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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三日的大喪,


    鄭飛隻能疲於應對,


    還好接收的鄭屠關於這方麵的習俗記憶並沒有喪失,


    鄭飛雖然做的不是很自然,但好在也沒有出什麽差錯。


    對於這位自己連一麵也沒見過就撒手人間的“鄭屠老婆”,


    鄭飛隻能在心中哀歎一聲可憐。


    老天爺將鄭飛穿越到鄭屠身上的同時,不但將鄭屠,更順帶將他老婆也一起收走了,算是徹徹底底給了鄭飛一個自由的身份。


    鄭飛真不知道是該感謝老天爺,還是該閉嘴。


    期間魯達、史進、李忠也相繼得到消息前來吊唁了一番,


    鄭飛想到從此再不能見麵的前世家人也不由得心中一酸,


    在眾人麵前所表露出的傷感之色倒也不全是假裝。


    終於撐到第四日,方才葬了鄭屠之婦。


    接著幾日的空閑,鄭飛徹底將肉鋪交給了張安打理,然後便是同魯達史進等人混在一起,


    好在鄭屠的這幅二十六歲的軀體還算健壯,


    雖然已經錯失了絕佳的練功時間,但在魯達史進二人的精心指點下,鄭飛還是學了幾手保命的功夫。


    除此之外,


    鄭飛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思考未來如何行動,


    鄭飛經過這幾日的深思熟慮已經打定了主意,


    既然來了這宋朝水滸世界,


    就絕對不能白來一趟,


    為了能爭取到盡可能多的梁山好漢為自己效力,


    為了實現自己挽救華夏傳統俠士之風的理想,


    鄭飛必須與一個人進行無形的鬥爭,


    此人不是別人,


    正是宋江!


    後世關於宋江的無數研究已經表明,


    宋江才是梁山泊頭一號的假仁義,真小人!


    金公更是將絕大部分的鄙視和厭惡毫不留情地送給了宋江,說其曰,“滿口仁義行小人事者”,與水滸中的第一大反派,“位居高位行小人事者”的高俅並列為水滸兩大小人。


    宋江被江湖人稱及時雨,人人都覺得他“義”。而上了梁山後整日又不離招安二字,常自詡為“忠”。


    但是他真的又忠又義嗎?


    晁蓋等生辰綱事件案發,宋江身為國家公務人員棄國法而不顧前去通風報信,這叫對國之“忠”?


    宋江逃到清風寨,為了招降秦明,命人假扮秦明下山對百姓燒殺搶掠,這叫對國之“忠”?


    上山之後,才又想起了要“忠”,時時刻刻將“招安”二字掛在嘴邊,梁山對它而言不過是想圖謀一場為官富貴的工具罷了。


    再說“義”。


    宋江殺了閻婆惜,案發後在縣衙門前唐牛兒替宋江解圍替宋江背了黑鍋,被鄆城知縣問成個“故縱凶身在逃”,判了個脊杖二十,刺配五百裏外。


    這等救命恩人宋江日後卻沒有再過問半句。這叫“義”嗎?


    還是因為唐牛兒身份卑微,宋江根本懶得去管?


    反觀晁蓋,雖是因白勝不堪嚴刑拷打逼供才導致案發,但上了梁山後仍不忘設法營救白勝。從這一點看,晁蓋才比宋江要“義”的多。


    但宋江被逼上了梁山不久便開始了逐步架空晁蓋的一係列行動,甚至編出九天玄女授天書的幌子,張口就說自己是什麽“星主”,明顯排斥身為大頭領的晁蓋,又借故九天玄女之言所謂天書隻可與天機星同看,借機拉攏吳用,這叫“義”?


    真正忠厚仁義的晁蓋卻被滿口仁義道德的宋江逼得無可奈何,最後直至身死都不願將頭領之位傳於宋江,由此可想而知晁蓋那種悲憤的心情……!


    再說“仁”,


    書上說宋江“時常散施棺材藥餌,濟人貧苦”,如此“善心”之人,怎麽又做出為了計賺秦明而派人假裝秦明在山下殺人放火,不知屠戮了多少平民百姓之事?


    如此“好心”之人,怎又為了逼對梁山有大恩的朱仝落草為寇,下令李逵一斧將無辜的孩童劈成兩半?


    如此“仁慈”之人,為何又做出血洗大名府的“壯舉”?


    不難看出,


    宋江根本就是一個對自己設立雙重標準,對別人此一時彼一時,看人帶事因人而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勢利眼實用機會主義者。


    鄭飛一定要盡最大可能超越宋江,爭取盡可能多的梁山好漢為己用!


    而第一步,就是要同時間賽跑,


    此時是政和三年,距離晁蓋等人義劫生辰綱的日子還有兩年多,水滸的大幕還沒有正式的拉開,


    鄭飛可以做點什麽呢?


    再怎麽說自己也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除了對《水滸傳》和宋史稍微熟悉些,別的真可以說並無什麽長處。


    而縱觀古史所成就大事者,莫不有三個條件,


    一要有錢,


    二要有人,


    三要有天大的機遇。


    機遇不機遇的無法去強求,


    人才這一條鄭飛已經將目標鎖定了梁山好漢,


    目前最麻煩也是最實際的就是“錢”了,


    雖然鄭屠殺了十幾年的豬攢了不少銀子,鄭飛這幾日將所有的銀兩歸攏起來一算也有個幾千兩,


    但就憑那點銀子想成就大事,就算把全宋朝的豬都送給鄭飛去殺恐怕都不夠,


    鄭飛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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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又過了幾日,


    鄭飛起了個大早,起床胡亂塞了點東西吃,按照慣例去尋魯達史進學習幾手新功夫。


    走了不到一炷香,魯達的住所便到了,一個不大的院落,卻擺滿了十八般武器,


    鄭飛進門一看,魯達正坐在院中竹椅上喝著茶,史進與李忠二人還沒到,


    鄭飛上前抱拳施禮道,“哥哥早。”


    魯達哈哈一笑,“兄弟你來了,今天想學點什麽?”


    鄭飛想了想道,“跟哥哥學了這幾日的拳腳,總覺得哥哥的武義太過博大,我又笨,總學了這個忘了那個,不知哥哥可有什麽速成的絕技,我不求多麽威武,隻要能在關鍵時刻保命便可。”


    魯達聽罷,閉著眼想了片刻,猛地一睜眼道,“聽你這麽一說,灑家還真記得有這麽一手功夫,卻不是灑家自己的功夫,而是灑家當初在軍中的一位哥哥傳授的,隻因此功走的是示弱偷襲一路,與灑家的大開大合之功格格不入故一直沒有用過,今日聽你一說,倒挺適合兄弟你。”


    鄭飛一聽大喜,急道,“還請哥哥不吝賜教。”


    魯達點點頭,問道,“你可有匕首?”


    鄭飛連忙從懷中掏出這幾日備下的一把匕首交給魯達,


    魯達那在手中掂了掂,“如此分量倒也正好。”


    說罷,便站起身來手把手開始教授鄭飛所謂的偷襲之術。


    這偷襲之術倒是極為簡單,


    隻是幾手連續不斷,環環相扣的殺手之計,


    除了必要的擒殺技巧之外的要點還有三條,


    一是要偽裝,偽裝成弱者要極為想像。


    二是要神勇,雖然表麵要裝的非常弱小,但內心一定要異常的強大,抱著必勝的決心,舍棄“本身”,忘去自我,不覺肉體之存在,具有超常的精神威力。


    三要果斷,機會往往隻有一次,錯過了便可能成為死人。當殺機頓顯,不能有半點的猶豫,該出手時馬上出手,一點點的拖泥帶水就意味著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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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魯達也算是半個武癡,


    鄭飛的出現恰恰給了魯達一個可以宣泄的方向,


    兩個人一個教的高興,一個學的起勁,很快便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兩人正興致盎然的切磋著,門卻咣當一下子開了,


    鄭飛停下一看,就見史進李忠二人走了進來,


    隻見史進還好,李忠卻是一臉的怒色,


    鄭飛奇道,“二位兄弟這是怎麽了?”


    史進哈哈一笑,看了一眼李忠道,“無妨,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


    魯達卻重重一哼道,“是渭州城哪個狗東西惹你們生氣了,說出來,哥哥去給你們出氣!”


    李忠一見魯達怒了,才連忙收起憤憤不平之色賠笑道,“哥哥勿怒,就是一點小事。”


    魯達一瞪眼,“說!”


    李忠打了個哆嗦,看看鄭飛又看看偷笑的史進,才不好意思的說道,“咳!早上我與史進去吃早飯,要了幾隻鹹鴨蛋就著下粥,明明是鹹鴨蛋,卻一點也不鹹,我與賣家爭論,他卻道現在鹽價好貴,都到了七八十文,我氣不過,便與他爭論了幾句……。”


    “我呸!”還沒等他說完,魯達已經氣不過笑罵了一句,指著李忠大笑道,“也就你這破貨好意思因這爛事就與那些小販爭論,哈哈哈!”


    史進也跟著大笑起來,李忠隻得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


    但鄭飛卻是雙眼一亮,


    鹽!


    對了!


    我怎麽把鹽給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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