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搜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要是沒有搜出來的話,你得給我磕頭認錯。”劉大偉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他今天就要看看,這群小醜是怎麽演這一出戲的。


    “這可是你說的,大家夥聽好了,我們應該為死者討回一個公道,我是王維,就由我來做個表率。”說話間,他就直奔臥室,開始翻騰了起來。


    看他這架勢,仿佛是在倒騰自己的家一樣,而且他深信不疑,東西就藏在臥室裏麵,其他的地方也沒有翻找,就單單隻是翻找了臥室的地方。


    嗬嗬!


    劉大偉要不是知道事件的安排,快被這家夥愚蠢的樣子給逗瘋了,這演技著實太差了一點。


    其他的人有了他的帶頭,也紛紛開始搜索其他的地方,簡直是要將他的家翻個底朝天。


    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後麵的事情做鋪墊,並不隻是他們會拍攝視頻,自己也會。


    讓他們翻騰了些許時間,王偉可能是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直接從鞋櫃那個地方,拿出來一個白色的東西,隻見他十分驚訝的將東西拿了出來,然後對大家夥嚷嚷道,“你們快看是不是這個東西,他藏在鞋櫃那個地方特別的可疑。”


    “我看看我看看!”


    另外一個人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對於那一包白色的物體似乎很感興趣。


    隻見他裝模作樣的將東西打開,隨後鄭重其事地說道,“真是太歹毒了,這東西能夠讓人吃上癮,但是容易讓人興奮,年紀稍大的人肯定受不了,這就是那些人間接性死亡的原因。”


    “什麽?!”


    那些記者都震驚了,每一個人都拿著手中的照相機,以及那些攝影的東西,將此時此刻的場景拍下來。


    想著明天又是一個大新聞,他們才不管事情的真假,一心想要得到一個大新聞,借此來提升自己的業績。


    至於當事人劉大偉,從始至終都是從容不迫的,仿佛隻是一個局外人,這件事情跟他沒多大關係一樣,就算被別人收了出了所謂的證據,他也不著急。


    反倒是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沏了一杯熱茶,看著這些人自導自演的戲,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哈哈哈!”


    周圍的人被他的笑聲吸引了過來,甚至有的人當場指責他,“你這個畜生,實在是太沒人性了,為了賺錢,竟然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真是掉進了錢眼裏了。”


    “跟他這種人都說什麽,現在證據確鑿,就應該把他扭送去公安局,讓他承受法律的懲戒。”


    “果真是無商不奸,泯滅人性不說,還不知道懺悔,真是披著人皮的狼。”


    每個人都站在道德的高度,在不清楚任何真相的情況下,盲目的去指責一個人,卻不知道他們的言論足以殺死一個心靈脆弱的人。


    當然這並不是他們考慮的範圍,他們此時此刻隻想顯得自己品德高尚,隻會盲目的跟風,誰又會在乎事情的真相。


    劉大偉也不發火,就任由他們說,任由這群家夥唾沫子橫飛,仿佛隻是在看一群嘩眾取寵的小醜。


    那些人看見他不回嘴,頓時也沒勁兒,隻是拿著照相機對他一停不停的拍攝。


    “該收網了!”劉大偉嘴裏麵嘟囔了一句,隨後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走到那個王偉的身後,對著他的屁股就狠狠的踹了一腳。


    王偉還沒反應過來呢,回過頭迎接他的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那叫一個嘎嘣脆,整個房間都響了起來。


    半邊臉那就如同玉米堆一樣,高高的腫了起來,左右不對稱,劉大偉又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打的兩邊臉頰腫的像是塞了兩個雞蛋一樣。


    劉大偉滿不在乎的拍了拍手,他也知道自己這粗暴的一幕,已經被背後的那群人給拍了下,少不了要在文章做點手腳,不過他才不在乎呢。


    因為他有更有力的證據,可比這些記者的視頻勁爆多了。


    “難不成你想殺人滅口嗎?你自己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被別人揭發了,不僅不知悔改,你還對揭發的人痛下殺手,我要把這一幕報道出去,讓大家夥看看你的真麵目。”那個記者不停的拍著,也不知道他的膠卷夠不夠,反正這一來回千八百張照片肯定是有。


    “嗬嗬!”劉大偉轉過頭眼神不是一般的冷,隻見他一揮手說道,“都給我閃遠點,一天天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小心火燒到你們身上。”


    緊接著他又回過頭,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包白色的不明物體拿了起來,就在大家以為他要毀屍滅跡的時候,卻見他將白色的紙打開,用食指沾了沾裏麵的粉末,直接塞到了嘴巴裏麵。


    眾人被他這一幕弄得驚呆了下巴,特別是那個王偉,嘴巴張到能夠塞在一個雞蛋,下巴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這裏麵的東西是什麽他再清楚不過,這能害人的玩意兒,可是他親自交出去的,這東西不僅能夠讓人上癮,直接吞食的話,有可能會致人性命。


    可這家夥將當著大家夥的麵,差不多將一半都給吞了進去,這不相當於是在自殺嗎?


    劉大偉吞了一半之後留下了一半,也算是作為證據,隻見他少有味道的紮巴紮巴嘴,感覺還不錯,“這隻不過是一包普通的糖粉而已,像你們說的那麽恐怖,可把我嚇壞了。”


    這東西早就被他調包了,至於那個那個害人的東西,被他放在另外一個地方。


    這群家夥演戲也不演全套,看來都是跑龍套,連糖粉和那些藥粉都分不清,完全是過來和稀泥的,不過這也方便了他做事。


    “真不是我說你們,要栽贓陷害也得把戲做全套了,這還沒用科學儀器鑒定是什麽,你們就一口咬定是害人的東西,看來你們是早有準備啊。”劉大偉將東西完好無損地放進了腰包裏,看著那些記者一個個麵紅脖子粗,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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