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被蹂躪的辛迪哭天喊地中。


    “你可以哭喊得再嚴重點, 讓你全家都知道, 你每天回來吹噓的如何如何奮鬥,如何如何努力都是假的。”


    “屁個假的!我隻是不想和你打。”


    “話說回來,頭一次看到你這麽知趣。”他比辛迪高出那麽一籌, 但是兩個人又不是實力懸殊,比拚起來那也是酣暢淋漓。


    但是這一次, 他卻隻守不攻,自然被安德烈蹂躪得夠慘, 安德烈也純粹是認為對方打攪了他的好事所以如此忍讓。於是……多蹂躪了他幾回合。


    “識趣……”辛迪有點哀怨。“才不是, 我惹到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隻是純粹……你現在一屍兩命啊~~”


    “…………”緊握長劍。


    “我是說,你和他現在命運連在一起了!多好!”


    “文學課你都在睡覺嗎?”


    “怎麽可能,那老頭可是我爸爸的老師, 隻不過他說得我都沒仔細聽。”辛迪就是那種不感興趣的死活學不會的類型。而且虛心接受屢教不改。“我都想好了, 以後我接我父親的爵位,文書處理就交給……”


    “行了行了, 還沒上任就想著偷懶, 我不想你汙染我的思想。說吧,之前嚷嚷著什麽好消息。”


    慢慢的走出訓練場,接過侍女遞過的毛巾,插著頭發上和臉上的汗水和黏在上麵的塵埃,讓自己清爽好受些。


    “你不都猜到了?那個傻冒看到這裏狀況不斷, 已經蹦達出來的。”


    “我很好奇,大哥降如何接下這份投名狀。”


    “這個奧普也不是傻透的,他沒有直說, 隻是到處挺著胸膛表示著這層意味,而且完全的散布,這是他的個人行為。似乎還隱約的表達了一下,都是你冷落了他的女兒,安娜小天使才會被學校的內的花花公子引誘做出如此事情來。所以他是在表達你寒了屬下的心。”


    “真夠傻的,還有說話不要留一半。”安德烈瞪向辛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注意。”


    “我全說了啊!”裝傻。


    “別忘了,我的這些人可一個都沒死。”對方沒解釋這點?


    “你是對的,就是因為都沒死,所以某人蹦達的時候,一臉高傲的表示,這隻是初步警告。當然了,這些都是下麵轉達過來的。我相信,綜合表達得不錯。可惜啊可惜~~”辛迪遺憾的從空間袋裏麵拎出一袋子金幣給安德烈。“願賭服輸,給你家那位。”


    “你賭得是什麽?”


    “賭你被按上了和索爾一樣的倒黴體製,說你的屬下都會因為你而倒黴。”淩睿出來解釋。兩個人都用【你怎麽在這兒?】和【你偷聽多久了?】的眼光看著他。


    “不得不說,辛迪,創意不錯。如果你以後一無所有,去當個執筆撰文的。也許安德烈的沙龍小店會歡迎你的,總是女孩子們喜歡的愛情故事偶爾也需要其他的刺激性元素調味。”


    “…………你是錢太多,還是人太蠢?”安德烈給了壓倒辛迪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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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賽的時候,明明挺穩重的一個隊長。”淩睿看著轉身憤恨的離開吩咐用人不為安德烈準備沐浴做為報複的辛迪。


    “下一步有什麽計劃嗎?”


    “不急,看著克萊奧的反應再說……倒是你……似乎有很好的資源沒有利用啊。”


    “??”


    “七叔。”淩睿一邊繼續淡定我溫和的吩咐辛迪家的管家準備沐浴的東西,否則往公爵府的花園池塘裏麵扔魔法卷軸,炸飛一半的水塘,剩下的正好當溫泉。“你敬他如父,而他也是看這你長大的。又和你的命運綁定在一起,做為注定陪伴和守護你終身的人……”


    說到這裏,淩睿卡了。他似乎……用詞錯誤了,但是……這麽說也沒錯。


    一邊的安德烈也為這份說辭糾結著,不過他是在糾結,應該對淩睿指天發誓說,自己對七叔絕對沒有什麽戀父情結衍生出來的特別情感。還是該無條件的妻奴一把,順著淩睿的話下去。


    一同糾結的結果就是,兩個人同時當這句話沒說過。


    “他對你怎麽會僅僅隻限於保鏢。”


    “我自然試過,可是無論是我抱著目的去討好他,還是純粹的想接近他,他都不怎麽理我。現在回想起來,我上一次和他對話,竟然是半年前。那時候我在亂猜你的身份,他回答了個【不是】。”


    “可是他一聽到你受傷,就去扛了光係法師來。這總在保鏢之外吧?而且他也不是那麽不好接近。”


    “剛剛你們兩個對練的時候,我也沒閑著,在那裏測試符的強度,結果就遇到了七叔。”


    淩睿回憶,那時候還真是搞笑。七叔這麽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裏,就這麽看著他,愣誰被一個八級強者這麽看著都會渾身不自在的。


    禮貌的打招呼,對方也友好的回禮,然後又是一陣冷場。淩睿估摸著對方的性子找話題,從自身開始介紹,然後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和安德烈之間的關係,尤其是感情進展,還說了不少安德烈表示十分敬重七叔雲雲。


    因為並不知道這位七叔到底知道多少,所以也就沒提一些,平時安德烈一些糗事來活躍氣氛。盡管如此,淩睿也覺得現在的氣氛和環境,有點像是上門女婿討好老丈人(實際上小媳婦小心翼翼討好婆婆也像)。


    等到說了不少以後,淩睿順口說了一句,符這玩意,可變性太大,第一次對安德烈用的時候還弄了他一身血。


    於是從頭到尾一直用“恩”來回答的淩睿說話的七叔破天荒的開口了。


    “為安娜·蘭普森決鬥那次?”


    “是的。”


    “決鬥我無法幹預。”很顯然,讓安德烈被迫趟上那麽一段日子,七叔心裏很不爽,也很愧疚。


    “安德烈知道那個藥劑有問題。這種小事,他自己早就報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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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呢?”安德烈聽得特別起勁,七叔對他的照顧他自然明白,遇險後的獲救不去說。每次他受傷生病,或者是每次遇到可能有危險,但是七叔不能出手的時候。


    七叔就會經常出現在他麵前,而不是在不遠處守候。


    “後來他主動提出當我的靶子,為我試驗數據,不得不說,有效率多了。比如我一個【雷】下去,他能回答我,攻擊有效率達到多少,傷害程度有多少,估計麵對幾級高手能延緩他多久的行動時間或者傷害他到什麽程度。”拉出一張具體的表格來。上麵一係列數據都很具體。“太厲害了。我攻擊一下,他就能分析出對各種職業和等級的傷害,還輔助建議搭配何種效果的攻擊。”


    安德烈覺得有點複雜,自己的心上人被長輩認可這是好事。但是他還是有點酸,七叔從來沒對他這麽用心過。雖然知道一切都是家規的限製,也知道照顧淩睿就是隱晦的照顧自己。而淩睿還是他……至少未來肯定是。


    “另外,還有這些。”淩睿看著安德烈有點微妙的表情,笑著把真正的收獲拿出來。


    “模仿重疊光影?反彈性激光?控製性輸出……”後麵的名詞越來越現代化,安德烈讀著有點繞口。“什麽東西。”


    “我設想中的,訓練儀器。”這個世界的武力值高是高,訓練方法也夠非人類。身體素質在特殊的環境下,哪怕是普通人,也堪比運動員的健康。但是絕對沒有地球上那麽精密的儀器。


    地球上,那些國寶級別的運動員,跑一圈,各種紅外線掃描你身體肌肉的運動程度,你的消耗,高速攝像機拍下你每一秒的動作。進行反複糾正,成績結果,更是在秒得單位上精確到小數點後三位。體操運動員更是如此,用電腦排列出各種動作的組合狀態,計算概率,結合運動員的身體素質,替他們選擇最能表現完美分數最高的組合動作來比賽。


    見過高科技掌握一切精細的淩睿,早在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有想法了。要鍛煉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是必須的。可是他一個煉金術師在外麵傻跑有點不像話。


    於是跑步機,登山機,擴胸機,拉力器,仰臥起坐器,劃船器,自行車器等等……都在淩睿的計劃中。


    遇到安德烈以後,這些溫和的鍛煉身體為主的機器,自然不怎麽適合這個世界的劍士,不過如果加強個十幾倍的話,也應該有效果。


    另外,淩睿可是記著不少好東西的,太極拳,羅漢拳,三分之二的伏虎拳,三分之一的截拳道,二分之一的跆拳道,五分之一的柔道,五分之二醉拳,四分之一的泰拳。


    學得太雜,也是無法直接教出來的原因之一。


    於是七叔的出現就像是一個突破口,淩睿計劃,把自己會的懂得全部畫下來,交給對方總結。畢竟貪多不厭,有一套精英成品,總比全部雜學好。


    他隻是拜托七叔總結而已,他一個煉金術師又沒多大用處。而且七叔反而是賺的。


    至於總結出來的東西會不會適合安德烈……


    問這種問題,就太鄙視大家智商了。既不違反規則,那麽心照不宣的東西,就不用多說了。


    還有就是那些器械,簡單的跑步機什麽的,有了原理,鐵匠鋪都能搞定。淩睿要的是高科技的。


    於是……8級的武劍師會不認識幾個高級煉金術師的?會沒幾個私交甚好的死黨?


    “這些還都是設想。比如這個光影重疊模仿。”淩睿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小盒子,往地上一扔,空出出來一個金燦燦的人影,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我做得基礎模具,走到這個人影上麵試試。”


    安德烈照做,整個人站在金色的光影效果中。不得不閉上眼睛。


    “果然,太不貼合了,光線也是個問題。算了,反正都交出去了,不關我的事情。”淩睿把失敗品收起來。“我的計劃是,你人站在上麵,當然,不刺眼的。必須完全符合他打出來的動作,不得有……分毫的差別。一分一毫。”要的就是這種精確度。


    “那麽反射……”


    “整個房間都是光線,你不能碰到任何一點。”


    “控製……這個不用說了,我懂。嘖嘖……”看了好幾個名字。“貌似蠻有趣的。”


    “我拜托七叔盡快了,如果有一些實在達不到我的要求,就先做出個大概來。你也知道的,符有時候能解約很多複雜的部分。”


    安德烈也看過淩睿式做實驗的方法,符一打打,和普通用具一樣的堆在旁邊。比如,要冷卻金屬,他完全不需要考慮冷卻劑必須加得不多不少,以免引起新得反應之類的。再比如,剛剛那個小盒子。以淩睿的知識水準完全做不出來。一切的步驟,都是靠著符砸出來的。


    “如果能成功就太好了。我有預感,這種方式……會很特別。”安德烈感慨的看著旁邊的備注,然後略微遲疑……“淩,要精確到……毫米?”


    “都按照最低單位酸。”高標準嚴要求。


    “好,聽你的。對了你說……這個要不要去長老會登記一下?”


    “申請專利?”


    “雖然不知道你說得專利是什麽,我的意思是,如果效果很好,我就做主想給家族……但是在繼承人決定之前,隻允許我個人使用。”安德烈現在眼珠子裏麵寫滿了分數兩個字,天,這得多少分啊。“淩,你真是太厲害了。對了,七叔在哪兒?我要好好謝謝他!!”


    “先去洗澡吧,他剛走。”淩睿表情有點古怪的打發了安德烈。主要是想起了那位,忠實,可靠,略帶別扭,以沉默關心安德烈的長輩的臨走前最後一句話。


    沒想到啊,這樣的人竟然還有這麽豪放的一麵。


    “感情的事情,用想得,很難分清,而且會越來越猶豫不決,不如靠做的。做到哪步,感情就到哪步了。”


    “做啊……”視線掃過,前麵安德烈的腰部以下。


    【七叔真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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