可能從表麵上看出來的,他甚至能在談笑之間,便能將對手碾為灰燼。


    當然,田中碎夢的對手,除了梁飛之外,似乎已然盡被其碾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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