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易平平對狼孩兒說什麽,狼孩兒都是無動於衷,甚至有些嫌棄易平平。


    易平平小心將她抱起,狼孩兒卻一口咬住易平平的手臂,隨後易平平的手臂流著鮮血,直到梁飛到來,狼孩兒才鬆口。


    隻見易平平的手臂被狼孩兒咬去一小塊肉,易平平崩潰到極點。


    狼孩兒隻是個孩子,她打不得罵不得,隻能小心哄騙著,可這孩子卻六親不認,除了咬人就是咬人。


    看著易平平受傷的手臂,梁飛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狼孩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不可以咬人,今天晚上別想吃飯了。”梁飛說完,將門牢牢鎖住,立刻帶易平平回到辦公室,為其包紮。


    “飛哥,你聽說了嗎?張家又出事了?”易平平是特種兵出身,身上有各種訓練的傷痛,這點小傷對她來講,不算什麽,所以她不會像其它女孩樣,除了哭就是撒嬌。


    梁飛在為易平平消毒,疑惑的愣住,心中的種不祥的預感。


    “什麽?張家?張誌剛家嗎?”


    “是的,我聽說昨天晚上張誌剛帶女孩回家,那女孩就死在了他的床上。”


    梁飛為易平平包紮完畢後,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些許的鎮驚。


    “女孩怎麽死的?”


    “我們技術人員去的時候,女孩已經毒發身亡。”易平平說完拿出手機,她早上把女孩的屍體拍了下來,她拿給梁飛看。


    梁飛看到後,心突然“怔”了一下,整個人呆住了。


    “蛇毒?又是蛇毒?”梁飛不禁感覺後背發冷,這是什麽情況?這種毒隻有代樂樂懂,難不成她複活了?或許她將毒藥交給了他人,別人來替她報仇。


    梁飛心裏的小九九開始盤算起來,總之,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是的,我們研究過了,這種蛇一般會出現在大山裏,離我們這最少有兩千公裏,看來是有人蓄意謀殺。”


    “你想到了什麽?”梁飛抬頭看向易平平,她是個聰明之人,如今出了這種事,她自然早有懷疑之人。


    易平平不語,而是看向另個房間裏的狼孩兒。


    今天她來看狼孩兒,其實也是有目的的,當她看到狼孩兒被梁飛鎖在了房間,而且已經多日沒有吃食,看上去情況並不好,她這才穩下心來。


    “不用懷疑她,一來她從來沒有去過省城,並不知張誌剛家在哪?二來,她自從來到我這後,就從來沒有出過房門,終日鬱鬱寡歡,我正想找個大夫為她看下病呢。”梁飛提起狼孩兒,便是一陣的頭疼。


    這幾天,狼孩兒總是傷人,今天傷到了易平平,昨天的時候,她居然把王二妮的臉抓破,一向對臉要求很高的王二妮,哭了整整一天。


    雖然梁飛為她用了最好的創傷藥,但不知為何,王二妮的傷口卻一直無法愈合。


    後來梁飛才知道,狼孩兒終日與狼生活在一起,又一直生活在森林,所以她的爪子上有毒液。


    這個不足七歲的狼孩兒確實讓人頭疼。


    就在這時,梁飛的手機響起,是張理天打來的。


    因為最近仙湖山莊與張家有合作,而且是個大訂單,為了生意上的往來,梁飛隻好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裏,張理天的聲音有些低沉,梁飛足以聽出,他的無奈。


    張家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張理天已經年過六十,除了每天要負責工作上的應酬外,還要幫自己的寶貝兒子處理一係列的事情。


    “梁總,您若有空的話,來趟我家,我可以派人去接你,什麽時間都可以。”


    “張董事長,家裏怎麽了?有何事?”


    “我的孫子不知為何,總是半夜啼哭,每天夜裏淩晨,他便會一直哭鬧,我們已經去各大醫院查過了,查不出任何問題,如果您有空的話,來我家為孩子看看病。”


    張理天如今最心疼小金孫,孩子一直哭鬧,確實若得張理天心疼不已。


    梁飛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上九點鍾。


    “好,我現在就去,半個小時後見。”梁飛掛斷電話,便與易平平一起來到了省城張家。


    來到張家後,張家的傭人個個心神不寧,昨天晚上家裏出了命案,傭人們也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死的人會是他們。


    張誌剛依然在書房玩遊戲,昨天晚上他的女伴死在他的床上,如今他還有心情打遊戲,果真是冷血。


    梁飛直接來到小金孫房間,此時孩子已經睡去,睡得十分安祥。


    張理天見到梁飛後,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梁總,謝天謝地,你總算來了,孩子昨天晚上哭了一夜,我們徹夜未眠,您快點為孩子看病吧。”張理天緊緊握住梁飛的手,似乎把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梁飛身上。


    梁飛先為孩子診脈,孩子出生已經十天,因為出生在張家,有多人照料,所以孩子長得很快,身體的各個指標也是正常的。


    孩子剛出生十天,就失去了母親,而孩子的親生父親,每天除了玩遊戲就是玩女人,從來不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梁飛不禁感慨,這個孩子真心可憐。


    診過脈後,梁飛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小金孫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的問題,他現在還是孩子,不足滿月,白天睡,晚上哭,或許是時間睡得顛倒了,沒問題的,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晚上孩子再哭的時候,你讓他喝點水,他會很快睡去。”梁飛說完,拿出一瓶仙湖水,將其放在張理天手中。


    張理天看著手中的整瓶水,看了又看。


    “這水是藥嗎?我們省城能買到嗎?”


    “這並非普通的水,孩子喝下後,能起到安神的效果,它不是藥,你大可放心讓孩子服下。”梁飛細心解釋著,他的話音剛落。


    突然傭人破門而入,差點驚醒正在熟睡的小金孫。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傭人的聲音極大,看上去一臉驚恐。


    張理天鄒著眉頭,他立刻離開小金孫的房間,隨後對傭人一陣訓斥:“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在小少爺房間喧嘩,下次再敢這樣,你立刻給我走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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