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好。”寧喬喬點了點頭,頓了頓,視線落在司徒雲涼身上,道:“對了,還要感謝你的人參。”


    醒來後,她知道了當時在醫院時的凶險狀況,也知道她當時還能活下來,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那支人參。


    沒想到久兒當初送的一個禮物,卻意外的救了她一命。


    “不客氣。”


    司徒雲涼溫和的點了點頭。


    “就是,人生是我送的,和他有什麽關係啊!寧姐姐,你要感謝也是感謝我。”久兒道。


    寧喬喬被她逗笑了,道:“好,那我謝謝你,這樣行了吧。”


    這樣的功勞都要搶,也虧得司徒雲涼脾氣好能受得了久兒。


    “嘿嘿……”


    久兒笑著吐了吐舌頭。


    “我們出去走走,你們先聊。”司徒雲涼站起身道。


    鬱少漠看了他一眼,微微皺了皺眉,但是也沒說什麽,起身朝別墅外走去。


    等兩人的身影從門口消失,久兒激動的看著寧喬喬,抓著她的手道:“你怎麽這麽瘦!”


    “我剛剛才醒嘛,恢複也是需要時間的,應該再過一段就會胖些了。”寧喬喬笑著道。


    “唔,那我明天讓人給你送補品過來。”久兒道。


    “不用了,這裏什麽都有。”寧喬喬笑了笑,道:“對了,你怎麽會來的這麽快?我還以為起碼要好幾天才能見到你。”


    “我們本來就在國外嘛,之前就決定要過來看你的,後來知道你醒了,我就趕緊飛過來了。”久兒道。


    原來是這樣,寧喬喬點餓了點頭,看著她問道:“你和司徒雲涼還好嗎?”


    “挺好的。”久兒朝她笑了笑。


    看得出他們的感情的確不錯,寧喬喬唇角露出欣慰的笑,雖然她沉睡了兩年,但是好在她關心的人都過得很好,這是最好的消息了。


    別墅外,鬱少漠皺著眉站在院子裏,冰冷的視線時不時掃了一眼大門。


    司徒雲涼拿著手機給下屬發指令,瞥了他一眼,溫潤的聲音無奈地道:“她都已經醒了,你怎麽還這麽緊張兮兮的。”


    “我不是緊張她,我是緊張你女人!你把她弄到這裏來幹什麽?!”鬱少漠毫不客氣的甩給他一個白眼。


    寧喬喬的這些朋友,鬱少漠一個都不待見,但是要說最反感,非久兒莫屬!


    以前久兒沒失憶的時候,她就沒少讓寧喬喬操心,現在失憶了更折騰。


    司徒雲涼一怔,挑眉道:“你別怪我,你知道她那個性格的,知道寧喬喬醒了,我要是攔著她不讓她來,她還不把房頂掀了。”


    “真不知道你怎麽會看上這種女人!”鬱少漠冷冷地道。


    司徒雲涼眉頭一皺,眯起眼危險地盯著他:“不滿歸不滿,人生攻擊就嚴重了!”


    “嗬……”


    鬱少漠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壓根沒把他的威脅看在眼裏。


    “說起來,她氣色還不錯,現在醒了,你也可以放心了;準備什麽時候回去接管公司?”司徒雲涼看著他道。


    鬱少漠皺了皺眉,道:“再過一段時間。”


    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他們之間缺失了兩年,現在他隻想和她在一起,哪裏還有什麽心思管公司的事。


    司徒雲涼也看得出他是什麽意思,點了點頭,道:“也好,你們多在一起相處一段時間也是好事。”


    “司徒叔叔。”


    鬱幸從院子另一邊跑過來,禮貌的和司徒雲涼打招呼。


    “好久不見。”司徒雲涼笑了笑,道:“抱歉,這次司徒叔叔走得急沒有給你帶禮物,下次不給你。”


    “那你可以給我買卡丁車麽?”


    鬱幸毫不客氣的開口。


    自從昨天騎了自行車,他現在對沒有到手的卡丁車有種迫切的期待。


    司徒雲涼挑了挑眉,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鬱少漠,道:“那恐怕你要讓你爹地先給你修個車道才行。”


    鬱幸看了看鬱少漠,頓時縮了縮脖子。


    他可沒膽子對鬱少漠提要求,見卡丁車注定無望,小家夥有些失落的撇了撇嘴,道:“唔,阿林叔叔要找我玩,我去陪他了。”


    說完,小家夥邁著腿一溜煙跑了。


    司徒雲涼看了看他的背影,道:“他還是那麽怕你。”


    鬱少漠不喜歡鬱幸,這點他們都看得出來。


    甚至曾經差一點鬱幸就養在國內了,要不是劉媽求情說寧喬喬一定不希望和孩子分開,鬱幸恐怕連在這長大的機會都沒有。


    鬱少漠不置可否,司徒雲涼歎了口氣,道:“聽說你們鬱家有智力篩選,真的假的?”


    “他一定合格。”鬱少漠冷冷地說了五個字。


    “我信。”司徒雲涼點頭。


    隻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鬱幸智商超群。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送他去接受訓練?”司徒雲涼問。


    他們這樣的人,從小就要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


    鬱少漠英眉微皺,猶豫了一會,聲音有些冷地道:“過一段時間再說罷,她很喜歡鬱幸,現在送走他,她會難過。”


    在鬱少漠的世界裏,沒有什麽比寧喬喬更重要。


    以前是,現在更是。


    “也對,寧喬喬畢竟和我們不同,你要是現在提出送鬱幸去接受訓練,她說不定會和你翻臉。”司徒雲涼道。


    鬱少漠眉頭一皺,冷冷地朝他看過來:“你今天話很多!”


    “是麽?”司徒雲涼挑眉。


    有久兒在身邊吵鬧慣了,受到她的影響,司徒雲涼雖然還不算開朗,但是話也比以前多了一些。


    而鬱少漠因為寧喬喬沉睡的這兩年,他的話越來越少。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盡墨者黑?


    晚上。


    鬱少漠回到臥室,寧喬喬抬起頭朝他看過來,笑眯眯地道:“你忙完了?”


    “嗯。”鬱少漠走過來,將她抱在懷裏,瞥了眼她眼前的本子:“在幹什麽?”


    “唔,久兒他們要在這住幾天,我在想該做些什麽好吃的招待他們。”寧喬喬道。


    鬱少漠皺起眉不悅地:“這些事讓劉姨和廚師們去做就好了,你費這些神幹什麽。”


    “我沒事的,而且我總要想寫東西嘛,我怕兩年沒有動腦,萬一腦子不靈活了怎麽辦?”寧喬喬道。


    “你以為你腦子很靈活?”鬱少漠打擊她。


    寧喬喬一怔,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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