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信了。你是怎麽把人騙到手的, 還讓人為你把自己偽裝成那樣。”克萊奧看著怔住的淩睿。和弟弟做對的因子又冒出來了。“不用太感動, 他的意思是,保證你能嫁給他,不會被長老會或者是其他其他外因影響。”


    “克萊奧少爺沒有想要相處一生的人選, 自然隻想到這點。僅僅是這樣,哪裏需要用這個這麽特殊的東西來保證, 更不需要國色天香來壓著。”淩睿把項鏈放好。這是安德烈對他的保證,信任和承諾。


    “我和安德烈之間的跨度並麽有你想象的那麽段。”隔著一個位麵的文化差距, “您的這份東西的確及時。”


    “可不是, 我頭一次覺得大哥是如此的……還承擔著及時雨作用。”


    淩睿和安德烈之間,好感有了,感情基礎有了, 但是誰都不安。賽斯之前就直言, 安德烈是貴族,安德烈還年輕。再加上, 淩睿又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兩個人都需要一樣能把他們綁在一起的東西和動力。而不是多少多少分數。


    克萊奧拿出的這個東西, 正好,正巧。它有約束力,有象征力,還有行動力。簡直是集合了海誓山盟+結婚證+房產證為一體。


    情侶之間的不安和隔閡,如此心意和保障還不夠嗎?


    “你們不會後悔就好。”克萊奧遞過同意書, 隻要安德烈簽字,往長老院一送,安德烈最近大張旗鼓的得分恐怕就會扣了。“還有, 你可就吊在這棵樹上了。”


    “沒有分數,我依舊有錢在手,還有名聲在外,我照樣能做很多事情。比起淩,什麽都值得。就算這個安心的東西沒必要存在,用來震懾一下還是好的。畢竟,我和淩都是男的。而嫉妒嫡係想來找茬的人……大哥還記得我8歲那年的事情嗎?他們怎麽這麽有空!每到休息日,定時定點來搗亂,說來說去這麽幾句,正義凜然的給所有人找不痛快就是他們的存在感。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行嗎?”


    安德烈說的事情淩睿記憶中沒有,想來是伊凡太悶了,但是看著克萊奧刷黑的表情,也能猜到點前因後果。


    “我隻是最後讓你確定一下,你提那個幹嘛。”真不是什麽好回憶。“淩睿,既然你要叫這個名字,我以後就如此叫了。”


    “是的,大哥。”


    “…………你叫我大哥?”剛剛還是克萊奧少爺的。


    “大哥有什麽事情嗎?”笑眯眯。


    “…………”轉頭看著弟弟一臉激動的樣子,恨鐵不成鋼。“沒什麽,東西在你手裏,但是也記住,他的作用還有不少限製,在家規裏麵印著,起碼十幾條。”警告淩睿不要濫用,尤其是把安德烈的心意用來謀私。


    “大哥放心,安德烈給我的保證,我也會給予他回報。我對我們之間的未來有自信,不會發生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出軌,我拿著這個證明要求蘭普森家族把某人給……”往安德烈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掃了一眼。“嗬嗬,我不會這麽用這片水晶的。”


    【還能這麽用!】克萊奧頓時覺得有點對不起弟弟。


    【淩,你的想象力能別這麽豐富嗎?】安德烈tat。


    “大哥!”先是遞一個笑容給被恐嚇的安德烈。“難得見到大哥,真是就這麽走了,好不甘心啊。況且大哥給了我們這麽好的東西,我怎麽能不回報一二呢。”


    “…………”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這樣的,我們有個計劃,不知道大哥越不願意隨個份子。”陽光燦爛笑。


    %%%%%%%%%%%%%%


    “你找大哥什麽計劃?他怎麽聽也不聽的就回絕了?”


    “我這麽說隻是為了在剛剛的黃金氛圍中打壓一下他罷了,那話語和語氣明擺著我沒安好心。不過這個方法我們倒是可以準備起來了。”


    “方法?和大哥合作?”安德烈開始思索,淩睿通常在安德烈自己想的時候都是靜靜的等的。“找個合作項目,讓他當大頭,然後讓這個項目虧損?”


    “沒錯。”


    “會不會太……浪費家族資源也是要扣分的。”很顯然兄弟兩個人對長老會五花八門的扣分項目都心有餘悸。


    據說曆代繼承人都抗議過,這太龜毛了。但是很顯然當上了家主的繼承人很樂意看下一代的繼承人為這點苦惱,畢竟他們也體會到了這個好處,從小習慣從各方麵考慮任何細節問題,也是對繼承人能力的培養。


    “不是說適度浪費也是可以的嗎?”


    “那是說對於任何事業的試水,這種一起拉下水的做法……可惜了,我們不能直接問某樣事情是不是扣分範圍,隻能猜測。”


    “對於落後的人來說,任何抓緊的機會都不能放過。如果能讓克萊奧摔個大跟頭的話,關鍵的時候也能用。你現在和他還差多少分?”


    很簡單的對話,很簡單的詢問,淩睿轉頭注視到的就是安德烈糾結羞愧悲憤的表情。


    “你家長老會又怎麽了?”想到一個可能性。“不會是不讓查吧?”


    “就允許查一次,一般都是選擇在最終測試前問問的。雖然有時候他們會上門宣布,某件事你被扣分或者對方被加分了。但是還是有很一部分都是不說的。”被打開了話匣子的安德烈開始各種抱怨自家統計分數的長老會。如果他們現在不是在回去的路上,而是在在克萊奧的別墅的話。


    恐怕一人吐槽瞬間就會變成二人批鬥。


    哪有考試不讓人知道評分標準,哪有考完了一門課就是不讓知道分數非得等總分出來的?哪個學生沒有偷偷慫恿課代表去提前看看分數的。


    這種你寫了多少答案,然後就把答案遮起來不讓人算分,簡直是人神共憤。


    而且這條規距的由來,是因為長老會那群人,懶得一回回跑,和一回回接待繼承人的詢問。


    “那麽……就9年後再問吧。”淩睿苦笑得搖頭,“對了,我搬到你那裏吧。”


    “!!!”


    “省錢。省事。很好。”


    “怎麽突然……”


    淩睿抽出脖上的那個定情信物。“我被你感動了,安德烈。所以今晚……我會很主動的。”


    %%%%%%%%%%%%我是猛然間五年後的分割線%%%%%%%%%%%%%%


    五年後,沒錯時間一下子跳到了五年了


    安德烈的豪華別墅,主人比五年前多了一個。而現在安德烈的管家菲奇,站在房門口苦惱,他應該怎麽不著痕跡的把兩個人叫起來。尤其是告知自家昨天競爭失敗的可憐主人,他今天必須去上課。


    房間內倒是一派祥和,臥室很有現代社會的設計理念,以淡色清雅的色調為主,木質的地板,淡藍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精致簡約的家具擺設,讓整個房間散發著合理舒適的氣息。


    唯一和淡色係的房間擺設不同的,就是那張神色的大床。床架是棕色的,用最堅硬的栗果木,據說能抗住5級劍士一擊,床單和被子枕頭都是黑色,用得都是雀龍鳥的翅膀內側的羽絨織成的,摸起來如同觸摸水麵一樣。


    這張床的存在對於房間來說如同一張白紙上的一個墨點一樣,也正是這份色彩的極度反差,讓人走進房間眼睛第一時間就會聚焦在這上麵。


    而設計這點的某個居心不良的人正悄悄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旁邊長發的愛人,再看看愛人身上的痕跡,頓時心理一陣滿足和自豪。清晨的某種衝動讓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飛快的掃視了一眼周圍,很好,因為昨晚戰況激烈,衣服,鞋子都離床很遠,更重要的是,對方的儲物手鐲也不在。


    很好,狠狠的握拳,本來就離開對方隻有幾毫米的,現在立刻貼了上去,並且上下其手。


    “怎麽?一大清早這麽熱情,我昨晚沒滿足你嗎?”淩睿懶洋洋的一句,他一向是有點起床氣,可是偏偏他的愛人喜歡大清早偷襲。


    安德烈被這麽一句,頓時打擊得有點焉了,回想起昨晚的經曆。很好,雖然淩睿身上戰果不少,但是昨晚輸得人的確是他。


    “親愛的,那是你耍賴。”


    “每次你輸了你都是這句。”淩睿直接身手把人推開,坐起來緩和一下被吵醒帶來的頭疼。


    剛坐起來,一雙有利的手就自發自動的按摩著他的太陽穴,淩睿很想回頭給他一個感謝或者滿意的笑容,但是這丫說得話太……


    “的確耍賴了,昨天我明明都贏了,結果最後關頭你竟然說那天是你的生日!淩,這是你公布的第三個生日了!!”


    “一個是伊凡·蘭普森的,我用著他的身體,自然得慶祝,兩個是屬於我的,我的靈魂誕生的日子也不能放過,至於為什麽有兩個,很湊巧,我所屬的國家因為獨特的文化,有一份和公曆不一樣的日期計算法則,所有天朝人都有兩個生日,我得愛國。而且……烈,這生日福利這回事是你提出的。”


    安德烈鬱悶的低吼一聲,手從淩睿的頭上滑下來,順勢把人抱在懷裏。


    “你比我多兩個生日也就算了,一年我也不差這兩天,可是你昨天……卻等到那時候才說,你……我不管,現在可是第二天了。哼哼。”掃視了光溜溜的淩睿,再意味深長的看著淩睿的手鐲,再看看已經被全部換過保證麽有夾藏符的新被褥。


    勝券在握。


    咚咚咚。


    安德烈的爪子剛剛放在淩睿的胸口,門口的菲奇終於掐著點敲門了。


    “少爺,淩少爺……”


    “菲奇!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絕對繞不過你!!!!!”


    菲奇聽著裏麵安德烈的怒吼,幽幽的歎氣,人啊,果然是習慣了就自然的生物。


    “少爺應該上課了。”


    “曠課。”


    “少爺今天是……”


    “請假!”


    “少爺,今天是23日,學校組織觀賞教學活動,您是表演嘉賓,如果你今天不到場……”


    安德烈全身僵硬的看著已經淡定的起身穿衣服的愛人,再看看旁邊的時間,難以抑製的心中的悲憤。


    “你早知道了?”


    “烈,學校的彩旗都掛了好幾天了。我不信你忘記了。”


    “………”沒忘,昨晚還記得呢,隻是早上起來看見美景和又遇到良機,於是什麽都拋之腦後了。垂頭喪氣的穿衣服開始梳洗,淩睿在旁邊拍符幫助安德烈緩解一下昨晚運動了一夜的某些疲勞。今天他可是有劇烈活動的。


    “少用點吧,天知道符係的那群人是不是在什麽地方盯著。”安德烈心有餘悸。那群瘋子。


    “………”這幾年飽受騷擾的淩睿。“要不,告訴他們算了。這幾年我們也不是都準備好了說辭和證據嘛。連莫須有的符導師都找好了代替品。”


    “我不甘心!你的身份說好了在最終比試的時候用的,我就不信了,還剩下4年,就瞞不過去了!”安德烈咬牙切齒的吃完早餐,匆匆出門,臨走前,不忘記討個彩頭。“今天的表演賽是真打,我贏了晚上有福利不?”


    “行。”


    安德烈狂喜的出門,淩睿微笑的看著自己做的小機人,嘎吱嘎吱的過來,手裏還舉著比自己還高的一杯果汁。


    “好樣的,滴滴。”


    “滴滴!”


    “淩少爺,今天少爺的對手是……”淩睿答應的太爽快了,菲奇倒是馬上反應過來了。


    “怎麽?以為我有陰謀?”


    “…………”您答應的太快了。


    “表演賽,真打,雙方實力自然是不相伯仲的,以烈的脾氣,也不會做出受賄作假的事情,既然是五五分,又有什麽不可以賭的。”淩睿把小機器人交給菲奇,目前這個小家夥的作用隻有到處跑跑和拿拿小型物品。


    但是這好歹是他這幾年的心血結晶。


    “這兩天烈似乎滿倒黴的,五成的勝率,沒準還是我占便宜呢。”


    %%%%%%%%%%%%%


    會場中,一個玩世不恭看起來很狂放的大塊頭劍士不滿的對著表演安排吼。


    “學生和學生打有什麽意思!既然是公開的什麽大人物來看比賽,我們當老師的也要參加!”眼珠子到處轉,然後直接指向安德烈。“你!今天我做你對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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